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再造一个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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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一旁看得有些呆了。
王衡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眼睛一扫，马上填出结果，一道冗长的计算题，他只要看过一遍题目立刻就列出公式，给出答案。
密密麻麻的四张卷子，在他手下如同翻飞的柳絮，耳边只闻翻页声，不到十分钟，写完了。
从头到尾，从选择填空到计算题乃至附加题，没有一处空白。
王衡拧掉碳素笔的笔芯，换上一根新的。
“你这是纯靠蒙的……”王衡的妈妈抓起来看了看，她才小学毕业，高中物理对她来说无异于天书，王衡则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妈妈，他知道自己超脑的能力有多强。
那是可以模拟宇宙虚空，甚至能将虚空实体化的存在。即便现在只用了全部运算能力的百分之三。
区区几道题，小菜一碟而已。
“你就糊弄妈妈吧！”妈妈将卷子合上，“我找对门你刘叔看看去！”
王衡只是笑，没有吱声。
“孩儿他叔，你帮我看看我儿子这几道题做的对不对……你知道的我学历低根本看不懂这些玩意……”
妈妈去隔壁的南向卧室敲门，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大夏天的穿件汗衫，脑门子上汗水直流。
“老姐姐我劝你，你那儿子趁早找份工作算了，脑子不行啊不是读书的料……”刘叔一见到王衡妈妈就劝一次，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
“您就帮忙看一下吧，孩子今天难得有心学习……”妈妈赔着笑脸，好话说尽。
“拿来吧！”刘叔接过《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王衡的妈妈站在门口，心砰砰直跳，似乎比当年结婚时跳得都厉害。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儿子不是糊弄瞎写的，不要全对，只要对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刘叔擦擦眼镜，嘴里嘟囔着翻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他本是大学教授，因为常搞出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来结果被学校停薪留职了。
“这孩子的字写的还是不错的，只可惜脑袋有问题……白瞎这手好字了……”刘叔抓起铅笔开始演算起来。
第一道题，求相对速度，对了……
第二道题，求坠落时间，也对了……
第三道题，求离心力，也对了……
刘叔脑门上的汗下来了，他越往下算越震惊，单是这一页五十六道题，王衡全部做对了，甚至还用红笔标出了一道题中出现的自相矛盾的地方。
“这孩子，啥时候脑袋变得这么灵光了？”刘叔惊讶万分，莫非是喝了脑白金，把脑残治好了？
怎么可能！
不行，这也许是巧合呢！
他不服气，继续算！
半个小时后，刘叔站起身，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是了，四张《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一共两百六十道题，王衡仅仅做错了一道题！
天才！
“那个，嫂子，我和你说啊……”刘叔推开门叫了一声，王衡的妈妈急忙跑出来，一脸紧张地问道，“他叔，咋样，对了几个？”
“错了一个！”刘叔一笑，将卷子递给王衡的妈妈，“好好供吧，你家孩子将来错不了！”
“谢谢，谢谢！”妈妈高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千恩万谢，“他叔你吃饭没，我这有饺子，你拿点……”
“不用了，你家也不容易……”刘叔将这一盘饺子推了回去，王衡也从屋里走出来，冲刘叔一笑，打了声招呼。
看这样子果然出息了，以前见我就是嘿嘿傻笑，连个话都不会说……刘叔一笑，“你学的挺好，就是……”
“刘叔，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那道题不是我错了，而是本身的物理学公式就是错的。”王衡笑道，“地球文明对于宇宙物理学认识的浅薄得可怕，而建立在完全错误的基础上的概念绝不能用在星际旅行之中，否则会出大灾难……”
面对刘叔，王远将一些玄妙难懂的星际旅行所需要的公式娓娓道来，刘叔听得目瞪口呆，这可是他从未听过的理论！
甚至天文学上尚未发现的星系，他都如数家珍，似乎亲身经历过一般。
“你，你从哪知道的这么多知识？”刘叔拿起本子一边听一边记，最后终于停下麻木的手，一脸木然的问道。
“这只是四维空间旅行所需要的一点最浅显的知识。”王衡笑了笑，扶着妈妈回到了房间。
“儿啊，你和妈妈说，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不是顺嘴胡诌的？你咋懂那么多呢？”妈妈坐在床边，用手去打理竹席上的毛边，问道。
“我就是顺嘴胡诌的，妈妈你不要想太多。”王衡笑道，妈妈嗔怪一声，“死孩子，吓坏妈妈了，我还以为你又咋的了呢！”
正说着，王衡的父亲王闯回来了，妈妈急忙上前用鸡毛掸子掸去他脑袋上的水泥灰，“今天咋这么晚才回来，老王我和你说咱们儿子今天出息了你看那一打卷子全做完了……”
“小犊子，他要是能出息，我把王字倒着写！”王闯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吓得王衡退了一步，靠在门上，不敢出声。
“我找老刘看过了，老刘说了都对了，就错了一道……”妈妈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王闯则是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自己生的崽儿啥样自己清楚，这孩子要是能出息，见了鬼了……”
他疲劳已极，靠在枕头上，不到一分钟就呼呼睡着了。
“大儿子你可要好好学习啊，你爸爸每天在工地上班，累死累活的不容易……”妈妈一脸殷切的看着儿子，眼眶红了。
从王衡生下来的那天开始，整个人就懵懵懂懂的，像是永远睡不醒的样子，可是他的父亲咬着牙非要供王衡念书，考不上就找人，找不到人就花钱，从小学到高中，花的钱不计其数，整个家庭一年下来的收入，全部都搭在他身上了。
王闯无怨无悔，只要能让儿子出人头地。
可是那个时候的王衡，因为大脑受损，永远都是一副傻笑的样子，考试永远都是倒第一，但他这个做父亲的仍然没有放弃。
王衡使劲点了点头，“妈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还给你们一个好儿子的。”
“这傻儿子，还还给妈妈一个好儿子，你不就是妈妈的好儿子吗？”妈妈笑着拍了他一下，她以为只是口误，没有听出王衡的话外之音。
王衡注意打定，无论耗费多少能量，付出多少代价，都要再造一个自己的副体，作为替代品，陪伴父母，以尽孝道。
而他的本体，则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做。
妈妈在一旁看得有些呆了。
王衡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眼睛一扫，马上填出结果，一道冗长的计算题，他只要看过一遍题目立刻就列出公式，给出答案。
密密麻麻的四张卷子，在他手下如同翻飞的柳絮，耳边只闻翻页声，不到十分钟，写完了。
从头到尾，从选择填空到计算题乃至附加题，没有一处空白。
王衡拧掉碳素笔的笔芯，换上一根新的。
“你这是纯靠蒙的……”王衡的妈妈抓起来看了看，她才小学毕业，高中物理对她来说无异于天书，王衡则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妈妈，他知道自己超脑的能力有多强。
那是可以模拟宇宙虚空，甚至能将虚空实体化的存在。即便现在只用了全部运算能力的百分之三。
区区几道题，小菜一碟而已。
“你就糊弄妈妈吧！”妈妈将卷子合上，“我找对门你刘叔看看去！”
王衡只是笑，没有吱声。
“孩儿他叔，你帮我看看我儿子这几道题做的对不对……你知道的我学历低根本看不懂这些玩意……”
妈妈去隔壁的南向卧室敲门，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大夏天的穿件汗衫，脑门子上汗水直流。
“老姐姐我劝你，你那儿子趁早找份工作算了，脑子不行啊不是读书的料……”刘叔一见到王衡妈妈就劝一次，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
“您就帮忙看一下吧，孩子今天难得有心学习……”妈妈赔着笑脸，好话说尽。
“拿来吧！”刘叔接过《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王衡的妈妈站在门口，心砰砰直跳，似乎比当年结婚时跳得都厉害。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儿子不是糊弄瞎写的，不要全对，只要对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刘叔擦擦眼镜，嘴里嘟囔着翻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他本是大学教授，因为常搞出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来结果被学校停薪留职了。
“这孩子的字写的还是不错的，只可惜脑袋有问题……白瞎这手好字了……”刘叔抓起铅笔开始演算起来。
第一道题，求相对速度，对了……
第二道题，求坠落时间，也对了……
第三道题，求离心力，也对了……
刘叔脑门上的汗下来了，他越往下算越震惊，单是这一页五十六道题，王衡全部做对了，甚至还用红笔标出了一道题中出现的自相矛盾的地方。
“这孩子，啥时候脑袋变得这么灵光了？”刘叔惊讶万分，莫非是喝了脑白金，把脑残治好了？
怎么可能！
不行，这也许是巧合呢！
他不服气，继续算！
半个小时后，刘叔站起身，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是了，四张《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一共两百六十道题，王衡仅仅做错了一道题！
天才！
“那个，嫂子，我和你说啊……”刘叔推开门叫了一声，王衡的妈妈急忙跑出来，一脸紧张地问道，“他叔，咋样，对了几个？”
“错了一个！”刘叔一笑，将卷子递给王衡的妈妈，“好好供吧，你家孩子将来错不了！”
“谢谢，谢谢！”妈妈高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千恩万谢，“他叔你吃饭没，我这有饺子，你拿点……”
“不用了，你家也不容易……”刘叔将这一盘饺子推了回去，王衡也从屋里走出来，冲刘叔一笑，打了声招呼。
看这样子果然出息了，以前见我就是嘿嘿傻笑，连个话都不会说……刘叔一笑，“你学的挺好，就是……”
“刘叔，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那道题不是我错了，而是本身的物理学公式就是错的。”王衡笑道，“地球文明对于宇宙物理学认识的浅薄得可怕，而建立在完全错误的基础上的概念绝不能用在星际旅行之中，否则会出大灾难……”
面对刘叔，王远将一些玄妙难懂的星际旅行所需要的公式娓娓道来，刘叔听得目瞪口呆，这可是他从未听过的理论！
甚至天文学上尚未发现的星系，他都如数家珍，似乎亲身经历过一般。
“你，你从哪知道的这么多知识？”刘叔拿起本子一边听一边记，最后终于停下麻木的手，一脸木然的问道。
“这只是四维空间旅行所需要的一点最浅显的知识。”王衡笑了笑，扶着妈妈回到了房间。
“儿啊，你和妈妈说，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不是顺嘴胡诌的？你咋懂那么多呢？”妈妈坐在床边，用手去打理竹席上的毛边，问道。
“我就是顺嘴胡诌的，妈妈你不要想太多。”王衡笑道，妈妈嗔怪一声，“死孩子，吓坏妈妈了，我还以为你又咋的了呢！”
正说着，王衡的父亲王闯回来了，妈妈急忙上前用鸡毛掸子掸去他脑袋上的水泥灰，“今天咋这么晚才回来，老王我和你说咱们儿子今天出息了你看那一打卷子全做完了……”
“小犊子，他要是能出息，我把王字倒着写！”王闯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吓得王衡退了一步，靠在门上，不敢出声。
“我找老刘看过了，老刘说了都对了，就错了一道……”妈妈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王闯则是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自己生的崽儿啥样自己清楚，这孩子要是能出息，见了鬼了……”
他疲劳已极，靠在枕头上，不到一分钟就呼呼睡着了。
“大儿子你可要好好学习啊，你爸爸每天在工地上班，累死累活的不容易……”妈妈一脸殷切的看着儿子，眼眶红了。
从王衡生下来的那天开始，整个人就懵懵懂懂的，像是永远睡不醒的样子，可是他的父亲咬着牙非要供王衡念书，考不上就找人，找不到人就花钱，从小学到高中，花的钱不计其数，整个家庭一年下来的收入，全部都搭在他身上了。
王闯无怨无悔，只要能让儿子出人头地。
可是那个时候的王衡，因为大脑受损，永远都是一副傻笑的样子，考试永远都是倒第一，但他这个做父亲的仍然没有放弃。
王衡使劲点了点头，“妈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还给你们一个好儿子的。”
“这傻儿子，还还给妈妈一个好儿子，你不就是妈妈的好儿子吗？”妈妈笑着拍了他一下，她以为只是口误，没有听出王衡的话外之音。
王衡注意打定，无论耗费多少能量，付出多少代价，都要再造一个自己的副体，作为替代品，陪伴父母，以尽孝道。
而他的本体，则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