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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探魔洞十日发威 坐虎骑山中访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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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转眼间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大山就好像突然间焕发了生机,树枝吐绿,花儿吐艳,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聚日山也在小刚列的治理下步入正规,虽然它们是妖,但是山规森严,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如今呈现着一片和谐、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小刚列开始思考着何时离开这里,去寻找甜儿。

    这一天,小刚列呆烦了,就唤来虎文问:“虎文,我在这一片几乎都转遍了,再没有稀奇的地方了。哪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虎文躬身说:“主人,你喜欢探险吗?”一说探险,小刚列两眼冒光,“快说虎文。探险!我强项呀!我打小就干这事。(他没敢给虎文提当初做猪时的糗事。)我就是这么活过来的。”虎文见主人这么兴奋,也不好违拗他,说:“主人,在这座山的西北三十里有一个山洞,叫日魔洞。洞里阴森森的,谁也不敢进。去年夏天有一天我无意之中进去过一次。虽然是夏天,洞里却极阴冷。洞的正中央有一块大石碑,碑上面有字,还有一方黄纸压着,似乎已渗进了碑里,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回来之后大病了一场,差点死了,我认为那玩意儿有点邪性,就再没去过。”

    “你说的是真的?”小刚列更好奇了。

    “不敢欺骗主人。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只当虎文没说。”小刚列的犟劲上来了,“你甭劝我了,非去不可!有什么可怕的,你驮我去!”虎文一听,得,谁叫自己多嘴。去就去吧!它问:“主人,什么时候动身?我可声明去归去我可不进洞啊!”经过了一冬天的感情培养,虎文也不再怕小刚列了,说话就和自己的亲人一样随便。小刚列也有同感,他认为虎文心地不坏,也就拿它不见外。

    “现在就走。行!看你那胆小样!还虎呢!……”

    说话间虎文驮着小刚列窜沟跳涧,一路疾驰直奔日魔洞。小刚列心里这个高兴哟,自从虎文愿意当他的坐骑以后,他还没有实践过呢!比自己步行简直快了不知多少倍。

    话不多说,转眼之间来到了日魔洞外。小刚列问虎文:“就这里吗?也没你说得那么可怕嘛!我当初在孤岛上一待就是几个月,有啥可怕的呀!”(你不待得有法子,他还引以为傲!)虎文不服气地说:“你厉害!你谁呀!你进洞就知道了。”小刚列跳下虎背,对虎文说:“你胆小,就在外面等着吧!我倒要看看洞里有啥鬼东西。”小刚列迈步进入洞中。洞口虽小,里面别有洞天,就像虎文说的,洞里确实阴冷。正中间有一个大石碑,碑的下面有一个大石圆盘,碑的上面的确有字,还有一方黄纸。小刚列出于好奇,用手拂去碑上的蛛网和尘土。上面写着,大致意思是这样:此聚日山中日魔洞里,石碑之下镇着九日魔,任何神或人不得揭开,否则,将有大灾难发生。上面还有鸿钧老祖的黄纸镇符压帖。小刚列看罢,哈哈一笑,自语道:“什么九日魔?那是没遇着我捉魔的祖宗,我倒要看看九日魔是何等人物?有多么厉害?”你说小刚列不是倒霉催的吗?逞强好胜,惹下了塌天大祸。

    小刚列用手去抠碑上的压帖,抠了半天黄纸就像长到碑上似的,不动分毫。小刚列不服气,“我堂堂一个山大王,连一张纸都揭不掉,传出去岂不落人笑柄!”他赌气拔下神钯变成一把小宝剑,去刮黄纸的一角。你说也奇怪,神器就是神器,剑尖刚碰到黄纸一角自动掀起。小刚列轻而易举地就揭了下来。他暗自得意,双手一用劲推倒石碑。碑下的石盘上赫然有一巨大掌印,上面还有字,上写:盘古大帝封印。小刚列想:盘古大帝是开天辟地的老祖宗,这下面还真有九日魔?强烈地好奇心催得他二十五只老鼠爬胸口——百爪挠心。他不由自主地用神钯把儿撬动石盘。小刚列力大无穷,神人转世,再说也该九日魔出世,石盘被撬了起来。底下是黑森森的大洞,深不见底。小刚列听了听没有任何动静,只有呼呼的风声。小刚列笑了,“骗人嘛!洞里什么也没有呀!害我用了半天的力气。没劲!”就在这时,洞底突然传出一阵刺眼的亮光,接着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声。小刚列心说坏了,九日魔要出来了,跟头把式地跑出了洞。上了坐骑,吆喝虎文:“快跑!快跑!”虎文早吓瘫了。小刚列急了,骂道:“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刻净丢人!”说着扛起虎文就跑。

    小刚列跑了有一箭之地,到了一空旷之处,累得呼呼带喘。他放下虎文,喘着气说:“心说让你带我跑呢!到事儿上了我还得背你!”虎文不好意思地说:“主人,虎文胆小嘛!刚才是怎么回事呀!吓死虎了!”小刚列刚要说话,突然觉得天摇地动,忙喊道:“虎文快趴下!”虎文惊慌说:“主人,我根本就没站起来!”天忽然更亮了。小刚列看到日魔洞里九道白光直射天空,紧接着飞出了九个大火球冲天而去。过了有一刻钟才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小刚列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停了一会儿,对虎文说:“虎文,我怎么觉得天好像又热了很多?”虎文抬头看看天,惊奇地说:“哎,主人,能不热吗?天上多了好多太阳呢!”小刚列这才注意到,天上竟有十个太阳。“我的娘呀!这是不是我闯的祸?”小刚列惊呼。虎文问:“主人,刚才洞里到底飞出的什么东西呀?”小刚列没有回答,自语说:“难道九日魔就是九个太阳?”虎文又惊呼:“主人,你放出的太阳?你真闯祸了!十个太阳还不把大地烤焦了!”小刚列也后悔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呢?”有病乱投医,他对虎文说:“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先说说你有什么办法吧?”说出来了,才觉得白问,老虎精它知道些什么。

    “主人,我没有办法。”

    “就知道你会说这句话。”

    “不过这聚日山顶还有一块巨大方石,上面有字,不知道写得什么?不知道跟这事有没有关系?”虎文接着说。小刚列眼睛一亮,心说死马当活马医吧!“走吧,虎文,先看看再说。这会儿能跑了吧?”

    “能跑是能跑,就是太热了!热死虎了!”

    “你忍忍吧!”

    十个太阳一齐把光和热投向大地;虽然是春天,却比夏天还要炎热数倍。树木的叶子打蔫儿干枯了,地里的庄稼烤焦了,地上迸裂了很多的大缝,河水噌噌地往天上跑,人们是苦不堪言。

    单说小刚列顶热冒暑骑着虎文上了山顶,果然见到一块方石。方石高丈二,宽六尺,上面有字。小刚列不顾热汗直淌,浑身湿透,手搭凉棚细瞧,上面大概意思写着:当天地还处于一片混沌之时,盘古大帝开辟了天地。天地之间处于一片黑暗,没有生物。盘古大帝为了寻求光明,开始用尽各种办法炼制叫‘日’的东西。经过重重磨难,后来竟然成功了,一共炼制了十二‘日’,他把它们安放到了天上。最初的意思是每个时辰出来一个,轮流当值,这样就没有黑夜了。可后来其中一个夭折了,还有一个放不出光来。盘古大帝就让十“日”轮流,每隔十二个时辰出来一个,称“一日”。十日轮流一遍,称“一旬”。不知又过去了多长时间,伏羲和女娲出现了。女娲见人间广袤的大地上缺少主宰的生灵,就模仿自己的样子开始造人,于是人类繁衍。经过实践证明,光有白天也不行,人类和其他生灵也需要休息。盘古大帝于是又把十二时辰分成了两半,一半白天,一半黑夜,称为“一日”。他让人们白天干活,夜晚休息。由于夜里太黑了,他于是把不会发亮的“日”放到了晚上出现,把它更名叫‘月’,借助十个哥哥的光发亮。

    盘古大帝没有想到,十个哥哥都想先把自己的光给妹妹月,违背了他的旨意;它们谁也不服谁,结果同时出现在天上,热死了好多的生灵。盘古大帝恼怒了,一气之下留下了最小的日,把它的九个哥哥打入到了地下,封上了石盘,加了掌印。后来又压上一座山叫聚日山,洞叫日魔洞。九个日在地下怒气不消,横冲直撞,于是才有了后来的地震和火山,直到现在还有。

    后来,伏羲把日又叫‘阳’,月称为‘阴’,天地称之太极。又根据天地之自然变化现象,天、地、山、泽、水、火、风、雷创出了八卦,类推出了无穷的相关意义。他论证了‘物极必反’的道理,也曾测算出人间有‘十日劫’。

    有一日,鸿钧老祖途经聚日山,见九日魔要破盘出世,就又压上了一座石碑并放了压帖。正要走时,忽然心血来潮。他掐指一算,知道日后某一天必须要放出九日魔十天,让它们泄泄怨气,这就是人间的‘十日劫’。否则,天地毁灭,万物不存。鸿钧老祖算好时日,在聚日山顶放上方石,写明经过,下面又写了十六字真言:豕骑虎时,九日齐出,震天弓现,羿射日落。小刚列看完,不懂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这九日魔迟早是要出来的,心里少许得了些安慰。虎文问:“主人,看完了吗?跟你有没有关系呀?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天太热了!”小刚列也想不出个头绪,只好说:“好吧。回去再作计较!”他跨上了虎背,虎文吆喝一声:“主人,坐稳了,人间第一坐骑—神虎出发了!”小刚列没理它,嘴里念叨:豕骑虎时……。虎文见没理它,插话道:“什么豕骑虎时,错了,是主人骑虎文就对了。”小刚列一激灵,对呀!我原来是猪,骑在虎身上,不就是豕骑虎吗?难道真是这个解释?我自己知道我原本是猪,别人怎么会知道?九日魔就是九个太阳,这么说来还真和我有关系呢!那震天弓在哪里呢?‘羿射日落’又是什么意思?唉,不想了,还是先回去吧。

    小刚列回到洞中,金狸和小妖们凑了过来,问小刚列:“大王,天上怎么出现了十个太阳?热死了。”小刚列心里正烦呢,手一挥,大喝一声:“都滚出去!”小妖们吓得一缩脖子全跑了。金狸忙奉上一盏玉露,用羽扇给小刚列解热,细声细气地说:“大王,有什么不顺心的事,给金狸说说,让我帮你分析分析?”谁都想吃顺气丸,小刚列也不脱俗。他对金狸说:“还是你知道我的心思,也好,你见多识广,又懂机理。你知道震天弓在那里吗?”

    “大王,你算问对了,我还真知道这个震天弓,并且还知道还有玄羽箭。”小刚列高兴了,搂着金狸的脖子说:“在哪里?”金狸有点受宠若惊,颤声说:“在西边的硕阳山里。此山山高林密,猛禽、野兽颇多。山中有一藏弓洞,还有一个独角神兽守着。我在那儿修炼的时候听说过,洞里有一把震天弓,还有玄羽箭,洞口密封无人打开。”

    “哦?那你知道‘羿射日落’是什么意思吗?”小刚列又问。金狸说:“有弓有箭就是射,是不是要叫‘羿’的人把日射下来的呢?”小刚列一听有道理,“那你知道‘羿’这个人吗?”金狸说:“大王,这我真不知道。”小刚列泄气了,自言自语说:“只有十天时间,我上哪里去找这么一个人呢?”他双眉紧锁,陷入了沉思。金狸欲言又止,小刚列察觉到了,“金狸,你还想说什么就说吧!”金狸谄媚一笑说:“大王,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个人。在此硕阳山下,有一个小村落,叫百杨庄。村中都是猎户,个个箭法精准,靠打硕阳山中的飞禽走兽为生。其中有一年轻的后生,十七八岁年纪,父母早亡,一人度日。他天生臂力超人,箭法更是百发百中,就叫‘羿’。因他年纪小,村里人都喊他‘后羿’,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他?”。小刚列高兴得一拍金狸,“好小子,你真行!懂得真多,帮了我大忙了!是不是的找找看。”他觉得没用劲,可金狸也受不了,当时就被拍趴下了,疼得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虎文累坏了,正休息呢!金狸来了。虎文揶揄说:“爱拍马屁的家伙,给小主人服侍好了才想起我这个前主人那!”金狸脸一红,闷闷地说:“你就别责怪我了。不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吗?大王请你呢!”虎文忙站起来和金狸一起来到了大厅。小刚列对虎文说:“事情紧急,你不能休息了。是这么回事…….”虎文听罢说:“主人,还真是你的事呀!”小刚列说:“唉,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只有十天时间,尽早出发吧!金狸路熟一起去!”金狸忙点头说:“是,大王。不过白天太热了,会热坏道君的,我们傍晚走吧?也好让道君养养精神,恢复恢复体力。”虎文听了心里暖暖的。

    转眼之间,十个太阳争先恐后地都及早隐去了身形。夜幕降临了,热气确实少了很多,月亮妹妹出来了。今晚的月光分外的明,可能是十个哥哥都想关心妹妹吧。

    小刚列一行收拾停当出发了,借着明亮的月光他们一阵疾驰。话不多说,大约子时时分他们来到了硕阳山的山脚下。小刚列问金狸:“我们是先取弓还是先找人。”金狸说:“大王依我看,我们先找人。确定是他后,我们再取弓箭不迟。弓箭它又不会跑!”虎文叫道:“主人,我看还是先休息,天亮再找吧?累坏虎了!”

    “好,辛苦了!虎文!听你的,找地方睡觉!”

    天刚微微亮,十个太阳还没有露脸,小刚列就催促上路,虎文打腻不想起来。就在这时,一声弓弦响,一只羽箭奔虎文就来了,虎文吓得闭上了眼睛,绝望地喊了一声,“完了!”小刚列不慌不忙,见箭到了,让过箭头,伸手啪地抓住了箭尾,顺手就扔了回去,然后冲远处高喊:“什么人?出来!胆敢暗算我们!”听到喊声,虎文这才睁开眼睛,金狸拍手叫好。箭钉到了一棵大树上,从大树的后面转出一个年轻的后生,张弓搭箭,问道:“你们是人是妖?”小刚列笑道:“你看我像是妖吗?”

    “你怎么会跟老虎、狐狸在一块儿?”

    “哦!它们呀!是我的宠物!”年轻人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又说了句“小心玩物丧志呀!”转身要走。小刚列叫道:“小哥,请您慢走。”

    “怎么?我又没伤着你们,还讹我不成?”

    “不是的,小哥。我向你打听个人?”年轻人说:“没空搭理你们,趁太阳还没出来我还要打猎呢!你问别人吧!”小刚列高叫道:“你这人好没道理!这荒山野岭的我问谁去?”

    “爱问谁问谁去!”小刚列刚要发怒,就又听年轻人嘟囔说:“人间灾祸呀!突然间就冒出了十个太阳,谁的火气不大呀!”小刚列听到立时气消了,赔笑脸问道:“小哥,你认识羿吗?”年轻人走出了五六步,听小刚列打听羿,止住了脚步,“你找他干什么?”

    “我找他帮忙射太阳呀!”

    “射太阳?开什么玩笑!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说完还要走。小刚列乐了,原来你就是羿呀!“哎,小哥哥,我可是认真的,只有你才能把太阳射掉。”他紧走几步到了羿的面前,“小哥哥,是这么回事……。”他于是把经过说了一遍。

    羿听后,若有所思,“经你这一提醒,我倒想起一件事来。我家有一张祖传的羊皮地图,就是这座山藏弓洞的。可惜我不知道怎么用。”小刚列兴奋地说:“果然你就是传说中的射日人!走,上你家看看!”小刚列让虎文、金狸在原地等他,怕它们吓着村民,自己和羿一起上百杨庄走去。

    到了羿的家中,进院有一棵高大的桂花树,绿叶稠密;满院子尽是动物的皮毛,把整个墙壁都占满了。羿进到屋中,从房梁上取出了羊皮地图,到院子里摊到了石桌上。上面标明的就是硕阳山一侧藏弓洞大石门,下面还有一把钯子。羿对小刚列说:“我也曾去过藏弓洞几次,想到震天弓肯定猎获猎物多,就想取出来,结果没能如愿。那里还有一个独角神兽把守着,甚是凶猛,别人去那里休想靠近石门半步,方圆百米之内都是它的领域。它的吼声浑厚独特,穿透力很强。方圆村子的小孩不听话或是哭闹,一说把他送到独角神兽那里或是说独角神兽来了,立刻静止;所以人们又叫它“吓住孩儿”。有点奇怪的是,我去过几次,神兽有时现身也不吭声,还摇头摆尾的,冲我点头。我就想既然我家有祖传羊皮地图,又和这洞有关系,肯定和这里有渊源。我曾试图打开藏弓洞,但是门就是打不开,不知道是何道理?后来我认真分析图,认定图上的钯子就是开启藏弓洞的钥匙。我仿造图上的钯子打造了几把,插在洞上的九个圆眼里也打不开,再后来我就死心了。”

    “钯子?你是说钯子?我看看!”小刚列把地图拿到面前仔细观看。看后高兴得一拍大腿,“小哥哥,你的钯子不管用,我的兴许管用。”说罢他拔下簪子,一声‘神钯现形’,吓了羿一跳。再看小刚列手中的钯子,俨然和地图中的钯子一模一样。羿高兴地说:“这就对了,肯定是你这把钯子。”

    “是不是的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对,小兄弟,看来我俩缘分不浅,我愿和你结伴为生死弟兄,你看如何?”小刚列也巴不得呢,连声称好。插草为香,撮土为炉。后来俩人一论年纪,羿长两岁为兄,小刚列为弟。这一结拜俩人的感情又近了一步。

    羿为小刚列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有狍鹿肉、山兔子、山雉鸡等;还有野山菌。小刚列对羿说:“哥哥,我们外边吃吧!还有两位呢!”羿一拍脑袋,“哎呀!兄弟,我把它俩忘了。外边吃!外边吃!”它俩把食物一包出了门。

    欲知后羿能否顺利射日,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