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鸟归氏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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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还要杀？
风和又蹲下去，悄声对陆余和堂浇说：“看来今日咱们要留在这里了，或者活不过明日了！”
堂浇道：“我看咱们大不了一死，还不如冲出去杀他个痛快，多找几个垫背的，死得也就值了。”
陆余一摇头，反对：“不行，咱们死不足惜，大酋长不能死，他死了，联盟就完蛋了……”
“是啦，可那个怎么办？陆大人，你说……”
风和打断二人，道：“牺牲我一个，你们都能活下来，他不是说只要我的人头吗？”
“不行！”二人异口同声道。
前方，驯灵却又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劝你，只是此地乃我们氏族圣地，你们不可进入。”
少昊氏酋长闻言没反对，令手下退出密林，又对腐人首领道：“你，想不想让你们腐人成为一个氏族？”
“啊！”
腐人首领显然吃惊不小，紧张地大气不敢喘，站在那儿发愣。
旁边一个少昊氏勇士，踹了他一脚，骂道：“酋长问你话呢！”
少昊氏酋长却示意勇士不得放肆，他的态度反而比手下好得多。
腐人首领这才诺诺道：“好，好，想……”
“抓到大酋长，我就让你们腐人自寻地盘，从此以后，脱离少昊氏，绝不食言，可以立血誓为证。”
“不用，这本身就是我们腐人应该做的事情。”
少昊氏酋长说完话，也退出了密林。
等只剩下驯灵以后，驯灵派几个勇士巡逻一周，确信自家圣地周围没有外人，他便走向风和隐藏之处。
“出来吧！”
刷……
风和自知暴露，也只驯灵并无恶意，带头站立起来。
驯灵在风和站起的第一时间，便看清他的图腾，随之一愣。
风和见他表情突变，不知发生何故，也做起了战斗准备。
不料，驯灵愣了片刻，缓和表情，惊问：“你真是大酋长？”
“如假包换！”
“可是，这图腾……”
“都一千多年了，自与你们先祖进来之时不同了。”
“不，我年幼之时出过熊耳山，当时是仓芒执政，图腾不是这样，我说的不是变化，是说龙怎么可能会飞？这根本不可能……”
“不会飞？”风和前世后世，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听说龙不会飞。
“那是鹰爪吧？”
“嗯！”
“哈哈，若是让你先祖知道非气得半死。”
“为何？”
“这，刚才我与少昊氏酋长谈话，你都听见了吧？”
风和点点头，驯灵接着说：“这个少昊氏分支，之所以会遗留中土，原因正是那两只该死的鹰爪。”
一个圈，两个圈，三个……
风和默默地数着，头开始大了，越听越糊涂，便着急问：“为何？你能不能全部讲明白？”
“很简单，一代伏羲与一代太昊氏，晚年本来要还政与女娲氏族，中土的统治，本来是华胥和女娲两大氏族共治，伏羲氏强盛后，女娲氏酋长之女喜欢伏羲氏酋长，二人相约要改制婚姻，然后共享天下。”
驯灵说到这里不说了，风和等了半天他也不说，急问：“再没了？这又与少昊氏何关？”
驯灵自脖子上，取下一块青玉，才又开口说道：“你看这是我们世传的信物，反面画着的正是长鹰爪的龙，只是这条龙不会飞，这就是一代伏羲与一代太昊氏，为了牢牢地控制东方，把东方鸟夷的图腾融合进来。”
“然后呢？”风和听进去了，越发想听，驯灵说的慢了，他便着急。
“后来，女娲氏执政，废除了鸟爪，一代太昊氏已经作出还政许诺，没有与女娲计较，而是等女娲归天后，重新夺回政权，并把伏羲氏与太昊氏融合最成功的一支，派去东方继续与鸟夷融合，这就是后来的少昊氏。”
“这，怎么与……”风和本来想说与后世传说和记载不符，却及时地打住，差点泄露天机暴露身份，他也是后怕不已。
“唉，后来世事变幻，太昊退出中土，少昊当政，一直传位数代，后来女娲三代联合伏羲氏的某某，逼迫少昊氏还政，说他们当政太久，不符合联盟的巫政制度，也不符合一代伏羲轮流执政的规制。”
说到这里，风和大概能明白点了，可他更想知道最后的结局。
驯灵望了望四周，道：“就是在这里，少昊氏最后一任大酋长，把抓你们这个分支留下来，因为这个分支是少昊氏中，伏羲氏血缘最纯的一支，你没看到他们的图腾虽然简单，却也是龙蛇形状？”
“对，那是龙蛇状，只是太简单……听到这里，我就想知道少昊氏抓我干嘛？”
“刚才你白听了，因为他们的伏羲血缘最纯，才被少昊氏抛弃，然后留在这里一千多年，他们这是恨你们伏羲氏，尤其是大酋长。”
“哦……”风和似乎能理解少昊氏这个分支的心里感受，当年他们的祖先肯定是误会伏羲氏接任，目的是要排挤少昊氏。
果然，驯灵接着说：“少昊氏酋长，一气之下，带领其余族人全部返回东方。临走，说凡是伏羲氏任大酋长，必不踏进帝都半步。”
听到这里，风和想起有巢氏煞龙，合枪和风日带回来的关于这段历史的消息。
这些都知道了，可他还有一点不明，那就是那块刚玉和那个腐人圣地，还有少昊氏与腐人的关系。
正当风和还要与驯灵探究之时，密林外面，传来杀声震天。
风和心里一振，心想坏了，在这里与野人交战的只有自己的人，外面的氏族是不会进来找死的。
驯灵见他表情有变，问：“外面有你们的人？”
风和道：“有！”
驯灵不在说话，冲远处一个中年女子一个手势，远处的茉莉花丛中，呼啦钻出无数驯灵氏族人。
风和这才知道，他们都暗藏，也才观察了一下这些花丛。
进来后，确实只顾得惊讶，陶醉，接着是躲避和紧张，没心情观察细致。
这些花，严格讲，正是后世的薰衣草，茉莉和菊花等的原始草本。
风和不禁感叹，驯灵和驯兽二氏，一个驯养动物，一个驯养植物。看来，冥冥之中，这两个氏族必定要为自己以后所用，或许真是天意。
感叹也只是瞬间，外面的族人生命重要，他一面看着驯灵招呼族人，一面带陆余冲进了密林。
驯灵没等他的族人，跟在风和身后……
密林之外，石生站在一块高石之上，正在指挥族人分兵围剿野人。
伏羲氏虽有五千，战斗力也不弱，奈何野人更多，好像不只一个种族，这些野人极其野蛮，杀人不眨眼。
切…还要杀？
风和又蹲下去，悄声对陆余和堂浇说：“看来今日咱们要留在这里了，或者活不过明日了！”
堂浇道：“我看咱们大不了一死，还不如冲出去杀他个痛快，多找几个垫背的，死得也就值了。”
陆余一摇头，反对：“不行，咱们死不足惜，大酋长不能死，他死了，联盟就完蛋了……”
“是啦，可那个怎么办？陆大人，你说……”
风和打断二人，道：“牺牲我一个，你们都能活下来，他不是说只要我的人头吗？”
“不行！”二人异口同声道。
前方，驯灵却又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劝你，只是此地乃我们氏族圣地，你们不可进入。”
少昊氏酋长闻言没反对，令手下退出密林，又对腐人首领道：“你，想不想让你们腐人成为一个氏族？”
“啊！”
腐人首领显然吃惊不小，紧张地大气不敢喘，站在那儿发愣。
旁边一个少昊氏勇士，踹了他一脚，骂道：“酋长问你话呢！”
少昊氏酋长却示意勇士不得放肆，他的态度反而比手下好得多。
腐人首领这才诺诺道：“好，好，想……”
“抓到大酋长，我就让你们腐人自寻地盘，从此以后，脱离少昊氏，绝不食言，可以立血誓为证。”
“不用，这本身就是我们腐人应该做的事情。”
少昊氏酋长说完话，也退出了密林。
等只剩下驯灵以后，驯灵派几个勇士巡逻一周，确信自家圣地周围没有外人，他便走向风和隐藏之处。
“出来吧！”
刷……
风和自知暴露，也只驯灵并无恶意，带头站立起来。
驯灵在风和站起的第一时间，便看清他的图腾，随之一愣。
风和见他表情突变，不知发生何故，也做起了战斗准备。
不料，驯灵愣了片刻，缓和表情，惊问：“你真是大酋长？”
“如假包换！”
“可是，这图腾……”
“都一千多年了，自与你们先祖进来之时不同了。”
“不，我年幼之时出过熊耳山，当时是仓芒执政，图腾不是这样，我说的不是变化，是说龙怎么可能会飞？这根本不可能……”
“不会飞？”风和前世后世，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听说龙不会飞。
“那是鹰爪吧？”
“嗯！”
“哈哈，若是让你先祖知道非气得半死。”
“为何？”
“这，刚才我与少昊氏酋长谈话，你都听见了吧？”
风和点点头，驯灵接着说：“这个少昊氏分支，之所以会遗留中土，原因正是那两只该死的鹰爪。”
一个圈，两个圈，三个……
风和默默地数着，头开始大了，越听越糊涂，便着急问：“为何？你能不能全部讲明白？”
“很简单，一代伏羲与一代太昊氏，晚年本来要还政与女娲氏族，中土的统治，本来是华胥和女娲两大氏族共治，伏羲氏强盛后，女娲氏酋长之女喜欢伏羲氏酋长，二人相约要改制婚姻，然后共享天下。”
驯灵说到这里不说了，风和等了半天他也不说，急问：“再没了？这又与少昊氏何关？”
驯灵自脖子上，取下一块青玉，才又开口说道：“你看这是我们世传的信物，反面画着的正是长鹰爪的龙，只是这条龙不会飞，这就是一代伏羲与一代太昊氏，为了牢牢地控制东方，把东方鸟夷的图腾融合进来。”
“然后呢？”风和听进去了，越发想听，驯灵说的慢了，他便着急。
“后来，女娲氏执政，废除了鸟爪，一代太昊氏已经作出还政许诺，没有与女娲计较，而是等女娲归天后，重新夺回政权，并把伏羲氏与太昊氏融合最成功的一支，派去东方继续与鸟夷融合，这就是后来的少昊氏。”
“这，怎么与……”风和本来想说与后世传说和记载不符，却及时地打住，差点泄露天机暴露身份，他也是后怕不已。
“唉，后来世事变幻，太昊退出中土，少昊当政，一直传位数代，后来女娲三代联合伏羲氏的某某，逼迫少昊氏还政，说他们当政太久，不符合联盟的巫政制度，也不符合一代伏羲轮流执政的规制。”
说到这里，风和大概能明白点了，可他更想知道最后的结局。
驯灵望了望四周，道：“就是在这里，少昊氏最后一任大酋长，把抓你们这个分支留下来，因为这个分支是少昊氏中，伏羲氏血缘最纯的一支，你没看到他们的图腾虽然简单，却也是龙蛇形状？”
“对，那是龙蛇状，只是太简单……听到这里，我就想知道少昊氏抓我干嘛？”
“刚才你白听了，因为他们的伏羲血缘最纯，才被少昊氏抛弃，然后留在这里一千多年，他们这是恨你们伏羲氏，尤其是大酋长。”
“哦……”风和似乎能理解少昊氏这个分支的心里感受，当年他们的祖先肯定是误会伏羲氏接任，目的是要排挤少昊氏。
果然，驯灵接着说：“少昊氏酋长，一气之下，带领其余族人全部返回东方。临走，说凡是伏羲氏任大酋长，必不踏进帝都半步。”
听到这里，风和想起有巢氏煞龙，合枪和风日带回来的关于这段历史的消息。
这些都知道了，可他还有一点不明，那就是那块刚玉和那个腐人圣地，还有少昊氏与腐人的关系。
正当风和还要与驯灵探究之时，密林外面，传来杀声震天。
风和心里一振，心想坏了，在这里与野人交战的只有自己的人，外面的氏族是不会进来找死的。
驯灵见他表情有变，问：“外面有你们的人？”
风和道：“有！”
驯灵不在说话，冲远处一个中年女子一个手势，远处的茉莉花丛中，呼啦钻出无数驯灵氏族人。
风和这才知道，他们都暗藏，也才观察了一下这些花丛。
进来后，确实只顾得惊讶，陶醉，接着是躲避和紧张，没心情观察细致。
这些花，严格讲，正是后世的薰衣草，茉莉和菊花等的原始草本。
风和不禁感叹，驯灵和驯兽二氏，一个驯养动物，一个驯养植物。看来，冥冥之中，这两个氏族必定要为自己以后所用，或许真是天意。
感叹也只是瞬间，外面的族人生命重要，他一面看着驯灵招呼族人，一面带陆余冲进了密林。
驯灵没等他的族人，跟在风和身后……
密林之外，石生站在一块高石之上，正在指挥族人分兵围剿野人。
伏羲氏虽有五千，战斗力也不弱，奈何野人更多，好像不只一个种族，这些野人极其野蛮，杀人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