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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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面馆，三人先将冰箱检查了一番，发现里面除了几个西红柿，连一片肉食也没有，叶成撇撇嘴道，“狗日的死胖子，把东西全部卷跑完了！”
“老大，现在怎么办？要卖包子好像蒸笼也没有啊！”昏黄的灯光下，疯子不禁皱起了眉。
叶成直接拿出手机，翻出百度地图，鼓捣一阵后说道，“0.76KM外有个24小时不打烊超市，咱们去那里转转，如果买不到食材，就只有明天早上才能开干了！”
“草，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田野一声感慨，三人又关了门走进夜色之中。
按照地图所指，三人很快来到了灯光明亮的美联超市。
在里面逛了一圈，发现所有做包子的食材，包括面粉，酵母粉，手擀棍，猪肉，香菇，笋子等等一有尽有，于是三人各自推了满满一车去收银台结账，再赶了辆的回到面馆。
叶成首先对面粉进行发酵，田野则负责切菜，疯子负责剁肉馅。
差不多忙活了一两个小时，三人还没有睡意，碰巧看到电视机上面放着一盒扑克牌，于是三人又玩起了斗地主；直到了早上六点，三人才收了摊，洗了手，正式做起了包子。
“我已经想好了，每个包子做拳头那么大，每个售价99元。”叶成边捏褶边跟田野和疯子说道。
二人不禁瞪大了眼睛，田野问道，“老大，为什么卖这么贵？”
“老大，虽然你弄的馅料让人闻了都忍不住要留口水，但并不是吃了就要登仙啊！你这个价格恐怕一个也卖不出去吧？”疯子也十分担心。
叶成若无其事地回道，“只要招牌打出去了，不愁没有客源。”
“开张第一天不搞点儿活动，估计这价真不好卖啊！”田野又道。
“搞，怎么不搞，买一送一！”叶成道。
“相当于两个包子九十九元？还是贵啊，天津的狗不理，北京的庆丰包都没这么贵吧？”疯子又道。
“啥两个99啊，我说的是买一个包子，送本帅一个微笑！”
“啊——”
田野和疯子两人听得这话，眼珠子差点儿没从眼眶里掉出来，这特么究竟是太自信了还是太坑人了啊？
七点三十，第一笼五十个笋子鲜肉包出炉。
大街上的人流量还并不是很大，除了一些生意人和中小学生，大部分人都还窝在家里。
见面馆的招牌还没有换下，叶成只得将蒸炉放在门口，嘴里不住地对路人吆喝道，“卖包子了，新鲜的包子勒！”
“老板，有啥包子？”一个夹着黑色手包的中年男人匆匆路过店前，见叶成叫得火热，便用夹杂着东北腔的普通话问了一句。
“笋子鲜肉包，又白又胖的笋子鲜肉包——”叶成笑眯眯地将蒸笼盖一揭，一股诱人的香味随即飘进中年男人的鼻孔中，中年男人偷偷咽了一下口水，一口气说道，“给我来十个！”
“好，十个一共九百九十元！先给钱！”叶成看着中年男人，首先伸出了一支手，疯子却心急火燎地拿了一个白盘子和不锈钢夹子出来。
“啥——九百九十元人民币？”中年男人不由得睁大了惊恐的眼睛。
“是啊！是人民币，放心，我很爱国，不收美元。”叶成依然开怀地笑道。
中年男人顿时马下脸来呵斥道，“你特么怎么不去抢劫？”
“我有手有脚有技术，我干嘛要去抢劫？你到底买不买，不买赶紧闪人，别站我这里把空气污染了！”叶成说起话来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一旁的疯子却急得焦头烂额的，差点儿就跪下来抱着中年男人求他买一个了。
田野在里厨见到叶成的张狂劲，内心也倍感焦急，眉毛更是拧成了一道弯弯的小月亮。
“你——你今天要卖出一个包子，我把名字倒着写！”中年男人很不服气，指着叶成的鼻子嘲笑道。
叶成缩回手笑道，“我要在一个小时内卖不出一个包子，我免费请你吃十个！”
“一言为定！”中年男人转怒为喜，手掌一拍，又是一声阴笑。
叶成摇摇头，从柜式冰箱上拿出一个胖哥以前做的捐款箱道，“为个屁的定，要跟我赌就放两千块在这里面，谁赢了谁把钱拿走！”
“要是我赢了我就把钱拿走，然后再免费吃你十个包子？”中年男人盯着叶成，兴致勃勃地问道。
“当然，君子一言五匹马都追不到！”叶成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疯子却一脸吃瘪的提醒道，“老大，你说的一个小时？牛别吹得太大了！”
“好，就这么定了！一个小时内你若是卖不出一个包子，我就把这里面的钱拿走，然后你再免费送我十个包子！”中年男人想，反正现在时间也还早，我就等你一个小时。
“那就给钱啊，你还磨蹭什么？”叶成又将捐款箱举到中年男人跟前。
中年男人一咬牙，从黑色手包中掏出二十张老人头就准备往透明的捐款箱里塞，可这时他才想到叶成根本就没出钱啊！于是撅嘴又想说话，叶成却将他的手使劲往箱口一按，那二十张老人头就顺着箱口掉进了捐款箱里，叶成把捐款箱交给疯子说道，“你做裁判，他输了就让他赶紧滚蛋！”
“你——你耍赖？！”中年男人捋起袖子想跟叶成干仗，疯子把眼一瞪，这家伙只得垂头丧气地说道，“我不赌了！”
“不赌就算你弃权，我替山区读不起书的孩子感谢你！”叶成咧嘴一笑，又大声地叫了起来，“卖包子勒，新鲜的大包子！”
“你你你——”中年男人想打电话报警，可怕把事情闹大丢了自己的身份；想跟叶成干架，可看着店里还有两个男人，最重要的是闻到蒸笼里散发的包子香味，他就心存侥幸地想万一自己赢了，不是可以拿回那两千元钱，然后再免费吃十个包子吗？这么一想，他就抽一根凳子在叶成的包子店里坐下了。
“喂，卖包子的，你这包子味道怎么样？”
不久，一个穿着黄色羽绒服，戴着红色毛线帽的年轻女孩走到了叶成的包子摊前。
这不是前几日那个实习刑警夏婷婷吗？叶成一眼认出是她，却不多言，直接掀开蒸笼盖，一股浓郁的香气就扑进了夏婷婷的鼻子中。
中年男人闻到香味，又一骨碌从凳子上站起；眼看着白花花的大包子，肚子更是“咕叽咕叽”地叫了好几声，此刻他真恨不得抢两个包子就跑，可看到疯子手里那个捐款箱，他又不得不捏了捏鼻子，偷偷咽了咽口水。
“哇，你这包子真香，给我来两个！”夏婷婷闻到香味，兴奋地掏出钱包，取出一张十元钞票递到叶成面前；当她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不由得一惊道，“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叶成嘿嘿一笑，却毫不买账地说道，“美女，我这包子九十九元一个，两个一共是一百九十八元。”
“什么——这么贵？你脑子没进水吧？”夏婷婷听到这话，简直是出奇地愤怒，心中暗道：这混蛋想钱想疯了？原先对他的一点儿好感瞬间也就荡然全无了。
叶成摇头道，“一点儿也不贵，这比起你吃药便宜多了！”
“你才吃药，你全家都吃药！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哼，我要给消协打电话曝光你！”夏婷婷一吆喝，中年男人也跟着起哄道，“对对对，曝光他，真是黑心餐饮店，太黑了！”
“美女，你先别骂人，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胃都痛个不停啊？吃什么斯达舒，胃康灵都见不了什么成效？而且，你这胃病都患了近二十年了，没少看医生吧？”叶成看着夏婷婷，又一本正经地问道。
夏婷婷十分错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中年男人不禁问道，“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别管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现在先让你吃一个我的笋子鲜肉包，如果吃了你的胃病没得到缓解，你大可拍拍屁股走人！”
“你——你为什么不让我先尝尝？”中年男人很不服气地问道。
叶成笑道，“因为你没得胃病啊！”
中年男人顿时哑口无言，夏婷婷瞪大眼睛问道，“如果吃了你包子我胃还痛我可以不给钱？”
“当然，君子一言，五匹马也追不到！”
“那好！你给我捡一个来！”夏婷婷兴致勃勃地坐到条桌上，疯子慌忙夹着捐款箱送上一个盘子给叶成，叶成直接捡了一个大包子舀了一碗特制的骨头汤送到她面前。
中年男人眼巴巴看着夏婷婷囫囵吞枣地将包子吃完，瞪大眼睛紧张兮兮地问道，“怎么样？你的胃还疼不疼？”
夏婷婷没有回答中年男人的问题，而是一脸笑意地从凳子上站起，摸出两张红色老人头递到叶成面前，十分诚恳地说道，“老板，再给我来一个！”
“啥？再来一个？”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他这时才意识到捐款箱里那两千元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不卖给你了！”叶成迅速抓过一张老人头，找给夏婷婷一个硬币后，又对中年男人说道，“你想不想吃啊？想吃就赶紧掏钱，不然一会儿想买都买不到了！”
“卖包子的，你不是见钱眼开吗？现在让你挣钱你竟然还不卖了？”夏婷婷看着叶成，眼中又充满了愤怒的火焰。
到了面馆，三人先将冰箱检查了一番，发现里面除了几个西红柿，连一片肉食也没有，叶成撇撇嘴道，“狗日的死胖子，把东西全部卷跑完了！”
“老大，现在怎么办？要卖包子好像蒸笼也没有啊！”昏黄的灯光下，疯子不禁皱起了眉。
叶成直接拿出手机，翻出百度地图，鼓捣一阵后说道，“0.76KM外有个24小时不打烊超市，咱们去那里转转，如果买不到食材，就只有明天早上才能开干了！”
“草，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田野一声感慨，三人又关了门走进夜色之中。
按照地图所指，三人很快来到了灯光明亮的美联超市。
在里面逛了一圈，发现所有做包子的食材，包括面粉，酵母粉，手擀棍，猪肉，香菇，笋子等等一有尽有，于是三人各自推了满满一车去收银台结账，再赶了辆的回到面馆。
叶成首先对面粉进行发酵，田野则负责切菜，疯子负责剁肉馅。
差不多忙活了一两个小时，三人还没有睡意，碰巧看到电视机上面放着一盒扑克牌，于是三人又玩起了斗地主；直到了早上六点，三人才收了摊，洗了手，正式做起了包子。
“我已经想好了，每个包子做拳头那么大，每个售价99元。”叶成边捏褶边跟田野和疯子说道。
二人不禁瞪大了眼睛，田野问道，“老大，为什么卖这么贵？”
“老大，虽然你弄的馅料让人闻了都忍不住要留口水，但并不是吃了就要登仙啊！你这个价格恐怕一个也卖不出去吧？”疯子也十分担心。
叶成若无其事地回道，“只要招牌打出去了，不愁没有客源。”
“开张第一天不搞点儿活动，估计这价真不好卖啊！”田野又道。
“搞，怎么不搞，买一送一！”叶成道。
“相当于两个包子九十九元？还是贵啊，天津的狗不理，北京的庆丰包都没这么贵吧？”疯子又道。
“啥两个99啊，我说的是买一个包子，送本帅一个微笑！”
“啊——”
田野和疯子两人听得这话，眼珠子差点儿没从眼眶里掉出来，这特么究竟是太自信了还是太坑人了啊？
七点三十，第一笼五十个笋子鲜肉包出炉。
大街上的人流量还并不是很大，除了一些生意人和中小学生，大部分人都还窝在家里。
见面馆的招牌还没有换下，叶成只得将蒸炉放在门口，嘴里不住地对路人吆喝道，“卖包子了，新鲜的包子勒！”
“老板，有啥包子？”一个夹着黑色手包的中年男人匆匆路过店前，见叶成叫得火热，便用夹杂着东北腔的普通话问了一句。
“笋子鲜肉包，又白又胖的笋子鲜肉包——”叶成笑眯眯地将蒸笼盖一揭，一股诱人的香味随即飘进中年男人的鼻孔中，中年男人偷偷咽了一下口水，一口气说道，“给我来十个！”
“好，十个一共九百九十元！先给钱！”叶成看着中年男人，首先伸出了一支手，疯子却心急火燎地拿了一个白盘子和不锈钢夹子出来。
“啥——九百九十元人民币？”中年男人不由得睁大了惊恐的眼睛。
“是啊！是人民币，放心，我很爱国，不收美元。”叶成依然开怀地笑道。
中年男人顿时马下脸来呵斥道，“你特么怎么不去抢劫？”
“我有手有脚有技术，我干嘛要去抢劫？你到底买不买，不买赶紧闪人，别站我这里把空气污染了！”叶成说起话来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一旁的疯子却急得焦头烂额的，差点儿就跪下来抱着中年男人求他买一个了。
田野在里厨见到叶成的张狂劲，内心也倍感焦急，眉毛更是拧成了一道弯弯的小月亮。
“你——你今天要卖出一个包子，我把名字倒着写！”中年男人很不服气，指着叶成的鼻子嘲笑道。
叶成缩回手笑道，“我要在一个小时内卖不出一个包子，我免费请你吃十个！”
“一言为定！”中年男人转怒为喜，手掌一拍，又是一声阴笑。
叶成摇摇头，从柜式冰箱上拿出一个胖哥以前做的捐款箱道，“为个屁的定，要跟我赌就放两千块在这里面，谁赢了谁把钱拿走！”
“要是我赢了我就把钱拿走，然后再免费吃你十个包子？”中年男人盯着叶成，兴致勃勃地问道。
“当然，君子一言五匹马都追不到！”叶成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疯子却一脸吃瘪的提醒道，“老大，你说的一个小时？牛别吹得太大了！”
“好，就这么定了！一个小时内你若是卖不出一个包子，我就把这里面的钱拿走，然后你再免费送我十个包子！”中年男人想，反正现在时间也还早，我就等你一个小时。
“那就给钱啊，你还磨蹭什么？”叶成又将捐款箱举到中年男人跟前。
中年男人一咬牙，从黑色手包中掏出二十张老人头就准备往透明的捐款箱里塞，可这时他才想到叶成根本就没出钱啊！于是撅嘴又想说话，叶成却将他的手使劲往箱口一按，那二十张老人头就顺着箱口掉进了捐款箱里，叶成把捐款箱交给疯子说道，“你做裁判，他输了就让他赶紧滚蛋！”
“你——你耍赖？！”中年男人捋起袖子想跟叶成干仗，疯子把眼一瞪，这家伙只得垂头丧气地说道，“我不赌了！”
“不赌就算你弃权，我替山区读不起书的孩子感谢你！”叶成咧嘴一笑，又大声地叫了起来，“卖包子勒，新鲜的大包子！”
“你你你——”中年男人想打电话报警，可怕把事情闹大丢了自己的身份；想跟叶成干架，可看着店里还有两个男人，最重要的是闻到蒸笼里散发的包子香味，他就心存侥幸地想万一自己赢了，不是可以拿回那两千元钱，然后再免费吃十个包子吗？这么一想，他就抽一根凳子在叶成的包子店里坐下了。
“喂，卖包子的，你这包子味道怎么样？”
不久，一个穿着黄色羽绒服，戴着红色毛线帽的年轻女孩走到了叶成的包子摊前。
这不是前几日那个实习刑警夏婷婷吗？叶成一眼认出是她，却不多言，直接掀开蒸笼盖，一股浓郁的香气就扑进了夏婷婷的鼻子中。
中年男人闻到香味，又一骨碌从凳子上站起；眼看着白花花的大包子，肚子更是“咕叽咕叽”地叫了好几声，此刻他真恨不得抢两个包子就跑，可看到疯子手里那个捐款箱，他又不得不捏了捏鼻子，偷偷咽了咽口水。
“哇，你这包子真香，给我来两个！”夏婷婷闻到香味，兴奋地掏出钱包，取出一张十元钞票递到叶成面前；当她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不由得一惊道，“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叶成嘿嘿一笑，却毫不买账地说道，“美女，我这包子九十九元一个，两个一共是一百九十八元。”
“什么——这么贵？你脑子没进水吧？”夏婷婷听到这话，简直是出奇地愤怒，心中暗道：这混蛋想钱想疯了？原先对他的一点儿好感瞬间也就荡然全无了。
叶成摇头道，“一点儿也不贵，这比起你吃药便宜多了！”
“你才吃药，你全家都吃药！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哼，我要给消协打电话曝光你！”夏婷婷一吆喝，中年男人也跟着起哄道，“对对对，曝光他，真是黑心餐饮店，太黑了！”
“美女，你先别骂人，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胃都痛个不停啊？吃什么斯达舒，胃康灵都见不了什么成效？而且，你这胃病都患了近二十年了，没少看医生吧？”叶成看着夏婷婷，又一本正经地问道。
夏婷婷十分错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中年男人不禁问道，“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别管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现在先让你吃一个我的笋子鲜肉包，如果吃了你的胃病没得到缓解，你大可拍拍屁股走人！”
“你——你为什么不让我先尝尝？”中年男人很不服气地问道。
叶成笑道，“因为你没得胃病啊！”
中年男人顿时哑口无言，夏婷婷瞪大眼睛问道，“如果吃了你包子我胃还痛我可以不给钱？”
“当然，君子一言，五匹马也追不到！”
“那好！你给我捡一个来！”夏婷婷兴致勃勃地坐到条桌上，疯子慌忙夹着捐款箱送上一个盘子给叶成，叶成直接捡了一个大包子舀了一碗特制的骨头汤送到她面前。
中年男人眼巴巴看着夏婷婷囫囵吞枣地将包子吃完，瞪大眼睛紧张兮兮地问道，“怎么样？你的胃还疼不疼？”
夏婷婷没有回答中年男人的问题，而是一脸笑意地从凳子上站起，摸出两张红色老人头递到叶成面前，十分诚恳地说道，“老板，再给我来一个！”
“啥？再来一个？”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他这时才意识到捐款箱里那两千元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不卖给你了！”叶成迅速抓过一张老人头，找给夏婷婷一个硬币后，又对中年男人说道，“你想不想吃啊？想吃就赶紧掏钱，不然一会儿想买都买不到了！”
“卖包子的，你不是见钱眼开吗？现在让你挣钱你竟然还不卖了？”夏婷婷看着叶成，眼中又充满了愤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