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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飞碟榜首当村长,昶尧自责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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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昶尧一听声音不对,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躺在床上的是雪花。李昶尧正在手足无措,雪花打发走飞碟泄了劲还没走,刚闭上眼,雪花本能的一推还顺势打出一记耳光。李昶尧被推翻在地上急喊:“是我,昶尧”

    雪花站了起来说:“知道就是你。咋,你当我是浮花浪蕊?”

    昶尧摸着后脑,“哎呀!哎呀!“的哼哼着,陪着不是。:“真是对不起了,真对不起了”昶尧越是赔不是,雪花越难受一时间泪如雨下骂道:“快滚回去,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我从家里搬出来了”

    昶尧想起雪花的种种好处,想靠近雪花慰藉一潘。雪花“呼哧,呼哧”轻喘着重气说:“往后我就住在诊所,你千万别来招惹我。滚吧,滚吧。”雪花说着把昶尧推出门外,关上门爬在床上大哭起来。

    李昶尧大是不忍,推开门又走进去还在黑暗中摸索。

    雪花大声喊道:“你敢瞎胡闹?”

    李昶尧怕惊动养老院的老人急忙走了出来。李昶尧住在一号别邸,很近,已出院就看见大大的窗户上闪亮着红红的烛光,,紧走几步,便听见屋里的嬉闹声。李昶尧正了正衣冠推门进去。

    疙瘩李说:“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往那里去了?”

    李昶尧没法答急忙说:“我要知道早跑回来了”

    昶尧几天不回家见屋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知道是雪花的功劳堂桌上摆满了松子,糖果,李昶尧急忙抓起来散发。樱桃,许三娘,还有几个年轻媳妇正在里间屋逗金飞蝶。听到李昶尧的声音,只听樱桃尖叫:“红盖头,红盖头呢?”房间里一阵手忙脚乱许三娘急忙把一块红稠布盖在金飞蝶的头上,金飞蝶正在羞涩,红盖头一蒙头精神顿时轻松下来。心里想:“怪不得祖先们,在拜天地是要穿大红袍,要蒙红盖头。原来是遮掩姑娘们的红脸啊。呀这红盖头真好。金飞蝶心里又想,往后凡是祖宗留下的规矩一定得多思思多想想,都是有一定的用处才传下来的。

    金飞蝶身上穿着红錦锻做的拖地长裙,袅袅娜娜的被族拥着推了出来。仙女一样站在房间里光彩照人。

    樱桃拿出一件质地柔软的黑大褂,和一顶黑礼帽让李昶尧换,李昶尧说啥也不想换。

    樱桃说:“你换不换?你要是敢轻慢了飞碟、咱村里的妇女都不会搭理你,你信不信。”几个年轻媳妇上来强迫昶尧换了衣服。

    疙瘩说:“昶尧,换上吧,老规矩,没听说吗;花前月下,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换上衣服,给大家鞠一躬大家就走了,你们就好好洞房花烛吧。“

    李昶尧没法,只好换上衣服带上礼帽。与金飞蝶并肩一站,真个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一般的般配,屋里的人无不喝彩欢呼。喧闹声中两人并着肩规规矩矩给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疙瘩果然领人退了出去。门一关,两人心慌意乱起来。李昶尧说:“往后可好了,”

    金飞蝶忽然想起刚才大红给她说的生活经:“两口结婚,往后过日子谁能想降住谁,全靠第一天晚上。”又说:“家里的活不能干三回,干三回都被沾住了。”

    想到这,她忽然捂起肚,颦起眉道:“哎哟,哎哟,肚子疼。”

    李昶尧兴头正起,不由的说:“真是倒霉,”谁知金飞蝶一颦眉竟然风情万种,李昶尧想起东施效颦的故事顿时心软下来怜恤道:“咋了,娘子?”

    金飞蝶道:“把床趁好。”

    李昶尧急忙岑床。

    金飞蝶道:“我想洗、、、、、、”

    李昶尧提起木桶向伙房走去

    李昶尧回来时,金飞蝶已光着脚坐在床沿上两只脚还呼呼闪闪的。李昶尧倒好水弯腰就要洗,金飞蝶急忙躲闪连连说:“不敢劳动相公,不敢劳动相公,”

    李昶尧抓住脚就往水里按金飞蝶心中不忍“噗哧”一声笑了说:“你别能,日子常着呢,今天的活往后就包给你了,”

    李昶尧一怔笑道:“哦,原来如此。那有啥,给美人洗脚伺候美人那掏钱也办不到的事。”

    金飞蝶笑道:“怪不得你孝子贤孙一般,原来你如此想。”

    李昶尧道:“你魑魅魍魉一般日后非吃你的亏。”

    金飞蝶惊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妖魔鬼怪?”

    李昶尧道:“你长相妖冶狐媚,真是另有一番风骚、、、、、、“

    金飞蝶道:“你别哄我,交杯酒务必得喝”金飞蝶想让昶尧到伙上弄小菜,昶尧不想动:“那么麻烦干啥,有啥意思?”

    金飞蝶说:“去吧。这交杯酒里大有深意。你听:将将就就,眼肃认真,难得糊涂,清凉八字,磕磕绊绊齐眉举案。两口日子尽在酒中。过一家人谈何容易。”

    李昶尧跺着脚说:“哎哟哟,哪里那么多的讲究你哄谁、、、、、、”

    李昶尧知道金飞蝶不胜酒力,说:“你真想喝?”

    金飞蝶叹气道:“不是想喝,是必须。”

    李昶尧突然伸手拧住金飞蝶的鼻子,顺口喝了一大口酒对着金飞蝶的嘴吐去。金飞蝶出不来气只好把嘴张开咕咕咚咚喝了一肚酒,只呛的两眼流泪。

    金飞蝶怒道:“你竟如此粗鲁。玩手段,”金飞蝶说着大高的对着酒瓶一吸,酒瓶里竟涌出一股水流金飞蝶吸出来一大口酒,对着李昶尧欲吐,李昶尧怕伤着眼,急忙闭眼张嘴。金飞蝶将酒喷出。一股酒流利箭一般射入李昶尧的嘴内,金飞蝶连同喝到肚里的酒都一并吐到李昶尧的口内。

    李昶尧道:“乖乖,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李昶尧弄来酒菜,金飞蝶见是一碟花生,一碟黄瓜,嚷道:“懂规矩不懂?荤蔬搭配,四菜一汤。”

    李昶尧急道:“你是饥,还是没吃过。难不难。”

    金飞蝶道:“我要的是隆重盛典。”

    李昶尧弄来菜心急火燎的说:“喝吧,喝吧,天明了。”

    金飞蝶说:“喝交杯酒还大有讲究呢。有姿势,有酒词,首先都要坐下来,要做的一般高,意味着地位平等胳臂要交叉互??,但还是你喝你的,我喝我的,这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夫妻之间,难分你我。喝酒词才好呢“

    李昶尧笑道:“你就哄我吧、、、、、、”

    金飞蝶说:“你不信,是吧,我把大红叫来。”

    李昶尧连连说:“我信,我信,我真信。”

    金飞蝶正色道:“既然信一会你可要虔诚,人家说;心诚则灵。”

    李昶尧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你说:“小人今天得你仙身圣体龙潭虎穴,你的恩比天高,你的情比海深。日后若有辜负,必招天谴。我要呵护你一生一世永不变心。”

    我说:“奴家今天给你仙身圣体龙潭虎穴,你我恩比天高,你我情比海深。但愿天长地久,白头偕老。我要

    吃喝你一生一世永不离开。”

    两人摆贡拜香诚心祈祷喝过交杯酒后果然觉得百般的亲近起来,金飞蝶喝着喝着,也不觉得酒辣了向喝白开水一样,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盏。竟然一起喝到大天亮。两人头都醉倒在屋里。

    第二天快上午了。李昶尧和金飞蝶还没起床,也没人来惊动他们两人都解除了精神包袱,,尽情放纵了大半夜。特别是李昶尧弄清了雪花的心思深感欣慰。更让他宽心的是,根据对试卷的测试筛选,新涌现出的村领导一超过了他的思想境界,会领导村民好好过日子的,可以放下的把工作交过去,退下来。

    疙瘩李乃过来人,没有惊动李昶尧,领着选委把卷子公布了,,通过认证,金飞蝶的文章得了首选。其次入选的是疙瘩、黑大个、樱桃、二撞、小明、水蜜桃。黑大个不见了李昶尧的名字,心里发了毛。李昶尧已蝉联几届榜首,这次咋回事呢?

    黑大个对疙瘩说:“先别放榜,等昶尧来了再说。我这就去找他”

    疙瘩说:“那会中当着村民的面有啥算啥。”

    黑大个说:“说啥我也不信他会落选,”

    疙瘩说:“我也不信,咋回事?”

    疙瘩还是当场宣布了结果,大家都知道李昶尧,金飞蝶两人是新婚大喜的日子,决定第二天在进行新老干部接替工作。

    散了会,疙瘩,黑大个,急匆匆的来到李昶尧的门口。也顾不了许多了,把门擂得震天响,李昶尧急忙起来开门。门一开,一股酒酸放了出来。两人急忙捂着鼻子躲闪嚷道:“哎哟,呛死了,呛死了。”

    正是午时,灿烂的阳光照着李昶尧的眼睛,李昶尧睁了几睁也没睁开。

    金飞蝶听到声音连忙喊:“穿好了,穿好了,马上出去啊”

    黑大个向李昶尧汇报了选举结果,李昶尧听说金飞蝶列了榜首,低头说道:“我估摸这次,大哥李昶安会出头露面。ban屯村的武学掌门人是李昶安,他在昶子辈里排行老大。文学武功深不可测。一连几届都没参加过竞选。全村人谁也没法他,连冯洁这样大的喋血事件,都没出来过问。最近他又收了个小徒弟叫李昶清在昶字辈里是最小的兄弟。李昶安准备把全部武学交给李昶清若干年后让李昶清出来掌握大局。

    当李昶尧听说几篇中选的文章都是金飞蝶的大作时高兴的也不顾人在场,伸手就去摸金飞蝶的脸,金飞蝶从言语中听到昶尧弃了选,早已把脸放了下来,把昶尧伸来的手打了老远。发火道:“你真没有参加竞选,把底稿拿来。”李昶尧满脸赔笑无法回答。金飞蝶想变脸,黑大个赶紧说:“别埋怨了说啥都晚了。”

    昶尧说:“你入了首选,有啥事床笫之间就商量了,往后我替你教学,村里的事有大个和疙瘩不碍事。”

    疙瘩说:“恁两口准备准备,明天召开新老班子交替大会,发言可是恁两口的事。”

    疙瘩说过郁郁不安的走了。

    第二天是阳光明媚的晴天,阳光照着老子高大慈祥的雕像,村民经过半月的考试精神都松弛下来。有大搬着小扤,有的就蹲在老子的雕像前,没有敲锣打鼓,没有彩旗横幅,金飞蝶领着入选的站在左边,李昶尧领着落选的站在右边。李昶尧首先发言:“老少爷们,我们几个落选了,这说明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也是个自然规律。这几年村里出现两件大事,一个是李昶风下山落户,一个是冯洁姑娘的喋血事件。我都没处理好。深感责任重大。我感到对不起祖宗,也对不起大家。还有我与雪花婚姻失败的事我也感到对不起雪花,配不上飞碟姑娘。为此我给大家鞠躬赔礼。”

    李昶尧说着诚恳的深深的鞠了一躬。

    有人说:“你是个大好人,没人埋怨你”

    黑大个说“要说有啥责任,也应有咱仨分担。”

    二撞说:“我提个建议,让李昶尧和山本五十七增选为村委共同参与村里政务才为妥帖。

    疙瘩说:“这个提议好,山本五十七是日本国大大的资本家满肚子经济学问,参加政务好。”又有几个赞成呼应,山本五十七被二撞扶到前面说:“都是村民了可别袖手旁观。”

    山本五十七说:“参议不参议,心里有啥话还能不说。”

    金飞蝶与黑大个交头接耳一阵说我们同意二撞叔的提议。村民们都拍起了巴掌。金飞蝶代表新的领导发言.

    金飞蝶说:“乡亲们,二千多年来,我们一直生活祖宗给我们制定的生活格调里尽管我们吃的是家吃饭穿的是粗布衣,但是我们没有精神羁绊,我们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今后我们还要沿着祖宗给我们制定的道路走下去。我们的生活将更加精彩。我宣布几件事:1、往后村干部的称呼要改,叫村长,村委。这叫名正言顺。2、过去咱村里曾经开展过人生意义的大讨论,普遍认为;人活着就是为了送走老人,养大孩子应付完性命。这种说法是消极的。应付性命,应改成让性命光辉灿烂起来。过好性命,为此我们要增设两个组织。一是科研组织,二是文艺组织。”

    黑大个说:“我们的祖先是让我们骄傲的。他有着极高的思想境界。可以说,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那一个人能达到他的思想境界,咱全体村民的素质还有待提高。现在在世界上,有些洋人把老祖宗的《道德经》当成必修课。我们更应学习研究发扬光大,才不愧当他的后人。”

    再说说李昶风。

    李昶风也算是ban屯村的岗尖人物,别看说话办事有点孩子气。但他的确是大智若愚式人物

    那天他打发走李昶尧,疙瘩樱桃以后,知道与土匪接下深仇大恨,他并不知道张大抢的底细,但他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没停几天,就与黄局长领着保安团,和警察局的警员上山去剿张大抢的老巢了。但他做梦也没想到,李昶尧一行人出与人的善良,早用田员外的钱粮早已妥善了土匪的家眷。李昶风领着队伍浩浩荡荡进到山上,看到的全是老人。一二十个老人守着土匪的墓塚不散。只求早死。一个老翁指着黄局长的脸说:“大烟鬼,你要真是个人物,赶紧把我们也杀了我们一不记仇二不记恨,九泉下不忘你的恩德。”

    黄局长也不愿涂炭生灵烧毁了山寨,领着人到县里领功受赏去了

    在说絮蕊,本是大家闺秀,平日里琴棋书画针线女红,温室里的花草,没踩死过蚂蚁,没拍死过苍蝇。哪里见过杀人放火,她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姨娘一个个倒在血河里。有的被开膛破肚。她的胆已被嚇破。幸亏见李昶风英雄强悍才算有了依靠与昶风结成夫妻后,终日形影不离,她一离开昶风就腿软走不好。她心里清楚,这麽大的家业,离了李昶风这样的人物是守不住的。别说土匪,光亲戚朋友也得把这家产挑散。

    她生长在富贵人家,知道有钱男人的生活方式。她还有驾驭男人的本领。她常对管家絮媚说:“再有本事的男人能咋?无非是酒,女人,女人、酒。酒、女人。我们,撑死他,满足他看看他听话不听话。”李昶风在家一发脾气。絮蕊就大喊大叫:“青枝绿叶,拿钱跟老爷去买丫鬟,腻歪我们了。”这样一来反倒把李昶风给治住了。

    这天,李昶风在家宴请黄局长,由于是内亲青枝绿叶絮媚都不回避,全在客厅作陪。黄局长分外精神。田员外的亲戚都被疏远了。他现在成了絮蕊唯一的依靠,和老辈人,再说黄局长也见过世面。也是实心实意为外甥女办事的人。

    黄局长说:“昶风,你的事迹我一报告过大帅,大帅很欣赏你,特别是听说你武功高强,人品俊秀,很想让你到大帐为官。“

    絮蕊急忙说:“那会中,那可不中。家不要了。”

    李昶风笑道:“被拘禁了哪也去不成。”

    黄局长又说:“我以写了报告。大帅说他择日进京,报与黎元洪大总统,准备把咱这个县的名字改称老太爷的名号叫田无边县,县长也要有你来当。我想都会被批准的。往后天下就是我们的了。那个土匪乱民还敢惹我们。”

    絮蕊听说能降住土匪自是喜上眉梢,又听说让昶风去当县长又撅起了嘴。

    絮媚说:“舅舅呀,你也是,小姐是想把姑爷栓在家里,你一个劲把他往外拉,不怕伤了小姐的心。”

    黄局长一看絮蕊的脸色急忙说:“这麽大的家业没人会行,离不开离不开。”

    絮蕊说:“你们想咋就咋,只要不怕我累赘他。他走到哪我跟到哪,我才不管。”

    李昶风说:“就是当县长我也是挂个名,这政权政事就全靠舅舅了。”

    黄局长眉飞色舞道:“我当代县长,县里的事你别操心,让你看看舅舅的本事。咱还得办几件漂亮事让大帅喜欢才行。”

    李昶风说:“咱现在有半个县的土地,这半个县的土地是多少啊?谁有个数。”

    絮媚说:“光地契就有几箩筐,姑爷真想有个数,我明天就派人整。”

    李昶风说:“我是说咱这么多的土地,能收多少地租。舅舅在县里面买些房当粮库,往后就把收的地租存放到县里,有舅舅支配。让国家用,多给大帅交军粮,看他喜欢不喜欢。“

    黄局长立刻眉笑颜开说:“好!好好!好好好!”

    絮媚说:“把粮库设在县里咱可不好掌控了。”絮蕊偷偷用手拧李昶风的大腿根。

    李昶风说:“有啥可掌控的,咱们几口人光大院里的地就够我们吃了。我家有祖训,任何子弟都得靠劳动吃饭。不能过寄生生活。往后县衙官员的薪水都从地租里出。不要用国家的拨款。”

    黄局长连说:“中!中中!中中中!这样办大帅面前还能不得脸。”

    絮蕊终于憋不住了掉下了眼泪。捶打着李昶风的腿说:“你疯了?你傻了?你这不是败家啊?”

    青枝说:“你这样弄,还买地不买地了?”

    绿叶说:“老爷在世时,过年过节,吃点肉穿件衣服还斤斤计较,你到好!”

    黄局长见外甥女流泪了,很不好意思说:“大主意你的拿,不能全听姑爷的。”李昶风“噗哧”一声笑了说:”哎哟哟,你们才疯子呢。土地咱是不会再买了。把粮库设在县里,遇到灾荒年,那些灾民在也不回来家闹事了。家里出来那么大的事,还不接受教训啊!媳妇啊你才叫傻呢!”李昶风拧着絮蕊白白的脸蛋晃来晃去。絮蕊说:“你要这样想,也有道理。”

    李昶风又说:“我们多交军粮出了事大帅还能不管。”

    黄局长自言自语说:“居安思危深谋远虑。保家立业人物啊”

    欲知后事如何,却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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