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消失的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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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怠懒？”
脑袋斜着弯着，枯槁一样的深绿色发丝垂下，整个人因为气愤而颤抖着。
“你说，我，怠懒？！”
反问的声势，几乎在一个瞬间，高高地扬起。
“怠懒者从来不会说出自己怠懒。”
牧澄淡然地说着，同时身子向前走去。
呯！
空气之中，仿佛传来了某物撕过来的声音。
撕拉——
手臂上的衣服被撕开，大大的伤口浮现而出。
“不去思考我为什么存在于这里。”
牧澄平静地说道。
“闭嘴！”
不可视之手再度扫过，身上又多伤痕。
“不去思考为什么魔女给我指派了任务。”
牧澄面不改色地再度说道。
“闭嘴！”
癫狂的声音高高地扬起。
身上，再多出一道快要伤到肺脏的伤口。
“却在这里因为魔女大人赐予的死物而激动亢奋。”
终于来到了培提尔其乌斯旁边，牧澄俯视着这个原剧情的BOSS级人物。
面对精神病人应该怎么做？
让牧澄来告诉你吧。
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哪种笑容，在培提尔其乌斯的眼中，就好像是恶魔一样，眼泪与鼻涕瞬间涌出，几乎是以哀求的态度请求。
“你，可真是怠懒呢，培提尔其乌斯。”
击碎某个精神病的信仰。
这就是牧澄能够做到的事情。
“弱渣。”
吐了一口唾沫，单脚伸出，直接踩在后者的头上。
“现在！给我把你的手指全部都叫回来！以魔女的名义！用你的勤勉来回报魔女！”
高昂的声音。
就像是梦呓一般。
“勤勉，用勤勉．．．是的，只要有勤勉．．．只要有了勤勉．．．”
终于完全地落入了牧澄的圈套之中。
培提尔其乌斯喃喃自语着。
冲着身边的黑影不知道说了什么，旋即，就可以看见，无数黑影掠出。
“我的手指们！用勤勉来回报魔女吧！用爱来回报吧！”
高声的宣言，令得牧澄的脸上都浮现出了笑容。
哪怕他现在身上又挂了几道彩，可是——
“对对对，我们要用爱来回报魔女，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时刻．．．”
牧澄笑了起来。
－－－－－分割线－－－－－
培提尔其乌斯的手指们并没有离开多久，甚至可以说是迅速地就回来了。
当牧澄真正见识到眼下魔女教徒的数量的时候，真的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根本就不敢相信，从这里望过去，实在是有太多数量的魔女教教徒了。
黑压压的一片，站在黄色的遗迹之下，等待着他们的主人，培提尔其乌斯的命令。
可是狂人并没有发号施令，反而是看向了牧澄。
单单看这一点，就能够知道了，后者对于魔女尽忠水平。
“你的十根手指也来这个地方了么？”
牧澄看向一侧恭立着的培提尔其乌斯，淡淡地反问道。
“是的，是的！备受宠爱之人哟！可以看出来了吧！吾辈，吾辈是多么勤勉！”
对于牧澄是十二万分的敬意，身体怪异的扭曲着。
“我知道了。”
平静地看了眼底下的人物。
的确，有十个人没有带上兜帽，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
不仅仅是老人，还有小孩，女性．．．等等。
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培提尔其乌斯现在这个身体死后，准备的其他的器皿。
终于全部来齐了么？
牧澄沉吟一声。
现在，就是表演真正演技的时刻了！
牧澄大大地张开双臂。
“备受钟爱的信徒啊！”
站在阶梯之上，牧澄高唱着。
“被魔女钟爱的信徒啊！被那位大人喜爱着的信徒啊！你们一直想要的，你们一直渴求的时代终于来临了！”
单手握紧。
气氛，瞬间火热！
“魔女大人！魔女大人！爱！为了爱！”
狂信徒们发出了热情的声音。
“安静——！”
将信徒们的声音压下来，牧澄高声呼喊道。
“魔女大人即将重新现于尘世！将给予所有人爱的荣光，她的胸怀无比宽广，她的信徒将遍满大陆！”
“该死的龙族再也别想碰其高贵的身躯！”
“银发半妖精的试炼之日！来临了！”
“喔！喔！喔！爱！爱！爱！”
无数的声音跌宕起伏。
“听啊！这些呼唤，看啊！广阔无比的未来！世界因爱而转动，没有魔女的宠爱，我们都将灭亡！”
牧澄就像是十足的狂信徒，不断地做着这一最佳的演讲。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
“是吗？这就是你们这些鼠辈～聚集于～宅邸的原因吗？——啊啊啊～真是，我对于我自己的领地，管理得都还不是～太过于严格啊。”
天空之中传出了古怪唱腔一般的声音。
“你是谁？”
牧澄‘诧异’地望着空中的罗兹瓦尔，发出了这样错愕的呼声。
“呵呵～遗憾，真是遗憾～——”
从罗兹瓦尔的手中闪烁出无尽的雷光，漫天地洒了下来。
“培提尔其乌斯！”
身体一换，躲在了这个狂信徒的身后。
“啊啊啊～爱！这就是魔女给我们的试炼，只要有爱！那就能够度过！那就一定能够度过！”
本来已经开始怀疑牧澄的培提尔其乌斯，看见这道攻击的确是冲着后者而去的时候，癫狂地抠抓着自己的面孔，直到血肉模糊。
那漫天的雷光在一个瞬间就消失于无形。
不可视之手。
牧澄眨了眨眼睛，双瞳闪过一丝凝重。
如果真的正面起冲突的话，他或许会尸骨无存。
三步并作两步跳下了遗迹，感受着身后的雷光闪烁。
“不要到处～乱跑啊，虫子。”
天空之中的罗兹瓦尔发出了宛如天神一样的宣言，冲着正在逃跑的牧澄又是一指，雷光再度闪过！
可惜，这次的雷光好像丧失了什么准头一样，打到了另外一个浑浑噩噩的，宛如人偶一样的魔女教徒身上。
培提尔其乌斯的第一根手指！
“你这个家伙，你这个家伙，真是，真是该死！真是该死！居然对备受宠爱之人下手！啊啊啊啊啊！”
无数的不可视之手从背后涌出，抓向空中的罗兹瓦尔。
虽然那个人是自己的灵魂转移器皿之一，可是并不是太过于出色的那种，他也根本没有在意这次巧合。
而这也正合牧澄之意。
十根手指．．．
全部消失吧。
牧澄，嘴角上扬。
“我，怠懒？”
脑袋斜着弯着，枯槁一样的深绿色发丝垂下，整个人因为气愤而颤抖着。
“你说，我，怠懒？！”
反问的声势，几乎在一个瞬间，高高地扬起。
“怠懒者从来不会说出自己怠懒。”
牧澄淡然地说着，同时身子向前走去。
呯！
空气之中，仿佛传来了某物撕过来的声音。
撕拉——
手臂上的衣服被撕开，大大的伤口浮现而出。
“不去思考我为什么存在于这里。”
牧澄平静地说道。
“闭嘴！”
不可视之手再度扫过，身上又多伤痕。
“不去思考为什么魔女给我指派了任务。”
牧澄面不改色地再度说道。
“闭嘴！”
癫狂的声音高高地扬起。
身上，再多出一道快要伤到肺脏的伤口。
“却在这里因为魔女大人赐予的死物而激动亢奋。”
终于来到了培提尔其乌斯旁边，牧澄俯视着这个原剧情的BOSS级人物。
面对精神病人应该怎么做？
让牧澄来告诉你吧。
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哪种笑容，在培提尔其乌斯的眼中，就好像是恶魔一样，眼泪与鼻涕瞬间涌出，几乎是以哀求的态度请求。
“你，可真是怠懒呢，培提尔其乌斯。”
击碎某个精神病的信仰。
这就是牧澄能够做到的事情。
“弱渣。”
吐了一口唾沫，单脚伸出，直接踩在后者的头上。
“现在！给我把你的手指全部都叫回来！以魔女的名义！用你的勤勉来回报魔女！”
高昂的声音。
就像是梦呓一般。
“勤勉，用勤勉．．．是的，只要有勤勉．．．只要有了勤勉．．．”
终于完全地落入了牧澄的圈套之中。
培提尔其乌斯喃喃自语着。
冲着身边的黑影不知道说了什么，旋即，就可以看见，无数黑影掠出。
“我的手指们！用勤勉来回报魔女吧！用爱来回报吧！”
高声的宣言，令得牧澄的脸上都浮现出了笑容。
哪怕他现在身上又挂了几道彩，可是——
“对对对，我们要用爱来回报魔女，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时刻．．．”
牧澄笑了起来。
－－－－－分割线－－－－－
培提尔其乌斯的手指们并没有离开多久，甚至可以说是迅速地就回来了。
当牧澄真正见识到眼下魔女教徒的数量的时候，真的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根本就不敢相信，从这里望过去，实在是有太多数量的魔女教教徒了。
黑压压的一片，站在黄色的遗迹之下，等待着他们的主人，培提尔其乌斯的命令。
可是狂人并没有发号施令，反而是看向了牧澄。
单单看这一点，就能够知道了，后者对于魔女尽忠水平。
“你的十根手指也来这个地方了么？”
牧澄看向一侧恭立着的培提尔其乌斯，淡淡地反问道。
“是的，是的！备受宠爱之人哟！可以看出来了吧！吾辈，吾辈是多么勤勉！”
对于牧澄是十二万分的敬意，身体怪异的扭曲着。
“我知道了。”
平静地看了眼底下的人物。
的确，有十个人没有带上兜帽，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
不仅仅是老人，还有小孩，女性．．．等等。
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培提尔其乌斯现在这个身体死后，准备的其他的器皿。
终于全部来齐了么？
牧澄沉吟一声。
现在，就是表演真正演技的时刻了！
牧澄大大地张开双臂。
“备受钟爱的信徒啊！”
站在阶梯之上，牧澄高唱着。
“被魔女钟爱的信徒啊！被那位大人喜爱着的信徒啊！你们一直想要的，你们一直渴求的时代终于来临了！”
单手握紧。
气氛，瞬间火热！
“魔女大人！魔女大人！爱！为了爱！”
狂信徒们发出了热情的声音。
“安静——！”
将信徒们的声音压下来，牧澄高声呼喊道。
“魔女大人即将重新现于尘世！将给予所有人爱的荣光，她的胸怀无比宽广，她的信徒将遍满大陆！”
“该死的龙族再也别想碰其高贵的身躯！”
“银发半妖精的试炼之日！来临了！”
“喔！喔！喔！爱！爱！爱！”
无数的声音跌宕起伏。
“听啊！这些呼唤，看啊！广阔无比的未来！世界因爱而转动，没有魔女的宠爱，我们都将灭亡！”
牧澄就像是十足的狂信徒，不断地做着这一最佳的演讲。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
“是吗？这就是你们这些鼠辈～聚集于～宅邸的原因吗？——啊啊啊～真是，我对于我自己的领地，管理得都还不是～太过于严格啊。”
天空之中传出了古怪唱腔一般的声音。
“你是谁？”
牧澄‘诧异’地望着空中的罗兹瓦尔，发出了这样错愕的呼声。
“呵呵～遗憾，真是遗憾～——”
从罗兹瓦尔的手中闪烁出无尽的雷光，漫天地洒了下来。
“培提尔其乌斯！”
身体一换，躲在了这个狂信徒的身后。
“啊啊啊～爱！这就是魔女给我们的试炼，只要有爱！那就能够度过！那就一定能够度过！”
本来已经开始怀疑牧澄的培提尔其乌斯，看见这道攻击的确是冲着后者而去的时候，癫狂地抠抓着自己的面孔，直到血肉模糊。
那漫天的雷光在一个瞬间就消失于无形。
不可视之手。
牧澄眨了眨眼睛，双瞳闪过一丝凝重。
如果真的正面起冲突的话，他或许会尸骨无存。
三步并作两步跳下了遗迹，感受着身后的雷光闪烁。
“不要到处～乱跑啊，虫子。”
天空之中的罗兹瓦尔发出了宛如天神一样的宣言，冲着正在逃跑的牧澄又是一指，雷光再度闪过！
可惜，这次的雷光好像丧失了什么准头一样，打到了另外一个浑浑噩噩的，宛如人偶一样的魔女教徒身上。
培提尔其乌斯的第一根手指！
“你这个家伙，你这个家伙，真是，真是该死！真是该死！居然对备受宠爱之人下手！啊啊啊啊啊！”
无数的不可视之手从背后涌出，抓向空中的罗兹瓦尔。
虽然那个人是自己的灵魂转移器皿之一，可是并不是太过于出色的那种，他也根本没有在意这次巧合。
而这也正合牧澄之意。
十根手指．．．
全部消失吧。
牧澄，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