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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佛道斗法 ,各施手段惊众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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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三人便一同起行,因姬九真与三叔伤的伤,弱的弱,任无忌飞剑速度并不甚快,即使如此,二人依然被那罡风吹的有些支撑不住。任无忌起手掐诀,只见一道光幕罩住二人,立时二人面色好了许多。

    一路之上,姬九真细细打量起了任无忌,只见任无忌身材很是魁梧,生的不算俊美,面色甚黑,剑眉微须,一身正气凛然而发,自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睥睨之象。

    任无忌回头见姬九真偷偷打量自己,饶是修道多年,也面色微红,幸亏长得比较黑,看不出来。此时,三叔闭目运气吸收那灵药之力,也不说话,场面颇为尴尬。

    过了大半日,任无忌说了声到了,便御剑下落。姬九真一看,面前并没有什么名山古刹,竟是一处普通村落,村子深处隐隐有一段黄砖绿瓦,不过看其规模,也不过是乡村小庙,难道这赫赫有名的大悲禅寺,竟还没有自己家乡潍州城的湘子庙大吗?心内有些好奇。

    任无忌见姬九真神情,哈哈一笑:“我们道门讲究出世,宗派山门往往在名山大川,而这佛门比丘,却崇尚入世,尤其是这大悲禅寺,不知底细的万难想到,这处普通村落便是天下第一禅寺的山门所在。不过其中别有洞天,姬姑娘待会便知”!

    三人进入村落,缓步行来,只见这里屋舍道路,井然有序,良田之畔,遍植桑榆,人人神情安详,怡然自乐。与外间十村九荒相比,简直是世外桃源。而村子中心那座寺庙,占地不过十亩左右,山门古旧,甚至连个匾额都没有,宛如无名荒寺。

    任无忌站在山门之外,高声道:“云台宗任无忌求见玄怒大师”!不一会,跑出一个知客僧双手合十:“任施主请”!

    三人跟着知客僧,转了两转,只见一座长亭,亭内有一石碑,上书大悲禅寺四字,看来,这才是大悲禅寺山门所在。迈入亭中,只见光华闪过,一阵传送之力,眼前一花,姬九真等人一看,却已到了一处广阔庭院。庭院左右各有一座大殿,左手大殿匾额上书三个大字“菩萨堂”,右手大殿匾额之上却是“金刚堂”。

    任无忌向姬九真二人说道:“这菩萨堂和金刚堂,就是大悲禅寺一院两堂中的两堂了,菩萨堂济世活人,金刚堂却有金刚手段”。那知客僧在旁边听了面目含笑:“任施主说的极是,我菩萨堂素来菩萨低眉,所以普度众生。金刚堂却是金刚怒目,所以降妖除魔”!

    不多时四人从那金刚堂进去,有一偌大广场,广场之上,众多和尚正在聆听教诲。说话的正是金刚堂首座,玄怒禅师,只见他须发皆白,面相威严,看见任无忌他们过来,说道:“任施主,你又来找我徒儿比试不成?难道你忘了十年前那副狼狈相了吗”?看来这玄怒禅师似乎不太好相与,一上来还未见礼,就揭任无忌伤疤。

    任无忌也不在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何况十年”!

    “法正,出来会会任施主,莫要把他伤的太重”!这老和尚当真狂妄。

    话音刚落,广场上众多和尚里走出一位,只见他身材魁梧,面如赤铜,手拿一柄玄铁降魔杵。任无忌本就身材高大,没想到这法正走到任无忌面前,竟比任无忌还要高一头有余。

    法正单手执礼:“任施主,十年未见,你修为日渐高深啊”!

    “法正师兄,你倒是比你师父懂些礼数”!任无忌却是谁的面子也不给。这法正性子似乎甚为憨厚,任无忌当面数落其师,他也不急不躁,只是挠挠头:“我师父脾气是大了些,可是人很好的”!

    “法正师兄,闲话少叙,动手吧,也让我看看这十年,你进益如何”!说完,任无忌便手持仙剑攻了过去,法阵擎着铁杵赢了上来。二人竟是任何法术法宝不用,只是以力相斗。那玄铁降魔杵重约千斤,任无忌的仙剑也是重剑无锋,只见二人打的罡风阵阵,却是旗鼓相当。

    十来个回合后,任无忌跳出圈外:“痛快,痛快,和尚,你比那些软脚虾可强多了”!说完,任无忌双手掐诀,只见仙剑之上青气弥漫,任无忌头顶隐隐有太极图案,光华流转,目不可视。

    “云台九剑之一,玄虚太元”!

    “云台九剑之二,乾罗答那”!

    “云台九剑之三,雷霆万钧,三剑合一”!任无忌掐诀之下,只见天空乌云密布,隐有雷光闪现。三剑齐出,朝法正斩去。

    法正见了慈眉顺目作礼佛状,口内唱喏:“佛光普照”!随着舞将起来的降魔杵,阵阵佛光从内及外,以至四方。

    两股力量瞬间击在一起,只见狂风大作,若不是广场上有法力加持,怕是广场要被掀去一半。再看任无忌法正二人,倒是云淡风轻,显然刚才二人并未出全力。

    “法正师兄,没想到我三剑齐出,你这么轻松就化解了,看来这十年,你确实进步神速”!

    “任施主客气了,十年前任施主施展的三剑合一,尚没有如此威力,今日一见,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法正垂首答道。

    任无忌听了扬扬眉:“那好,法正师兄再来试试任某的六剑合一吧,这还是任某习得第六剑之后首次施展,师兄小心了”!说完,任无忌双手掐诀:“云台九剑之一,玄虚太元”!

    “云台九剑之二,乾罗答那”!

    “云台九剑之三,雷霆万钧”!

    “云台九剑之四,晃朗昭昭”!

    “云台九剑之五,洞罡太玄”!

    “云台九剑之六,包罗天地,六剑合一”!

    六剑齐出之下,只见仙剑之上青紫双气萦绕,雷电之势比刚才三剑合一大了数倍,更有阵阵光华从天空泻下,整个广场笼罩其中,任无忌头顶太极图案缓缓转动,丝丝灵力从中流出,和整个天空合二为一,四周空间更是仿若禁锢。

    法正见六剑齐出如此威势,也不敢托大,连忙使了个金刚护体咒罩住全身,同时手持佛珠一串唱喏道:“净土真言咒”!一咒既出,只见一个佛家卍字图案从法正手中佛珠幻化而出,越来越大,光华灿烂,更有阵阵佛音相随,而法正站立当场,宛若处子。

    六剑威势赫赫,朝着法正击去,一碰到卍字图案,瞬间六剑光华消融大半,卍字图案也碎裂当场,化作丝丝流光,重回佛珠之内。法正持杵冲上前来:“着”!降魔杵和仙剑击在当空,整个天空仿佛被撕裂一般,日光重回大地。法正持杵互在当胸,连连后退,而任无忌也是朝后空翻了数次才卸了劲力。二人都有些气喘,头顶都要白气冒出,显然法力耗损不少。

    “好个和尚,六剑齐出都奈何不了你,任某佩服!只是你次次防御,莫非瞧不起任某”!

    “任施主说笑了,贫僧真真是不会打架,而且贫僧所学杀气太重,只为伏魔护法,又怎么敢对任施主出手”!法正擦擦脑门汗水,对任无忌赔笑连连。

    任无忌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听法正这么说,简直火上浇油,感觉比骂他还难受,当下冷笑道:“怎么?怕任某接不住吗?你放心,有你师父在场,不会让我有事的”!

    法正看任无忌神情,自知自己若不出手,今日怕是难以了局,苦笑着说:“任施主,小僧要施展的是敝寺四大绝学之一的万象生佛咒,此咒一出,施主宛如置身万里佛国,似幻似真,而且,贫僧修习此咒尚不纯熟,难免下手失了分寸,施主千万小心”!

    那玄怒听了以后,面色一凛:“法正,你尽管放手施展,有为师在,担保你二人无事”!

    法正垂首听完师父教诲,盘膝跌坐,将降魔杵横置双膝,双手合十:“万象生佛咒”!只见一咒之下,四面八方出现无数尊佛像,有低眉顺目的菩萨,也有怒目而视的金刚,个个法相庄严,望之生畏。

    任无忌听见法正要施展万象生佛咒,要知道这万象生佛咒乃是大悲寺四大绝学之一,年轻一代弟子之中,恐怕只有这法正能勉强施展,任无忌不敢托大,心下暗想:“没法子了,看来只能施展那刚刚学会的斩罗诀了,不然今日怕是又要落败,我修道时日比法正晚了许多,落败倒也无妨,只是十年前重伤而回,今日如若再败,师门荣誉有损”!

    任无忌拿定主意便不再迟疑,双脚离地,直冲云霄,单手高擎仙剑,手按剑诀:“飞天斩罗诀”!

    只见任无忌人剑合一,仙剑好似燃烧起来,煞白色火焰腾腾而起,宛如流星一般,斩向法正。

    玄怒禅师一见任无忌使出“飞天斩罗诀”,大惊失色:“罢,罢,罢,今日倒是有些托大了,没想到这小子修炼短短数载,云台宗三大真诀之一的斩罗诀,都让他学会了!虽然这任无忌和法正只是年轻一辈弟子,法力有限,可那毕竟是两派压箱底的绝学啊,这要护得二人周全,怕是要出点血了”!

    玄怒禅师袍袖一挥:“所有弟子听着,速速离开,莫要停留”!说完拿出一盏铜灯,抛在任无忌法正二人上空,只见那铜灯发出阵阵黄色光芒,罩住四面八方。玄怒禅师还是有些不放心,又亲手加持了几道法力。

    不说玄怒禅师和其他人如何,只说都在当场的任无忌和法正,只见二人如今已经进入忘我之境。任无忌人剑合一,而法正却似佛子证道。

    任无忌施展斩罗诀斩向法正之时,顿觉四周佛像在前方发出阵阵佛光,更有浅吟低唱直刺耳膜,一瞬间,任无忌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小沙弥,而法正坐在那里,如同佛祖临凡,一望之下,只有跪拜皈依之念,升不起任何相抗之意。而自己的周身法力,更是渐渐消融。想那斩罗诀剑意精要所在,乃是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绝世气概,当此心魔之下,剑意瞬间大减。任无忌见之大惊,连忙封闭六识,运起太清真气注入仙剑,随那斩罗诀一斩而去。

    再说法正跌坐地上,随着斩罗诀临近,那股剑意直冲祖窍,觉得四肢冰寒,如堕地狱。面对那斩罗剑意,如同与天罚相抗,顿生无力之感。而那周围金刚菩萨法相,瞬间崩溃大半。

    轰的一声,任无忌和法正之间腾起一团光华,瞬间爆炸开来。四周气浪翻滚,直冲霄汉。那佛心灯散发出的阵阵光芒,也在气浪冲击之下,崩溃无遗。玄怒禅师见之大急,连忙使出移天之术,将二人挪移开来,方才救得二人性命。

    只见整个广场地面,虽有法力加持,更有玄怒禅师佛心灯护佑,饶是如此,广场仍被斩罗诀豁开数丈深的一道裂缝,广场甚大,四周殿堂庙宇倒也无碍。而二人相斗之地,已经是数丈的一个大深坑,片瓦无存。

    任无忌和法正虽有玄怒禅师救护,也被那气浪轰的口吐鲜血,气息萎靡了许多。

    玄怒禅师一见此地惨状,心头火起,一把抓住任无忌扇了两个耳刮子:“任小子,你是来拆和尚家的吗”?

    任无忌看看四下,不由苦笑,他也没想到斩罗诀初次施展竟有如此威力,颇有些内疚,被扇了两下,还手是不能还的,本想出言相讥,又是吐了一口血。

    玄怒禅师见任无忌再次吐血,连忙往他嘴里塞了两粒灵药:“任小子,老和尚心善,给你灵药疗伤,好了以后,你再来拆老和尚家吧”!任无忌听了只是苦笑连连。

    看任无忌无甚大碍之后,玄怒禅师提起法正脖领,往他嘴里塞了灵药以后,也是依葫芦画瓢,扇了法正两耳光:“你个笨蛋,忒是心实,比斗而已,糊弄过去算了!气死为师了”!玄怒禅师一边骂一边招呼众弟子收拾残局,浑然忘记,刚才是自己怂恿二人全力相斗的。

    众人料理此间不提,单说二人比斗如此声势,早已惊动了大悲寺一干人等。不一会,只见大悲禅寺方丈玄悲大师,戒律院首座玄痛大师,菩萨堂首座玄苦大师,以及其他玄字辈大师也赶了过来。

    玄怒一见他们来了,苦笑连连:“方丈师兄,诸位师兄师弟好”!

    方丈玄悲大师问明事情始末后,首先查看了任无忌身体确实无碍后问道:“任施主,尊师道玄真人可安好”?

    任无忌见掌门方丈亲自问询,连忙起身垂手回话:“家师安好,家师让晚辈代问大师安好!”说完看看四周:“方丈大师,晚辈无状,害的贵宝地遭殃,请大师责罚”!

    玄悲大师也不说话,只是挥挥袍袖,隐隐有光华闪动,只见四周广场房屋,瞬间恢复原貌,连那数丈深的大坑,也是平平如也,仿佛刚才根本未曾比斗,一切只是一场梦魇。任无忌见此大惊:“这方丈禅师好生厉害,这手绝活,怕已不是法术,而近乎仙家仙法了!如此修为,怕是只有家师才能相与匹敌”!

    玄悲大师见任无忌吃惊模样,并不在意:“任施主,各位,此间不是说话处,请到精舍待茶叙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