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这是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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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煜是个孤儿。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在陈煜的记忆里，压根儿就没有母亲这个角色的存在，父亲又是个大酒鬼，成日酗酒，一喝醉就打人，陈煜年幼时不知挨了多少暴打。
因为父亲嗜酒如命，时日一长，搞得众叛亲离。亲朋好友都躲得远远的，不愿与陈煜父亲有来往。
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基本生活都无以为继，在陈煜八岁那年，迫于生活压力，他选择了离家出走。
一路饥寒交迫，但他绝不乞讨。
别人的同情与施舍，在他看来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没有食物怎么办？陈煜只好去偷去抢，就算被人打，他也不愿看到别人投来同情的目光。
流浪这段经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直到某一天，陈煜饿倒在马路边，那一晚下着大雨，行人匆匆，没有人注意到他。
恰巧林沫沫的父母路过这里，见陈煜晕倒在地，神情坚决，不禁又想到自己奄奄一息的女儿。
林沫沫是早产儿，天生体质孱弱，再加上林沫沫母亲在怀孕期间生过病，吃过孕期严禁服用的药物，导致林沫沫一出生就从娘胎里带出许多毛病。
治病花掉了夫妻二人多年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外债，但林沫沫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糟糕。
也就是那一晚，医生给林沫沫判了死刑，称林沫沫已病入膏肓，活不过一个月。
听闻噩耗，林沫沫父母声泪俱下。
女儿被病魔缠身，也许真的会离他们而去，但是林沫沫母亲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再也没有怀孕生子的可能，一看见陈煜坚韧的神情，就如她女儿抵抗病魔时那般坚强，一时之间便动了恻隐之心。
其实他们夫妻心地善良，看这孩子也怪可怜的，就将陈煜带回家，一问陈煜是个孤儿，就有了收养的念头。
陈煜的到来，让这个家庭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此后几天里，林沫沫的病情竟奇迹般稳定下来，并在一天天好转。林沫沫父母欣喜若狂，深信陈煜就是上天送来的福星，又考虑到林沫沫身体不好，在家跟陈煜一起也有个依靠，征得陈煜的同意后，就办理了收养手续。
陈煜出生不在医院，没有出生证明，父亲对这件事又不上心，所以陈煜一直以来都是黑户，收养时倒也顺利。
就这样，陈煜成为了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林沫沫父母为了偿还欢外债，不得不常年在外打工，逢年过节才能回来，一年大部分时间只有陈煜和林沫沫相依为命，这十年间，陈煜悉心照顾林沫沫，直到近些年，林沫沫的病情相对以前好了许多。
但潜伏的病魔依然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夺走林沫沫的生命。
直至前些天，陈煜获得了“抽奖系统”，这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
“我说你能有点出息嘛？别看见漂亮女孩子就犯迷糊，什么英雄救美呀，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想占人家便宜！”
林沫沫盘坐在沙发上，将一大勺冰激凌送入嘴里，两腮胀鼓鼓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说这几天你早出晚归的，饭都不做，尽让你家妹妹吃零食，该不会真的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龌蹉事情了吧？”
陈煜正在准备午饭，听着听着就有点心虚，怎么一说就中？莫非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当着妹妹的面，他哪敢承认？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地道:“你哥哥是那种人吗？都说那是个误会，警察还赔礼道歉了呢，倒是你还耿耿于怀，挂在嘴边，难道在你心中，你哥哥就那么不堪吗？”
“那个女人漂亮吗？”
林沫沫咬着小勺，两颊泛起朵朵桃花。
“什么？”
陈煜有点蒙圈，这思维跳跃也太大了吧？
“当时黑灯瞎火的，哪里看的清楚！”
“那跟你妹妹比起来呢？”
“啊？”
“没……没什么……”
林沫沫面红耳赤，实在是臊得慌，还好陈煜在厨房，估计没太听清，要不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这丫头成天胡思乱想什么，赶快洗手去，马上开饭！”
陈煜系着围裙，端出一盘可口的土豆丝。
“喔……”
林沫沫拍了拍滚烫的脸蛋，嘀咕了几句，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三菜一汤，搞定。
陈煜解下围裙，不经意间，一块花哨的布料从口袋掉了出来，恰恰被进厨房洗手的林沫沫看见了。
“咦，这是什么？”
看着布料颜色艳丽，样式奇怪，林沫沫好奇之下将其捡起来，还没来得及查看，就被陈煜一把抢走。
陈煜脸上写满了慌张，这东西就是昨晚偷来的性感小裤，如果被林沫沫发现的话，人赃并获，他的脸还往哪儿搁？他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还好林沫沫懵懂天真，这等低俗之物应该还不知道，随便胡诌八扯一下，想必能唬住她。
“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沫沫疑心大起，看陈煜紧张的模样，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林沫沫决定刨根问底。
“这……这是……”
饶是陈煜机警万分，在这时候还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哥哥的种种表现，落入林沫沫眼中，只转化成三个字——有古怪。林沫沫直愣愣地盯着陈煜，平淡的言语中夹杂着一丝命令的语气:“那是什么东西？”
林沫沫那狐疑的眼神，看得陈煜浑身不自在，再这么下去，迟早得露馅啊。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陈煜灵光一现，计上心头，转口答道:“这是……这是口罩，嗯，就是口罩……”
“口罩？”
“当然啦，不是跟你说了吗？这几年环境污染严重，空气质量太差，因为空气原因，不知有多少人得呼吸系统疾病，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吗，就随手在街边小摊买了个口罩……”
“你别骗我，口罩哪有这样的？”
“嗨，你懂什么？近些年全球经济放缓，现在什么行业竞争不激烈？一些生产厂商为了吸引顾客，设计风格比较前卫潮流，现在的年轻人也比较容易接受比较新奇的东西，你看看，场面上卖的火爆的不都是些标新立异的产品么？我当时没多想，看这口罩造型奇特，质地轻薄，就顺手买了下来……”
“真的？”
对于陈煜的解释，林沫沫半信半疑。
陈煜硬着头皮道:“当然是真的，我还会骗你吗？”
“那你戴给我看！”
“戴……戴给你看？”
闻言，陈煜差点摔得个四仰八叉。当着妹妹的面，把内裤套在嘴巴上，这也太hentai吧？
不行不行，事态的发展隐隐有些不妙，但又不能敷衍了事，陈煜只好拿着内裤随便比划了一下，然后赶紧岔开话题道:“这样总行了吧？都说是口罩了，就你偏不信。本来看你在家闷得慌，我就琢磨买个口罩试试效果，有空就带你出去逛逛，既然你如此介意，那就算了吧。”
“啊！”
林沫沫垮着一张小脸，哀求地道:“不介意，我不介意，其实那口罩挺好看的，呵呵，我也想要一个一模一样的……”
“呃……”
一模一样的？
我还得专门为你偷一个？
晕。
陈煜神情微窘，当下还是答应了下来:“那行，等哪天有时间就买一个一模一样的。”
“耶，哥哥万岁！”
林沫沫像只欢快的小燕子，蹦蹦跳跳，哼哼唱唱，别提多开心了。
原来，林沫沫是那么容易满足……
……
深夜。
陈煜房间里。
“大力丸？”
看着一粒拇指大小，黑不溜秋，皱巴巴的小药丸，陈煜表示难以下咽。
陈煜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像一坨大号老鼠屎，大力丸？骗鬼去吧。
没错，这粒大力丸就是【英雄救美】任务的奖励。
大力丸，大力丸……顾名思义，应该是能提升力量的药丸，但这颗老鼠屎算什么？
“卖相是差了点，但闻起来倒是挺香的……”
陈煜轻轻一嗅，有股药材独有的清香，顿时叫人神清气爽。
不管了。
陈煜捏着鼻子，将药丸送入嘴中，谁想到药丸入口即化，瞬间化作一缕甘流流入腹中。
渐渐的，小腹处热腾腾的，好似有团奇怪的能量慢慢升华，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是……”
陈煜感受到干瘪的肌肉逐渐圆润起来，就像在给充气娃娃打气一般，自身力量有了质的飞跃。
陈煜小时候吃过太多苦，底子太薄，体质要比同龄人弱上一点，今天一粒小小的大力丸竟然有如此神效？
陈煜又惊又喜，大力丸果然名副其实。
望着镜子中拥有完美身材的少年，陈煜满意地点点头，嗯，身材匀称，恰到好处，这身材女人看到了还不尖叫啊？
抽奖系统果然是真的。
一粒大力丸就可让人脱胎换骨，有没有一种药丸可以让林沫沫的病情痊愈呢？
一定有的！
但想要一个身患顽疾多年的人恢复如初，不亚于使一个将死之人起死回生。
这种药物想必很珍贵。
即便过程很艰辛，陈煜一定要得到它。
谁劝都不好使！
陈煜是个孤儿。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在陈煜的记忆里，压根儿就没有母亲这个角色的存在，父亲又是个大酒鬼，成日酗酒，一喝醉就打人，陈煜年幼时不知挨了多少暴打。
因为父亲嗜酒如命，时日一长，搞得众叛亲离。亲朋好友都躲得远远的，不愿与陈煜父亲有来往。
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基本生活都无以为继，在陈煜八岁那年，迫于生活压力，他选择了离家出走。
一路饥寒交迫，但他绝不乞讨。
别人的同情与施舍，在他看来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没有食物怎么办？陈煜只好去偷去抢，就算被人打，他也不愿看到别人投来同情的目光。
流浪这段经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直到某一天，陈煜饿倒在马路边，那一晚下着大雨，行人匆匆，没有人注意到他。
恰巧林沫沫的父母路过这里，见陈煜晕倒在地，神情坚决，不禁又想到自己奄奄一息的女儿。
林沫沫是早产儿，天生体质孱弱，再加上林沫沫母亲在怀孕期间生过病，吃过孕期严禁服用的药物，导致林沫沫一出生就从娘胎里带出许多毛病。
治病花掉了夫妻二人多年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外债，但林沫沫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糟糕。
也就是那一晚，医生给林沫沫判了死刑，称林沫沫已病入膏肓，活不过一个月。
听闻噩耗，林沫沫父母声泪俱下。
女儿被病魔缠身，也许真的会离他们而去，但是林沫沫母亲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再也没有怀孕生子的可能，一看见陈煜坚韧的神情，就如她女儿抵抗病魔时那般坚强，一时之间便动了恻隐之心。
其实他们夫妻心地善良，看这孩子也怪可怜的，就将陈煜带回家，一问陈煜是个孤儿，就有了收养的念头。
陈煜的到来，让这个家庭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此后几天里，林沫沫的病情竟奇迹般稳定下来，并在一天天好转。林沫沫父母欣喜若狂，深信陈煜就是上天送来的福星，又考虑到林沫沫身体不好，在家跟陈煜一起也有个依靠，征得陈煜的同意后，就办理了收养手续。
陈煜出生不在医院，没有出生证明，父亲对这件事又不上心，所以陈煜一直以来都是黑户，收养时倒也顺利。
就这样，陈煜成为了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林沫沫父母为了偿还欢外债，不得不常年在外打工，逢年过节才能回来，一年大部分时间只有陈煜和林沫沫相依为命，这十年间，陈煜悉心照顾林沫沫，直到近些年，林沫沫的病情相对以前好了许多。
但潜伏的病魔依然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夺走林沫沫的生命。
直至前些天，陈煜获得了“抽奖系统”，这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
“我说你能有点出息嘛？别看见漂亮女孩子就犯迷糊，什么英雄救美呀，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想占人家便宜！”
林沫沫盘坐在沙发上，将一大勺冰激凌送入嘴里，两腮胀鼓鼓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说这几天你早出晚归的，饭都不做，尽让你家妹妹吃零食，该不会真的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龌蹉事情了吧？”
陈煜正在准备午饭，听着听着就有点心虚，怎么一说就中？莫非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当着妹妹的面，他哪敢承认？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地道:“你哥哥是那种人吗？都说那是个误会，警察还赔礼道歉了呢，倒是你还耿耿于怀，挂在嘴边，难道在你心中，你哥哥就那么不堪吗？”
“那个女人漂亮吗？”
林沫沫咬着小勺，两颊泛起朵朵桃花。
“什么？”
陈煜有点蒙圈，这思维跳跃也太大了吧？
“当时黑灯瞎火的，哪里看的清楚！”
“那跟你妹妹比起来呢？”
“啊？”
“没……没什么……”
林沫沫面红耳赤，实在是臊得慌，还好陈煜在厨房，估计没太听清，要不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这丫头成天胡思乱想什么，赶快洗手去，马上开饭！”
陈煜系着围裙，端出一盘可口的土豆丝。
“喔……”
林沫沫拍了拍滚烫的脸蛋，嘀咕了几句，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三菜一汤，搞定。
陈煜解下围裙，不经意间，一块花哨的布料从口袋掉了出来，恰恰被进厨房洗手的林沫沫看见了。
“咦，这是什么？”
看着布料颜色艳丽，样式奇怪，林沫沫好奇之下将其捡起来，还没来得及查看，就被陈煜一把抢走。
陈煜脸上写满了慌张，这东西就是昨晚偷来的性感小裤，如果被林沫沫发现的话，人赃并获，他的脸还往哪儿搁？他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还好林沫沫懵懂天真，这等低俗之物应该还不知道，随便胡诌八扯一下，想必能唬住她。
“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沫沫疑心大起，看陈煜紧张的模样，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林沫沫决定刨根问底。
“这……这是……”
饶是陈煜机警万分，在这时候还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哥哥的种种表现，落入林沫沫眼中，只转化成三个字——有古怪。林沫沫直愣愣地盯着陈煜，平淡的言语中夹杂着一丝命令的语气:“那是什么东西？”
林沫沫那狐疑的眼神，看得陈煜浑身不自在，再这么下去，迟早得露馅啊。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陈煜灵光一现，计上心头，转口答道:“这是……这是口罩，嗯，就是口罩……”
“口罩？”
“当然啦，不是跟你说了吗？这几年环境污染严重，空气质量太差，因为空气原因，不知有多少人得呼吸系统疾病，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吗，就随手在街边小摊买了个口罩……”
“你别骗我，口罩哪有这样的？”
“嗨，你懂什么？近些年全球经济放缓，现在什么行业竞争不激烈？一些生产厂商为了吸引顾客，设计风格比较前卫潮流，现在的年轻人也比较容易接受比较新奇的东西，你看看，场面上卖的火爆的不都是些标新立异的产品么？我当时没多想，看这口罩造型奇特，质地轻薄，就顺手买了下来……”
“真的？”
对于陈煜的解释，林沫沫半信半疑。
陈煜硬着头皮道:“当然是真的，我还会骗你吗？”
“那你戴给我看！”
“戴……戴给你看？”
闻言，陈煜差点摔得个四仰八叉。当着妹妹的面，把内裤套在嘴巴上，这也太hentai吧？
不行不行，事态的发展隐隐有些不妙，但又不能敷衍了事，陈煜只好拿着内裤随便比划了一下，然后赶紧岔开话题道:“这样总行了吧？都说是口罩了，就你偏不信。本来看你在家闷得慌，我就琢磨买个口罩试试效果，有空就带你出去逛逛，既然你如此介意，那就算了吧。”
“啊！”
林沫沫垮着一张小脸，哀求地道:“不介意，我不介意，其实那口罩挺好看的，呵呵，我也想要一个一模一样的……”
“呃……”
一模一样的？
我还得专门为你偷一个？
晕。
陈煜神情微窘，当下还是答应了下来:“那行，等哪天有时间就买一个一模一样的。”
“耶，哥哥万岁！”
林沫沫像只欢快的小燕子，蹦蹦跳跳，哼哼唱唱，别提多开心了。
原来，林沫沫是那么容易满足……
……
深夜。
陈煜房间里。
“大力丸？”
看着一粒拇指大小，黑不溜秋，皱巴巴的小药丸，陈煜表示难以下咽。
陈煜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像一坨大号老鼠屎，大力丸？骗鬼去吧。
没错，这粒大力丸就是【英雄救美】任务的奖励。
大力丸，大力丸……顾名思义，应该是能提升力量的药丸，但这颗老鼠屎算什么？
“卖相是差了点，但闻起来倒是挺香的……”
陈煜轻轻一嗅，有股药材独有的清香，顿时叫人神清气爽。
不管了。
陈煜捏着鼻子，将药丸送入嘴中，谁想到药丸入口即化，瞬间化作一缕甘流流入腹中。
渐渐的，小腹处热腾腾的，好似有团奇怪的能量慢慢升华，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是……”
陈煜感受到干瘪的肌肉逐渐圆润起来，就像在给充气娃娃打气一般，自身力量有了质的飞跃。
陈煜小时候吃过太多苦，底子太薄，体质要比同龄人弱上一点，今天一粒小小的大力丸竟然有如此神效？
陈煜又惊又喜，大力丸果然名副其实。
望着镜子中拥有完美身材的少年，陈煜满意地点点头，嗯，身材匀称，恰到好处，这身材女人看到了还不尖叫啊？
抽奖系统果然是真的。
一粒大力丸就可让人脱胎换骨，有没有一种药丸可以让林沫沫的病情痊愈呢？
一定有的！
但想要一个身患顽疾多年的人恢复如初，不亚于使一个将死之人起死回生。
这种药物想必很珍贵。
即便过程很艰辛，陈煜一定要得到它。
谁劝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