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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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韩兄说的是!”‘虚情假意’地应付了韩言两句,羊秘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跟韩言多解释。自家小兄弟的性格自己还能不知道?这样慌张,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想到这里,羊秘冲着自己的亲弟弟说道:“衜儿,不要着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来!”“是!兄长!”小羊衜点了点头,果然变得安静下来。这个时候,韩言凑了过来,打趣道:“你小子是叫羊衜是吧?说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没准哥哥我能帮你呢!”“帮我?帮我做什么?是你家的夫人要临盆了!”小羊衜满脸的不解,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韩言。“哦,原来是我家的夫人要临盆……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本来有说有笑的韩言,正打算再重复一遍羊衜的话,之后再去笑话羊衜,谁知道这一番话还没说完,韩言自己却吓了一跳。“我说,你们家的夫人,我那位蔡家的姐姐,快要临盆了!”小羊衜没有那么多的心眼,倒是没有用刚才韩言教训他的话反过来去教训韩言,只不过神色之中多少也是有些不以为意。“这个……这个……夫人她怎么就……怎么就要临盆了呢?这个……这个……”没有了刚才教训羊衜时候的淡然自若,现在的韩言,是彻底慌了手脚。“韩兄!韩兄!”看着乱成一团的韩言,羊秘忍不住开口叫了两声。“秘秘!大秘秘!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夫人她……她要临盆了啊!”已经慌了手脚的韩言,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这个……韩兄你先冷静一下,之前的时候张机神医曾经为嫂夫人诊断过,稳婆一类的人物也已经备好了,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蔡琰等人的生活在韩言离开之后基本上都是羊家负责的,因此羊秘对于这韩言家中的情况,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不少的,此时说出来,倒是真的让人宽心不少。也许是羊秘的话起了作用,也可能是羊秘那镇定自若的情绪感染了韩言,韩言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对对对!两位神医都在!都在!我……我现在就过去!”说完这句话,不等羊秘回应,韩言已经转过了身去,快步向着客厅外面跑去了。看着韩言那慌张的样子,羊秘忍不住摇了摇头,“看来这天下的人都是一样,一旦事情落到了自己亲近的人身上,哪怕平时再冷静的人,到了那时候都会慌了手脚啊!”“那个……两位神医不都是男的吗?蔡家的姐姐生孩子两位神医能帮上什么忙?”羊衜虽然还小,但是他的观点基本上与这个时代的人是一样的,因此他的想法,也能代表东汉时期的人与现代的人相比较。近现代的人,接触的基本上都是西医治疗的思想,而传统上的中医却是被他们忘得已经差不过的。而西方医学之中,对于中国古代的男女之防却是看得没有那么严重,说得再露骨一些,西医根本就是不在乎这些。一个妇产科大夫,甚至是说负责给孕妇接生的术者,他是个男的,这在近现代其实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就算是一般的医学生在实习期间,见过的这种情况也应该不再少数,毕竟妇产科学也是一门占学分不低的科目。不过,这种情况却是不会出现在古代,哪怕是在东汉这个时候。真要追究女子的贞洁起源,其实是非常早的,至于说能追究到春秋还是战国,这个韩言是不太清楚。只不过要是说在什么时候兴盛起来的,韩言倒是稍微知道那么一些。韩言曾经有个一同支教的同学,因为族谱的关系其实是有两个名字的,而这两个名字的起法,其实是找古人,而这位同学的名字来源,则是鼎鼎有名的抗金元帅岳飞——的二儿子岳雷。对于女子贞洁的看重,说起来应该算是在‘靖康之难’之后,大量的女子被番邦外族掳到了塞北,一路之上被女干淫杀害这不计其数。而对于好面子的文人来说,这显然是不可以接受的,因而在这件事情之后,一大批的文人开始极力推崇女子的贞洁。东汉虽然还没有像南宋那般言重,但是也没有开放到西方国家的那种程度,因此羊秘还有羊续其实是有些不理解韩言的。不过鉴于韩言目前的精神状态是在不像个正常的样子,因此这两人也就没说什么,只不过将韩言刚才所说的话当做是胡言乱语却是免不了的了。且不管狂奔出去的韩言,羊秘这边却是要开始忙开了。虽然说是韩言的夫人生孩子,但是现在韩言算是‘客居’在羊家的地盘上,并且还在为了羊家的生计在想办法,因此遇到这么重大的事情,羊家自然是不可能没有一点表示的。虽然说现在羊家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困难’,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为韩言那刚出生的孩子举办一个宴会总归是可以办到的。况且,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韩言就算是想请人来吃饭其实也就只有羊家的人能来了。因此到时候只要场面上好看一些,其实是没有外人出来挑理的。吩咐了手下的人出去准备一切应用之物,羊秘转身带着自己的弟弟往后边的院子里走去。前院里的情况只能说是‘简朴’的话,那么后院的情况,就真称得上是‘残破’了。哪怕是在一般的平民之家,这样的装扮都显得略微寒酸了些。羊秘没有去理会这些事情,径直走到了一处小屋的外面,站在小屋的门口,恭声说道:“先生,韩兄的夫人现在已经临盆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哦?是嘛?这可一定要过去看看!”屋内传来了荀靖的声音,紧跟着话锋一转,说道:“老伙计,这么大的事情,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在荀靖说完之后,就听见一个比荀靖的声音还要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叔慈,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是件大事,对我可不是,你还是自己去吧!”
“嗯嗯!韩兄说的是!”‘虚情假意’地应付了韩言两句,羊秘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跟韩言多解释。自家小兄弟的性格自己还能不知道?这样慌张,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想到这里,羊秘冲着自己的亲弟弟说道:“衜儿,不要着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来!”“是!兄长!”小羊衜点了点头,果然变得安静下来。这个时候,韩言凑了过来,打趣道:“你小子是叫羊衜是吧?说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没准哥哥我能帮你呢!”“帮我?帮我做什么?是你家的夫人要临盆了!”小羊衜满脸的不解,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韩言。“哦,原来是我家的夫人要临盆……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本来有说有笑的韩言,正打算再重复一遍羊衜的话,之后再去笑话羊衜,谁知道这一番话还没说完,韩言自己却吓了一跳。“我说,你们家的夫人,我那位蔡家的姐姐,快要临盆了!”小羊衜没有那么多的心眼,倒是没有用刚才韩言教训他的话反过来去教训韩言,只不过神色之中多少也是有些不以为意。“这个……这个……夫人她怎么就……怎么就要临盆了呢?这个……这个……”没有了刚才教训羊衜时候的淡然自若,现在的韩言,是彻底慌了手脚。“韩兄!韩兄!”看着乱成一团的韩言,羊秘忍不住开口叫了两声。“秘秘!大秘秘!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夫人她……她要临盆了啊!”已经慌了手脚的韩言,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这个……韩兄你先冷静一下,之前的时候张机神医曾经为嫂夫人诊断过,稳婆一类的人物也已经备好了,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蔡琰等人的生活在韩言离开之后基本上都是羊家负责的,因此羊秘对于这韩言家中的情况,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不少的,此时说出来,倒是真的让人宽心不少。也许是羊秘的话起了作用,也可能是羊秘那镇定自若的情绪感染了韩言,韩言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对对对!两位神医都在!都在!我……我现在就过去!”说完这句话,不等羊秘回应,韩言已经转过了身去,快步向着客厅外面跑去了。看着韩言那慌张的样子,羊秘忍不住摇了摇头,“看来这天下的人都是一样,一旦事情落到了自己亲近的人身上,哪怕平时再冷静的人,到了那时候都会慌了手脚啊!”“那个……两位神医不都是男的吗?蔡家的姐姐生孩子两位神医能帮上什么忙?”羊衜虽然还小,但是他的观点基本上与这个时代的人是一样的,因此他的想法,也能代表东汉时期的人与现代的人相比较。近现代的人,接触的基本上都是西医治疗的思想,而传统上的中医却是被他们忘得已经差不过的。而西方医学之中,对于中国古代的男女之防却是看得没有那么严重,说得再露骨一些,西医根本就是不在乎这些。一个妇产科大夫,甚至是说负责给孕妇接生的术者,他是个男的,这在近现代其实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就算是一般的医学生在实习期间,见过的这种情况也应该不再少数,毕竟妇产科学也是一门占学分不低的科目。不过,这种情况却是不会出现在古代,哪怕是在东汉这个时候。真要追究女子的贞洁起源,其实是非常早的,至于说能追究到春秋还是战国,这个韩言是不太清楚。只不过要是说在什么时候兴盛起来的,韩言倒是稍微知道那么一些。韩言曾经有个一同支教的同学,因为族谱的关系其实是有两个名字的,而这两个名字的起法,其实是找古人,而这位同学的名字来源,则是鼎鼎有名的抗金元帅岳飞——的二儿子岳雷。对于女子贞洁的看重,说起来应该算是在‘靖康之难’之后,大量的女子被番邦外族掳到了塞北,一路之上被女干淫杀害这不计其数。而对于好面子的文人来说,这显然是不可以接受的,因而在这件事情之后,一大批的文人开始极力推崇女子的贞洁。东汉虽然还没有像南宋那般言重,但是也没有开放到西方国家的那种程度,因此羊秘还有羊续其实是有些不理解韩言的。不过鉴于韩言目前的精神状态是在不像个正常的样子,因此这两人也就没说什么,只不过将韩言刚才所说的话当做是胡言乱语却是免不了的了。且不管狂奔出去的韩言,羊秘这边却是要开始忙开了。虽然说是韩言的夫人生孩子,但是现在韩言算是‘客居’在羊家的地盘上,并且还在为了羊家的生计在想办法,因此遇到这么重大的事情,羊家自然是不可能没有一点表示的。虽然说现在羊家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困难’,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为韩言那刚出生的孩子举办一个宴会总归是可以办到的。况且,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韩言就算是想请人来吃饭其实也就只有羊家的人能来了。因此到时候只要场面上好看一些,其实是没有外人出来挑理的。吩咐了手下的人出去准备一切应用之物,羊秘转身带着自己的弟弟往后边的院子里走去。前院里的情况只能说是‘简朴’的话,那么后院的情况,就真称得上是‘残破’了。哪怕是在一般的平民之家,这样的装扮都显得略微寒酸了些。羊秘没有去理会这些事情,径直走到了一处小屋的外面,站在小屋的门口,恭声说道:“先生,韩兄的夫人现在已经临盆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哦?是嘛?这可一定要过去看看!”屋内传来了荀靖的声音,紧跟着话锋一转,说道:“老伙计,这么大的事情,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在荀靖说完之后,就听见一个比荀靖的声音还要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叔慈,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是件大事,对我可不是,你还是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