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真的是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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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一天，从忙碌的早上开始。
收拾完最后一桌的碗盘，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钟了。
初升的太阳，散发出柔和的阳光。
大壮坐在老槐树下，一边吹着风，一边哼着小曲儿，好不悠哉自在。
“我说你们单位放几天假呀？这都回来三四天了，也没见你有要回去的意思。”这会儿，老妈从院里走出来。
“嗯，那什么，这是咱们单位的福利，给多放几天假，多陪陪家里的父母......”大壮含糊其辞的说。
撒谎不打草稿，就是有点生涩，听着也不怎么自然。
“不对呀，什么福利也没有休息这么多天的，这又不是过年过节的，大壮，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老妈越想越不对劲，脸色当即就拉下来了。
大壮笑了笑。
解释？这怎么解释，难道直接和老妈说自己辞职不干了？没有任何的理由，也没有想好辞职以后的计划？
要知道，老妈和老顾把自己这个工作看得非常重要，如果真要是实话实说，还不定得急成什么样。
可是不说......大壮犹豫了。
这事主要也是怪自己那个前身，辞职就辞职呗，何必非得往家里跑？回来小住几天倒也没事，可是时间一长，就容易露馅啊。
就在他琢磨该怎么应付过去的时候，兜里的电话响了，是自己的房东打过来的。
“喂！”大壮连忙起身，故意走到一遍低声的说。
“顾白呀，我昨天去你那，你不在家？嗯，也没啥事，这不你那还空个屋子么，我合计闲着也是闲着，挺浪费的，我就给租出去了，人家明天下午就要搬过来，你有时间就收拾收拾，别乱七八糟的......”
房东是个男的，今年四十多岁，挺随和的一个人。
平时对顾白也挺照顾，就是有点小财迷。顾白租的房子，是个两居室，本来一直是和一个哥们合租，前不久那哥们要回老家探亲，说是不打算回来了，所以就空出一个屋子出来。
顾白听到房东这么一说，当即也有点着急了。
“有新房客？刘叔，您看看，我这几天回老家了，没在波海市，明天下午就搬过来的话，我也回不去呀......”
顾白也着急了，那屋还有点他自己的东西，本来以为回老家这几天，不会有人去，索性也就打算回波海的时候在收拾，结果......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房东会算。
这才多长时间，刘叔就找到新房客了。
“没在波海？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这都签合同了，人家明天就要过来，挺着急的，我也不能在继续拖呀，这样吧，你尽快赶回来吧！”
又简单说几句，电话挂断了。
一回头，老妈还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盯着大壮。
咧嘴一笑，无奈的耸肩说：“真是禁不住念叨，您这过来一问，咱们单位那边就有事了，唉，明天就走，这回放心了吧？”
老妈狐疑的瞅一眼：“那行，下午我给你准备点咱们当地的特产，你给单位同事分点！”
“可别，咱们这特产无非就是核桃榛子，人家也不稀罕，还是别带了，挺沉的。”顾白连忙摇头。
“别废话，让你带就带，大小伙子拎点东西能沉哪去？”
老妈转身回院里了，只留下一阵苦笑的大壮，和那颗孤零零的老槐树。
********
下午，大壮没去网吧，昨天他用三个小时写出两章，昨天发一章，今天在定时发一章。
虽然他满心期待小说的成绩，到底变得怎么样了。
点击量会不会增加，收藏会不会多几个，推荐票有没有人投，但是......他实在是走不开。
将昨天自己用大半宿调制出来的‘大壮牌烧烤酱汁’拿出来。
老顾同志背着双手，老神在在的仔细研究着，老妈也是一脸凝重的样子。
在她的见识里，烤串一直都是撒点咸盐面，在撒点辣椒面，烤出肉里的油脂，也就差不多了。
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烤串还得用酱汁的。
这不怪她，在顾白的记忆力，这个世界似乎真没有用酱汁来调味的，所有的烤串几乎都是如出一辙。
都是和老妈的方法一样，撒点孜然，撒点咸盐面和辣椒面。
之所以能分出好吃或不好吃，主要还得看肉串的腌制方法和用料。也就是说，好不好吃完全得看前期的准备。
“这能行么？用酱汁调味，我还是头回听说！”老妈皱着眉头，有点半信半疑的问道。
“没错，我和你妈都活大半辈子了，还没听说谁家烤串用酱汁的，大壮，你小子是不是胡乱瞎搞啊？”老顾同志也质疑的语气说道。
顾白摊开双手，无力的解释：“妈，你们都在这研究一个下午了，我说了，这绝对是秘方酱汁，别人家没有就对了，你儿子说话你还不相信么？要不咱先试试？”
“我看行，好不好吃，咱试试就知道了，可别晚上出摊在给人家吃出毛病来，要祸害就可咱自己家里的人祸害吧！”老顾同志用力的点点头。
顾白听见这话，鼻子差点都没给气歪了，这还是自己的亲爹么？
做了决定，一家三口往院门口走。
此时烧烤炉子已经架好，不过那些串还没有拿出来，现在时间还早，太阳还没下山呢，不着急。
老顾同志今天很有眼力见，根本就不需要开口，他就主动拿出几个羊肉串出来了。
站在炉子前，老妈把碳给烧好，赤红的炭火散发出炽热的热气。
这时候，有几个要去买菜的邻居，都好奇的围过来。
“秀梅呀，今天这是怎么着，出摊这么早？”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笑盈盈的问。
“是啊，这时候哪有人来吃串呀！”一个年近六旬的大爷，也跟着点点头。
老妈笑笑，说道：“呵呵，这不是闲着没事么，大壮也想学学烤串，就让他先试试，就当玩呗......”
“哦！”大爷大妈们点点头，目光不约而同的移到顾白的身上。
顾白咧嘴一笑，一边将羊肉串架在炉子上，一边说道：“刘大妈，等会来一串？这可是我新研究的独家秘方，味道绝对错不了，免费的......”
“呵呵，大妈这牙口不行喽，咬不动这羊肉串喽，不过大壮这孩子是真懂事了，知道帮家里干活了，行，子承母业也挺好。”刘大妈笑盈盈的说。
大壮没吱声，一门心思都在那几串羊肉串上，可是老妈却脸色微微一变......也许长辈们的世界，我们真不懂。
这话落进老妈的耳朵里，就变得非常的刺耳，甚至还有点嘲笑的意思。
大壮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现在本应该是在城里工作打拼的时候，现在却跑回家里烤串，还什么子承母业......这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
老妈眉头一挑，稍稍上前一小步，一只手捏着衣摆，一只手微微握在一起。
这个架势，明显就是准备吵架了。
夫妻生活几十年，老顾同志一眼就看出来她想要做什么，连忙咳嗽几声，笑着打圆场：“老刘大姐，听说你儿子在县医院附近的小饭店，当厨子呢？一个月不少挣吧？当厨师挺好，不用往外面跑，哪像咱家大壮，逢年过节才能回家一次，还待不上几天就得走，这不，单位领导和大壮关系处的不错，看他挺长时间没回家，就给他准几天假，回来孝敬父母，呵呵......”
老顾同志这个人吧，性格老实、厚道，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好人。
就是在某些时候吧，有点太那个了。
本来他也是好意，想让这场纠纷化解。俗话说远亲还不如近邻呢，大家都在这里认识几十年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平时也没少互相帮忙。
要是因为一句话，就把几十年的关系给闹僵，属实有点不值。
所以吧，应该是吧。
他本意可能是想转移个话题，聊聊其他的事情，不在这个尴尬的话题上多纠结，然而......
这话落进刘大妈的耳朵里，就稍稍有点变味了。
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老顾好像在炫耀什么，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呢？
“得，你家儿子有出息，你家儿子最孝顺，我还有事，先走了！”老刘大妈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那矫健的步伐，那妖娆的身段，那......
“哎，老刘大姐，您买菜急什么，等会尝尝大壮的烤串呀，唉，您也真是够辛苦的，儿子就是厨师，您还得亲自买菜做饭，这......”
不用说，这肯定又是老顾同志的好心，他本意是好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厚厚的油脂，在肉里分泌出来，发出‘滋滋’的声响。
浓浓的肉香味，也随之飘散出来，让旁边的几位老邻居，都下意识的咽下几口口水。
太香了，这味道简直太诱惑了。
大壮拿出自己秘制的酱汁，小心翼翼的均匀涂抹在羊肉串上，尽量让每一块肉都能有酱汁。
炭火不是很旺，却是恰到好处。
涂抹酱汁的肉串，在小火的炙烤下，又渐渐散发出一股独特的味道来。
大壮没心思去看老妈和那些老邻居的表情，当酱汁渐渐渗透进肉里，他先后捏起辣椒面和孜然，均匀的撒在肉串上。
“好了，大壮牌独家烤串，都尝尝......”
美好的一天，从忙碌的早上开始。
收拾完最后一桌的碗盘，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钟了。
初升的太阳，散发出柔和的阳光。
大壮坐在老槐树下，一边吹着风，一边哼着小曲儿，好不悠哉自在。
“我说你们单位放几天假呀？这都回来三四天了，也没见你有要回去的意思。”这会儿，老妈从院里走出来。
“嗯，那什么，这是咱们单位的福利，给多放几天假，多陪陪家里的父母......”大壮含糊其辞的说。
撒谎不打草稿，就是有点生涩，听着也不怎么自然。
“不对呀，什么福利也没有休息这么多天的，这又不是过年过节的，大壮，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老妈越想越不对劲，脸色当即就拉下来了。
大壮笑了笑。
解释？这怎么解释，难道直接和老妈说自己辞职不干了？没有任何的理由，也没有想好辞职以后的计划？
要知道，老妈和老顾把自己这个工作看得非常重要，如果真要是实话实说，还不定得急成什么样。
可是不说......大壮犹豫了。
这事主要也是怪自己那个前身，辞职就辞职呗，何必非得往家里跑？回来小住几天倒也没事，可是时间一长，就容易露馅啊。
就在他琢磨该怎么应付过去的时候，兜里的电话响了，是自己的房东打过来的。
“喂！”大壮连忙起身，故意走到一遍低声的说。
“顾白呀，我昨天去你那，你不在家？嗯，也没啥事，这不你那还空个屋子么，我合计闲着也是闲着，挺浪费的，我就给租出去了，人家明天下午就要搬过来，你有时间就收拾收拾，别乱七八糟的......”
房东是个男的，今年四十多岁，挺随和的一个人。
平时对顾白也挺照顾，就是有点小财迷。顾白租的房子，是个两居室，本来一直是和一个哥们合租，前不久那哥们要回老家探亲，说是不打算回来了，所以就空出一个屋子出来。
顾白听到房东这么一说，当即也有点着急了。
“有新房客？刘叔，您看看，我这几天回老家了，没在波海市，明天下午就搬过来的话，我也回不去呀......”
顾白也着急了，那屋还有点他自己的东西，本来以为回老家这几天，不会有人去，索性也就打算回波海的时候在收拾，结果......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房东会算。
这才多长时间，刘叔就找到新房客了。
“没在波海？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这都签合同了，人家明天就要过来，挺着急的，我也不能在继续拖呀，这样吧，你尽快赶回来吧！”
又简单说几句，电话挂断了。
一回头，老妈还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盯着大壮。
咧嘴一笑，无奈的耸肩说：“真是禁不住念叨，您这过来一问，咱们单位那边就有事了，唉，明天就走，这回放心了吧？”
老妈狐疑的瞅一眼：“那行，下午我给你准备点咱们当地的特产，你给单位同事分点！”
“可别，咱们这特产无非就是核桃榛子，人家也不稀罕，还是别带了，挺沉的。”顾白连忙摇头。
“别废话，让你带就带，大小伙子拎点东西能沉哪去？”
老妈转身回院里了，只留下一阵苦笑的大壮，和那颗孤零零的老槐树。
********
下午，大壮没去网吧，昨天他用三个小时写出两章，昨天发一章，今天在定时发一章。
虽然他满心期待小说的成绩，到底变得怎么样了。
点击量会不会增加，收藏会不会多几个，推荐票有没有人投，但是......他实在是走不开。
将昨天自己用大半宿调制出来的‘大壮牌烧烤酱汁’拿出来。
老顾同志背着双手，老神在在的仔细研究着，老妈也是一脸凝重的样子。
在她的见识里，烤串一直都是撒点咸盐面，在撒点辣椒面，烤出肉里的油脂，也就差不多了。
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烤串还得用酱汁的。
这不怪她，在顾白的记忆力，这个世界似乎真没有用酱汁来调味的，所有的烤串几乎都是如出一辙。
都是和老妈的方法一样，撒点孜然，撒点咸盐面和辣椒面。
之所以能分出好吃或不好吃，主要还得看肉串的腌制方法和用料。也就是说，好不好吃完全得看前期的准备。
“这能行么？用酱汁调味，我还是头回听说！”老妈皱着眉头，有点半信半疑的问道。
“没错，我和你妈都活大半辈子了，还没听说谁家烤串用酱汁的，大壮，你小子是不是胡乱瞎搞啊？”老顾同志也质疑的语气说道。
顾白摊开双手，无力的解释：“妈，你们都在这研究一个下午了，我说了，这绝对是秘方酱汁，别人家没有就对了，你儿子说话你还不相信么？要不咱先试试？”
“我看行，好不好吃，咱试试就知道了，可别晚上出摊在给人家吃出毛病来，要祸害就可咱自己家里的人祸害吧！”老顾同志用力的点点头。
顾白听见这话，鼻子差点都没给气歪了，这还是自己的亲爹么？
做了决定，一家三口往院门口走。
此时烧烤炉子已经架好，不过那些串还没有拿出来，现在时间还早，太阳还没下山呢，不着急。
老顾同志今天很有眼力见，根本就不需要开口，他就主动拿出几个羊肉串出来了。
站在炉子前，老妈把碳给烧好，赤红的炭火散发出炽热的热气。
这时候，有几个要去买菜的邻居，都好奇的围过来。
“秀梅呀，今天这是怎么着，出摊这么早？”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笑盈盈的问。
“是啊，这时候哪有人来吃串呀！”一个年近六旬的大爷，也跟着点点头。
老妈笑笑，说道：“呵呵，这不是闲着没事么，大壮也想学学烤串，就让他先试试，就当玩呗......”
“哦！”大爷大妈们点点头，目光不约而同的移到顾白的身上。
顾白咧嘴一笑，一边将羊肉串架在炉子上，一边说道：“刘大妈，等会来一串？这可是我新研究的独家秘方，味道绝对错不了，免费的......”
“呵呵，大妈这牙口不行喽，咬不动这羊肉串喽，不过大壮这孩子是真懂事了，知道帮家里干活了，行，子承母业也挺好。”刘大妈笑盈盈的说。
大壮没吱声，一门心思都在那几串羊肉串上，可是老妈却脸色微微一变......也许长辈们的世界，我们真不懂。
这话落进老妈的耳朵里，就变得非常的刺耳，甚至还有点嘲笑的意思。
大壮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现在本应该是在城里工作打拼的时候，现在却跑回家里烤串，还什么子承母业......这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
老妈眉头一挑，稍稍上前一小步，一只手捏着衣摆，一只手微微握在一起。
这个架势，明显就是准备吵架了。
夫妻生活几十年，老顾同志一眼就看出来她想要做什么，连忙咳嗽几声，笑着打圆场：“老刘大姐，听说你儿子在县医院附近的小饭店，当厨子呢？一个月不少挣吧？当厨师挺好，不用往外面跑，哪像咱家大壮，逢年过节才能回家一次，还待不上几天就得走，这不，单位领导和大壮关系处的不错，看他挺长时间没回家，就给他准几天假，回来孝敬父母，呵呵......”
老顾同志这个人吧，性格老实、厚道，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好人。
就是在某些时候吧，有点太那个了。
本来他也是好意，想让这场纠纷化解。俗话说远亲还不如近邻呢，大家都在这里认识几十年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平时也没少互相帮忙。
要是因为一句话，就把几十年的关系给闹僵，属实有点不值。
所以吧，应该是吧。
他本意可能是想转移个话题，聊聊其他的事情，不在这个尴尬的话题上多纠结，然而......
这话落进刘大妈的耳朵里，就稍稍有点变味了。
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老顾好像在炫耀什么，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呢？
“得，你家儿子有出息，你家儿子最孝顺，我还有事，先走了！”老刘大妈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那矫健的步伐，那妖娆的身段，那......
“哎，老刘大姐，您买菜急什么，等会尝尝大壮的烤串呀，唉，您也真是够辛苦的，儿子就是厨师，您还得亲自买菜做饭，这......”
不用说，这肯定又是老顾同志的好心，他本意是好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厚厚的油脂，在肉里分泌出来，发出‘滋滋’的声响。
浓浓的肉香味，也随之飘散出来，让旁边的几位老邻居，都下意识的咽下几口口水。
太香了，这味道简直太诱惑了。
大壮拿出自己秘制的酱汁，小心翼翼的均匀涂抹在羊肉串上，尽量让每一块肉都能有酱汁。
炭火不是很旺，却是恰到好处。
涂抹酱汁的肉串，在小火的炙烤下，又渐渐散发出一股独特的味道来。
大壮没心思去看老妈和那些老邻居的表情，当酱汁渐渐渗透进肉里，他先后捏起辣椒面和孜然，均匀的撒在肉串上。
“好了，大壮牌独家烤串，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