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所以这个世界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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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逸凡对翻个身继续睡的方曼说。
“什么？”方曼睡眼惺忪的睁开双眼，努力看了眼站在她身旁的逸凡，“这才几点啊？要我去哪啊？”方曼声音懒散的说。
“去训练。”
方曼就差个骂一句训你大爷啊，可是方曼不敢，磨磨蹭蹭始终不起来，逸凡强忍住怒火说“如果四点之前你没到盘山公路，你的训练量翻倍，杰佛亲口告诉我的，怎么，你是觉得自己太厉害加倍训练完全没问题么？”方曼一听，一股脑的从被窝里钻出来迷迷糊糊的穿上拖鞋，准备去洗漱。
逸凡跟在她身后，方曼及其火大的说“我要去上厕所你是不是也得跟着，你死变态啊。”逸凡第一次被人骂是死变态，同样也很生气，于是赌气的说“好啊，看来你梦里已经梦到这些房子的构造了，那你有没有顺便梦到盘山公路怎么去呢？”方曼一听逸凡说的这话，立马没了动静，确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原本可以好好利用逸凡的，现在估计也被她一句死变态给骂的失去了帮她的欲望了。
“所以，现在还觉得我是变态么？”逸凡问。方曼把脸转了过去，不好意思再看逸凡，逸凡轻笑了一下，走在方曼的前面，方曼就跟在逸凡的身后。
等到都收拾好了以后，逸凡出了门，方曼也很自然的跟了过去。
“要上车么？”逸凡问。
方曼二活没说，掀开车门就往里进。
“你倒是不客气。”逸凡戏谑的笑了一下。
方曼想着是你问我要不要上车的，我有方便干嘛还要自己找麻烦，再者说了，你要是被拒绝了脸上挂得住么（还真挂得住。）方曼想着自己是有求于他，所以不敢和他说话太冲，万一惹怒了他，给她扔到这荒郊野岭的，那她还有好么，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前，方曼决定还是顺着他吧。于是只能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他，表面上还要装的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这种厚脸皮功能还要源于她高中时代，从老师那里练就的金钢不坏之身。
二十分钟后。。。
“方曼真看不出来你是来训练的，倒是像来看日出的。”杰佛冷哼了一声，看着手握方向盘的逸凡，这话原本就是想讽刺逸凡的，方曼看不出杰佛已经是很明显的针对逸凡，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选择发声“我是不认路啊，我才来到这里第三天，你们这又是森林，又是基地，又是公路的，总的有人领着我不是么？”杰佛本是只对逸凡火大，现在火气全都冲到方曼身上了“那现在认路了吧，以后在训练就你自己一个人过来就可以了，家属就不必陪同了。”方曼内心ＯＳ：卧槽，家属，，什么鬼？
逸凡接话说“好啊，我女朋友也不是废物，本来也是可以自己来的，谁叫她太想我，不想和我这么早分开，所以我才来送她的。下回她要是在这么不懂事我一定会好好教育的，这就不用你在费心了。”
“我去？”方曼一脸懵逼。
“看样子是我失礼了，那逸先生你就做好男朋友的工作，我就做好教练的工作，我们各尽其职。”杰佛斩钉截铁的说道。
逸凡笑了一下，然后摇上车窗，调车就走了。
“往返10公里，现在开始。”
“往返10，意思是说我要跑20公里？”方曼喊道。
“这只是前期的热身运动。”杰佛说道。
“你当我是什么？车啊！！”方曼愤愤的说。
“我第一天见你的时候就说了你们会面临的困难，除了照做没有选择的你怎么总是要做没有用的挣扎呢。”杰佛之前还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可爱，也不知道是逸凡来他训练的地方搅和了一圈的缘故，还是方曼自己又开始犯矫情的毛病了，总之，杰佛现在只感觉这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很烦人。
方曼想到自己之前已经立下的志愿：努力变优秀，努力活着，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方曼一咬牙不再说话，开始慢跑了起来。
张凡因为身体缘故仍在房间里休息着，赤丸进了房间，张凡不耐烦的看了眼他那张整天除了笑就再也没有别的表情的脸，压低声音说“你一个大男人随随便便进女生的房间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赤丸说“你作为一个在这里接受训练的新人，到现在还在休息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张凡在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了，只说“那你告诉我今天还要去哪，去学什么？我现在立刻就收拾。”
赤丸轻轻地一笑说“今天就在这，学一些历史而已。”
“方曼呢？”
“她今天可不会轻松，以后你们就分开训练了。我倒是很好奇，以后教你们的东西都不一样了，你们各自能成什么样？”
张凡轻呵了一声，不再说话，她不知道是因为两人性格不同所以才会是不同的训练方案，还是故意将两人分开以免案子策划什么阴谋，能有什么阴谋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除了逆来顺受，还能做什么？
“我今天想让你了解一下，你和方曼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赤丸说。
“这个世界的物质分子构成和你们的世界不一样，所以也就不同于你们之前的世界，但是大致的运转原则是差不多的，比如这个世界是需要有人来维持秩序的，因此应运而生出现了Ｋ势和Ｗ势。有了组织也自然需要人来维持这个组织的运转了。我们还有即将被培养出来的你们就是作为这类人而存在的，这类人大部分都集中在基地，还有以部分人生活在边界，为了守护Ｋ势管理范围，这些都是固定人口，还有一些流动人口都是被临时派出完成任务，有的是几天，有的是几年，更有的是几十年，为的是给更多的人营造出更好的生活，让他们可以不用经受饥饿，病痛的折磨，当然以上这些话全都出自Ｋ势民意发言讲稿，并非本人理解。”说道这里赤丸冲张凡笑了一下，张凡一愣，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这里的不好，自从来之后，所有人都像机器一样的为这里卖命，他不也是一样的吗？难道说他是一个有思想的机器？
“当然要想成为基地的人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三次元世界的人就像你们一样是要经历重重考核的，而二次元世界的人首先是要学会最基本的格斗术，恩，我猜今天方曼会学的吧，不知道你的朋友能不能撑过来，可是很难熬的。好了说回来，最基本的格斗术学会了，就开始是要会灵力了，我刚才说这个世界的物质分子构成不太一样，就是因为有太多分子可以组合，所以这个世界才会有那么多的科研人员，他们通常会研发出各种各样的药剂，学成格斗术之后的人会前往实验室接受药物试验，挺过了实验就能成为灵力师，获得灵力，挺不过实验的就会被当成是垃圾处理掉，新进的灵力师又要继续进行训练和考核，最终获胜的人才有资格留在基地，每十年选拔一次，选拔人数控制在一百人以内，最终只有一个人会留在基地，所以，与其这样死在最后的考核中，还不如最一开始就没有经历过所谓的格斗训练，这样也就不会有从天堂落入地狱的绝望。”
张凡听了赤丸说的话，彻底失了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知道这个世界残酷，但还不知道是这样的惨无人道，灭绝人性，赤丸告诉的仅仅是九牛一毛，这其中一定还有更多的不为人知的事情是他缄口不言的，或是怕吓到她，或是不想让她看到这些罪恶，亦或是她根本就不配在继续知道。
赤丸在等着张凡问些什么，而张凡需要缓冲时间，过了好久，张凡先开口问“天堂到地狱是什么意思？”
赤丸说“在基地做事哪有那么容易，平民老百姓都懂得道理，哪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进到这里受这份苦呢。来到这里的人要么是从小无父无母，要么是家境不好抚养不起，要么是没人管的混混自愿加入，你到那里问他们都是这些出身。”
“那么你呢？你也是这样的人么？”张凡试探着问。
“我？我更不如他们，我就是个渣滓，能留在这里多亏了玄一肯收留我，不然是没有地方可以容得下我这种人存在的。”
这种人？他把自己比作渣滓，这让张凡多少感觉有些出乎意料，她觉得这个基地黑暗，或许，赤丸觉得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世界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不过更让张凡感觉害怕的是赤丸再说这些的时候居然仍然嘴角带笑，仿佛他的表情只会这么一种，连愤怒或悲伤都不会有，张凡开始觉得他可怕，可怕在没有人性。
“所以你是灵力师？”张凡问。
“是的。”
“那你的灵力是什么。”
“控制蛇类。”
“控制蛇？”
“没错，我听懂他们的语言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它们也很听我的话，在我需要它们的时候它们总能最快到达，在战场，是我很好的朋友。”
张凡心想果然是没有人性，如此冷血原来是随了蛇的性格，“所以，你住的地方也全是蛇了？”
“并不是，我虽然是掌控它们，但我并不愿意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包括它们自身也是，又不是群居动物，它们独来独往，像我一样。”
空气又沉默了几分钟，这次换成是赤丸先开始说话，“听完我说的之后，有没有对这个世界产生一点点的兴趣呢？”
张凡说“怎么可能，现在只想赶紧回去。”赤丸说“哦，是么？如果要是你跟我介绍你们的世界，我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一时间张凡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不是善类，却感觉不到他对自己存在什么威胁。想把他当成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谈心的朋友，又感觉他没那么让人放心。
真是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
“起来。”逸凡对翻个身继续睡的方曼说。
“什么？”方曼睡眼惺忪的睁开双眼，努力看了眼站在她身旁的逸凡，“这才几点啊？要我去哪啊？”方曼声音懒散的说。
“去训练。”
方曼就差个骂一句训你大爷啊，可是方曼不敢，磨磨蹭蹭始终不起来，逸凡强忍住怒火说“如果四点之前你没到盘山公路，你的训练量翻倍，杰佛亲口告诉我的，怎么，你是觉得自己太厉害加倍训练完全没问题么？”方曼一听，一股脑的从被窝里钻出来迷迷糊糊的穿上拖鞋，准备去洗漱。
逸凡跟在她身后，方曼及其火大的说“我要去上厕所你是不是也得跟着，你死变态啊。”逸凡第一次被人骂是死变态，同样也很生气，于是赌气的说“好啊，看来你梦里已经梦到这些房子的构造了，那你有没有顺便梦到盘山公路怎么去呢？”方曼一听逸凡说的这话，立马没了动静，确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原本可以好好利用逸凡的，现在估计也被她一句死变态给骂的失去了帮她的欲望了。
“所以，现在还觉得我是变态么？”逸凡问。方曼把脸转了过去，不好意思再看逸凡，逸凡轻笑了一下，走在方曼的前面，方曼就跟在逸凡的身后。
等到都收拾好了以后，逸凡出了门，方曼也很自然的跟了过去。
“要上车么？”逸凡问。
方曼二活没说，掀开车门就往里进。
“你倒是不客气。”逸凡戏谑的笑了一下。
方曼想着是你问我要不要上车的，我有方便干嘛还要自己找麻烦，再者说了，你要是被拒绝了脸上挂得住么（还真挂得住。）方曼想着自己是有求于他，所以不敢和他说话太冲，万一惹怒了他，给她扔到这荒郊野岭的，那她还有好么，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前，方曼决定还是顺着他吧。于是只能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他，表面上还要装的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这种厚脸皮功能还要源于她高中时代，从老师那里练就的金钢不坏之身。
二十分钟后。。。
“方曼真看不出来你是来训练的，倒是像来看日出的。”杰佛冷哼了一声，看着手握方向盘的逸凡，这话原本就是想讽刺逸凡的，方曼看不出杰佛已经是很明显的针对逸凡，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选择发声“我是不认路啊，我才来到这里第三天，你们这又是森林，又是基地，又是公路的，总的有人领着我不是么？”杰佛本是只对逸凡火大，现在火气全都冲到方曼身上了“那现在认路了吧，以后在训练就你自己一个人过来就可以了，家属就不必陪同了。”方曼内心ＯＳ：卧槽，家属，，什么鬼？
逸凡接话说“好啊，我女朋友也不是废物，本来也是可以自己来的，谁叫她太想我，不想和我这么早分开，所以我才来送她的。下回她要是在这么不懂事我一定会好好教育的，这就不用你在费心了。”
“我去？”方曼一脸懵逼。
“看样子是我失礼了，那逸先生你就做好男朋友的工作，我就做好教练的工作，我们各尽其职。”杰佛斩钉截铁的说道。
逸凡笑了一下，然后摇上车窗，调车就走了。
“往返10公里，现在开始。”
“往返10，意思是说我要跑20公里？”方曼喊道。
“这只是前期的热身运动。”杰佛说道。
“你当我是什么？车啊！！”方曼愤愤的说。
“我第一天见你的时候就说了你们会面临的困难，除了照做没有选择的你怎么总是要做没有用的挣扎呢。”杰佛之前还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可爱，也不知道是逸凡来他训练的地方搅和了一圈的缘故，还是方曼自己又开始犯矫情的毛病了，总之，杰佛现在只感觉这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很烦人。
方曼想到自己之前已经立下的志愿：努力变优秀，努力活着，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方曼一咬牙不再说话，开始慢跑了起来。
张凡因为身体缘故仍在房间里休息着，赤丸进了房间，张凡不耐烦的看了眼他那张整天除了笑就再也没有别的表情的脸，压低声音说“你一个大男人随随便便进女生的房间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赤丸说“你作为一个在这里接受训练的新人，到现在还在休息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张凡在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了，只说“那你告诉我今天还要去哪，去学什么？我现在立刻就收拾。”
赤丸轻轻地一笑说“今天就在这，学一些历史而已。”
“方曼呢？”
“她今天可不会轻松，以后你们就分开训练了。我倒是很好奇，以后教你们的东西都不一样了，你们各自能成什么样？”
张凡轻呵了一声，不再说话，她不知道是因为两人性格不同所以才会是不同的训练方案，还是故意将两人分开以免案子策划什么阴谋，能有什么阴谋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除了逆来顺受，还能做什么？
“我今天想让你了解一下，你和方曼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赤丸说。
“这个世界的物质分子构成和你们的世界不一样，所以也就不同于你们之前的世界，但是大致的运转原则是差不多的，比如这个世界是需要有人来维持秩序的，因此应运而生出现了Ｋ势和Ｗ势。有了组织也自然需要人来维持这个组织的运转了。我们还有即将被培养出来的你们就是作为这类人而存在的，这类人大部分都集中在基地，还有以部分人生活在边界，为了守护Ｋ势管理范围，这些都是固定人口，还有一些流动人口都是被临时派出完成任务，有的是几天，有的是几年，更有的是几十年，为的是给更多的人营造出更好的生活，让他们可以不用经受饥饿，病痛的折磨，当然以上这些话全都出自Ｋ势民意发言讲稿，并非本人理解。”说道这里赤丸冲张凡笑了一下，张凡一愣，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这里的不好，自从来之后，所有人都像机器一样的为这里卖命，他不也是一样的吗？难道说他是一个有思想的机器？
“当然要想成为基地的人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三次元世界的人就像你们一样是要经历重重考核的，而二次元世界的人首先是要学会最基本的格斗术，恩，我猜今天方曼会学的吧，不知道你的朋友能不能撑过来，可是很难熬的。好了说回来，最基本的格斗术学会了，就开始是要会灵力了，我刚才说这个世界的物质分子构成不太一样，就是因为有太多分子可以组合，所以这个世界才会有那么多的科研人员，他们通常会研发出各种各样的药剂，学成格斗术之后的人会前往实验室接受药物试验，挺过了实验就能成为灵力师，获得灵力，挺不过实验的就会被当成是垃圾处理掉，新进的灵力师又要继续进行训练和考核，最终获胜的人才有资格留在基地，每十年选拔一次，选拔人数控制在一百人以内，最终只有一个人会留在基地，所以，与其这样死在最后的考核中，还不如最一开始就没有经历过所谓的格斗训练，这样也就不会有从天堂落入地狱的绝望。”
张凡听了赤丸说的话，彻底失了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知道这个世界残酷，但还不知道是这样的惨无人道，灭绝人性，赤丸告诉的仅仅是九牛一毛，这其中一定还有更多的不为人知的事情是他缄口不言的，或是怕吓到她，或是不想让她看到这些罪恶，亦或是她根本就不配在继续知道。
赤丸在等着张凡问些什么，而张凡需要缓冲时间，过了好久，张凡先开口问“天堂到地狱是什么意思？”
赤丸说“在基地做事哪有那么容易，平民老百姓都懂得道理，哪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进到这里受这份苦呢。来到这里的人要么是从小无父无母，要么是家境不好抚养不起，要么是没人管的混混自愿加入，你到那里问他们都是这些出身。”
“那么你呢？你也是这样的人么？”张凡试探着问。
“我？我更不如他们，我就是个渣滓，能留在这里多亏了玄一肯收留我，不然是没有地方可以容得下我这种人存在的。”
这种人？他把自己比作渣滓，这让张凡多少感觉有些出乎意料，她觉得这个基地黑暗，或许，赤丸觉得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世界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不过更让张凡感觉害怕的是赤丸再说这些的时候居然仍然嘴角带笑，仿佛他的表情只会这么一种，连愤怒或悲伤都不会有，张凡开始觉得他可怕，可怕在没有人性。
“所以你是灵力师？”张凡问。
“是的。”
“那你的灵力是什么。”
“控制蛇类。”
“控制蛇？”
“没错，我听懂他们的语言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它们也很听我的话，在我需要它们的时候它们总能最快到达，在战场，是我很好的朋友。”
张凡心想果然是没有人性，如此冷血原来是随了蛇的性格，“所以，你住的地方也全是蛇了？”
“并不是，我虽然是掌控它们，但我并不愿意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包括它们自身也是，又不是群居动物，它们独来独往，像我一样。”
空气又沉默了几分钟，这次换成是赤丸先开始说话，“听完我说的之后，有没有对这个世界产生一点点的兴趣呢？”
张凡说“怎么可能，现在只想赶紧回去。”赤丸说“哦，是么？如果要是你跟我介绍你们的世界，我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一时间张凡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不是善类，却感觉不到他对自己存在什么威胁。想把他当成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谈心的朋友，又感觉他没那么让人放心。
真是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