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乔婉陆昱年 > 第392章 早点去死

第392章 早点去死

作者:乔婉陆昱年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又不是我说的话,你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

    “沈律言,我发现原来你也很嘴硬。”江稚感觉他都快要把她的手腕掐断了,他还能面不改色对自己说不生气。

    沈律言抬了下眉头,“我只是觉得可笑,一群毛头小子。”

    他说完这句又有点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你还真挺招人,刚才如果我没过来,你是不是就要跟他交换联系方式了?”

    “加个微信又不会怎么样?”

    “你能不能记住你是个有夫之妇?!不要随随便便的加来源不明的人的微信。”

    男人有点恼火的说出这句话,眉心直跳,显然气得不轻。

    沈律言忽然又想起来她最早谈的那个男朋友,不就是一个傻逼男大学生吗?看来但凡只要是男大学生就都很傻逼。

    沈律言脸上像覆了层寒霜,整个人好像从冰柜里出来,里里外外都冒着寒气,他掐着她的手腕不松手,占有欲发作的男人是没什么理智可言的。

    他烦躁的想,她是不是就喜欢年纪比她小的小奶狗?

    年纪小有什么用?就会疼人了吗?

    “男大学生都是吃软饭的。”沈律言一本正经的诋毁,“三千块就能包月的货色能是什么好东西。”

    江稚听着他说的莫名其妙的话,不太明白他说这些话的意义是什么,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后实在没有忍住,“你也当个男大学生。”

    沈律言哦了声,吐出四个字来:“我是例外。”

    “……”

    “走吧,我们去商院。”

    “哦,好。”

    “你以前来过商院吗?”沈律言只是随口一问。

    江稚低着头,望着地上的倒影,她顿了两秒,“没有。”

    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学院,连各自的教学楼隔得都很遥远。

    只有公共课,在同一栋教学楼。

    沈律言牵紧了她的手,生怕她走丢了,“I一次都没来过吗?连经过都没有?”

    江稚摇头。

    沈律言想了想她好像也没空过来溜达,既不认识商院的同学,又不需要跑来这边上课,以前没来过也正常。

    “商院种的是玉兰树,你们那边呢?”

    “垂丝海棠。”江稚今天的话比往常要多一点,她用手给他比划,“这么高,每年春天花开都特别漂亮,粉粉白白的,我觉得比隔壁法律系的樱花树要好看。”

    沈律言嗯了声,“明年春天我们再过来看看。”

    江稚沉默住了,明年春天他们应该已经是拿了离婚证的陌生人了。

    他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她就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

    江岁宁今天没有叫司机接送,自己打车来的学校。

    黄昏的时候,江岁宁准备打车离开,她在校门口,等了许久,都没见到空的出租车。

    刚准备打电话让家里的司机来接她,面前就停了一辆黑色的卡宴。

    车窗缓缓降下,她看见了一张很陌生但是又极其俊美的脸庞,正当她还在疑惑的时候,后面那辆黑色汽车里下来了几名黑衣保镖,一句废话都不说,扭住她的胳膊直接扔到了后座里。

    江岁宁听见车门落锁的声音,才从惊魂中镇定下来。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她的质问,得不到回应。

    江岁宁忽然想起来前面那辆车里,那张脸对她来说并不是完全陌生。

    傅景初…

    是傅景初!

    只是他和记忆里完全不一样,傅景初当年是很受欢迎的、人缘又好脾气又好的大校草,压根不是刚才那种带着阴冷杀气的样子。

    她浑身发抖,他是不是回来报复她们了?

    可是江岁宁怎么也想不通傅景初才刚出狱不久,怎么就飞黄腾达了?这两辆车都不便宜,坐在她两侧看管她的保镖,看起来就像真的杀过人一样的穷凶极恶之徒。

    她咽了咽喉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也不知道傅景初会对她做什么。

    过了不久,车停在一家高档酒店的后门。

    江岁宁不肯下车,这种地方会发生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保镖也不和她客气,连拖带拽把她扯了下来,江岁宁跪坐在地,眼前忽然多出一双黑色皮鞋,一声低嗤落在她的头顶。

    江岁宁抬头看见了男人唇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垃圾。

    恶心、厌恶。

    傅景初连话都不想对她说,漠然吩咐底下人,“把她带上去。”

    江岁宁的指甲抓着地,已经出了血,她忍着巨痛就是不愿意松手,她被吓得魂飞魄散,带着哭腔大声地说:“傅景初,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样是犯法的,你应该不想再回去坐牢吧?”

    傅景初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江小姐,你别害怕,我还什么都没做。”

    这句话说完,他挥了挥手,保镖不再同她客气,拧着她的胳膊把人扯进了电梯。

    江岁宁被扔到了一间昏暗的房间,摄像机亮着红点。

    她被吓疯了。

    “傅景初!你不能…不能这样!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样侮辱我算什么本事?”

    “你紧张什么?”傅景初连多看她一眼都嫌恶心,往后退了两步,“你不是喜欢放别人的录像带吗?自己来演不是更好?”

    江岁宁听见他的话反而松了口气,至少傅景初还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找了很多人,准备给江稚一个难忘的夜晚。

    傅景初怡然坐在沙发里,房门被人推开,进来了几位身材魁梧的男人。

    江岁宁脸上都是泪,被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边哭边吸鼻子,她是真的怕了。

    傅景初和别人完全不一样,不可能会手下留情。

    “傅先生,我就算做得不对,我也已经在拘留所里待了十四天,得到惩罚了。你这样是要逼我去死啊。”

    “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傅景初嗤笑了声:“我巴不得你和你妈还有江北山,都早点一起去死。”

    江岁宁跪坐在地,眼前已经被眼泪糊住,哽咽着疯狂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这样我真的会死的,江稚也是女孩子,换做是她被别人这样对待,你忍心吗?”

    傅景初的脸色万分阴沉。

    江岁宁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线生机,她哭得快断气了,断裂的指甲都感觉不到痛了,她说:“你就当给江稚积点德吧。”

    傅景初态度冷漠:“说完了?”

    男人站起来,给了身边人一个眼神,那些人就朝她围了过来。

    江岁宁没有退路,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她抱紧了自己蜷在角落里,对傅景初和江稚的怨恨都到了最顶峰。

    忽然之间,压在她身上的那些力气悄然不见。

    江岁宁感觉到了一种劫后余生。

    傅景初让人吓唬够了她,踩着皮鞋走到怕得瑟瑟发抖的她面前:“今天只是一个警告,往后你自己掂量着办,我不可能手下留情第二回。”

    江岁宁发着抖。

    傅景初耐心不足,“听见了吗?”

    江岁宁僵硬点点头。

    傅景初看了眼那个摄像机,接着说:“摄像机就留给你当个纪念。”

    男人说完,多一秒都懒得留,转身离去。

    江岁宁等他走后,爬起来发疯一样砸了摄影机,忽然想到什么,她把里面的内存卡又拔了出来。

    她哆哆嗦嗦穿好外套,握着内存卡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