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洞内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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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传出滕姬凄厉的痛哭。
幻化的大鹏背负黎夜和渺儿在洞外黑暗中徘徊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出口。
黎夜感觉出这个巨大的空间似乎是在一座山体下面，水流的冲击使山体下部形成些粗大的石柱，水位下落，上面形成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
“我们沿水流方向找，肯定会有出口。”黎夜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借助石壁上微微闪动的荧光，指着前方道。
渺儿没有回答。
“怎么？你还想回到那个洞里，去找墨灵珠吗？”黎夜问道。
“你说墨灵珠会在石洞下面那个怪物那儿吗？不然，晏炽王为什么会呆在那里？”渺儿回身问黎夜。“我们还能找到那个洞口吗？”
黎夜只是“嗯”了一声。心想：这丫头还真的执著，那洞自己肯定找得到。可即便是晏炽王的人不在洞里了，那地下的触手自己确没多少把握对付。和野人老包在卧狮岭时领教过赤血妖花的厉害，现在地下的这个家伙恐怕比赤血妖花更加难缠，人本来就对黑暗有莫名的恐惧。
黑暗中，鹏鸟落到一块突出的的岩石上。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洞里的人退出去后再说。”黎夜说道。
下方河道里水流喧哗，黎夜站到大石的边沿，看着远远对面，那个看上去极难察觉的洞口，忧心忡忡道：“你一定要找到墨灵珠吗？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渺儿坚定的“嗯”了一声。
“她现在是你至亲之人，可以为她冒生命危险。可你知道人有前世吗？前世也有人为你冒过生命危险吗？”黎夜问道。
“前世？也许吧，要是真有前世的话，或许是我的前世过的太平淡了，所以今世才会有这么多的经历。”渺儿叹了口气。
“那我要是说我们前世曾经坐在一起过，你相信吗？”黎夜回过头来，黑暗中双眸放光。
“黎夜，这个时候你不会还开这样的玩笑吧？”渺儿疑问道。
“你们都不记了，还有老包，我们前世不知距离现在有多少个世纪，也不知是不是还是这个星球，但是，我们三个人确实坐在一起过。很玄妙，不可思议是吧？”黎夜反问道。
“真的吗？”渺儿听黎夜并不是在开玩笑的语气，黑暗中抬头看着黎夜。
“恩。”黎夜道。“即便你不相信，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即便真有前世，我为什么一点都记不得了。我们不是都活在现在吗？”渺儿问道。
“活在现在……”黎夜反复喃喃地说。
接着两人都没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安静了一会儿，黎夜道：“如果等会儿到洞里，遇到什么危险，你一定要记住拉住我的手，不要松开。”他意识到，如果下面的那个怪物与赤血妖花相似的话，它应该对自己的真气会有所忌惮。
“噢。”渺儿轻声答应了一声。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刚才，那人说你的幻术被雕银黑弓沁入了内里，会不会有伤害吗？”黎夜问道。
“没感觉出异常啊，可能是他手里的黑木牌才能克制变幻吧。”渺儿说道。“你不是已经把它毁掉了吗？”
“但愿是吧。”黎夜道。
黎夜顿了顿，又说道：“渺儿，你可以不用跟去，要是信得过我，你就在这里等我。如果墨灵珠在下面，我拼了命也给你拿来。”
渺儿黑暗中站起身，走近黎夜，抬头看着他的脸。
好久，她才说道：“我和你一起下去。”
黎夜想了想，说道：“这样那也好，万一那个晏炽王从这里回来，要是发现了你更糟糕。记住，一定要拉紧我的手，下面那个怪物应该是怕我体内的真气。”
渺儿点了点头，和黎夜一同跨到鹏鸟的背上。
鹏鸟在洞口徘徊了一会儿，黎夜凝神听去，洞里没有丝毫响动。这才和渺儿进到洞里，渺儿收了鹏鸟的变幻，让变回小雀的鹏鸟留在洞口，两人悄悄地往里走去。
大体上已经对洞里的地形有些熟悉，两人小心地靠近悬挂虫灯的位置，看到虫灯已经让人重新挂到了那处地缝上方的洞壁上，旁边的尸体也已拖走。
没有敌兵，这次可以从容很多。黎夜摘下虫灯，靠近地缝，再一次向下查看。“索索”的声音还在响，真的像有万千条虫子爬动的声音。虫灯一靠近，声响马上停下来。
黎夜示意渺儿离开一段距离，他把虫灯挂回地缝上方。站稳身形，丹田处徐徐提起那股纯阳赤气，马上掌心出现了一团淡红色盈盈跳动的火球。
黎夜慢慢蹲下身去，暗暗用尽了十分的力道，双掌以开山之势，红光一闪，劈到了地面的缝隙边沿。
脚下地面一阵剧烈地颤动，纯阳赤气的红光激射到下面的空间里，响动快速的“唰唰”远去。头顶上的虫灯更是摇晃的厉害，只几下，就摔了下来。黎夜赶忙把渺儿叫到身旁，渺儿自然握紧了他的手，感觉到黎夜的手心炙热。
突然，前方的洞顶塌下来一大块，奇怪的是看上去这一大块洞顶像是整个的脱落下来。脚下那处缝隙只是裂开了一道道细纹，并没有打开更大的口子，人根本进不到里面。
黎夜对前面掉下来的洞顶有些奇怪，捡起地上的虫灯，拉渺儿走近。
这块掉下来的东西很大，不知多长，黎夜和渺儿小心地走在上面，脚下略有晃动，似乎与这石洞不是一体。走出一段后，黎夜才看到脱落的地方齐齐整整，与上面的洞顶分开，四周的直径与这个巨大的石洞相仿。要不是自己的赤阳真气把它震了下来，没人会知道，自己所在的洞中，原来另有乾坤。
黎夜站在这块掉下来的巨大的圆圆东西断口面前，用虫灯反复观察着。这段巨大的像管子一样的东西并不是太厚，有些地方还挂着些白色的絮状的东西，不是很长，向下垂着。
黎夜又走近贴着洞壁的那处，用自己的拱背弯刀在下面翘了翘，竟然掀起了一小块的同样的东西。
黎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渺儿轻声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从上面晏炽王的营中救走我和老包时，那个冲出地面的巨大怪物吗？”
渺儿一怔，借虫灯的微光吃惊的看向黎夜。“你是说，这个东西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洞本来是这个超大怪物的栖身之地。”黎夜说道。
“那它怎么会在这不长的时间里成了一具躯壳呢？”渺儿就道。
“你大概也知道，墨灵珠本是万虫之血凝炼而成，是缝隙下面那个怪物，用触手吸净了这个巨虫的肌血，让它成了一个空壳。”黎夜解释道。
渺儿听他这样一说，惊的目瞪口呆。
“如果是这样，地下的这个东西，不知道有多么巨大，我曾经见到过类似它这样的怪物。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它是不是那个样子，但可以断定的是，墨灵珠应该就在它的中心位置。”
“那，我们从这儿能找的到吗？”渺儿问道。
黎夜轻轻吁了口气。“刚才我用赤血真气都没能断开下面的石头，看来从这里进去的可能性很小，不然，晏炽王早已得手了。从刚才的情形看，晏炽王手中还没有墨灵珠。他也在想办法，只是不知道现在去了哪里。”
“但我听到下面有水流的声音，应该和洞外的地下河道是相通的。我们干脆就到洞外，逆水而上，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或是看一下这个水流的分支在哪儿，还有没有别的洞口。”黎夜分析道。
两人回到原处，黎夜又查看了一下地缝下面。刚才被自己的赤血真气一击，里面没有了一丝的动静。
他把虫灯重新悬在顶上，和渺儿来到了洞的出口。渺儿幻出鹏鸟，两人逆水而进，一路寻去。
渐高的地势，让空间压缩地越来越小，河水更加湍急，奇怪的是并没有找到另外的洞口。直到两人弃了鹏鸟，徒步前行，七变八拐，再往前走，有了微微的亮光。
空间越来越狭小，湍急的水流已经开始漫过了膝盖，渺儿有点站立不稳。
“来，到我上面。”黎夜示意要背着她。
渺儿没迟疑，跳上了黎夜的后背。黎夜又往前走了一小段，光线越来越亮，水流的速度更大，已经漫到了黎夜的大腿，他也感觉到难以站稳。
他努力向旁边一高外走了两步，伸手在洞顶摸着。对身后的渺儿喊道：“抱紧我，千万不要撒手！”
“恩！”渺儿在身后用力答应着，水声已经盖过了说话的声音。
黎夜双手攀住顶部了石块，身体猛然从水中拔地而起，双脚同时牢牢蹬住了顶上突出的石块上。背负着渺儿，像一个攀岩高手一个，强大的赤阳真气运转周身，浑身力透指间，贴着水面，在洞顶上一路朝光亮处行去。
空气越来越清冽，光线越近越亮，可以看得到洞口水面之上只有半人高的空间，黎夜小心翼翼地前行，渺儿抱紧了黎夜前胸，双腿夹住他的小腹，身体紧紧贴在黎夜的后背，垂下的长发已经浮在了水面上。
终于，黎夜双手攀出了洞口的上沿，两人的头几乎同时伸到了洞外，映入眼帘的是汪洋一片的河面。
洞里传出滕姬凄厉的痛哭。
幻化的大鹏背负黎夜和渺儿在洞外黑暗中徘徊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出口。
黎夜感觉出这个巨大的空间似乎是在一座山体下面，水流的冲击使山体下部形成些粗大的石柱，水位下落，上面形成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
“我们沿水流方向找，肯定会有出口。”黎夜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借助石壁上微微闪动的荧光，指着前方道。
渺儿没有回答。
“怎么？你还想回到那个洞里，去找墨灵珠吗？”黎夜问道。
“你说墨灵珠会在石洞下面那个怪物那儿吗？不然，晏炽王为什么会呆在那里？”渺儿回身问黎夜。“我们还能找到那个洞口吗？”
黎夜只是“嗯”了一声。心想：这丫头还真的执著，那洞自己肯定找得到。可即便是晏炽王的人不在洞里了，那地下的触手自己确没多少把握对付。和野人老包在卧狮岭时领教过赤血妖花的厉害，现在地下的这个家伙恐怕比赤血妖花更加难缠，人本来就对黑暗有莫名的恐惧。
黑暗中，鹏鸟落到一块突出的的岩石上。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洞里的人退出去后再说。”黎夜说道。
下方河道里水流喧哗，黎夜站到大石的边沿，看着远远对面，那个看上去极难察觉的洞口，忧心忡忡道：“你一定要找到墨灵珠吗？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渺儿坚定的“嗯”了一声。
“她现在是你至亲之人，可以为她冒生命危险。可你知道人有前世吗？前世也有人为你冒过生命危险吗？”黎夜问道。
“前世？也许吧，要是真有前世的话，或许是我的前世过的太平淡了，所以今世才会有这么多的经历。”渺儿叹了口气。
“那我要是说我们前世曾经坐在一起过，你相信吗？”黎夜回过头来，黑暗中双眸放光。
“黎夜，这个时候你不会还开这样的玩笑吧？”渺儿疑问道。
“你们都不记了，还有老包，我们前世不知距离现在有多少个世纪，也不知是不是还是这个星球，但是，我们三个人确实坐在一起过。很玄妙，不可思议是吧？”黎夜反问道。
“真的吗？”渺儿听黎夜并不是在开玩笑的语气，黑暗中抬头看着黎夜。
“恩。”黎夜道。“即便你不相信，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即便真有前世，我为什么一点都记不得了。我们不是都活在现在吗？”渺儿问道。
“活在现在……”黎夜反复喃喃地说。
接着两人都没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安静了一会儿，黎夜道：“如果等会儿到洞里，遇到什么危险，你一定要记住拉住我的手，不要松开。”他意识到，如果下面的那个怪物与赤血妖花相似的话，它应该对自己的真气会有所忌惮。
“噢。”渺儿轻声答应了一声。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刚才，那人说你的幻术被雕银黑弓沁入了内里，会不会有伤害吗？”黎夜问道。
“没感觉出异常啊，可能是他手里的黑木牌才能克制变幻吧。”渺儿说道。“你不是已经把它毁掉了吗？”
“但愿是吧。”黎夜道。
黎夜顿了顿，又说道：“渺儿，你可以不用跟去，要是信得过我，你就在这里等我。如果墨灵珠在下面，我拼了命也给你拿来。”
渺儿黑暗中站起身，走近黎夜，抬头看着他的脸。
好久，她才说道：“我和你一起下去。”
黎夜想了想，说道：“这样那也好，万一那个晏炽王从这里回来，要是发现了你更糟糕。记住，一定要拉紧我的手，下面那个怪物应该是怕我体内的真气。”
渺儿点了点头，和黎夜一同跨到鹏鸟的背上。
鹏鸟在洞口徘徊了一会儿，黎夜凝神听去，洞里没有丝毫响动。这才和渺儿进到洞里，渺儿收了鹏鸟的变幻，让变回小雀的鹏鸟留在洞口，两人悄悄地往里走去。
大体上已经对洞里的地形有些熟悉，两人小心地靠近悬挂虫灯的位置，看到虫灯已经让人重新挂到了那处地缝上方的洞壁上，旁边的尸体也已拖走。
没有敌兵，这次可以从容很多。黎夜摘下虫灯，靠近地缝，再一次向下查看。“索索”的声音还在响，真的像有万千条虫子爬动的声音。虫灯一靠近，声响马上停下来。
黎夜示意渺儿离开一段距离，他把虫灯挂回地缝上方。站稳身形，丹田处徐徐提起那股纯阳赤气，马上掌心出现了一团淡红色盈盈跳动的火球。
黎夜慢慢蹲下身去，暗暗用尽了十分的力道，双掌以开山之势，红光一闪，劈到了地面的缝隙边沿。
脚下地面一阵剧烈地颤动，纯阳赤气的红光激射到下面的空间里，响动快速的“唰唰”远去。头顶上的虫灯更是摇晃的厉害，只几下，就摔了下来。黎夜赶忙把渺儿叫到身旁，渺儿自然握紧了他的手，感觉到黎夜的手心炙热。
突然，前方的洞顶塌下来一大块，奇怪的是看上去这一大块洞顶像是整个的脱落下来。脚下那处缝隙只是裂开了一道道细纹，并没有打开更大的口子，人根本进不到里面。
黎夜对前面掉下来的洞顶有些奇怪，捡起地上的虫灯，拉渺儿走近。
这块掉下来的东西很大，不知多长，黎夜和渺儿小心地走在上面，脚下略有晃动，似乎与这石洞不是一体。走出一段后，黎夜才看到脱落的地方齐齐整整，与上面的洞顶分开，四周的直径与这个巨大的石洞相仿。要不是自己的赤阳真气把它震了下来，没人会知道，自己所在的洞中，原来另有乾坤。
黎夜站在这块掉下来的巨大的圆圆东西断口面前，用虫灯反复观察着。这段巨大的像管子一样的东西并不是太厚，有些地方还挂着些白色的絮状的东西，不是很长，向下垂着。
黎夜又走近贴着洞壁的那处，用自己的拱背弯刀在下面翘了翘，竟然掀起了一小块的同样的东西。
黎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渺儿轻声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从上面晏炽王的营中救走我和老包时，那个冲出地面的巨大怪物吗？”
渺儿一怔，借虫灯的微光吃惊的看向黎夜。“你是说，这个东西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洞本来是这个超大怪物的栖身之地。”黎夜说道。
“那它怎么会在这不长的时间里成了一具躯壳呢？”渺儿就道。
“你大概也知道，墨灵珠本是万虫之血凝炼而成，是缝隙下面那个怪物，用触手吸净了这个巨虫的肌血，让它成了一个空壳。”黎夜解释道。
渺儿听他这样一说，惊的目瞪口呆。
“如果是这样，地下的这个东西，不知道有多么巨大，我曾经见到过类似它这样的怪物。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它是不是那个样子，但可以断定的是，墨灵珠应该就在它的中心位置。”
“那，我们从这儿能找的到吗？”渺儿问道。
黎夜轻轻吁了口气。“刚才我用赤血真气都没能断开下面的石头，看来从这里进去的可能性很小，不然，晏炽王早已得手了。从刚才的情形看，晏炽王手中还没有墨灵珠。他也在想办法，只是不知道现在去了哪里。”
“但我听到下面有水流的声音，应该和洞外的地下河道是相通的。我们干脆就到洞外，逆水而上，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或是看一下这个水流的分支在哪儿，还有没有别的洞口。”黎夜分析道。
两人回到原处，黎夜又查看了一下地缝下面。刚才被自己的赤血真气一击，里面没有了一丝的动静。
他把虫灯重新悬在顶上，和渺儿来到了洞的出口。渺儿幻出鹏鸟，两人逆水而进，一路寻去。
渐高的地势，让空间压缩地越来越小，河水更加湍急，奇怪的是并没有找到另外的洞口。直到两人弃了鹏鸟，徒步前行，七变八拐，再往前走，有了微微的亮光。
空间越来越狭小，湍急的水流已经开始漫过了膝盖，渺儿有点站立不稳。
“来，到我上面。”黎夜示意要背着她。
渺儿没迟疑，跳上了黎夜的后背。黎夜又往前走了一小段，光线越来越亮，水流的速度更大，已经漫到了黎夜的大腿，他也感觉到难以站稳。
他努力向旁边一高外走了两步，伸手在洞顶摸着。对身后的渺儿喊道：“抱紧我，千万不要撒手！”
“恩！”渺儿在身后用力答应着，水声已经盖过了说话的声音。
黎夜双手攀住顶部了石块，身体猛然从水中拔地而起，双脚同时牢牢蹬住了顶上突出的石块上。背负着渺儿，像一个攀岩高手一个，强大的赤阳真气运转周身，浑身力透指间，贴着水面，在洞顶上一路朝光亮处行去。
空气越来越清冽，光线越近越亮，可以看得到洞口水面之上只有半人高的空间，黎夜小心翼翼地前行，渺儿抱紧了黎夜前胸，双腿夹住他的小腹，身体紧紧贴在黎夜的后背，垂下的长发已经浮在了水面上。
终于，黎夜双手攀出了洞口的上沿，两人的头几乎同时伸到了洞外，映入眼帘的是汪洋一片的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