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绝情对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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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对神印有熟悉的感觉，那只能是一个原因，就是同一个神仙的另一个神印被附在了这个人的身上，所以才对相关联的神印有微弱的反应。而这明显是不适用这位姑娘的。”林毅说道。
袁凡问道：“为什么呢？说不定就就是这个原因呢？”
林毅皱了下眉头，说道：“不可能的！因为她是个鬼啊！神印是绝对不可能依附在鬼身上的，即使是神印主人想要主动放置在鬼身上都不行！这是神印的规律！”
“还可能有其他情况吗？”唐韵满眼希望的看着林毅，毕竟自己失去了从前的记忆，一切自己有熟悉感的东西都说不定是突破口，这里有个神仙，如果能从他嘴里知道更多的信息，也有助于自己找回记忆嘛。
林毅低头想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说道：“按照正常的道理，连神仙都不可能知道一个神印的主人到底是谁的，也不会对某块不是自己的神印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神仙都不行，人、妖和鬼就更不可能了。但是整个千千万万个世界，却有一个存在是完完全全超越神界的，那就是‘自然’。它可以帮我们解释很多常理解释不通的事情，我觉得这位姑娘之所以对这个神印熟悉，很可能是因为‘自然’有意为之，可以安排的结果。”
听了林毅这番云里雾里的话，袁凡用了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开口说道：“林剑仙，我听您这个意思，唐韵对这个神印有熟悉的感觉，是不是因为缘分啊？”
袁凡猜的小心翼翼，没想到林毅竟然点了点头，说道：“很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儿的！”
袁凡一阵无语，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呗，还故作高深！
“这位姑娘原来叫唐韵，既然唐姑娘觉得对这块神印很熟悉，那这神印就给你保管吧。”说着，林毅把手中的第十二块神印递给唐韵，“你可要好好保管，不要弄坏了，如果被它的主人发现你弄坏了他的神印，肯定要出手灭了你这小鬼。”
唐韵接过神印来，仔细看了一看，也没见什么动作，这神印就被她收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唉，没想到好不容易发现小安的线索，没想到又被他跑掉了。”林毅叹了口气，“这位小兄弟，这么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上次的铁八卦你不要着急啊，我保证只要找到小安就会把它给你要回来。”
袁凡摇了摇头，说道：“我叫袁凡！其实我并不急着要回那个铁八卦，那铁八卦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说着袁凡把铁八卦的来历跟林毅简单说了一下。
林毅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看来上次我还差点坏了你们的好事。唉！我也是太希望找到小安了，所以着急了些。”
他叹着气，突然看到袁凡手中的魂魄，说道：“你刚刚是想把这魂魄打回到它主人的身体里吗？”
袁凡点了点头，回答道：“是啊！这个也是我的同学，不过被坏人用邪恶的方法抽出了魂魄，多亏我们及时赶到救了下来，刚刚是准备画符帮她还魂入体的。”
林毅听了不禁摇头笑道：“多亏我在，你的法力并不算强，画的咒符威力不够是很容易破坏这个灵魂的，毕竟人类的灵魂还是太脆弱了一些。还是我来吧！”
说着，他一挥手，本来在袁凡怀里的丁亦晨的灵魂就飘到林毅面前，林毅再对着丁亦晨的肉身一指，丁亦晨的灵魂就自动飘向肉身，慢慢融合到一起。
其实袁凡还挺享受怀里抱着丁亦晨的灵魂的，不过再享受也不能一直抱着，总要让灵魂回到肉身才是正事。这林剑仙今天不仅帮自己出手除去了鲁达?阿法门，而且还告知了他们神印这种神界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避免了丁亦晨灵魂损坏的可能，可以说袁凡是欠了人家不少人情，不过人家是剑仙，肯定也不会太在意，如果以后有机会得到小安的消息，自己通知一下林毅也就算是报答了，毕竟林毅不是一直在找那个‘小安’嘛！
想到这里，袁凡开口道：“林剑仙，您今天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作为普通人也不知道怎么报答您，这样吧，您给我留下一个能联系到您的方法，如果我有那个什么小安的线索，就通知您，怎么样？”
林毅想了一想，也觉得这是个好方法，剑仙虽然强大，但是下界之后实力受了很严重的限制。而且人海茫茫的，自己虽然确定了小安应该是到了地球这一界，但是凭着自己左冲右撞的，也不知道会找到哪个年月去，如果有人帮忙那自然是极好的。
林毅点了点头，对着袁凡一指，袁凡顿时觉得一阵凉风从自己的头顶直吹到脚底，激的他猛地一哆嗦。
林毅开口道：“我已经在你的身上留下了我的剑意，如果你有消息，就心中默念三声‘剑仙临位’，我就可以知道你的位置，会迅速赶来的！”
袁凡暗道一声神奇，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林毅看到丁亦晨的灵魂已经与肉身完全融合，就开口说道：“此间事了，我也得抓紧时间去找小安了。袁凡，你这个小子还是很懂礼貌的，不过你不用一直‘您啊您’的叫我，你可以叫我前辈，哈哈哈！我去也！”
话音未落，笑声还在这二楼的大厅回荡着，林毅的人却早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唐韵用胳膊肘碰了碰袁凡，笑眯眯的说道：“袁凡，这‘剑仙临位’你可得好好用一用呀，这可就相当于护身符呀！你想想，没事儿你就把剑仙拽过来给你帮忙，降妖除魔的，以后你还怕什么恶鬼啊！”
袁凡无语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当人家是我的保镖啊？这是能随便叫的么？就算人家肯帮忙我也不能那么没皮没脸不是？再说了，就算我要用，也只能是最最关键的时候才能用。你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啊！”
唐韵撇了撇嘴，说道：“没听过，就算听过，我现在也不记得了啊。”
两人聊得正欢，又再一次忽略了电视妖。这时候乐仁却愤愤的说道：“妖怪也是需要存在感的啊！我还在旁边呢，你们可以不聊得那么欢吗？”
袁凡看着乐仁这还在渗血的地中海发型，也觉得这乐仁兄挺可怜的，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了好了，这次也多亏了你的长索，才能很顺利的让鲁达被那个阿法门神吸走，你算是立了大功了，我不会忽视你的！”
乐仁一撇嘴，满脸的不信，配合现在狼狈的样子，惹来唐韵一阵笑声。
袁凡走到丁亦晨旁边，查看一下丁亦晨的情况，巧了，而这个时候，也正好是丁亦晨灵魂回归完毕，马上要醒来的时候。
一阵模糊的光影在眼前划过，丁亦晨终于慢慢的睁开眼睛，当瞳孔成功对焦，她也终于看清自己对面那张熟悉的脸。
“阿……丁亦晨！你醒了？”袁凡看到丁亦晨张开眼睛，赶紧把她稍微扶起来点，让她靠在墙上。
“这里是……我的……我的头好痛……”丁亦晨半眯着眼睛皱着眉头说道。
“头痛？不要紧，休息一下，别想太多。唉，这些天你经历太多了，等会把你送回家，你好好休息休息吧！”袁凡连忙说道。
丁亦晨闭上眼睛，停了一会，小声说道：“谢谢……”
袁凡没有听清，赶紧凑得更近一点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丁亦晨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袁凡，这里怎么办？那个鲁达算是解决了，不过这烂摊子要怎么收场啊？”电视妖看到没人说话，走过来对袁凡说道。
“怎么收场？”袁凡还在想丁亦晨刚刚说了什么，注意力没太集中，愣愣的反问道。
“这个房子好办，不管它就是了，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我背上这个女孩儿怎么办？那还躺着一个呢，你那个被鲁达附身的同学怎么办？”
袁凡眉毛一挑，是了，这屋子里还晕着两个呢，尤其是乐仁背上这个女生，经历了这么久的颠簸，竟然还没有醒过！真是太奇怪了。
“我先去看看万坤吧！”袁凡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再去看看万坤的情况。
谁知这时候丁亦晨却突然睁开眼睛，拉住袁凡问道：“万坤也在？”
袁凡点了点头，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他为什么在，他……”
“我知道！”丁亦晨皱着眉头打断道，“能不能扶我一下，我也去看看他。”
袁凡犹豫了一下，还是扶着丁亦晨走到晕倒的万坤身边。
站在一边的唐韵摇了摇头，低声自言自语道：“这么听话啊？看来袁凡是对这个女生有意思啊，嘿嘿。”
两人蹲在万坤旁边，袁凡看丁亦晨没有叫醒万坤的意思，他就伸手摇了摇万坤。
袁凡摇的很重，万坤很快就醒了过来。
“袁凡……亦晨？”万坤醒了之后很快就认出眼前的两人。
“喂，你知不知道你被鬼给控制了？”袁凡根本不想跟万坤浪费时间，直接问道。
万坤眯了眯眼睛，说道：“你说刚刚吗？刚刚我能感觉到，是伟大的阿法门神选择了我！附身于我！”
“什么？！”袁凡没想到竟然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难道鲁达还没死？不对啊，林大剑仙都说鲁达已经死了，神仙总不能连个小鬼都杀不死吧？难道这万坤已经被洗脑了？
“你对得起我吗？”这时候丁亦晨缓缓开口道，袁凡发现她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擦破的痕迹，脸上脏脏的，头发乱乱的披在肩上，几缕刘海儿散落在额前，显得很是憔悴。
听到丁亦晨的话，万坤明显有个躲闪的表情，不过瞬间就平复了下来，他的脸抽搐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很喜欢你，你能喜欢我，我也很开心。这些天，我知道你肯定不舒服，不过……”他抬起头来看着丁亦晨，眼睛里露出意思疯狂，“我是在帮你，你需要净化，投入阿法门神的怀抱，才能得到新生！”
袁凡没想到醒过来的万坤竟然会这么说话，顿时火气上涌，一拳打在万坤的脸上，万坤被打的脑袋一歪，估计还咬破了嘴，吐了一口带血丝的口水。
“你干嘛打他？”丁亦晨皱了下眉头。
“他这么对你……”
“我说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擦！好！我不管！”袁凡心道真是狗咬吕洞宾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我？气得他直接站起来走到一边。
“嘿嘿，吃瘪了吧？”唐韵在他身边低声笑道。
“干什么啊？接我伤疤是不是？别烦我，伤心着呢！”袁凡对于唐韵这种幸灾乐祸的表现很是无语。
另一边，丁亦晨没有理会袁凡，继续问道：“你……被控制是在喜欢我之前……还是之后？”
万坤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点波澜，开口道：“之后，我喜欢你是真的。”
丁亦晨紧紧的抿着嘴，没有说话，万坤慢慢的站起来，继续说道：“不过既然祭祀没有成功，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抬高声音对袁凡说道：“我可以走了吧？”
袁凡恨不得这孙子立刻翻滚着消失在自己视野范围外，开口道：“滚吧！”
万坤撇嘴笑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
“你就这么走了？”丁亦晨又开口道。
“对啊！你先别走！”袁凡突然想到，“这个女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醒不过来？”
万坤停了一下，说道：“为了祭祀，我们让她暂时昏过去了而已，明天早上就会自然醒过来的，不用担心。”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开了。
袁凡看到丁亦晨站在那里，又是一阵不忍，开口说道：“亦晨，你需要休息，我送你回家吧！”
丁亦晨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别扯了！你刚刚受了这么重……”
“我说没关系！”丁亦晨打断袁凡，“借我点钱吧，我去买双鞋。”
袁凡这才发现丁亦晨竟然还是光着脚的！他刚想脱下自己的鞋，却想起来人家肯定不愿意穿，只好从裤兜里拿出所有的钱递给丁亦晨。
丁亦晨小声说了声谢谢，接过钱转身离开。
“男的绝情，女的也绝情，我现在倒是觉得这俩人是绝配啊！”电视妖乐仁在一旁感慨道。
袁凡转过头来看着乐仁，满脸都是要杀人的表情，唐韵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如果一个人对神印有熟悉的感觉，那只能是一个原因，就是同一个神仙的另一个神印被附在了这个人的身上，所以才对相关联的神印有微弱的反应。而这明显是不适用这位姑娘的。”林毅说道。
袁凡问道：“为什么呢？说不定就就是这个原因呢？”
林毅皱了下眉头，说道：“不可能的！因为她是个鬼啊！神印是绝对不可能依附在鬼身上的，即使是神印主人想要主动放置在鬼身上都不行！这是神印的规律！”
“还可能有其他情况吗？”唐韵满眼希望的看着林毅，毕竟自己失去了从前的记忆，一切自己有熟悉感的东西都说不定是突破口，这里有个神仙，如果能从他嘴里知道更多的信息，也有助于自己找回记忆嘛。
林毅低头想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说道：“按照正常的道理，连神仙都不可能知道一个神印的主人到底是谁的，也不会对某块不是自己的神印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神仙都不行，人、妖和鬼就更不可能了。但是整个千千万万个世界，却有一个存在是完完全全超越神界的，那就是‘自然’。它可以帮我们解释很多常理解释不通的事情，我觉得这位姑娘之所以对这个神印熟悉，很可能是因为‘自然’有意为之，可以安排的结果。”
听了林毅这番云里雾里的话，袁凡用了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开口说道：“林剑仙，我听您这个意思，唐韵对这个神印有熟悉的感觉，是不是因为缘分啊？”
袁凡猜的小心翼翼，没想到林毅竟然点了点头，说道：“很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儿的！”
袁凡一阵无语，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呗，还故作高深！
“这位姑娘原来叫唐韵，既然唐姑娘觉得对这块神印很熟悉，那这神印就给你保管吧。”说着，林毅把手中的第十二块神印递给唐韵，“你可要好好保管，不要弄坏了，如果被它的主人发现你弄坏了他的神印，肯定要出手灭了你这小鬼。”
唐韵接过神印来，仔细看了一看，也没见什么动作，这神印就被她收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唉，没想到好不容易发现小安的线索，没想到又被他跑掉了。”林毅叹了口气，“这位小兄弟，这么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上次的铁八卦你不要着急啊，我保证只要找到小安就会把它给你要回来。”
袁凡摇了摇头，说道：“我叫袁凡！其实我并不急着要回那个铁八卦，那铁八卦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说着袁凡把铁八卦的来历跟林毅简单说了一下。
林毅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看来上次我还差点坏了你们的好事。唉！我也是太希望找到小安了，所以着急了些。”
他叹着气，突然看到袁凡手中的魂魄，说道：“你刚刚是想把这魂魄打回到它主人的身体里吗？”
袁凡点了点头，回答道：“是啊！这个也是我的同学，不过被坏人用邪恶的方法抽出了魂魄，多亏我们及时赶到救了下来，刚刚是准备画符帮她还魂入体的。”
林毅听了不禁摇头笑道：“多亏我在，你的法力并不算强，画的咒符威力不够是很容易破坏这个灵魂的，毕竟人类的灵魂还是太脆弱了一些。还是我来吧！”
说着，他一挥手，本来在袁凡怀里的丁亦晨的灵魂就飘到林毅面前，林毅再对着丁亦晨的肉身一指，丁亦晨的灵魂就自动飘向肉身，慢慢融合到一起。
其实袁凡还挺享受怀里抱着丁亦晨的灵魂的，不过再享受也不能一直抱着，总要让灵魂回到肉身才是正事。这林剑仙今天不仅帮自己出手除去了鲁达?阿法门，而且还告知了他们神印这种神界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避免了丁亦晨灵魂损坏的可能，可以说袁凡是欠了人家不少人情，不过人家是剑仙，肯定也不会太在意，如果以后有机会得到小安的消息，自己通知一下林毅也就算是报答了，毕竟林毅不是一直在找那个‘小安’嘛！
想到这里，袁凡开口道：“林剑仙，您今天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作为普通人也不知道怎么报答您，这样吧，您给我留下一个能联系到您的方法，如果我有那个什么小安的线索，就通知您，怎么样？”
林毅想了一想，也觉得这是个好方法，剑仙虽然强大，但是下界之后实力受了很严重的限制。而且人海茫茫的，自己虽然确定了小安应该是到了地球这一界，但是凭着自己左冲右撞的，也不知道会找到哪个年月去，如果有人帮忙那自然是极好的。
林毅点了点头，对着袁凡一指，袁凡顿时觉得一阵凉风从自己的头顶直吹到脚底，激的他猛地一哆嗦。
林毅开口道：“我已经在你的身上留下了我的剑意，如果你有消息，就心中默念三声‘剑仙临位’，我就可以知道你的位置，会迅速赶来的！”
袁凡暗道一声神奇，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林毅看到丁亦晨的灵魂已经与肉身完全融合，就开口说道：“此间事了，我也得抓紧时间去找小安了。袁凡，你这个小子还是很懂礼貌的，不过你不用一直‘您啊您’的叫我，你可以叫我前辈，哈哈哈！我去也！”
话音未落，笑声还在这二楼的大厅回荡着，林毅的人却早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唐韵用胳膊肘碰了碰袁凡，笑眯眯的说道：“袁凡，这‘剑仙临位’你可得好好用一用呀，这可就相当于护身符呀！你想想，没事儿你就把剑仙拽过来给你帮忙，降妖除魔的，以后你还怕什么恶鬼啊！”
袁凡无语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当人家是我的保镖啊？这是能随便叫的么？就算人家肯帮忙我也不能那么没皮没脸不是？再说了，就算我要用，也只能是最最关键的时候才能用。你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啊！”
唐韵撇了撇嘴，说道：“没听过，就算听过，我现在也不记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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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凡看着乐仁这还在渗血的地中海发型，也觉得这乐仁兄挺可怜的，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了好了，这次也多亏了你的长索，才能很顺利的让鲁达被那个阿法门神吸走，你算是立了大功了，我不会忽视你的！”
乐仁一撇嘴，满脸的不信，配合现在狼狈的样子，惹来唐韵一阵笑声。
袁凡走到丁亦晨旁边，查看一下丁亦晨的情况，巧了，而这个时候，也正好是丁亦晨灵魂回归完毕，马上要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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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丁亦晨！你醒了？”袁凡看到丁亦晨张开眼睛，赶紧把她稍微扶起来点，让她靠在墙上。
“这里是……我的……我的头好痛……”丁亦晨半眯着眼睛皱着眉头说道。
“头痛？不要紧，休息一下，别想太多。唉，这些天你经历太多了，等会把你送回家，你好好休息休息吧！”袁凡连忙说道。
丁亦晨闭上眼睛，停了一会，小声说道：“谢谢……”
袁凡没有听清，赶紧凑得更近一点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丁亦晨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袁凡，这里怎么办？那个鲁达算是解决了，不过这烂摊子要怎么收场啊？”电视妖看到没人说话，走过来对袁凡说道。
“怎么收场？”袁凡还在想丁亦晨刚刚说了什么，注意力没太集中，愣愣的反问道。
“这个房子好办，不管它就是了，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我背上这个女孩儿怎么办？那还躺着一个呢，你那个被鲁达附身的同学怎么办？”
袁凡眉毛一挑，是了，这屋子里还晕着两个呢，尤其是乐仁背上这个女生，经历了这么久的颠簸，竟然还没有醒过！真是太奇怪了。
“我先去看看万坤吧！”袁凡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再去看看万坤的情况。
谁知这时候丁亦晨却突然睁开眼睛，拉住袁凡问道：“万坤也在？”
袁凡点了点头，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他为什么在，他……”
“我知道！”丁亦晨皱着眉头打断道，“能不能扶我一下，我也去看看他。”
袁凡犹豫了一下，还是扶着丁亦晨走到晕倒的万坤身边。
站在一边的唐韵摇了摇头，低声自言自语道：“这么听话啊？看来袁凡是对这个女生有意思啊，嘿嘿。”
两人蹲在万坤旁边，袁凡看丁亦晨没有叫醒万坤的意思，他就伸手摇了摇万坤。
袁凡摇的很重，万坤很快就醒了过来。
“袁凡……亦晨？”万坤醒了之后很快就认出眼前的两人。
“喂，你知不知道你被鬼给控制了？”袁凡根本不想跟万坤浪费时间，直接问道。
万坤眯了眯眼睛，说道：“你说刚刚吗？刚刚我能感觉到，是伟大的阿法门神选择了我！附身于我！”
“什么？！”袁凡没想到竟然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难道鲁达还没死？不对啊，林大剑仙都说鲁达已经死了，神仙总不能连个小鬼都杀不死吧？难道这万坤已经被洗脑了？
“你对得起我吗？”这时候丁亦晨缓缓开口道，袁凡发现她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擦破的痕迹，脸上脏脏的，头发乱乱的披在肩上，几缕刘海儿散落在额前，显得很是憔悴。
听到丁亦晨的话，万坤明显有个躲闪的表情，不过瞬间就平复了下来，他的脸抽搐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很喜欢你，你能喜欢我，我也很开心。这些天，我知道你肯定不舒服，不过……”他抬起头来看着丁亦晨，眼睛里露出意思疯狂，“我是在帮你，你需要净化，投入阿法门神的怀抱，才能得到新生！”
袁凡没想到醒过来的万坤竟然会这么说话，顿时火气上涌，一拳打在万坤的脸上，万坤被打的脑袋一歪，估计还咬破了嘴，吐了一口带血丝的口水。
“你干嘛打他？”丁亦晨皱了下眉头。
“他这么对你……”
“我说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擦！好！我不管！”袁凡心道真是狗咬吕洞宾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我？气得他直接站起来走到一边。
“嘿嘿，吃瘪了吧？”唐韵在他身边低声笑道。
“干什么啊？接我伤疤是不是？别烦我，伤心着呢！”袁凡对于唐韵这种幸灾乐祸的表现很是无语。
另一边，丁亦晨没有理会袁凡，继续问道：“你……被控制是在喜欢我之前……还是之后？”
万坤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点波澜，开口道：“之后，我喜欢你是真的。”
丁亦晨紧紧的抿着嘴，没有说话，万坤慢慢的站起来，继续说道：“不过既然祭祀没有成功，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抬高声音对袁凡说道：“我可以走了吧？”
袁凡恨不得这孙子立刻翻滚着消失在自己视野范围外，开口道：“滚吧！”
万坤撇嘴笑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
“你就这么走了？”丁亦晨又开口道。
“对啊！你先别走！”袁凡突然想到，“这个女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醒不过来？”
万坤停了一下，说道：“为了祭祀，我们让她暂时昏过去了而已，明天早上就会自然醒过来的，不用担心。”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开了。
袁凡看到丁亦晨站在那里，又是一阵不忍，开口说道：“亦晨，你需要休息，我送你回家吧！”
丁亦晨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别扯了！你刚刚受了这么重……”
“我说没关系！”丁亦晨打断袁凡，“借我点钱吧，我去买双鞋。”
袁凡这才发现丁亦晨竟然还是光着脚的！他刚想脱下自己的鞋，却想起来人家肯定不愿意穿，只好从裤兜里拿出所有的钱递给丁亦晨。
丁亦晨小声说了声谢谢，接过钱转身离开。
“男的绝情，女的也绝情，我现在倒是觉得这俩人是绝配啊！”电视妖乐仁在一旁感慨道。
袁凡转过头来看着乐仁，满脸都是要杀人的表情，唐韵又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