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遭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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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办事果然有效率，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厨娘。三十几岁的样子，听说她相公病死了，又没有子女，还要照顾家中的公婆，所以才出来找活干。酒楼里大部分人听了之后都对她表示同情，我是后来才见到她的。只是，不知道是女人的直觉还是什么，我总觉得，在她的眼里，根本看不到那种丧夫之痛，不像一个女人在经历生活打击之后应有的眼神。就算她说话时，脸上表情很是悲凉，可她的眼神太过冰冷，里面没有悲痛，倒让我觉得她像是在描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悲剧。当然，无凭无据我也不能随便说些什么，表面上还是装作很同情她的样子。
“老马，你们这的厨子换人了吗？”一个常来吃饭的客人在问老马。老马笑笑说：“李老爷，王师傅有事回老家去了，这段时间有人暂代。怎么样，饭菜还合胃口吧！”“喔，原来是这样，合胃口，饭菜很合胃口。不怕告诉你，你们这个新厨子手艺和王师傅简直不相上下。如果不是我常来吃饭，对王师傅的做菜手法很清楚，我也不会猜到你们换厨子的。”听到这里，我心中倒是更有疑问了。王师傅是几十年的大厨，他的功力我当然很清楚。这个厨娘三十几岁，有这个本事，当然可以说她是有天分。可是，就算是有天分，在这种大酒楼里做菜，那肯定还是得有点实力的。她说他们以前是做布匹方面的小本生意，如果是经营酒楼倒不同，可做布匹的，家境也不怎么好的人，怎么能一下子会做很多名贵的食材，还做得很好，这让人多少有些怀疑。也许是闲来无事，我开始对这个厨娘有点上心，注意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小鱼兄弟，公子在贵宾房，让你去一下”老马低声在我耳边道。“好，我马上去。”这人这几天很闲吗？每天都来这里，弄得大家紧张兮兮的，真是烦人。敲了几下门，又听到那个慵懒的声音响起“进来。”进门后，我径直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无人在场的情况下，我懒得跟他客套，他是什么人，我可清楚的很，根本没必要再演戏。“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最讨厌他老是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找我，他一天闲着没事，不代表我也很闲啊！就算我很闲，我也不想和这种无赖打交道。对于我的冷淡，东方旭也见怪不怪了。“我派人查过库房，账目确实有问题，你有什么要说的。”什么，我没听错吧！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他不像是在说谎。我拿起他旁边桌上的账本，认真翻起来。不可能的，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账目确实有问题，中间还有五千两不知所踪。这些账目是我一个人在打理，我亲手记上的每一笔，而且每天也都有仔细核算过，出现五千两的差错，我怎么会没发现，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又仔细翻看了一遍，那些笔迹也确实是我的，我用的现代的记账方法，这里的人不可能懂的。看来，某人是故意找我的麻烦，不过我在这里好像没得罪什么人啊？表面上没什么变化，其实在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我努力回想这段时间的一切，争取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突然，脑子里快速闪过一个片段，没错，就是这么回事了。“东方旭，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像是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双手抱头，往椅背上一靠，继续用懒懒的声音道：“好，就给你三天的时间。”
三天期限已到，今天是我为自己证明清白的日子。其实在想清楚这几天发生的事后，看似不相关的事都被一条线串联起来，没错，陷害我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厨娘。今天，东方旭应我要求，让酒楼暂歇业一天，我们聚在了酒楼的厨房，一个酒楼里最重要的地方。此时，这里只有我，东方旭和他的跟班，像是叫小石头，老马还有就是厨娘五个人。厨娘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老马道：“马掌柜，发生了什么事啊，今天为什么要歇业啊？”她不知道酒楼的真正老板其实是东方旭，酒楼里知道东方旭身份的只有我和老马。我插话到“这个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厨娘听我这么说，看了我一眼，眼中惊讶一闪而逝，对着老马继续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最清楚。难道是我做的饭菜出现了什么问题？”还在装，看着真让人讨厌。本来你在这里要做什么事与我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可谁让你偏偏要拖我下水，那只好抱歉了。
“你很聪明，知道从一个很不起眼的人那里下手。”我说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其他人不明白，但我知道她很清楚我说的是谁。见她继续装糊涂，我也不在乎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给大家再叙述一遍。“你知道我和小宝要好，就利用小宝在我这儿套消息，做手脚。”老马一听小宝，急忙问道：“小鱼兄弟，你说什么？你说小宝和这件事有关？”“老马，你先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解释。”他才慢慢平静下来。“我前几天就觉得奇怪，小宝平时不喜欢学习，怎么会突然让我给他讲一些算数方面的。因为小宝是个孩子，我对他根本没有有任何怀疑，可是恰巧的是你和他却走得比较近。所以，就不难猜到，我想你就是从他那里了解到我记账的方式和我的笔记的吧！我不会武功，所以你完全可以做到在我毫不知情的时候在账本上做手脚。说到这，我不得不佩服，你真的很厉害，我的字迹你可以模仿得连我本人也不曾有丝毫怀疑，只是，你算漏了一点。”说到这，我把目光锁到她的脸上，此刻，她的表情没有刚才那种无辜，反倒多了一丝狠劲儿，看来是被我说中了。我微一停顿，继续到“我这个人做事喜欢用自己的方法，也喜欢做点小记号。不错，那本账本上每一页都有我自己独特的小标志，这个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当然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所以，我那天仔细翻看账本时就发现有几页没有我独特的小标志，我想那几页就是你的功劳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是想把罪都推到我身上，我告诉你，你休想。”终究是有点沉不住气了。我慢慢踱步到她旁边的位置，徐徐说道：“你好像对自己很有信心，所以就连那五千两也没有送出去，而是放在了这里。”不出意料，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你也很小心，不会把五千两的银票随便乱放，当然得放在你平时都看得见的地方，我说得没错吧！”某人还是死撑，不肯松口半句。“我记得你说过你做了一坛酱料，要密封半个月，我想现在它或许可以早日开封了。”她一听到酱料两个字，就脸色一转，出手向我袭来，却被另一个黑衣人反手制住。东方旭才微微开口“想不到堂堂玉面巧手却来给我聚贤楼做厨娘，真是荣幸之至啊。”接着就见黑衣人往她脸上一撕，手里就多了一块人皮面具。而刚才的厨娘换上一副年轻小伙子的容貌，原来这就是易容术。“说吧，谁派你来的，到底想做什么？”东方旭一改口吻，用极不耐烦的声音问道。“哼，我今天栽在你们手里，我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倒还真是骨头硬。“喂，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这个我确实还没想明白，如果是对付东方旭，干嘛拿我一个小人物开刀。“哼，谁叫你坏我好事，盯着我不放。”看来我也并不高明，被他发现我对他起疑了。东方旭继续吩咐道：“带下去，严刑拷问。”“是”，只一瞬间，厨娘和那个黑衣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理所当然的在酱料坛里找到了那丢失的五千两，把他交到东方旭的手上。看见他满意的目光，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想看我表现罢了。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丑，在这卖力演出，一时觉得心下气愤，夺门而去。
老马办事果然有效率，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厨娘。三十几岁的样子，听说她相公病死了，又没有子女，还要照顾家中的公婆，所以才出来找活干。酒楼里大部分人听了之后都对她表示同情，我是后来才见到她的。只是，不知道是女人的直觉还是什么，我总觉得，在她的眼里，根本看不到那种丧夫之痛，不像一个女人在经历生活打击之后应有的眼神。就算她说话时，脸上表情很是悲凉，可她的眼神太过冰冷，里面没有悲痛，倒让我觉得她像是在描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悲剧。当然，无凭无据我也不能随便说些什么，表面上还是装作很同情她的样子。
“老马，你们这的厨子换人了吗？”一个常来吃饭的客人在问老马。老马笑笑说：“李老爷，王师傅有事回老家去了，这段时间有人暂代。怎么样，饭菜还合胃口吧！”“喔，原来是这样，合胃口，饭菜很合胃口。不怕告诉你，你们这个新厨子手艺和王师傅简直不相上下。如果不是我常来吃饭，对王师傅的做菜手法很清楚，我也不会猜到你们换厨子的。”听到这里，我心中倒是更有疑问了。王师傅是几十年的大厨，他的功力我当然很清楚。这个厨娘三十几岁，有这个本事，当然可以说她是有天分。可是，就算是有天分，在这种大酒楼里做菜，那肯定还是得有点实力的。她说他们以前是做布匹方面的小本生意，如果是经营酒楼倒不同，可做布匹的，家境也不怎么好的人，怎么能一下子会做很多名贵的食材，还做得很好，这让人多少有些怀疑。也许是闲来无事，我开始对这个厨娘有点上心，注意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小鱼兄弟，公子在贵宾房，让你去一下”老马低声在我耳边道。“好，我马上去。”这人这几天很闲吗？每天都来这里，弄得大家紧张兮兮的，真是烦人。敲了几下门，又听到那个慵懒的声音响起“进来。”进门后，我径直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无人在场的情况下，我懒得跟他客套，他是什么人，我可清楚的很，根本没必要再演戏。“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最讨厌他老是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找我，他一天闲着没事，不代表我也很闲啊！就算我很闲，我也不想和这种无赖打交道。对于我的冷淡，东方旭也见怪不怪了。“我派人查过库房，账目确实有问题，你有什么要说的。”什么，我没听错吧！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他不像是在说谎。我拿起他旁边桌上的账本，认真翻起来。不可能的，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账目确实有问题，中间还有五千两不知所踪。这些账目是我一个人在打理，我亲手记上的每一笔，而且每天也都有仔细核算过，出现五千两的差错，我怎么会没发现，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又仔细翻看了一遍，那些笔迹也确实是我的，我用的现代的记账方法，这里的人不可能懂的。看来，某人是故意找我的麻烦，不过我在这里好像没得罪什么人啊？表面上没什么变化，其实在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我努力回想这段时间的一切，争取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突然，脑子里快速闪过一个片段，没错，就是这么回事了。“东方旭，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像是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双手抱头，往椅背上一靠，继续用懒懒的声音道：“好，就给你三天的时间。”
三天期限已到，今天是我为自己证明清白的日子。其实在想清楚这几天发生的事后，看似不相关的事都被一条线串联起来，没错，陷害我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厨娘。今天，东方旭应我要求，让酒楼暂歇业一天，我们聚在了酒楼的厨房，一个酒楼里最重要的地方。此时，这里只有我，东方旭和他的跟班，像是叫小石头，老马还有就是厨娘五个人。厨娘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老马道：“马掌柜，发生了什么事啊，今天为什么要歇业啊？”她不知道酒楼的真正老板其实是东方旭，酒楼里知道东方旭身份的只有我和老马。我插话到“这个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厨娘听我这么说，看了我一眼，眼中惊讶一闪而逝，对着老马继续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最清楚。难道是我做的饭菜出现了什么问题？”还在装，看着真让人讨厌。本来你在这里要做什么事与我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可谁让你偏偏要拖我下水，那只好抱歉了。
“你很聪明，知道从一个很不起眼的人那里下手。”我说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其他人不明白，但我知道她很清楚我说的是谁。见她继续装糊涂，我也不在乎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给大家再叙述一遍。“你知道我和小宝要好，就利用小宝在我这儿套消息，做手脚。”老马一听小宝，急忙问道：“小鱼兄弟，你说什么？你说小宝和这件事有关？”“老马，你先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解释。”他才慢慢平静下来。“我前几天就觉得奇怪，小宝平时不喜欢学习，怎么会突然让我给他讲一些算数方面的。因为小宝是个孩子，我对他根本没有有任何怀疑，可是恰巧的是你和他却走得比较近。所以，就不难猜到，我想你就是从他那里了解到我记账的方式和我的笔记的吧！我不会武功，所以你完全可以做到在我毫不知情的时候在账本上做手脚。说到这，我不得不佩服，你真的很厉害，我的字迹你可以模仿得连我本人也不曾有丝毫怀疑，只是，你算漏了一点。”说到这，我把目光锁到她的脸上，此刻，她的表情没有刚才那种无辜，反倒多了一丝狠劲儿，看来是被我说中了。我微一停顿，继续到“我这个人做事喜欢用自己的方法，也喜欢做点小记号。不错，那本账本上每一页都有我自己独特的小标志，这个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当然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所以，我那天仔细翻看账本时就发现有几页没有我独特的小标志，我想那几页就是你的功劳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是想把罪都推到我身上，我告诉你，你休想。”终究是有点沉不住气了。我慢慢踱步到她旁边的位置，徐徐说道：“你好像对自己很有信心，所以就连那五千两也没有送出去，而是放在了这里。”不出意料，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你也很小心，不会把五千两的银票随便乱放，当然得放在你平时都看得见的地方，我说得没错吧！”某人还是死撑，不肯松口半句。“我记得你说过你做了一坛酱料，要密封半个月，我想现在它或许可以早日开封了。”她一听到酱料两个字，就脸色一转，出手向我袭来，却被另一个黑衣人反手制住。东方旭才微微开口“想不到堂堂玉面巧手却来给我聚贤楼做厨娘，真是荣幸之至啊。”接着就见黑衣人往她脸上一撕，手里就多了一块人皮面具。而刚才的厨娘换上一副年轻小伙子的容貌，原来这就是易容术。“说吧，谁派你来的，到底想做什么？”东方旭一改口吻，用极不耐烦的声音问道。“哼，我今天栽在你们手里，我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倒还真是骨头硬。“喂，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这个我确实还没想明白，如果是对付东方旭，干嘛拿我一个小人物开刀。“哼，谁叫你坏我好事，盯着我不放。”看来我也并不高明，被他发现我对他起疑了。东方旭继续吩咐道：“带下去，严刑拷问。”“是”，只一瞬间，厨娘和那个黑衣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理所当然的在酱料坛里找到了那丢失的五千两，把他交到东方旭的手上。看见他满意的目光，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想看我表现罢了。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丑，在这卖力演出，一时觉得心下气愤，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