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面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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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我听到的声音应该是那个秃驴主任没错，原来里面真的有人，只是里面的人并不希望我们两个进去。
突然门里的人大声骂道：“什么主任不主任的！我不是你们的主任！滚开！你们死在外面不关我的事！别把我们里面的人害死！快滚！”
刚才我还不敢确定里面说话的人到底是谁，现在我该百分之百肯定说话的人一定就是主任了，平日里这个主任一副人摸狗样厚德载物的样子，没想到到这种关头变得如此卑鄙，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会是这种情况了，这秃驴不但不听我说的话，还反锁了办公室的门，看来他听见敲门的声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说。
反倒是夏楚瑶被主任的这幅德行给弄蒙了，我现在也没法和她解释，办公室里如果只是秃驴一个人我说不定真不会救他，但是我有预感里面不可能就他一个人，于是我开始交谈：“是我啊主任，我陈辉啊！”
里面的突然传来了讨论的声音，我就知道里面肯定不止这个秃驴一个人，我有点兴奋但是秃驴一下就浇灭了我的心情：“小陈？你死回来干什么？”
我艹尼玛了个香蕉菠萝皮的死秃驴，什么叫老子死回来干什么，马勒戈壁的，老子打电话让你疏散学生的时候你就骂的老子狗血淋头，现在还这么说话，我真特么想把门爆破了拉住秃驴一顿暴揍。
“阿辉？”
“陈老师？”
“老师！是你在外面吗？你是回来救我们的吗？”
“阿辉，你是不是带警，察来了？”
……
有我的学生，有我的同事，也好在里面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问让我心情好多了，但是我还是实话实说了：“是我，不过只有我和楚瑶两个人在外头，放心，外面很安全，我是来带你们逃出学校去安全的地方的。”
里面的人一听我说只有两个人顿时没有了声音，这时我听见秃驴说：“就你们两个的话你们还是快走吧，我们在这里等救援，快走吧。”
一直没说话的夏楚瑶一时间爆发了：“主任你什么意思？！辉辉都说了外面很安全要你们开门，你不开门是想让我两个死在外头吗？”
里面更是一片沉默，许久后主任说：“楚瑶，别难为我们了，里面真的容纳不下你们两个了，我们也不敢冒险开门，你知道的，相比我的命来说，这里头学生的命和老师们的命更重要。”
我艹尼玛勒个蛇皮，冠冕堂皇的放屁，什么学生和老师们的命很重要，明明就是是你自己的命重要吧！
主任的贪生怕死让我很是愤怒，但是我在这时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咬着牙齿问：“好，我们走，但是我告诉你们，全市这么多小学、中学、大学、工厂以及等等……就算有救援会来少说也得要个十天半个月的，没记错的话我们的办公室里除了楚瑶和另外几名女同事有点零食以外没有其它东西可以吃了吧？如果没有救援来呢？”
里面没有声音我又继续说：“没有食物和水，不知道人最极限能够撑多少天，反正就算等到救援了估计也差不多活不成了，你们要是打算这样的话我自然没话说。”
我说完这些话里面的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但迟迟没有开门，我心想如果到最后他们还是不开门的话我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有这些时间我估计早就能找到其他活着的人，说不定还能早些遇上老王和他们汇合一起逃出学校，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夏楚瑶意思说要走，她也没说什么。
正当我们两人刚转身要走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了张子震的声音：“等等！阿辉！别走！我们开门你确定能带着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吗？”
“开什么门？你想出去找死吗？刚才发生了什么你就忘了吗？”我听见秃驴斥责张子震的声音，这死秃驴我真是恨不得一管子插死他。
“滚！少在这里和我装大尾巴狼！”张子震也发火了：“阿辉，能吗，能把我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吗？”
我苦笑了一声，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哪里安全，只是继续待在学校里的话毫无疑问会死，出去说不定还有活着的机会，至于哪里安全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夏楚瑶也带有期望的看着我，我摇了摇头对着里面的人也对着夏楚瑶说：“我不知道哪里安全，也不敢保证，但我知道待在这里不管是谁到最后肯定会死。”
里面的人又是一阵沉默，夏楚瑶期望的眼神也变得绝望，但最后她又变得很坚定握着我的手说：“不管哪里安不安全，我只相信你肯定会带我到安全的地方！”
我很欣慰她能这么相信我，我也该相信自己，我会让跟着我的人安全，也会出去找到方静媛他们，哪怕是死，我也绝对做到这些。
“好！我跟着你去！”张子震决心说完后还是隔了一下才开门，我能知道里面的人的顾虑，但他们肯定也知道待在这里不是办法，所以最后才会开门。
几名女同事看到夏楚瑶后立马抱成了一团哭了起来，一些学生看见眼前的一切也哭了起来，这一切对于谁来说都是一场噩梦，害怕自然是无法避免的。
而我却看向了死秃驴，秃驴不敢与我直视，难得他还懂得羞耻，但我却无法原谅他，怒从心中起，我一拳把秃驴打翻在地恶狠狠的说：“我早就和你说过让你疏散学生，你不但不听还把所有人拒之门外，你还配得上是老师配得上是人吗？”
所有人被我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住了，或许此刻他们也在反省自己刚才畜生不如的行为吧。
我看着在地上连连后退的秃驴盯着他走上前去，张子震一把拦住了我说：“阿辉，好了，大家都有错，这也不是主任一个人的错，当下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安全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张子震心想你们这些人都是杀人凶手，谁都一样，但是我的本意并不是要打死谁，我只是想告诉他们生命面前人人平等：“渣滓再烂也有活着的权利，我看不起你们，但你们有权利活着，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去办公室找一些能够对付丧尸的东西，你们也一样，别成为它们的嘴下魂。”
说完我便走进了办公室想要找点比手中的空心管更有力的武器，也没管身后的人惊讶，因为他们八成也猜到这些情景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夏楚瑶跟上了我，一进办公室后我就开始翻箱倒柜，卷子卷子作业本作业本……
找了半天都没看见什么有用的东西，反倒是夏楚瑶最先找到了一个充电宝给手机充上电了，我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她还有心思刷刷论坛看看荤段子吗：“你找个充电宝打丧尸啊？”
夏楚瑶连连摇头说：“我只是想让手机有电不至于再和你走散手机没电一个人害怕，顺便也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家里人。”
原来如此，之前给夏楚瑶打电话突然挂断原来是因为她手机没电了，也难为她一个人躲在那里害怕了，我掏出手机一看还有信号，估计方静媛在外头也有信号，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现在也不是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待会顺利出去了再打电话给她吧，也省的先打了电话结果人没出去让她苦等。
“帮我也充会儿吧。”我把手机递给夏楚瑶说道，夏楚瑶小脸一红接过手机也帮我给充上了电。
我没管这么多，看见一个大的工具箱就拿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在办公室里放这些有的没得的东西，不过这时候却派上大用场了，我赶紧看了看有什么，榔头、扳手、锯子平日里的工具真是应有尽有，真是捡到宝了，我拿了个榔头合上工具箱看了看办公室也没有什么其他能够派上用场的东西便和夏楚瑶走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的几间教室的防盗窗基本上都被张子震他们一行人给扒拉了下来，他们学着我那样扳下了不锈钢的空心管，嗯，有武器就安全多了。
我看着他们忙活了起来，也把工具箱里的工具分发给没有武器的人，分发的差不多的时候基本上人手都有那么一件保命的“武器”了，正当我准备发令说走的时候，张子震突然抢过一个女生手中的扳手，秃驴也抢过了一个女生手中的扳手，我立马斥责他说：“你们TM不是有空心管吗？还抢别人的东西干什么？！”
张子震也急红了脸说：“什么叫抢！这东西在我手上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我干嘛不拿？”
我刚想骂娘那个女生就说：“老师没事，这东西对我来说确实太沉了，让张老师拿了挺好的。”
“嗯，老师我也是这么想的，主任和张老师拿着我们还更有安全感。”另外一个女生也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我瞪了张子震和秃驴一眼，我原本以为做这种事的有死秃驴一个人就够了，没想到张子震竟然也是这种人，真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我没有多说什么，大概数了数连我一起一共有三十一个人，连我在内共有十名老师，二十一位学生，男女比例基本五五开，也就是说一个男生可以保护到一个女生，看着他们手中的武器我想也就只能这么着了。
我看了一眼连接两栋教学楼此时显得十分幽长的走廊，也不知道走廊的尽头到底是生是死还有没有活着的人和希望，我只好心情凝重的说：“走吧！”
“主任？”我听到的声音应该是那个秃驴主任没错，原来里面真的有人，只是里面的人并不希望我们两个进去。
突然门里的人大声骂道：“什么主任不主任的！我不是你们的主任！滚开！你们死在外面不关我的事！别把我们里面的人害死！快滚！”
刚才我还不敢确定里面说话的人到底是谁，现在我该百分之百肯定说话的人一定就是主任了，平日里这个主任一副人摸狗样厚德载物的样子，没想到到这种关头变得如此卑鄙，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会是这种情况了，这秃驴不但不听我说的话，还反锁了办公室的门，看来他听见敲门的声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说。
反倒是夏楚瑶被主任的这幅德行给弄蒙了，我现在也没法和她解释，办公室里如果只是秃驴一个人我说不定真不会救他，但是我有预感里面不可能就他一个人，于是我开始交谈：“是我啊主任，我陈辉啊！”
里面的突然传来了讨论的声音，我就知道里面肯定不止这个秃驴一个人，我有点兴奋但是秃驴一下就浇灭了我的心情：“小陈？你死回来干什么？”
我艹尼玛了个香蕉菠萝皮的死秃驴，什么叫老子死回来干什么，马勒戈壁的，老子打电话让你疏散学生的时候你就骂的老子狗血淋头，现在还这么说话，我真特么想把门爆破了拉住秃驴一顿暴揍。
“阿辉？”
“陈老师？”
“老师！是你在外面吗？你是回来救我们的吗？”
“阿辉，你是不是带警，察来了？”
……
有我的学生，有我的同事，也好在里面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问让我心情好多了，但是我还是实话实说了：“是我，不过只有我和楚瑶两个人在外头，放心，外面很安全，我是来带你们逃出学校去安全的地方的。”
里面的人一听我说只有两个人顿时没有了声音，这时我听见秃驴说：“就你们两个的话你们还是快走吧，我们在这里等救援，快走吧。”
一直没说话的夏楚瑶一时间爆发了：“主任你什么意思？！辉辉都说了外面很安全要你们开门，你不开门是想让我两个死在外头吗？”
里面更是一片沉默，许久后主任说：“楚瑶，别难为我们了，里面真的容纳不下你们两个了，我们也不敢冒险开门，你知道的，相比我的命来说，这里头学生的命和老师们的命更重要。”
我艹尼玛勒个蛇皮，冠冕堂皇的放屁，什么学生和老师们的命很重要，明明就是是你自己的命重要吧！
主任的贪生怕死让我很是愤怒，但是我在这时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咬着牙齿问：“好，我们走，但是我告诉你们，全市这么多小学、中学、大学、工厂以及等等……就算有救援会来少说也得要个十天半个月的，没记错的话我们的办公室里除了楚瑶和另外几名女同事有点零食以外没有其它东西可以吃了吧？如果没有救援来呢？”
里面没有声音我又继续说：“没有食物和水，不知道人最极限能够撑多少天，反正就算等到救援了估计也差不多活不成了，你们要是打算这样的话我自然没话说。”
我说完这些话里面的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但迟迟没有开门，我心想如果到最后他们还是不开门的话我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有这些时间我估计早就能找到其他活着的人，说不定还能早些遇上老王和他们汇合一起逃出学校，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夏楚瑶意思说要走，她也没说什么。
正当我们两人刚转身要走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了张子震的声音：“等等！阿辉！别走！我们开门你确定能带着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吗？”
“开什么门？你想出去找死吗？刚才发生了什么你就忘了吗？”我听见秃驴斥责张子震的声音，这死秃驴我真是恨不得一管子插死他。
“滚！少在这里和我装大尾巴狼！”张子震也发火了：“阿辉，能吗，能把我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吗？”
我苦笑了一声，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哪里安全，只是继续待在学校里的话毫无疑问会死，出去说不定还有活着的机会，至于哪里安全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夏楚瑶也带有期望的看着我，我摇了摇头对着里面的人也对着夏楚瑶说：“我不知道哪里安全，也不敢保证，但我知道待在这里不管是谁到最后肯定会死。”
里面的人又是一阵沉默，夏楚瑶期望的眼神也变得绝望，但最后她又变得很坚定握着我的手说：“不管哪里安不安全，我只相信你肯定会带我到安全的地方！”
我很欣慰她能这么相信我，我也该相信自己，我会让跟着我的人安全，也会出去找到方静媛他们，哪怕是死，我也绝对做到这些。
“好！我跟着你去！”张子震决心说完后还是隔了一下才开门，我能知道里面的人的顾虑，但他们肯定也知道待在这里不是办法，所以最后才会开门。
几名女同事看到夏楚瑶后立马抱成了一团哭了起来，一些学生看见眼前的一切也哭了起来，这一切对于谁来说都是一场噩梦，害怕自然是无法避免的。
而我却看向了死秃驴，秃驴不敢与我直视，难得他还懂得羞耻，但我却无法原谅他，怒从心中起，我一拳把秃驴打翻在地恶狠狠的说：“我早就和你说过让你疏散学生，你不但不听还把所有人拒之门外，你还配得上是老师配得上是人吗？”
所有人被我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住了，或许此刻他们也在反省自己刚才畜生不如的行为吧。
我看着在地上连连后退的秃驴盯着他走上前去，张子震一把拦住了我说：“阿辉，好了，大家都有错，这也不是主任一个人的错，当下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安全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张子震心想你们这些人都是杀人凶手，谁都一样，但是我的本意并不是要打死谁，我只是想告诉他们生命面前人人平等：“渣滓再烂也有活着的权利，我看不起你们，但你们有权利活着，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去办公室找一些能够对付丧尸的东西，你们也一样，别成为它们的嘴下魂。”
说完我便走进了办公室想要找点比手中的空心管更有力的武器，也没管身后的人惊讶，因为他们八成也猜到这些情景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夏楚瑶跟上了我，一进办公室后我就开始翻箱倒柜，卷子卷子作业本作业本……
找了半天都没看见什么有用的东西，反倒是夏楚瑶最先找到了一个充电宝给手机充上电了，我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她还有心思刷刷论坛看看荤段子吗：“你找个充电宝打丧尸啊？”
夏楚瑶连连摇头说：“我只是想让手机有电不至于再和你走散手机没电一个人害怕，顺便也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家里人。”
原来如此，之前给夏楚瑶打电话突然挂断原来是因为她手机没电了，也难为她一个人躲在那里害怕了，我掏出手机一看还有信号，估计方静媛在外头也有信号，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现在也不是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待会顺利出去了再打电话给她吧，也省的先打了电话结果人没出去让她苦等。
“帮我也充会儿吧。”我把手机递给夏楚瑶说道，夏楚瑶小脸一红接过手机也帮我给充上了电。
我没管这么多，看见一个大的工具箱就拿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在办公室里放这些有的没得的东西，不过这时候却派上大用场了，我赶紧看了看有什么，榔头、扳手、锯子平日里的工具真是应有尽有，真是捡到宝了，我拿了个榔头合上工具箱看了看办公室也没有什么其他能够派上用场的东西便和夏楚瑶走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的几间教室的防盗窗基本上都被张子震他们一行人给扒拉了下来，他们学着我那样扳下了不锈钢的空心管，嗯，有武器就安全多了。
我看着他们忙活了起来，也把工具箱里的工具分发给没有武器的人，分发的差不多的时候基本上人手都有那么一件保命的“武器”了，正当我准备发令说走的时候，张子震突然抢过一个女生手中的扳手，秃驴也抢过了一个女生手中的扳手，我立马斥责他说：“你们TM不是有空心管吗？还抢别人的东西干什么？！”
张子震也急红了脸说：“什么叫抢！这东西在我手上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我干嘛不拿？”
我刚想骂娘那个女生就说：“老师没事，这东西对我来说确实太沉了，让张老师拿了挺好的。”
“嗯，老师我也是这么想的，主任和张老师拿着我们还更有安全感。”另外一个女生也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我瞪了张子震和秃驴一眼，我原本以为做这种事的有死秃驴一个人就够了，没想到张子震竟然也是这种人，真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我没有多说什么，大概数了数连我一起一共有三十一个人，连我在内共有十名老师，二十一位学生，男女比例基本五五开，也就是说一个男生可以保护到一个女生，看着他们手中的武器我想也就只能这么着了。
我看了一眼连接两栋教学楼此时显得十分幽长的走廊，也不知道走廊的尽头到底是生是死还有没有活着的人和希望，我只好心情凝重的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