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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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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车员:“西安站到了。到西安的好行李准备下车了。”

    “老刘,我到了,先下车了。一路顺风!”我对四川大叔说道。

    “你慢慢走哈,没啥子事的时候来成都找我,我请你吃火锅!”他也笑着跟我道别。我带上行李下车,同时发现那个在窗边一天没动过的男人也下车了。我心想还以为是个铁人呢,归心似箭的我赶紧收拾好走下了火车。

    来到出站口剪了票,走道了车站广场,看着熟悉的地方,听着熟悉的方言。我回家了!我赶紧背起背包走到电车车站,等到上车买票后我有个惊人的发现,还是那个酷酷的男人站在我边上!吓我一跳,他不会是跟着我的吧。但是细细一想,车上人多了可能是赶巧也就没在意。过了五路口就是解放路,再往前就是东大街,我在东门下了车,往回走,快到了马上就能到家了,不知道爷爷怎么样。我赶紧加快脚步往家走,等到了巷子里见到了熟悉的人,熟悉的房。同时也看到了精瘦子,精瘦子领着一群小孩在那里玩,我喊了他一声:“精瘦子!”那人愣了一下,揉揉眼看着我。“我大哥名字你也是你叫的?”旁边一个小子冲我说道。他刚说完精瘦子转身一耳光就抽路上去,指着我对那小子说“怎么跟我哥说话呢。”这下这小子蒙了,赶紧跟我道歉。我没工夫理他上去就抱住了精瘦子,看了看个子是长了但还是不长肉。

    我问他:“爷爷怎么样了?”“自从半个月前回来,身子受了伤,也下不了床我爷爷跟我一直在照应着,我爷爷看不行赶紧给你拍电报。哎,飞哥,这位是?”听到精瘦子这么一说,我就一愣,我一人回来的还有谁,当我转过身看到车上那个男人我顿时懵了,这人什么时候跟着我我怎么都没感觉?

    “您好,请问你是?”我还是礼貌的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说:“我来找个人,姓刘的老头就住在你身后的房子里,可能跟你有关系。我在车上听你跟那个四川人聊天时候了解到的。”

    我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也不敢贸然带他去。“我爷爷病了,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你做不了主!”我一听火就起来,“我爷爷病了,他的事情我全权代理”“行,只要你爷爷同意。”我听他这么说感觉他认识我爷爷,还没等我说话,他就绕开我往院子里走去。我追在身后一并进了家门。

    进了家门后,我直接跑进爷爷的房间,发现爷爷趴在床上后背上裹满了绷带,裹得跟个粽子一样,我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爷爷,我回来了。”我跑过去扒在床边跪在地上,我拉住爷爷的手哭着说:“爷爷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说着我起身准备看看爷爷的伤势。这时候爷爷说话了,但不是冲我说的:“小军,你来了。”我听爷爷叫别人我下意识回头,看到的是那个火车上跟我到这的男人。“吉爷,我来了,接到你的电报我就往内蒙去了,在车站看到这小子上车,给这小子安排了个座位。”“真实让你费心了。”爷爷客气的对那人说道。

    “爷爷,到底怎么回事?”我被眼前的事情给闹懵了。难道这人一路上都在跟着我,看着我?那个座位是他安排的?那个四川人只不过是听他指挥而已?我越来越弄不清楚了。

    看到我一脸懵逼的样子,爷爷给我介绍他:“单军,以前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的人,战争结束后我有次去东北救了他一名。军哥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我直到这次自己的情况,可能撑不过这一关了,军哥!我有个事情要麻烦你。”

    当单军看到趴在床上的爷爷的时候,心里就明白了,这次老爷子可能在劫难逃了:“吉爷,行了我明白,您就是放心不下小飞,行我答应你,照顾他保护他。”

    爷爷听到单军的承诺后,微笑的点了点头,爷爷自己心里想说的,也就是关于他身后我的处境。“小飞呀,爷爷自己的身子,爷爷自己知道。以后你就听单军的,有什么事情多跟他说说,别一意孤行的啊,你明白吗?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的。。。。。”

    我听的爷爷的话就跟快要生死离别的样子,我忍不住的眼泪流淌了下来。“爷爷不要乱说话,我好好的,你也好好的。我不去插队了我留下来照顾你。。。。。。”我边哭边说着,想把自己心里那些曾经想说而又说不出口的依赖,全部都说出来,只是希望能挽留住爷爷对生的信心。

    爷爷趴在床上拍了拍我脑袋,看了看我对我说:“行了,小飞,你带其他人都出去,你也出去。我要跟单军单独说些话。”说完爷爷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了。我干忙招呼他们出去,只留下单军跟爷爷单独在房间里,不知道爷爷要跟他说什么话。

    我在门外等了几个小时,中间跟王大力爷爷聊了聊我爷爷受伤的事情,从王爷爷口中的知,爷爷出去一个月多那么几天,是后面一个晚上大概89点的样子,我爷爷浑身是血的来到院子门口,把当时的人都吓了一跳。后面爷爷坚持说是进山碰到了狼才弄成这样,但是王爷爷说他看到了爷爷背后的伤,不是狼咬的或是狼抓的。感觉是什么东西硬生生从爷爷背上划开了五道印子,而且周边发黑溃烂。我听到这些心里觉得很痛,爷爷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受这么重的伤,到底是谁伤了他。

    这时门打开了,单军走了出来:“吉爷叫你进去。”

    我听到他说爷爷叫我,我急忙就冲进了房间,爷爷还是趴在床上对我说:“小飞,你过来,这些天你就跟着单军,他会带你去一趟山里,他答应我教你一些本领,你要好好学。。。。咳咳咳。。。。还有,我明天就会出趟门,我给你留了点东西,在床底下,但是。。。咳咳咳咳。。现在不能给你,等你跟单军学成后你自己到房间里来找,如果你找到。。。哎,算了找到后你看了就明白了。咳咳咳。。。现在你去跟单军走!”爷爷说完就把我往外推,可是爷爷受伤我怎么能走呢,“爷爷,我不去!我要照顾你!你受伤了,我不能走啊。。”我顿时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