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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卷 天道昭昭(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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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天一路去到孝子酒馆,他已很久没有到过这里了,而曾经陪他一起来过的那些花儿,如今又在何方?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但此时此刻,昊天不愿意去想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轻轻迈进门去。

    这一次来孝子酒馆,他明显注意到酒馆的生意冷清了许多,以往每次来时都是人进人出,热闹非凡,和此次形成鲜明对比。昊天进了大厅,里面零零散散只坐着几桌客人,这让他非常不解。

    “难道是酒馆换了师傅,花样少了,还是做的不好吃了?为什么客人会这么少?以前可绝不是这般情景!”带着心中疑问,昊天找了个空桌子坐下,叫店小二送来菜单仔细看了看。他发现米酒、汤包、锅贴、豆皮等这些经典美食一样不少。虽然身上带的钱并不多,但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还是咬了咬牙将上述美味小吃都点了下来。

    可他吃过之后,心里的疑云却更加重了!因为酒馆这些出了名的美食依旧香甜可口!昊天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拥有许多美味小吃的孝子酒馆变得如此冷清凄凉。

    他吃完结了账,向店小二说明来意,店小二像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他,一直问他是来酒馆寻开心还是怎样?昊天哪知他为何会这般反应,说自己真心觉得这里的小吃做的很不错,想来学些手艺以后谋生用。

    店小二见了他那份执着的神情,终于相信他不是来闹场子,而是真想来这里学些本事,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摇着头劝昊天找别家去学。昊天说自己就喜欢吃米酒、汤包、锅贴、豆皮什么的,而且自己还会一门拿手绝活:热干面!有了这东西,酒馆的生意肯定能有些起色。

    店小二见劝不走这怪人,也只能苦笑几下,找掌柜去说了。没多久,店小二就过来让他去里间说话。昊天随他一路行去,店小二将他送到后便离去了。昊天曾见过孝子酒馆的掌柜,他进屋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掌柜先做了自我介绍,说自己姓徐,让昊天称他为徐掌柜。

    徐掌柜细细打量了昊天一阵,问他道:“这孝子酒馆发生的事情,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昊天虽不清楚孝子酒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如此冷清的营业状况及店小二对他来学艺表现出的神情,他已猜到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但具体是什么,他真不清楚,便也只能应道:“回徐掌柜,我之前也来过这里几次,这次来只觉生意惨淡了些,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厨子出了问题,但当我将几样自己最喜欢的小吃点了吃完之后,并没有觉得和以往来时有任何分别。说实话,我也觉得很纳闷,这好端端的孝子酒馆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如果徐掌柜方便透露一二的话,也好帮我解开心中疑问。”

    徐掌柜见他说的诚恳,之前又听伙计说他确实像只是来学艺的,加上事情已经这样了,也就不想和他再玩什么弯弯绕,说道:“难怪你刚才点那么多东西,我说呢,原来如此。这段时间不知什么人看得起咱们孝子酒馆,对咱进行重点照顾,许多来吃饭的朋友都被他们洗劫一空,一般人哪还敢来?也就外面坐的那几位功夫好手偶尔来捧捧场,照顾照顾咱的生意。”

    昊天听了默认不语,徐掌柜还以为他是怕酒馆生意惨淡,开不了多少工资给他,因为即使是当学徒学手艺,也有月薪。其实现在生意如此冷清,徐掌柜本来也不想要他,连见都不是很想见,要不是因为店小二说此人非常执着,他觉得奇怪,现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人非要跑到这里来学艺,他担心此人藏着什么来头,所以才勉强见了一面聊聊。

    现在他基本判定这人就是个消息闭塞的二愣子,确实是来酒馆学手艺的,于是干脆说道:“实不相瞒,你也看到了,酒馆现在生意很差,我们连自己这点人都快养不活了,实在是没钱再请人手,你还是去别家学本事吧。”

    可让徐掌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昊天居然告诉他自己来这里只求学艺,不要他一分钱。徐掌柜心想这小子看来是真傻,什么都不知道不说,干活居然还不要钱!他想着既然如此,收了这傻小子也罢,因为现在酒馆生意惨淡,厨师们也不怎么好好干活儿了,经常会偷偷懒啥的,多一个不要钱的帮手,最多也就管他几餐饭,给他一张床睡觉,而且这小子又傻又愣,还不是让他干啥就干啥的那种,使唤起来也舒心惬意。

    于是徐掌柜微微点头对昊天说道:“既然如此,留下你也无妨,不过我可把话先说明白了,就算我们不给你开工资,你干活可也得儿麻利点儿!要是被我们发现你偷懒的话,我们立马让你走人!”

    昊天见徐掌柜终于松口答应收留自己,心中一喜,连忙说道:“这个自然,我是来学本事的,干的越多学的越多,请徐掌柜不用担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昊天便开始了自己在孝子酒馆的学艺生涯。孝子酒馆里有三位大师傅,一位姓丁的大师傅对汤包和锅贴最为拿手,而陈姓师傅做的米酒和豆皮让食客们赞不绝口,至于刘师傅嘛,昊天对他不怎么感冒,因为昊天觉得他做的粉、面什么的比较一般,不像前面几样小吃那么棒。

    说起这孝子酒馆,起名虽为酒馆,但其实这里的酒不是人们一般说的白酒什么的,而是米酒。孝子酒馆的米酒可谓名满天下,其实昊天在地球的家乡也是做米酒出了名的,所以当他听沈青青说无极国居然也有一家店做米酒很好吃的时候,不禁怦然心动,更想去看看这里的人们做米酒能做出个什么样儿来。

    不仅如此,当他得知这家店除了米酒外,居然还卖汤包,锅贴和豆皮时,心里更是又惊又喜。但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那就是这家店的小吃居然做得那么出色,和昊天在地球上吃过的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