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巴黎圣母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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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涵涵笑说：“去年不是一个人来游玩过么？所以那段日子里，我天天查地图看资料游走四方的，当然很清清楚楚巴黎啦。有一次，真迷路啦。当时，我上了有轨电车，以为坐两站就到了。因为刚刚到法国来，上车后才发现车上并没有投币箱。心慌意乱中错过了一站点，于是，我便在第13区步行了三个多小时，也未找到住处。最后，我，上前，询问了一位路过身边的貌似华籍中年女人。人家特别热心，专门带我走了两个街区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指明方向后才道别。一个小时后，我终于见到了熟悉的地铁口，才算找到了家。那时，我就想，假如从荷兰出发前再细致些，对此也有所了解，就根本不会出现这般的慌神了。所以在等老妈要来的日子里，我的功课不仅仅温习了一番，还又添加了新内容的啦。”
接着，平涵涵又开始滔滔不绝：“老妈，巴黎真的很多地方与众不同，好得很呢。比如巴黎地铁的特殊优惠：对于4岁以下儿童免费，4-10岁半价。要说巴黎地铁是全世界最密集、最方便的城市轨道交通系统了，能够做到这一点不容易吧。没有去过巴黎的人，很难想象地铁究竟有多方便。可以说，巴黎任何一点，以五百米为半径划一个圆，那这圆里一定会有一个地铁站。服务于巴黎城区和近郊的地铁有 16 条线，380 个站，并与 RER 和 SNCF交通线相连。首发车 5:30，末班车 24:30，有一两个地铁站在晚八点以后关闭。在所有地铁站服务台都可以看到地铁路线示意图。自2010年7月以来的最新票价：一张 1.70 欧元十张优惠价 12 欧元。只用于单程的地铁票以一张或十张的方式出售。整个巴黎范围内，包括巴黎市区和近郊区的地铁以及 RER 票不随行程长短而变化。也就是说，你的一张票在检票进站之后可以任意转车，只要不出站。地铁转车标志是黄色的 CORRESPONDANCE，地铁的出口标志为SORTIE。
看，这是我刚才购置好的20张票，应该够我们在巴黎使用了。”
母女俩说着话，走进了地铁。
平果进门卡时，从左上兜里拿票刷，吱吱——的尖叫声，让一位售票法国女人从窗口探出头来，以为有人逃票么？呵呵，满脸狰狞，目光凶狠，大声叽里呱啦直叫唤。
平涵涵急忙从后边跑过来，用我现在也不知道的英文大声呵斥了她。
然后，帮着我终于从左裤兜里找到了新票，刷刷——平果趾高气扬地走进去了。
然后，平果迷茫地问女儿：“她吆喝的是什么呢？”
平涵涵笑道：“呵呵，我哪里知道那些法文是什么东东？······但显然，她以为您在逃票呗。”
平果想，好吧，此番经历，算为斯堡那次逃票而付出的代价吧。于是，平果已然心安了。
平涵涵说：“巴黎参观卡也是必不可少的。这是游览巴黎和巴黎大区的通票。可以 1，2，3，5 天内无限次地乘坐巴黎地铁、巴黎大区铁路网的列车和大巴黎地区的公共汽车、凡尔赛、巴黎迪斯尼乐园、奥利机场和戴高乐机场。价格：1 到 3 区每天 8.35 欧元，1 到 8 区 23.60 欧元。
所以，我会带您去卢森堡公园、凯旋门、爱丽舍宫、凡尔赛宫、卢浮宫、协和广场、巴黎圣母院、乔治·蓬皮杜全国文化艺术中心等等景区的哦，这些都是国内外游客最流连忘返的地方。
您刚刚瞧见了，美丽的塞纳河两岸，公园、绿地星罗棋布，32座大桥横跨河上，使河上风光更加妩媚多姿。河中心的城岛是巴黎的摇篮和发源地。塞纳河畔圣米歇尔林荫大道有绵延数公里的旧书市场，每天都有不少国内外学者、游客来这里选购心爱的古籍，形成塞纳河畔古老的文化区——拉丁区的一大特色。
文化生态的意蕴造就了巴黎人活在细节之中。文化人是巴黎社会生活灵魂。19世纪法国作家巴尔扎克、普鲁斯特、波德莱尔、乔治·桑、肖邦、王尔德；20世纪毕加索、本雅明、纪德、萨特、波夫娃、加缪、罗兰·巴特、福科、玛格丽特·杜拉斯，组成巴黎社会文化人群落，并取得世界文化史上的最高成就。利普咖啡馆、花神咖啡馆、双叟咖啡馆，整个巴黎文化心脏，休闲、安谧而清凉地散落在河旁。
由沙特莱广场放射状建设的城市以沙特莱（Chatelet）广场为基点，其周围到香榭丽舍大道都是市中心，是全城最古老、最热闹的地点。市中心的中心是为塞纳河所围绕的西堤岛上的巴黎圣母院和巴黎地方法院古监狱。
西堤岛之北，是协和广场、巴黎歌剧院、马德莲教堂、卢浮宫、杜勒伊花园。
从凯旋门为起点，进入杜乐伊花园，经协和广场方尖碑，顺着香榭大道直通庄严的凯旋门，再延续到拉德芳斯的方舟建筑，这条中轴线是举世知名的风景线。
若以香榭大道为分界线，往西看，巴黎的象征——埃菲尔铁塔、荣军院在左岸。更北一些，蒙马特山丘上的圣心堂白色尖顶仿如地标似的耸立，是仅次于艾菲尔铁塔高度的巴黎地标景物。”
平果坐在地铁座位上，傻傻的淡淡的呆呆的，聆听着。眼睛却在逡巡着，看到了那么多的人高马大的黑人兄弟姊妹们，说实话，心儿有点忐忑。这么近距离欣赏黑色人种，在平果，真心的是第一次。当然，也包括白色人种。
平涵涵摸了一下平果的脸颊，说：“老妈，咋滴了？”
平果一笑，癔症过来，说：“我饿啦！”
早餐，自然是面包、火腿肠煎鸡蛋培根和牛奶，但是面食一向是不能抗饥饿的，因为平果出生于重庆，习惯于米饭。好在牛奶的芳香一直存留在齿间，平果依然喜爱欧洲式的早餐。
平涵涵立刻开启了脑洞：“老妈，一出地铁，我就带您去吃法国大餐吧。呵呵您不知道呀，巴黎美食多多，最著名的：
法国大蜗牛，是一家小酒吧，晚上七时开始供应晚餐，我推荐羊腿和蜗牛。羊腿味道不错，而且分量很足，才11欧，蜗牛稍贵，在拉丁区大概是 6欧6只，11欧12只，但这家只要7欧6只。
等以后，我再请您去品尝法国鹅肝：最名贵的菜了，有“世界绿色食品之王”的美誉，可以降低胆固醇、降低血脂、软化血管、延缓衰老。我从超市买过生鹅肝。按照法国鹅肝的做法做过。超级好吃。
我是这样准备的：鲜鹅肝250克，洋葱50克，红椒20克，生姜10克，锡纸一大张，竹签10根，蒜子10克。调料：花生油50克，盐150克，味精5克，胡椒粉少许，10克，麻油2克。
这样制做的：（1）鲜鹅肝切成薄片，洋葱切片，红椒切片，生姜去皮与蒜切小。（2）鹅肝加入少许绍酒，盐，味精，胡椒粉腌10分钟，用竹签把鹅肝、洋葱、红椒相间串起10串。（3）烧锅下油，待油温100度时放入鹅肝串，炸至刚熟时拿起，留少许油，下入姜蒜炒香，放入鹅肝串，计入剩下的盐，味精炒匀，淋上麻油，摆入锡纸上包好，放入碟内即可。
最后，要注意串鹅肝时，要与洋葱，红椒相间串起，呵呵色香味俱全了。”
平果乐呵呵，说：“呵呵，越说越饿啦！想不到公主来留学，几乎变成了名厨啦啊。回头再回斯堡，你要做给我品尝哈！”
平涵涵笑说：“yes，sir.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要说起来，法国可能是唯一能和咱中国齐名的美食之国呢。
法国菜选材精细、制作考究，松露、蜗牛、鹅肝酱是法国名菜，配以香醇的葡萄酒，令人陶醉的美味，价格也非常昂贵。巴黎的米其林三星餐厅世界闻名，吃一顿饭平均每人150欧元，是富豪名流一掷千金的地方，餐厅订下的种种规矩，还必得遵守。
普通巴黎人更留恋您说的那种露天地摊风情呢，那种无拘无束的露天咖啡馆、街角实惠又地道的小餐馆，简直就是巴黎人的每日生活方式。”
走到了大街上，进到一家法式餐厅内。
刚刚落座，一位法国小帅哥马上走过来，先送上一篮面包，免费的，相当于中国餐厅送的开胃小菜。
所谓的“法国大餐”分量其实很少，胃口大的人就靠这些面包填饱肚子了吧。
按照常规，一般要付给侍者10-15%的小费的。所以平果开始抵抗饥饿感啦。
不一会儿，一小盒炸薯条传过来。
接着，一杯青绿色一杯橙黄色的鸡尾酒端过来。
平果说：“我明白为什么法棍面包特别好吃的缘故啦！因为如果一个人吃，刚刚出炉的，烤面粉的味道十足，香浓可口。可是吃不完，第二天再吃，它就坚硬如硬米，带着酸涩味道，也还算好。第三天去吃，简直就是啃牛皮筋啦。”
平涵涵说：“是的，所以我一个人吃面包，从来不买法棍面包。这一篮子的法棍面包，肯定是昨天的，呵呵，才几天功夫呀，老妈好厉害！典型美食家呀！”
终于，地中海大虾青口鱿鱼火腿海鲜饭在铁板锅内热气腾腾地端上来了，母女俩大快朵颐起来。平果感觉味道还好，但是没有辣椒的滋味，似乎便有所损色的啦。
然后，平果发现巴黎购物也是享受。
香榭丽舍大街的时装店和化妆品店，给人感受最深并不是销售商品，而是在推展理念，在引导潮流。很多，其实，实际上都是中国制造。
“Paris By night”（夜巴黎）是每个巴黎人都懂的英文词语。
据说，“夜巴黎”可去参观灯火通明的纪念建筑，可去吃一顿豪华精致的晚餐，可去看一场电影或在咖啡厅里品尝咖啡；但通常是指在俱乐部跳舞或观赏一场表演。
因平涵涵总是在说，夜巴黎治安如何如何不好，母女俩基本上一到天黑，就回家了。哪里也不敢去，甚至夜游塞纳河，也没敢去。
那天正午，巴黎圣母院门前。
一个石桩，或许就是专门给游客拍照纪念所用的，而不是当年卡西莫多从巴黎圣母院露台上丢弃下来的作战武器。
所有的所有的世界各地纷至沓来的游客，抑或当地居民，都为了将自己镶嵌进巴黎圣母院的全貌里，而排队登上石桩。一个一个，上去下来，下去上来。
毅然嫣然，俨然已然其中之一的平果，期冀与美与丑与神灵同在，将雨果留住。
一阵狂风，戛然而至。
摇摇晃晃，平果有点耽搁时间，在石桩上凝固了一会儿似的，看到了下面站着一位气质优雅精致瘦弱的巴黎老太太——至少得有七十余岁，一灰色调绸上衣，一红紫色宽口长绸裤，随风而动，飘逸风情。再细看，却见她的两只眸子，紧紧盯视她，眨也不眨。
心有点慌，以为傲慢优雅的异国老妇人要非难平果了，她慌忙跳下来，踉跄几下，差点跌倒在地上。
巴黎老妇人迅速上前搀住了她，使她立住了脚，身家敏捷得一点不像耆耋老人。
微笑微笑，不由自主，平果说，用英文，谢谢。谢谢。对不起。
巴黎老妇人说，用法语，什么Tu es 什么 belles。
自然一个字木有听懂，平果只好尴尬的微笑，再微笑，又是点头又是抱歉，用英文。
突然，看见她伸出了大拇指，对平果说了一句英文：You are so beautiful。
然后又一次对着公主平涵涵说着，却将大拇指竖起，对着平果，beautiful，charm！
美乎哉？平果心心念，呵呵自有自知之明。
但，异国优雅知性耆耋老妇人一句温暖的话儿，叫人思念到永远。
以后，每每见到这张照片，平果便微笑便温馨便怀念便感喟。
一枚rose，送与他人，自然留香，平果之亦恒。
平涵涵笑说：“去年不是一个人来游玩过么？所以那段日子里，我天天查地图看资料游走四方的，当然很清清楚楚巴黎啦。有一次，真迷路啦。当时，我上了有轨电车，以为坐两站就到了。因为刚刚到法国来，上车后才发现车上并没有投币箱。心慌意乱中错过了一站点，于是，我便在第13区步行了三个多小时，也未找到住处。最后，我，上前，询问了一位路过身边的貌似华籍中年女人。人家特别热心，专门带我走了两个街区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指明方向后才道别。一个小时后，我终于见到了熟悉的地铁口，才算找到了家。那时，我就想，假如从荷兰出发前再细致些，对此也有所了解，就根本不会出现这般的慌神了。所以在等老妈要来的日子里，我的功课不仅仅温习了一番，还又添加了新内容的啦。”
接着，平涵涵又开始滔滔不绝：“老妈，巴黎真的很多地方与众不同，好得很呢。比如巴黎地铁的特殊优惠：对于4岁以下儿童免费，4-10岁半价。要说巴黎地铁是全世界最密集、最方便的城市轨道交通系统了，能够做到这一点不容易吧。没有去过巴黎的人，很难想象地铁究竟有多方便。可以说，巴黎任何一点，以五百米为半径划一个圆，那这圆里一定会有一个地铁站。服务于巴黎城区和近郊的地铁有 16 条线，380 个站，并与 RER 和 SNCF交通线相连。首发车 5:30，末班车 24:30，有一两个地铁站在晚八点以后关闭。在所有地铁站服务台都可以看到地铁路线示意图。自2010年7月以来的最新票价：一张 1.70 欧元十张优惠价 12 欧元。只用于单程的地铁票以一张或十张的方式出售。整个巴黎范围内，包括巴黎市区和近郊区的地铁以及 RER 票不随行程长短而变化。也就是说，你的一张票在检票进站之后可以任意转车，只要不出站。地铁转车标志是黄色的 CORRESPONDANCE，地铁的出口标志为SORTIE。
看，这是我刚才购置好的20张票，应该够我们在巴黎使用了。”
母女俩说着话，走进了地铁。
平果进门卡时，从左上兜里拿票刷，吱吱——的尖叫声，让一位售票法国女人从窗口探出头来，以为有人逃票么？呵呵，满脸狰狞，目光凶狠，大声叽里呱啦直叫唤。
平涵涵急忙从后边跑过来，用我现在也不知道的英文大声呵斥了她。
然后，帮着我终于从左裤兜里找到了新票，刷刷——平果趾高气扬地走进去了。
然后，平果迷茫地问女儿：“她吆喝的是什么呢？”
平涵涵笑道：“呵呵，我哪里知道那些法文是什么东东？······但显然，她以为您在逃票呗。”
平果想，好吧，此番经历，算为斯堡那次逃票而付出的代价吧。于是，平果已然心安了。
平涵涵说：“巴黎参观卡也是必不可少的。这是游览巴黎和巴黎大区的通票。可以 1，2，3，5 天内无限次地乘坐巴黎地铁、巴黎大区铁路网的列车和大巴黎地区的公共汽车、凡尔赛、巴黎迪斯尼乐园、奥利机场和戴高乐机场。价格：1 到 3 区每天 8.35 欧元，1 到 8 区 23.60 欧元。
所以，我会带您去卢森堡公园、凯旋门、爱丽舍宫、凡尔赛宫、卢浮宫、协和广场、巴黎圣母院、乔治·蓬皮杜全国文化艺术中心等等景区的哦，这些都是国内外游客最流连忘返的地方。
您刚刚瞧见了，美丽的塞纳河两岸，公园、绿地星罗棋布，32座大桥横跨河上，使河上风光更加妩媚多姿。河中心的城岛是巴黎的摇篮和发源地。塞纳河畔圣米歇尔林荫大道有绵延数公里的旧书市场，每天都有不少国内外学者、游客来这里选购心爱的古籍，形成塞纳河畔古老的文化区——拉丁区的一大特色。
文化生态的意蕴造就了巴黎人活在细节之中。文化人是巴黎社会生活灵魂。19世纪法国作家巴尔扎克、普鲁斯特、波德莱尔、乔治·桑、肖邦、王尔德；20世纪毕加索、本雅明、纪德、萨特、波夫娃、加缪、罗兰·巴特、福科、玛格丽特·杜拉斯，组成巴黎社会文化人群落，并取得世界文化史上的最高成就。利普咖啡馆、花神咖啡馆、双叟咖啡馆，整个巴黎文化心脏，休闲、安谧而清凉地散落在河旁。
由沙特莱广场放射状建设的城市以沙特莱（Chatelet）广场为基点，其周围到香榭丽舍大道都是市中心，是全城最古老、最热闹的地点。市中心的中心是为塞纳河所围绕的西堤岛上的巴黎圣母院和巴黎地方法院古监狱。
西堤岛之北，是协和广场、巴黎歌剧院、马德莲教堂、卢浮宫、杜勒伊花园。
从凯旋门为起点，进入杜乐伊花园，经协和广场方尖碑，顺着香榭大道直通庄严的凯旋门，再延续到拉德芳斯的方舟建筑，这条中轴线是举世知名的风景线。
若以香榭大道为分界线，往西看，巴黎的象征——埃菲尔铁塔、荣军院在左岸。更北一些，蒙马特山丘上的圣心堂白色尖顶仿如地标似的耸立，是仅次于艾菲尔铁塔高度的巴黎地标景物。”
平果坐在地铁座位上，傻傻的淡淡的呆呆的，聆听着。眼睛却在逡巡着，看到了那么多的人高马大的黑人兄弟姊妹们，说实话，心儿有点忐忑。这么近距离欣赏黑色人种，在平果，真心的是第一次。当然，也包括白色人种。
平涵涵摸了一下平果的脸颊，说：“老妈，咋滴了？”
平果一笑，癔症过来，说：“我饿啦！”
早餐，自然是面包、火腿肠煎鸡蛋培根和牛奶，但是面食一向是不能抗饥饿的，因为平果出生于重庆，习惯于米饭。好在牛奶的芳香一直存留在齿间，平果依然喜爱欧洲式的早餐。
平涵涵立刻开启了脑洞：“老妈，一出地铁，我就带您去吃法国大餐吧。呵呵您不知道呀，巴黎美食多多，最著名的：
法国大蜗牛，是一家小酒吧，晚上七时开始供应晚餐，我推荐羊腿和蜗牛。羊腿味道不错，而且分量很足，才11欧，蜗牛稍贵，在拉丁区大概是 6欧6只，11欧12只，但这家只要7欧6只。
等以后，我再请您去品尝法国鹅肝：最名贵的菜了，有“世界绿色食品之王”的美誉，可以降低胆固醇、降低血脂、软化血管、延缓衰老。我从超市买过生鹅肝。按照法国鹅肝的做法做过。超级好吃。
我是这样准备的：鲜鹅肝250克，洋葱50克，红椒20克，生姜10克，锡纸一大张，竹签10根，蒜子10克。调料：花生油50克，盐150克，味精5克，胡椒粉少许，10克，麻油2克。
这样制做的：（1）鲜鹅肝切成薄片，洋葱切片，红椒切片，生姜去皮与蒜切小。（2）鹅肝加入少许绍酒，盐，味精，胡椒粉腌10分钟，用竹签把鹅肝、洋葱、红椒相间串起10串。（3）烧锅下油，待油温100度时放入鹅肝串，炸至刚熟时拿起，留少许油，下入姜蒜炒香，放入鹅肝串，计入剩下的盐，味精炒匀，淋上麻油，摆入锡纸上包好，放入碟内即可。
最后，要注意串鹅肝时，要与洋葱，红椒相间串起，呵呵色香味俱全了。”
平果乐呵呵，说：“呵呵，越说越饿啦！想不到公主来留学，几乎变成了名厨啦啊。回头再回斯堡，你要做给我品尝哈！”
平涵涵笑说：“yes，sir.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要说起来，法国可能是唯一能和咱中国齐名的美食之国呢。
法国菜选材精细、制作考究，松露、蜗牛、鹅肝酱是法国名菜，配以香醇的葡萄酒，令人陶醉的美味，价格也非常昂贵。巴黎的米其林三星餐厅世界闻名，吃一顿饭平均每人150欧元，是富豪名流一掷千金的地方，餐厅订下的种种规矩，还必得遵守。
普通巴黎人更留恋您说的那种露天地摊风情呢，那种无拘无束的露天咖啡馆、街角实惠又地道的小餐馆，简直就是巴黎人的每日生活方式。”
走到了大街上，进到一家法式餐厅内。
刚刚落座，一位法国小帅哥马上走过来，先送上一篮面包，免费的，相当于中国餐厅送的开胃小菜。
所谓的“法国大餐”分量其实很少，胃口大的人就靠这些面包填饱肚子了吧。
按照常规，一般要付给侍者10-15%的小费的。所以平果开始抵抗饥饿感啦。
不一会儿，一小盒炸薯条传过来。
接着，一杯青绿色一杯橙黄色的鸡尾酒端过来。
平果说：“我明白为什么法棍面包特别好吃的缘故啦！因为如果一个人吃，刚刚出炉的，烤面粉的味道十足，香浓可口。可是吃不完，第二天再吃，它就坚硬如硬米，带着酸涩味道，也还算好。第三天去吃，简直就是啃牛皮筋啦。”
平涵涵说：“是的，所以我一个人吃面包，从来不买法棍面包。这一篮子的法棍面包，肯定是昨天的，呵呵，才几天功夫呀，老妈好厉害！典型美食家呀！”
终于，地中海大虾青口鱿鱼火腿海鲜饭在铁板锅内热气腾腾地端上来了，母女俩大快朵颐起来。平果感觉味道还好，但是没有辣椒的滋味，似乎便有所损色的啦。
然后，平果发现巴黎购物也是享受。
香榭丽舍大街的时装店和化妆品店，给人感受最深并不是销售商品，而是在推展理念，在引导潮流。很多，其实，实际上都是中国制造。
“Paris By night”（夜巴黎）是每个巴黎人都懂的英文词语。
据说，“夜巴黎”可去参观灯火通明的纪念建筑，可去吃一顿豪华精致的晚餐，可去看一场电影或在咖啡厅里品尝咖啡；但通常是指在俱乐部跳舞或观赏一场表演。
因平涵涵总是在说，夜巴黎治安如何如何不好，母女俩基本上一到天黑，就回家了。哪里也不敢去，甚至夜游塞纳河，也没敢去。
那天正午，巴黎圣母院门前。
一个石桩，或许就是专门给游客拍照纪念所用的，而不是当年卡西莫多从巴黎圣母院露台上丢弃下来的作战武器。
所有的所有的世界各地纷至沓来的游客，抑或当地居民，都为了将自己镶嵌进巴黎圣母院的全貌里，而排队登上石桩。一个一个，上去下来，下去上来。
毅然嫣然，俨然已然其中之一的平果，期冀与美与丑与神灵同在，将雨果留住。
一阵狂风，戛然而至。
摇摇晃晃，平果有点耽搁时间，在石桩上凝固了一会儿似的，看到了下面站着一位气质优雅精致瘦弱的巴黎老太太——至少得有七十余岁，一灰色调绸上衣，一红紫色宽口长绸裤，随风而动，飘逸风情。再细看，却见她的两只眸子，紧紧盯视她，眨也不眨。
心有点慌，以为傲慢优雅的异国老妇人要非难平果了，她慌忙跳下来，踉跄几下，差点跌倒在地上。
巴黎老妇人迅速上前搀住了她，使她立住了脚，身家敏捷得一点不像耆耋老人。
微笑微笑，不由自主，平果说，用英文，谢谢。谢谢。对不起。
巴黎老妇人说，用法语，什么Tu es 什么 belles。
自然一个字木有听懂，平果只好尴尬的微笑，再微笑，又是点头又是抱歉，用英文。
突然，看见她伸出了大拇指，对平果说了一句英文：You are so beautiful。
然后又一次对着公主平涵涵说着，却将大拇指竖起，对着平果，beautiful，charm！
美乎哉？平果心心念，呵呵自有自知之明。
但，异国优雅知性耆耋老妇人一句温暖的话儿，叫人思念到永远。
以后，每每见到这张照片，平果便微笑便温馨便怀念便感喟。
一枚rose，送与他人，自然留香，平果之亦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