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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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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总是习惯怯懦,把自己无力改变的事情叫做命运。

    就像穆箫箫现在,把自己的失身叫做无法反抗的命运。

    她从前并不相信命运,也不是软弱的女子,可现在好像一切都改变了,这改变并非一朝一夕,她心中的堡垒是被光焕一点点攻破的。

    穆箫箫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三夜,当第四日的朝阳升起的时候,穆箫箫打开房门,丢掉了软肋,披上了盔甲。

    ……

    ……

    光焕表面不动声色,私下暗访查询,将程轩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的收集了起来。

    **掳掠,明贿暗赂,程轩将所有的坏事都做绝了,若不是如今亲眼看到这一切,光熙怎么会想到大宁还有这样的蛀虫!

    唐宛如日日夜夜都陪在光熙身边,服侍他的衣食起居,这亲密无间的相处让她对光熙愈发喜欢,她坚信光熙是这世上最完美的人,虽然光熙什么都不同她讲,也不让她侍寝,但是唐宛如觉得这样就很满足,只要光熙需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我给三皇子您弹一首曲子可好?”唐宛如见光熙看着手中的书简眉头紧锁,想给他舒缓一下心情,便试探着问道。

    光熙叹了口气,抬起头问道:“你会弹《花间溪》这首曲子吗?”

    “《花间溪》这首曲子很有名,只是可惜曲谱早已失传,三皇子您听过这首曲子?”唐宛如道,有些惊讶。

    “嗯。听一个故人弹奏过。”光熙道,想起了当初穆箫箫为他抚琴的模样,不过一年光景,却恍如隔世。

    “故人?”唐宛如见光熙神色迷惘,猜出来八分,又道:“这故人是三皇子您的心上人吧。”

    光熙一笑而过,不置可否。

    “不知道哪位姑娘有这样的福分,竟然能让三皇子喜欢。”唐宛如自言自语道,生出几分醋意。

    “你可知道《花间溪》这首曲子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光熙突然问道,不待唐宛如回答,光熙又说道:“它讲的是一个皇妃和一个将军的爱情故事。皇妃本是大家闺秀,奉旨嫁给皇上,因为她的家在很远的地方,将军护送她回皇宫,在这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很多的意外,但是将军都拼命护她周全,两人渐生情愫,却谁也没有言明。皇妃生得貌美,皇上一见倾心,很快成为最受宠的妃子,怀了龙胎之后更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但是皇妃是心地纯良之人,根本不懂勾心斗角。遭了别人的算计,失去了孩子不说,还被污蔑与将军有染。皇上听信了谗言,将皇妃打入冷宫,又把将军派遣到边关,后来将军战死,皇妃哭瞎了眼睛,自尽身亡,临终前写下来这首词,后传到民间,高人曲谱,成了一首曲子。”

    唐宛如听完光熙讲的故事,一阵唏嘘,“所以说其实皇妃与将军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他们只是因为皇上的不信任而落得如此下场?”

    “你觉得仅仅如此吗?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会有人知道了。悲剧总是让人难以忘记。”光熙说道。

    唐宛如从光熙失落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悲戚,她很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

    ……

    转眼已是白雪纷飞的时节,穆箫箫不再抗拒光焕,也未曾在心里接受过他,不过是认命了,心如死灰罢了。

    南静秋眼看着光焕每日都宿在箫合殿,心急如焚,却想不出什么法子。

    一日,隐心神神秘秘的从袖子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南静秋。

    南静秋看着这个通体雪白的小瓷瓶,很是好奇,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隐心凑到南静秋耳边,说道:“合欢散。”

    南静秋一惊,将瓷瓶塞到隐心怀里,不悦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可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快拿去丢掉,莫让别人看到。”

    “娘娘,这可是好东西。您不是愁着皇上不来咱们昭阳殿,给皇上吃了这个东西,他保准天天住在咱们宫里。”隐心说道。

    南静秋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这种东西,吃了定然会损耗阳气,把皇上的身子吃坏了,我们谁担待得起?”

    “娘娘,别的暂且不说,您怎么着也得先怀上龙种吧。俪妃的风头正盛,若是她先于娘娘生下皇子,凭着皇上对她的宠爱,八成是要立她的孩子为太子呀。母凭子贵,到时候再立她为皇后,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若真是如此……”

    “不要再说了!”南静秋打断了隐心的话,这些她不是想不到,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想,也不敢想。

    南静秋生来尊贵,怎会沦落到弃后的下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沉默半晌,南静秋平静的看着前方,说道:“隐心,你去请皇上来一趟昭阳殿,就说我有要事与他商量,务必请他来。”

    隐心见南静秋接受了自己的计策,很是欣慰,麻溜的就去传消息了。

    光焕难得没有推辞,许是太久没来昭阳殿,觉得确实有些不合适,处理完政务,便向东而行。

    南静秋早已备好美酒佳肴,见光焕前来,满脸笑意,为光焕斟酒夹菜,温柔体贴。

    酒过三巡,隐心便带着下人悄悄退了出去,关上房门,不动声色。

    “这酒性子倒是烈。”光焕又喝了一杯,将腰带解开,把外衣也也一并脱了去。

    南静秋只是笑,不经意间将心口的纽扣解开,露出一段白皙,若隐若现。

    光焕瞥见那一片似有似无的白皙,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一把扯过南静秋的手,将她拉入自己怀里。

    “你今日说有要事找朕,所为何事?”

    南静秋不答话,双手缠住光焕的脖子,在他凉薄的嘴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看着怀里娇滴滴的美人儿,光焕感到一股热血在全身涌动,迫使他要做些什么。

    光焕紧紧搂住南静秋的细腰,将她抱起,一把扔在床上,粗鲁的撕扯她的衣裳。

    南静秋面含笑意,心里却有些慌,一边迎合着光焕,一边思绪混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窗外纷飞着鹅毛大雪,房间里却一片旖旎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