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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天理难容没法说,仙女不如麻脸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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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

    山花说:“那是他们要围剿我们红色苏区,怪不得我们。”山叶说:“国家要统一,民族要统一,”国豪说:”爹在战场上,我还是放过他们两口的,本来那次我是可以活捉他们两口的。”伟业说,:“爹,在我们第三次反围剿的战斗中,他们几十万大军被我们打的狼败窜逃,我本想将他一枪毙命,但我还是动了私心,“

    李昶尧流泪道:“爹爹多谢你们。能够相互照应,闺女呀,你们是老子的后代,自幼饱读诗书,看问题要站在社会的高度,党性要有,人性也要有,国家应早统一,给老百姓个清平世界安逸生活,是最好的。”李昶风笑道:“山花侄女你看咱姑爷,英姿勃勃、像貌堂堂、神采奕奕、相貌不凡,年轻轻的当了团长,你们都是人精啊,听叔的话,你们改投国民党吧,国民党是执政党,几百万大军,有飞机,有大炮,你们山旮旯里打游击早晚会失败的,要不到我那里,去指挥我的快抢马队,保仨县的平安,为老百姓办点实事。”絮蕊说:“是啊侄女俗话说:凤凰只把高枝占,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山花笑道:“放心吧叔,婶。我们才不会被消灭的,因为我们就是老百姓,哪有老百姓被消灭的道理。”絮蕊说:“也就是,老百姓要是被消灭了,还统治谁。”李昶风说:“我就纳闷,国家已有政权,有了民国,你们非要推翻重建,这要多少人流血牺牲。”

    山花说:“现在国民党反动派,贪官污吏当道,整个国民经济,掌控在个别人手里,只考虑富人的利益,不考虑穷人的死活,这样的政权,岂能不被推翻,山叶红着脸说,:“你们共产党就没有贪官污吏?”山花说:“我们没有,在部队我们官兵一致,在苏区领导干部带头,吃苦耐劳一片新气象。”一时间剑拔弩张,连李昶风都变的脸红红脖子粗的。红星冒了句:“我们穷人还等着打土豪分田地过日子呢。”许三娘怒道:“小孩子家知道个屁”。金飞蝶再也忍不住了,拍了拍桌子说:“好了好了,别吵了,我总结几句你们听听,社会制度要改进优化,这是天下大众的意志,谁也阻挡不了,贪官污吏历朝历代都有,都要整治,小资本家剥削别人,大资本家被别人剥削。”山花说:“妈妈呀,这话怎样讲金飞蝶笑道:“那小妈就告诉你,一个人超出他个人生活的需求外,多余的财富,无论如何都是社会的共同的财富,他就是把财富带进棺材里,早晚也得被后人挖出来,”金飞蝶话题一转热情洋溢的说:“各位姑娘,姑爷,别把在山下的思想情绪带到山上来,咱三年团聚一次难得啊,要多多亲热才对呀。今天的几个节目你们也看了,那就是针对着你们的思想矛盾编撰的,回去睡觉时多想想,多体会体会,我看咱休会吧,再停会吵起来可是不值得。明天再把村里的发展计划告诉大家。请大家提个建议,出个主意,你们要记住,这里永远都是你们的娘家。”回家探亲的姑娘姑爷,就被安排在公事别邸得磕房里,出了客堂就是客房。樱桃已经一年多没给李昶风见面了,心里“通,通,通”的乱跳着很慌张,见李昶风跟着别人往客房里走,颤声喊道:“昶风你没家?”李昶风尴尬一下说:“看光顾说闲话了,忘了。”樱桃二话不说,一手拉着李昶风,一手拉着絮蕊往家走去,樱桃打来洗脚水,絮蕊说:”姐你别忙了让妹妹来吧,说着弯腰就拽李昶风的鞋袜,樱桃像情窦初开的少女,秋波燃烧着热情,脸红噗噗的冒着热气,嘴唇痉挛,哆哆嗦嗦,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说的啥,弯腰就要与絮蕊抢着给李昶风洗脚,李昶风是年三十晚上来的,晚上又陪了爹娘睡了一晚上,害得樱桃和絮蕊说了一夜的话,絮蕊看着樱桃心急火燎,失魂落魄的样子想笑不敢笑,憋来憋去还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樱桃更是尴尬,突然拽住李昶风,咬了起来。“哎呀哎呀、、、、、、”把李昶风咬得直跺脚用力挣脱出来差点变了脸:李昶风怒道:“你这是干啥?”樱桃大喘道:“你说、、、、、、”樱桃说着又要动手动脚。

    李昶风已有了五个老婆,最近又把青枝绿叶两个叔伯妹妹,二妮,二丫,接到府上当了通房丫鬟,几个人睡在一个大床上真是阴盛阳衰,对于男女之事,早已疲惫厌倦,没了感觉

    絮蕊看着樱桃炽烈喷涌的热情,满脸羞急的渴望,看着李昶风,麻木不仁的无动于衷低声道:“昶风,姐姐一年多闻不到你的味,可怜可怜吧,眼巴巴的等了你一年多。”樱桃“哇”的一声哭了,抽气道:“我不叫可怜。”樱桃紧紧地拉着李昶风的胳膊说:“滚吧,滚吧,我才不稀罕。”李昶风一年多不见樱桃心里也有思念,只是身子不提气也真是万般无奈,李昶风哄道:“樱桃,今晚让我再陪爹妈一晚上,明天晚上我一定过来,你别管了。”樱桃一听这话,也不悲啼了,死死拽着李昶风,嚷道:“不中,不中,今晚你就是坐也得坐一晚上。”絮蕊道:“看你吧,人家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粉黛三千,还雄纠纠气昂昂的,你把。才几个女人,就这样怕事,不争气,”说完又抿着嘴笑了起来。李昶风道:“中了,中了,你知道还是我知道,我算是有体会了,女人多了更不中,恐怕皇帝连我这点感觉也不会有的,咱那驴背上的冲动,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在有了,,絮蕊想起当时的劲头,轻叹一声道:“真是,啥多了也不中。”

    樱桃渐渐的冷静下来,知道了原因,抱怨道:“你们五六只狐狸日夜缠着不放,就是钢铁打的也会被掏空啊,樱桃说:“絮蕊,往后你们要节制点,要不这次我是不让昶风走了,不能把命搭给你们。”絮蕊吓了一跳说:“姐呀,真是没法子的事,五六个女人守着他,一到晚上,不是这个咕哝,就是那个哼唧,你说五六个女人咋不受委屈,樱桃说:“你是正主,往后要给她们立规矩,没大没小真不中,”絮蕊说:“这个规矩还是你回去立吧,她们都怕你谁怕我?”樱桃看着李昶风一脸的倦容,和一脸的不耐烦说:“把手给我,”樱桃张开嘴,李昶风把手伸进去,樱桃用力一咬,没想到李昶风使用上了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樱桃这两天心火过盛,攻在牙上有颗牙正松动,樱桃用力一咬,李昶风没有事,反吧樱桃的牙咯了下来。樱桃:“哎呀哎呀、、、、、、你个孬孙,”“哈哈哈、、、、、、”李昶风大笑不止,樱桃练过开油锅里抓鱼的功夫,手法极快,手一闪,在李昶风大腿的软肉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哎呀”李昶风大叫一声想发火,絮蕊急忙站在两人中间嚷道:“滚吧,赶紧滚吧。”李昶风向遇到大赦,扭头窜了出去,絮蕊看着樱桃一脸的怨恨,笑着说:“姐姐,真是把它撑的了,过去呢他老是没完没了,现在呢,可好,以有动静就败下阵来,迫不急待往下爬,多一会都不中,你说急人不急人。“樱桃也被逗笑了说:“今天,二撞叔说得好:‘饿了吃糠甜似蜜,不饿吃蜜也不甜’絮蕊说:”飞碟的点子是咋想的,硬让人七八天不吃东西,你说啥还不好吃,还着啥,“樱桃说:”你别看这是个小笑话,实际上是大手笔,就是劝你们这些人,别太贪了,别去追求太美好的生活了,一日三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是人的正常生活。金飞蝶说的‘天道有路,天理难容’这话说得好。老婆多了你想好受就好受,没法,数量多了质量就下降了,天道如此,天理难容。“絮蕊说:”仔细想想也就是,人活着也就是那回事,本事再大还能咋还能过得多好。你是没见咱那两个丫鬟,一个叫二妮,一个叫二丫,你是不知道有多水灵,一掐一股水。直溜溜的身材亭亭玉立,虽说是穷人家的女儿,但有着说不出的娇贵高雅,姿态极是狐媚,“樱桃怒道:“还说,怪不得呢。你们这样讨好他干啥,”絮蕊说:“大有大的好处呢,在家吃饱啦,出门才不饥,[“你是不知道啊,咱那三个县,就有五六个妓院,一大堆妖精呀。我舅说:“有次有个卫兵劝他逛窑子,被他一巴掌把脸都打肿了,他要是逛了窑子你说我们还咋过,”絮蕊说得直打哆嗦。樱桃说:“真是,啥事都的一分为二,你们弄来两个小丫鬟,可好了,把他的身子掏得空空如也,可好了吧,见了我们谁也不稀罕了,“絮蕊说:”没法子的事,昶风说对我们几个是视觉疲劳,感觉腻烦,就像大肉吃多了。樱桃道:“大狗屁,一句话,撑得了。飞碟给我啥都说,她从没说过李昶尧对她视觉疲劳,天天晚上给她洗脚,她说,她啥都不怕,就怕天黑,”絮蕊惊道:“哎呀,让男人洗脚,太做了吧。”

    絮蕊突然咯啼一声笑了:“姐,我给你说个稀罕,你听不?”樱桃说:“被窝里暖和,被窝里说,”两人脱下外罩躺了下来,絮蕊道:“咱家喂性口的老赵,四十多岁浓眉大眼,干干净净,是个光棍,咱伙上做饭的刘妈,五十多岁,一脸大麻子,还有疤拉恶心人,她最近死了男人,有次老赵去磨道里换性口,竟在磨道里把那刘妈给搞上了,刚巧被我们俩碰上,“樱桃打着冷战说:”这老赵也真倒霉,成事了没呀?”絮蕊说:“你听我说嘛,那老妈子哭着叫着,鼻子一把泪一把的,昶尧拿着柳条抽老赵的屁股,你知道昶风的手有多狠,那老赵硬是坚持到了。娘唉,你是没见拿东西。老赵给我们跪了下来,昶风破口大骂老赵:“,赵本海你真是没出息了,你看他那个熊样吧,”老赵叹气道:“老爷,是那种东西吧,”昶风叫道:“你在敢作孽,看我不宰了你,我、、、、、、呸。”那老妈子看见,昶风发了怒,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老爷给我们做主吧,俺男人也死了,”我说:“恁俩干脆过吧,别在这丢人现眼的了,两个人都跪在我面前磕头谢恩。樱桃说:“那老赵也太没出息了,那刘妈怪合算,大人家十几岁又麻又疤拉的,真是。”絮蕊:“滴滴滴、、、、、、”的笑了起来,樱桃笑道:”浪啥,浪啥,有啥说呗。“絮蕊道:“你相不中刘妈有啥用,你知道赵本海对那老妈子有多好,每天夜里把刘妈折腾的大呼小叫,喊爹叫娘的,那老赵也没个顾忌天热时就在大院的场里,那老妈子杀猪般的嚎叫,你说叫人急不急,樱桃听的再也把持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絮蕊流泪道:“没想到我们千金之体花容月貌,连个麻脸婆都不如。”樱桃说:“我算是明白了,这男女之事,和吃饭差不多,啥好,饿了时候啥都好,不饿的时候咋做都不中,像咱昶风,像皇帝老儿,女人是不少,他要想得到,赵本海干老妈子的那种感觉,是万万不可能的。这叫天道有路,天理公平。“絮蕊说:“那可把我们这种女人给苦了。”不苦不苦,公平公平,我现在想想昶风就是幸福的,这种感觉也是难得的,絮蕊怒道:“大奶奶,你变态,”樱桃说:“谁变态,谁变态,”絮蕊道:“躺好,压住我有啥用,你还听不听他俩的故事了,”樱桃又规规矩矩的安生下来说:“说吧,说吧,:”絮蕊说:“后来那老妈子又偷偷的来找我,求我。”樱桃说:“又咋了,”絮蕊笑道:“那老妈子要辞职不干,准备逃跑。”樱桃惊道:“多好的事,跑啥?”絮蕊说:“那老妈子说,赵本海每夜都是三四回受不上,”樱桃说:“哎哟,我不信,”絮蕊说:“你不信,眼见得刘妈骨瘦如柴无精打彩的,真可怜。”樱桃说:“那也不用逃跑啊!”絮蕊躲开老远玩笑道:“你着刘妈又说啥:叫赵本海去找大奶奶吧,大奶奶又饥又渴又有武功,两个人肯听旗鼓相当难分胜败。”

    樱桃伸手去咯吱絮蕊说:“找你吧,找你吧,近水楼台先得月,”絮蕊笑喘着说:“别挠了别挠了,我有办法把昶风叫过来,我有办法,”樱桃松开手,絮蕊耳语一阵,樱桃翻身而起:“好,我去试试”絮蕊说:“那你可要像一点”樱桃光着身穿着裤衩披上大衣一裹,一溜小跑来到李昶风的窗户下还是大冷的天,她哆哆嗦嗦的又拍窗户又喊叫:“昶风,昶风,起吧,絮蕊犯病了,腿都直蹬了呀。”李昶风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说不出的惬意和舒坦,刚刚入眠,听到了喊叫,他知道絮蕊有羊角风病,有时候犯起来很严重。李昶风长长的“唉!”了一声,爬了起来披上大衣,跟着樱桃跑了过来,进屋一看,絮蕊正花枝招展的摆着酒宴,把李昶风气得一跺脚,转身就要走。但樱桃已经把门上了,李昶风脸一沉喝道:“开开,”樱桃一跺脚说:“不开,就是不开。”絮蕊陪笑道:“相公,二宝爹,别怕吃不了你,大奶奶有事和你商量,”李昶风说:“有啥明了不能说黑更半夜的,”李昶风见樱桃一脸的幽怨心一软口气还是软了下来。樱桃吊着脸拽着李昶风的胳膊已没了情绪说:“要不你还走吧,”都是絮蕊说了一堆浪话,”絮蕊笑道:“怨我了,怨我了,我说赵本海的事,相公一听就恶心,你听了就发骚,咋回事?你说怨谁。”李昶风“呸”了一口:“别提那腌臜事。”樱桃正色道:“昶风,你真的厌烦我是不是?”絮蕊道:“才不是,在家晚上一有事就喊你的名字,难道你耳朵就不热。”樱桃道:“知道你的身体不行,但我一年多见不到你,我也真是熬不上,你是我的男人呀,”絮蕊见李昶风锁着的眉头,渐渐的展开了柔声说:“相公啊,可怜可怜,中不中,让大奶奶抱着睡个囫囵觉也中啊。”樱桃”噗哧”一声笑了说:“絮蕊,絮蕊,咱姊妹给他,还给他说这种好话,啥东西。”李昶风也觉得过意不去说:“先喝会酒再说吧,”夫妇三人沉着脸也不说话慢慢的喝起酒来,絮蕊暗笑道:“挨磨瞌睡当不死,我看你今晚咋过去。”

    欲知后事如何,却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