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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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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到再上层楼梯约中间位置站在一个巨大的黑色人形,如果不是我电筒光度够加上距离近,在漆黑之中根本不可能看到,那人本身就已经身材高大加上旧楼梯间窄,感觉有如一头巨大的黑熊站在高山巅之上俯视下面猎物的一举一动,虽然他全身包裹着不反光的衣物,但单单从身影便可以知道就是刚才引诱及埋伏麦甜甜的人,而为免被人在黑暗中发现,他已另外换上新的黑手套。

    那人在黑暗之中等待多时,瞳孔而已尽量放大,突然给我电筒直射双目,只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估计他只是暂时性失明没有性命危险,而我只是刚入到暗黑环境,加上看的只是反射出来的光射,虽然还是有点刺眼,但不会影响视力,正如人可以直望夜空赏月,但不可以直视太阳一样,月亮正只是太阳的反光而已。

    我见他单手掩眼,另一手顺着楼梯扶手打算摸路逃走,瞬间失去了视力的他,在不太平整旧楼梯上打算向下冲过来逃走,黑衣人行不足两步,脚一踏空就像黑色巨形人球一样滚下,情况如电影内主角在狭窄的密道上触发了机关有大石滚下一样,电筒光芒中立时出现了[走,叫火烛有人放火]字,其实无字我都识走,都不知那个筒神是否怕死,还是当我惊到不会走,我一个闪身退回转角之前的位置,那一个黑色人球随后便到,撞到墙上轰鸣作响,可知道他体重非轻,但筒神为何要我叫火烛及有人放火呢?想必有他的意思。我唯有照样大声叫道:「火烛呀,有人放火呀。」。

    那个黑衣人虽然重重的撞到墙上,但他还是皮坚肉厚,正打算爬起来,我当然不敢过去与他硬拼,向后退一步一手护着麦甜甜,而她也胆怯的躲在我后面,双手搭在我肩膀之上,我感觉到她的手在发抖而且也握得很紧。黑衣人正打算起身推开我两就走,但短短几秒时间,全栋大厦上上下下家家户户都打开大门,有人连面裤都未穿便一连串的问谁放火,火头在那,救熄了未之类的话。

    我就指了指那个黑衣人,大喊:「就是他。」,所有街坊都一拥而上,虽然那个人身材高大,但因刚才失足摔了一跤加上来人太多,只是连连耍手在喘息,那时差不多已经有十个八个人开门出来围个水泄不通,多有喊着要报警或打他,由于黑衣人始终是力气好加上我们现在只是二楼,一见到大家在议论纷纷,趁大家一不为神便推开几个人一直冲出去街闸,我当然跑上前追,刚才他受了伤,跑得都不算大快,还不时一拐一拐的,我一面追一面叫,刚巧惊动了附近两个巡警,一有巡警事就好办了,那时差不多全栋大厦的街坊也赶到在喊打喊杀,群情汹涌,两位巡警先生好轻松的拿把那个黑夜人拿下,我和麦甜甜是第一组发现那黑衣人的人,当然就是被安排到警局落口供了。

    警车未到之时麦甜甜糖水给了他的爸妈及交带了几句,就和我在旁边等警车来一同到警局了,她和我说:「刚才我还不知你为什么叫火烛而不是叫有贼或是有色狼了,现在我明白了,因为一但火灾就全栋大厦都受到牵连,但如果是有贼有色狼的锁实门窗才是上策。」,我只是自豪的笑了笑但没有回应,我心想原来筒神是那个意思,真是有点头脑。

    不足一会一先一后的有两辆警车招呼我们,第一辆警车由两位警员押送黑衣人先走,再过第二辆警车接了我与麦甜甜及几个自命是捉贼先锋的街坊去警局。

    车上我和麦甜甜说:「你放心吧,天网恢恢,人还是捉到了,不过有点奇怪,他好像对你??。」,说到那儿我又发现自己说了不该的话了,看到麦甜甜一提到刚才的事就是满面忧郁,随后便收口。那个黑衣人真的是为了麦甜甜的而来,还是另有目的呢?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先撇除麦甜甜是美与否,单单从行为来说,黑衣人如果只是劫色的,在后巷时可以一掌打晕她了之后为欲为了,而如果黑衣人只是个大色狼,又没有可能大费周章的到了她的居所,从时间上来说估计是后巷失手后到他家中,把楼梯灯电源截断,再穿上一身黑衣埋伏他,而他又为何知道他的居所呢?好明显是处心积虑的行为。一连串问题好使我想得头也大了。

    反正黑衣人的身份警方自然会调查的,那我就不再想了,刚刚想到一事我就问麦甜甜:「刚才转角时,你好像有东西和我说的,请问是什么呢?」,麦甜甜笑了笑:「我是想和你说见到门上写麦宅就好停了,谁知你还打算向上走,又做个禁声的手势,我就知你必定有事所图的,原来你一早估到有人匿藏在我家的上半层楼梯,只要我准备开门,他便可以从后偷袭,来个防不胜防了。」,之后她用了幽幽的眼神看到警车之外,看着往后退去的风景便说:「今??今天,你??你救了我三次,真的好多谢你。」,我立时想到那几碗糖水的钱,可能真是好人有好报,可能麦甜甜打算再说退回糖水钱给我的事了,之后她再说:「还有刚才我爸妈知道你请他们食糖水,他们都好开心,好感激。」,我内心立时一冷,我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不过还是算了,糖水已是既出之物,她还是安安稳稳坐在那里已经是万幸,但我随后便想到了,刚才我给了我的保温壸给她拿的,连自己那一份都没有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我看了看警车之内才发现,没有看到麦生麦太,就奇怪的问麦甜甜:「世伯伯母??没有来吗?」,我好像说错了什么一样停了下来,刚刚她才说多谢我的糖水,想必已经在开餐了。麦甜甜说:「爸妈说有你在他们就放心了,他们回去食糖水又说冻了就不好吃,浪费了南哥做糖水的苦功了」。我心在想,自己个女上警局都不一同来,还顾虑糖水好不好食,真是太过离谱了。

    由于晚上无车阻路,警车好快便到了警察局,那次是我第一次座警车的,警车缓缓停下来,因为警车执行是非紧急任务,没有响起车上警笛,一路过来都好是安静,但我那时听到远远有救护车发出的响号,声音由远而至,好像正是前往我们而来,心中不妙之感涌上心头,马上想到有筒神,现在全车也是人,我唯有拿那支电筒当是KTV内的咪高峰一样靠近嘴边轻轻的说:「外面什么事呢?」,之后对地上打亮电筒,谁知那时一看,地面用上用黑色的防滑砂面,全不反光,而且那时发现电筒开始有点昏黄,都是时候要换电了,我只可以隐隐看到两个字[出事],我马上一呆,我心想我都知出事先来问你。

    在我身旁的麦甜甜就问:「你掉了东西吗?」,我心神未定,之后随便回了一句:「无?无事,好像有蚊咬我。」,她撇了撇嘴摇摇头说:「不要失礼吧,你无原无故打亮电筒影响警察开车。」,我点点头收了电筒。

    我前面的警员用对话机在说什么,突然神情紧张,之后和我们说:「几各等等,我有点事,请耐心等待,稍后会有同事拿带你去落口供的。」,随后急急泊好车子马上开门下车,我隔着车窗看到白车已经开到了,停在另一辆载黑衣人的车子附近,拿出担担架床出来跑到警车,之后几个人夹手夹脚的把那个黑衣人抬了出来,因为车箱狭窄难以发力而黑衣人身材高大,医护人员与协助的警员都尽是吃力,奇怪的是黑衣人被抬了出来放在担架床上后,还未拆头套,只见到医护人员看了又看,最后拿了一柄剪刀打算剪开了他的衣领位,将他的头套部份剪开,正当要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时,真的给那医护人员气死我。

    正在我左看右看时,有警员开车门叫我们下车,由于是车子是单边门的,而我的门又在另外一面,所以更无可能看到那个黑衣人的容貌如何。

    我在不断思考,那个黑衣人不会说自己晕车而叫了救护车又想趁乱而逃吧。我就带着百般疑问的离开那个停车场跟着警员步到办公室。

    在期间我不断在想,那个黑衣人不会畏罪自杀吧,但都不排除此可能性,看见刚才的情况,他是一个处心积虑的人,他的衣服是特制的,头套部份与上衣连为一体,以防止意外而露出容貌,,我猛然想到一事,就是麦甜甜在遇袭时他的手套甩掉一事,我马上问麦甜甜:「刚才那个黑衣人不是脱了手套的吗?」,她点了点头,我再问:「那只手套和上衣扣得实吗?」,她皱眉头在想了想就说:「那是他想用手捉我时,我一推开他的手,但自己一个失足,刚就握实了他手背上,可能全个身子的力垂在一边手套上,立时发出撕裂的响声,我就一个身摔到在地上,之后他再捉实我用手掩着我的嘴便说:『别出声』,我下意识地挣扎,因为他力气大封得嘴面死死的,我就开始意识朦胧起来。」,她看了看我,再问我:「做什么呢?」,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说:「问问而已。」

    我在想,他的黑衣可能在穿着后再用针线缝好或是定做的连身黑衣,现在是夏天,虽然晚上有点清凉,但那样一个大男人要包得密密实实应是很热的,所以必定有所图谋,那要好好查一查他的裤子是否又是包得滴水不漏了,如果是个色狼,无可能去为裤子打包吧。

    我就是那样想来想去,便入到警局的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