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斗富大陆 > 第338章 瓜皮

第338章 瓜皮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当然是没有什么意思,纯粹为了过个干瘾而已。”希北风笑着道。

    解诸道:“你这么干真是没有意思。”

    “比起没有意思的我来说,跟没有意思的我讨论了那么久的你,显然就是更没有意思了。”希北风道。

    “这个倒是未必。”解诸道:“有的时候,一个人没意思,那就是没有意思,但是这个没有意思的人,或许跟别人碰撞在一起,就变得有意思了。当然,这里的有意思,并不是因为这个人有意思,而是因为这个人周围发生的事情,产生了一点意思。”

    希北风道:“有点绕,但是多少还是能明白,就好像,屎壳郎堆粪球,看似没有什么意思,但是如果我可以盯着他看一整天,那本身我看着屎壳郎堆粪球这件事情,就变得多少有点意思了。负负得正的意思。”

    “嗯,就是这样。”解诸道:“不过我总觉得,你是越来越没有意思了,到底在焦急些什么呢?”

    希北风道:“因为,命运的一刻,或许在不久后就会到来。”

    “什么一刻?”解诸道。

    希北风道:“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吗?何必急着呢?就像生命一样,总有结束的一天,何必急着呢?”

    “这不是急着好吧。”解诸道:“与其说是急着,不如说对于生命,我是一点儿都不着急,只希望他慢慢慢慢地结束,不要那么快到来,最好结束的时刻永远不要到来。”

    希北风道:“这就贪心了。咱们看下一则论语吧。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君子对于天下的人和事,没有固定的厚薄亲疏,只是按照义去做。”

    “事情可以没有厚薄亲疏,人也可以没有厚薄亲疏,但是人和事情加起来,恐怕就有了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个可以拿来批判,单独的一件事情,拿来跟其他的事情相对比,例如救人和杀人,那显然是救人比杀人更好。而一个好人,或者是一个坏人,只要没有犯罪,那么就不该被杀。”

    “杀一个好人,和杀一个坏人。”解诸道:“两者非要选择一个的话,那么君子恐怕也会选择杀一个坏人吧。尽管这个坏人,可能就只是小偷小摸,甚至于连这个都算不上,只是平时对人的态度恶劣了点,也不喜欢跟人家亲近。”

    “是这个道理。”希北风道:“大家总是会认为,好人应该多活一段时间,而坏人就应该去死,但是好人跟坏人,应该是绝对的标准,还是相对的标准去衡量呢?前面我说了,我觉得应该是相对和绝对一起作用。但其实真正实施起来的话,还是很难去判断的。到底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这个人算是好人,还是坏人。该不该杀。”

    “结果还是交给法去界定最方便。”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是法这个东西,真的准确吗?法,不也是人定制出来的,是个人就一定会有偏见,可以说,法是好人用来惩罚坏人,和规范一般人的吗?”

    “显然不能,因为法还有可能是一个讼棍之类的人物定制出来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呢,而这种情况可能还算是好的,如果法是由一个利欲熏心的资本家去影响甚至是制定的,那就很恐怖了。”

    “定制出来的法,也是对他们有利的是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错,这种事情,我觉得不是一定不会发生的,而是一定会发生的,无论在哪里都一样,区别只在于早晚和多少的问题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那条法,应该会被许多人知晓。”解诸道:“明显不公平的法,不太可能会持续地维持着,除非民众觉得无所谓。”

    希北风道:“民众不是无所谓,而是根本不知道有那么一条法,就算知道了,也很难分清楚到底会不会失公平。当然了,最重要的果然还是不知道,毕竟谁会那么无聊地去关注这么一些事情呢?自己的生活都管不过来,还去管那些个破事情?”

    “那就没有办法了,自己的权益,自己不紧盯着,总不能让那些跟他们对里面的受益者去主动废除那条法吧?”解诸道:“等什么时候,某个人成长到那个地步,知道有那么一条法,再说吧。”

    希北风道:“知道了,恐怕也没有能力去解决,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等到哪天成长到可以运用那一系列的法,再好好地去进行牟利。”

    “这样不也是很好吗?”解诸道:“反正没有人知道,运用一个漏洞,赚一点轻松的安全的快钱,从每个人碗里偷一粒米,那他很快就能有一碗饭了。而被偷的人,也不会察觉,甚至于少了那么一粒米,也不会影响什么生活。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事情是可以存在的。”

    希北风道:“事实上,已经存在。而且,如果哪天我碰上了这种事情,很可能也会跟着那些人一起捞上一笔。我觉得这个算是人之常情吧。尽管很显然,这种事情,并不能符合君子所谓的义。”

    “你本来就不是君子,所以可以很放心地捞对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咳咳,咱们看下一则。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君子思念的是道德,小人思念的是乡土;君子想的是法制,小人想的是恩惠。”

    “这个没啥好批判的对吧,就是我也得赞同一下,君子从高处着眼,小人从小处着眼。”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这个世上的事情,哪里有那么简单,你要知道,有些小人,看得比君子还远啊。只不过,他看的是自身的未来,而君子考虑的是天下的未来。”

    “自身的未来,和天下的未来,难道不是息息相关的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自然是相关的,但是小人在看的时候,更关注的是天下的未来里面的自己,而君子则是看着天下的未来而忽略了自己。”

    “那果然还是当一个目光长远的小人最为有利。”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否认,不过虽然这样说是批判,但是其实也不算什么,毕竟已经扭曲了原来的含义,非要斤斤计较的话,任何话都是错的,包括我说的这一句话。所以还是那句话,意会就可以了,辩论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只能是让对立的双方更加对立而已。”

    “然后,不辩论了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明知道是无用的你还要继续做下去吗?是的,当然还要继续做,只因为,那是该做的。当然了,我肯定是先放弃了,毕竟还有人去做,那我省心点在旁边看不就好了吗?”

    “这样岂不是会让人寒心。”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会啊,我当个吃瓜群众,在旁边鼓舞呐喊,其实也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支持,而且效果很显著。”

    “总是把别人当枪,小心有一天枪走火。”解诸道。

    希北风道:“走火就走火,方正枪口对准的是对面。”

    “但如果是对面的枪也走火了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正常来说,对准的是我前面那个拿着枪的人,而不是我。”

    “走火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准头,随时对准了你打。”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就只好认命了,谁让我没事的时候,非要跑到枪口的对面去吃瓜呢?”

    “难道不应该是,换个比较中立的地方吃瓜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种左右摇摆的墙头草,说不好会被第一把火烧光的,跑中间吃瓜,你怎么知道两个人走火的时候,不是故意对准了你走火的?”

    “这……倒是也有一定的可能性。”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吃瓜的时候,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前面有多少人在吃瓜。”

    “好黑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黑,怎么悠闲地吃瓜。”

    “能不能不吃瓜。”解诸道。

    希北风道:“人能不吃……吗?”

    “不能。”解诸道:“但很显然,可以不吃瓜。”

    希北风道:“为什么不吃瓜?很显然,这个也没有道理吧。看下一则,放于利而行,多怨。做人不要老想着利。咱们批判的说就是,人都是想着利的,但不是什么事情,都要以利为前提去做。”

    “那以什么为前提呢?”解诸道:“我记得您可是说过,大家都是从自身出发去判定一个事情到底怎么样的,所以说,虽然不一定是金钱方面的利,但一定可以是其他方面的利。总不能去做一件对自己完全没有好处的事情吧?区别应该只在于,别人能不能看到你从那件事情上获得的好处。”

    “这讲起歪理来,还真是有长进了。”希北风道:“看来要服老,继续看下一则,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不能用礼让原则来治理国家,怎么能实行礼呢?礼让这个词真好,真希望全天下的人都来礼让我,但实际上这个是不可能的,反而我更欣赏另外一种说法,记得是叫博弈论来的。”

    “这个词倒是挺有意思。”解诸道。

    希北风道:“有意思,不过我也没有怎么去了解,望文生义地说一说好了,这个社会其实本身就是各种妥协的产物,所谓礼让,不过是用一些自己觉得可以退让的东西,去换取另外一些生活所必需的东西。实际上,这种让,是建立在双方的博弈之中的。不管其实际价值如何,只要双方认可,那就能互相妥协。”

    “不管实际价值,只要双方认可?”解诸道:“确实如此,有些人做了一些不划算的事情,但他自身却很开心,甚至于觉得是赚到了,大概就是因为,他获得的比他失去的东西,更能让他觉得有价值。虽然很有可能,他获得的东西,在全世界的人的眼里,都无法跟他失去的东西相比较。”

    “所谓,爱江山更爱美人,我觉得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希北风道:“不过,这种事情一般是玩命,有江山才有美人,没了江山,美人也保不住啊。毕竟这世界总有一些喜欢人妻的帝王,抢了别人的江山还没完,必须抢了别人的老婆,绿了人家才算舒服。”

    “好恶心。”解诸道。

    希北风道:“更恶心的还有,某些异族的男人死了,小妾就嫁给他的儿子或者兄弟,当然了,孙子也是可以的。”

    “……”解诸道:“似乎这个说过。”

    希北风道:“嗯,我知道了,我就不说异族了,免得你也不知道是哪个异族,就听着我在这里发牢骚。而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那些个异族是怎么回事,只是借着立场,喷了几句罢了。”

    “立场没有错,就没错。”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也这么觉得,凭什么这块土地上的先人被人欺凌至死,我还不能喷两句刽子手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可以,反而为死人为冤屈而死的人说两句公道话,反而要被人扣上乱七八糟的帽子。难道死人,连句公道话,都不应该获得吗?”

    “估计他们会说,过去的事情,不要牵连到现在。”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可没有牵连,只不过过去的事情,该谈还是要谈的,不然的话,天知道以后会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呢?无论下一次,是谁变成了施害者,都是错误的。该以史为鉴才是,只不过确实有些历史,有些人是不想去记忆的,但很可惜,存在就是存在,有些痕迹,抹除不掉的。”

    “抹除不掉,可以抹黑。”解诸道。

    希北风道:“嗯,最气的还是这种,装瞎子聋子也就算了,居然还反过来抹黑,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恶心归恶心,你也拿他没有办法。”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有办法是没有办法,但是也不能一句话不吭,尤其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话来被人扣帽子,更要还击,不然的话,岂不是顺了他们的意。”

    “刚才还说要吃瓜。”解诸道。

    希北风道:“就是吃瓜啊,只不过有些事情,除了吃瓜之外,还得吐槽两句,喷对方一脸西瓜籽,完了把西瓜皮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