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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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开了快递盒封口的胶带, 祁清双手放在盒子上, 颇有仪式感地深呼吸一口气, 压下紊乱的情绪，慢慢将快递盒打开。
快递盒里还有一个纸盒, 黑紫底色, 扭曲的光纹和姿态妙曼的水纹纠缠在一起，周围水滴状的白色液体渐变透明, 很抽象的广告画，祁清一眼看懂了上面的意思, 老脸一红, 把纸盒从快递盒里拿出来。
她买的东西全在纸盒里, 祁清正要打开盒子，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吓得祁清手一抖差点把盒子扔出去。
祁清稳住手转头往屏幕上看去，苏助理的来电。
这个时候苏助理给她打电话, 不用想也是来找她求助的, 祁清一手按在盒子上, 一手接了苏助理的电话。
苏助理站在秦负雪家楼下，仰头看着她家的窗户，“喂，祁总, 你现在方便接我电话吗？”
“嗯, 方便, 有什么事你说。”祁清看了眼盒子, 她现在其实不方便接电话。
“我在负雪家楼下，不知道要不要上去。”苏助理手上拎着一大袋食材，还有感冒药和体温计。
秦负雪家的冰箱里，除了鸡蛋牛奶和水，就没有其他东西，来之前，她特地去超市买了米和菜。
苏助理把自己想做的事告诉祁清，“我想给她做点吃的，但是我怕她不想见到我。”
苏助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了？以前那个喜欢秦负雪的苏助理，不管对方怎么冷淡，苏助理都雷打不动地和秦负雪道早安晚安，没话找话和秦负雪聊天。
“苏助理，负雪昨天真的主动亲你了吗？”祁清怀疑苏助理喝醉酒记忆出现了差错，“她主动亲了你，说明她对你敞开了心，虽然你说她那个，但……应该也没什么的。”
以她对秦负雪的了解，还不至于被一句话伤得体无完肤。
苏助理抿唇，她实在不好意思向祁清坦白，她是在什么时候对秦负雪说出了那句话。
电话里的沉默蔓延到了办公室，祁清看着盒子，静静地等苏助理说话。
等来的是一声叹气声。
苏助理说：“祁总，我和秦负雪差一点在一起了，差一点，差一点进去。”
“进去？什么意思？”祁清问完马上反应过来，苏助理在说，她和秦负雪差点滚床单了。
把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祁清可以脑补出那个画面，秦负雪对喝醉酒的苏助理动手动脚，苏助理生气秦负雪对她的口是心非，在差点滚床单的时候骂秦负雪。
不对，如果是这样，秦负雪的确是活该被骂。
祁清把画面里的两个人对调了下位置，喝醉酒的苏助理起了歹心，对秦负雪动手动脚，秦负雪接受了她，苏助理却骂了秦负雪，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苏助理果然是凭自己的本事单身的。
祁清扶额，“苏助理，你已经在负雪家楼下了，就上去吧，最多被拒之门外，不会有比这个更糟糕的情况了。”
她说的对，苏助理说了一声谢谢，把手机放回兜里提着一大袋食材走了进去。
电梯在秦负雪家那一层楼停下，苏助理走出电梯，站在门口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让头发服服帖帖地垂在肩膀上，又把衣服扯整齐，然后去敲秦负雪家的门。
秦负雪穿着家居服抱着平板电脑坐在沙发上，听到敲门声，放下平板走到玄关处看了一眼。
监控屏里，苏助理拎着一袋东西站在她家门口，脸上明显的不安。
秦负雪皱起眉头，想起了昨晚。
她脑子抽了，才会想去尝苏助理唇瓣的滋味，在苏助理侵犯自己的时候，不仅没有阻止她，还揉她的头发鼓励她。
秦负雪装作不在家的样子，回到沙发上，抱起平板继续刷新闻。
苏助理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想着她可能没听到自己的敲门声，在门边找了找，按响门铃。
清脆悦耳的门铃声在屋子里响起，秦负雪转头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打开头条新闻刷起了娱乐八卦。
她的手机依然关机，苏助理试着打她的电话，没有打通，只能又求助祁清。
盒子用绒垫隔了两层，祁清拿起手铐用力扯了扯，手铐很结实，用这个把陆菀廷拷住，她别想挣开。
祁清又试了试钥匙，钥匙能打开手铐，她可以放心的和陆菀廷玩，不用担心玩嗨了之后钥匙打不开，到时候不管是请锁匠来开锁还是其他，传出去都会尴尬。
盒子下一层的玩具就丰富了，一根小鞭子，缎面光滑的束缚捆带，布料稀少充满情趣的内衣，带孔的球，小夹子，卖家很贴心，还送了一本小册子，名为新手教程。
祁清看着这些东西，翻开了小册子。
新世界的大门在面前打开，祁清翻了两页，慌忙合上新世界的大门。
再看这些东西，祁清一股脑儿地把东西塞了回去，连带着手铐也放了回去，然后给卖家发消息。
她要退货。
她没有那种爱好，也不想和陆菀廷玩这种不管是谁跪在地上爬行她都无法接受的游戏。
卖家很爽快，给了祁清一个退货地址。
祁清找了胶带，把快递盒缠得严严实实，拿给花助理，让她把东西寄回去。
刚买就要退货？花助理抱着新鲜热乎刚缠好的快递盒，好心告诉她，“祁总，你现在缠上胶带，一会儿快递员过来拿，还是要拆开看的。”
祁清忘记考虑验货这件事了，怪不得卖家这么爽快给退货地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意思让快递员一件一件把东西拿出来，仔细检查有没有违寄物品。
祁清打消了退货念头，“算了，别退了，也不值多少钱。”她拿回快递，准备在离开公司的时候带出去随便找个垃圾箱扔了。
她拿着快递回办公室，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祁清快步走过去，一看是苏助理的电话，随手把快递放办公桌上，没找个地方把快递藏起来，先接了苏助理电话。
“祁总，负雪不愿意给我开门。”苏助理垂着头，眼眶发红，委屈的声音隔着遥远的电话传到祁清耳朵里，听得祁清心疼，“她手机关机，我也没办法和她说话。”
祁清看着办公桌上的合照，看在陆菀廷的份上告诉苏助理一个秘密，“我知道负雪家门的密码。”
苏助理眼睛一亮，又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随便进她的家。”
昨天已经做错了，今天如果再做错，秦负雪大概真的会把她给拉黑了。
“那我没其他办法了。”祁清在椅子上坐下，“你只能站在她家门外，一直等到她出来为止了。”
苏助理想了想，“那我在外面等她。”
她打定主意，一直在这里等秦负雪出来，亲口为昨晚的事道歉。
挂了电话，苏助理把手里的东西放秦负雪家门口，找了面墙，蹲墙边等她。
秦负雪刷了会儿头条，去门边看了看，监控屏里，苏助理低头蹲在墙边的样子看得人心疼，秦负雪犹豫了一会儿，打开了门。
听到开门声，苏助理倏地抬起了头，秦负雪面色苍白，一脸病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苏助理扬起笑脸讨好地对她笑，“负雪。”
秦负雪给她留了门，一言不发回了客厅。
苏助理拎上门口的东西，快步跟了进去，“负雪，昨晚对不起。”
秦负雪睨了她一眼，“没关系，你说得很对。”
苏助理：“……”这话要怎么接？
“我喝醉了。”这句话特别像睡完人不想负责任的渣女说的话，苏助理说出口就后悔了，心惊胆战地看着秦负雪的反应。
秦负雪没有多大反应，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她抬起眼眸看着苏助理双眼，“你亲了我，我亲回了你，就当扯平了，至于其他，你什么都没做，只是骂我贱，刚刚那句道歉我接受了。”
秦负雪扫了眼她手里的东西，把关机了半天的手机开机，翻到苏助理的微信，说：“东西留下，你人走吧。”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苏助理拿出手机，秦负雪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帮她点了领取，“这钱，是你买这些东西的钱，多不用退，少我给你补。”
她把手机放回到苏助理手机，“两千够了吗？”
如果是买东西的钱，那的确够了。
“不够。”苏助理放下袋子，拉住秦负雪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这里还有一颗心的钱，你没有付。”
心跳扑通扑通冒到嗓子眼，苏助理紧张的看着秦负雪，“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秦负雪愣了半分钟，抽回手转过身背对她，狠心说：“你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话音未落，苏助理从背后抱住了她，环着她腰靠在她背上，“负雪，留下我吧，昨晚是我嘴贱，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会说那种话了。”
秦负雪低头看着腰上的两只手，嘴角忍不住上扬，掰开苏助理的手转过身看她的时候却依然冷着脸。
苏助理咬唇，她明白，秦负雪这反应是不给她机会了。
秦负雪往厨房方向看了一眼，说：“把东西都放冰箱里，我饿了，你顺便给我做点吃的。”
苏助理都已经想好一会儿出门是先在门口哭个够再走还是上车里哭个够了，听到秦负雪的话，脸上微微一愣，立马笑了起来，笑着抱上去，“我这就给你做吃的。”
秦负雪伸手推住了她，“离我远点。”
和苏助理打完电话，祁清在办公室里看了一圈，想找个地方把快递藏一藏。
花助理来敲门，提醒她会议要开始了。
祁清看看手里的快递，笑了起来，这快递其实没什么好藏的，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里面有什么，也没人敢随便动。
祁清把快递随意放在办公桌边的地上，拿了资料说：“我马上过去。”
她在会议室坐下没多久，陆菀廷出现在了她办公室门口。
本来是让小良来接人，陆菀廷忙完手上的工作，亲自过来接人。
花助理见到她，客客气气地请人进办公室坐，“陆总，祁总在开会，您在办公室里坐一会儿，大概二十分钟就好了。”
一个小会。
陆菀廷点了点头，进了祁清办公室。
她在沙发上坐下，一眼看到了办公桌边的快递盒，花助理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那个被胶布缠了好几圈的快递盒，主动解释说：“那是祁总买的日用品，不是别人送的。”
花助理的重点在解释不是别人送的上，陆菀廷的注意力却在前面。
花助理去沏茶，陆菀廷听到日用品三个字，心情复杂，走过去拿起快递看了看，层层透明胶布下，日用品几个字依稀可见。
桌上摆着一把美工刀，花助理端着茶走到陆菀廷身边，陆菀廷看了眼美工刀，转头问她，“花助理，如果我拆你们祁总的快递，她会生气吗？”
“里面就是几条毛巾而已啦。”花助理没当回事，把茶给她，“陆总，喝茶。”
划开了快递盒封口的胶带, 祁清双手放在盒子上, 颇有仪式感地深呼吸一口气, 压下紊乱的情绪，慢慢将快递盒打开。
快递盒里还有一个纸盒, 黑紫底色, 扭曲的光纹和姿态妙曼的水纹纠缠在一起，周围水滴状的白色液体渐变透明, 很抽象的广告画，祁清一眼看懂了上面的意思, 老脸一红, 把纸盒从快递盒里拿出来。
她买的东西全在纸盒里, 祁清正要打开盒子，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吓得祁清手一抖差点把盒子扔出去。
祁清稳住手转头往屏幕上看去，苏助理的来电。
这个时候苏助理给她打电话, 不用想也是来找她求助的, 祁清一手按在盒子上, 一手接了苏助理的电话。
苏助理站在秦负雪家楼下，仰头看着她家的窗户，“喂，祁总, 你现在方便接我电话吗？”
“嗯, 方便, 有什么事你说。”祁清看了眼盒子, 她现在其实不方便接电话。
“我在负雪家楼下，不知道要不要上去。”苏助理手上拎着一大袋食材，还有感冒药和体温计。
秦负雪家的冰箱里，除了鸡蛋牛奶和水，就没有其他东西，来之前，她特地去超市买了米和菜。
苏助理把自己想做的事告诉祁清，“我想给她做点吃的，但是我怕她不想见到我。”
苏助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了？以前那个喜欢秦负雪的苏助理，不管对方怎么冷淡，苏助理都雷打不动地和秦负雪道早安晚安，没话找话和秦负雪聊天。
“苏助理，负雪昨天真的主动亲你了吗？”祁清怀疑苏助理喝醉酒记忆出现了差错，“她主动亲了你，说明她对你敞开了心，虽然你说她那个，但……应该也没什么的。”
以她对秦负雪的了解，还不至于被一句话伤得体无完肤。
苏助理抿唇，她实在不好意思向祁清坦白，她是在什么时候对秦负雪说出了那句话。
电话里的沉默蔓延到了办公室，祁清看着盒子，静静地等苏助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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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助理说：“祁总，我和秦负雪差一点在一起了，差一点，差一点进去。”
“进去？什么意思？”祁清问完马上反应过来，苏助理在说，她和秦负雪差点滚床单了。
把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祁清可以脑补出那个画面，秦负雪对喝醉酒的苏助理动手动脚，苏助理生气秦负雪对她的口是心非，在差点滚床单的时候骂秦负雪。
不对，如果是这样，秦负雪的确是活该被骂。
祁清把画面里的两个人对调了下位置，喝醉酒的苏助理起了歹心，对秦负雪动手动脚，秦负雪接受了她，苏助理却骂了秦负雪，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苏助理果然是凭自己的本事单身的。
祁清扶额，“苏助理，你已经在负雪家楼下了，就上去吧，最多被拒之门外，不会有比这个更糟糕的情况了。”
她说的对，苏助理说了一声谢谢，把手机放回兜里提着一大袋食材走了进去。
电梯在秦负雪家那一层楼停下，苏助理走出电梯，站在门口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让头发服服帖帖地垂在肩膀上，又把衣服扯整齐，然后去敲秦负雪家的门。
秦负雪穿着家居服抱着平板电脑坐在沙发上，听到敲门声，放下平板走到玄关处看了一眼。
监控屏里，苏助理拎着一袋东西站在她家门口，脸上明显的不安。
秦负雪皱起眉头，想起了昨晚。
她脑子抽了，才会想去尝苏助理唇瓣的滋味，在苏助理侵犯自己的时候，不仅没有阻止她，还揉她的头发鼓励她。
秦负雪装作不在家的样子，回到沙发上，抱起平板继续刷新闻。
苏助理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想着她可能没听到自己的敲门声，在门边找了找，按响门铃。
清脆悦耳的门铃声在屋子里响起，秦负雪转头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打开头条新闻刷起了娱乐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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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看着这些东西，翻开了小册子。
新世界的大门在面前打开，祁清翻了两页，慌忙合上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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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那种爱好，也不想和陆菀廷玩这种不管是谁跪在地上爬行她都无法接受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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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找了胶带，把快递盒缠得严严实实，拿给花助理，让她把东西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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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打消了退货念头，“算了，别退了，也不值多少钱。”她拿回快递，准备在离开公司的时候带出去随便找个垃圾箱扔了。
她拿着快递回办公室，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祁清快步走过去，一看是苏助理的电话，随手把快递放办公桌上，没找个地方把快递藏起来，先接了苏助理电话。
“祁总，负雪不愿意给我开门。”苏助理垂着头，眼眶发红，委屈的声音隔着遥远的电话传到祁清耳朵里，听得祁清心疼，“她手机关机，我也没办法和她说话。”
祁清看着办公桌上的合照，看在陆菀廷的份上告诉苏助理一个秘密，“我知道负雪家门的密码。”
苏助理眼睛一亮，又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随便进她的家。”
昨天已经做错了，今天如果再做错，秦负雪大概真的会把她给拉黑了。
“那我没其他办法了。”祁清在椅子上坐下，“你只能站在她家门外，一直等到她出来为止了。”
苏助理想了想，“那我在外面等她。”
她打定主意，一直在这里等秦负雪出来，亲口为昨晚的事道歉。
挂了电话，苏助理把手里的东西放秦负雪家门口，找了面墙，蹲墙边等她。
秦负雪刷了会儿头条，去门边看了看，监控屏里，苏助理低头蹲在墙边的样子看得人心疼，秦负雪犹豫了一会儿，打开了门。
听到开门声，苏助理倏地抬起了头，秦负雪面色苍白，一脸病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苏助理扬起笑脸讨好地对她笑，“负雪。”
秦负雪给她留了门，一言不发回了客厅。
苏助理拎上门口的东西，快步跟了进去，“负雪，昨晚对不起。”
秦负雪睨了她一眼，“没关系，你说得很对。”
苏助理：“……”这话要怎么接？
“我喝醉了。”这句话特别像睡完人不想负责任的渣女说的话，苏助理说出口就后悔了，心惊胆战地看着秦负雪的反应。
秦负雪没有多大反应，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她抬起眼眸看着苏助理双眼，“你亲了我，我亲回了你，就当扯平了，至于其他，你什么都没做，只是骂我贱，刚刚那句道歉我接受了。”
秦负雪扫了眼她手里的东西，把关机了半天的手机开机，翻到苏助理的微信，说：“东西留下，你人走吧。”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苏助理拿出手机，秦负雪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帮她点了领取，“这钱，是你买这些东西的钱，多不用退，少我给你补。”
她把手机放回到苏助理手机，“两千够了吗？”
如果是买东西的钱，那的确够了。
“不够。”苏助理放下袋子，拉住秦负雪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这里还有一颗心的钱，你没有付。”
心跳扑通扑通冒到嗓子眼，苏助理紧张的看着秦负雪，“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秦负雪愣了半分钟，抽回手转过身背对她，狠心说：“你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话音未落，苏助理从背后抱住了她，环着她腰靠在她背上，“负雪，留下我吧，昨晚是我嘴贱，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会说那种话了。”
秦负雪低头看着腰上的两只手，嘴角忍不住上扬，掰开苏助理的手转过身看她的时候却依然冷着脸。
苏助理咬唇，她明白，秦负雪这反应是不给她机会了。
秦负雪往厨房方向看了一眼，说：“把东西都放冰箱里，我饿了，你顺便给我做点吃的。”
苏助理都已经想好一会儿出门是先在门口哭个够再走还是上车里哭个够了，听到秦负雪的话，脸上微微一愣，立马笑了起来，笑着抱上去，“我这就给你做吃的。”
秦负雪伸手推住了她，“离我远点。”
和苏助理打完电话，祁清在办公室里看了一圈，想找个地方把快递藏一藏。
花助理来敲门，提醒她会议要开始了。
祁清看看手里的快递，笑了起来，这快递其实没什么好藏的，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里面有什么，也没人敢随便动。
祁清把快递随意放在办公桌边的地上，拿了资料说：“我马上过去。”
她在会议室坐下没多久，陆菀廷出现在了她办公室门口。
本来是让小良来接人，陆菀廷忙完手上的工作，亲自过来接人。
花助理见到她，客客气气地请人进办公室坐，“陆总，祁总在开会，您在办公室里坐一会儿，大概二十分钟就好了。”
一个小会。
陆菀廷点了点头，进了祁清办公室。
她在沙发上坐下，一眼看到了办公桌边的快递盒，花助理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那个被胶布缠了好几圈的快递盒，主动解释说：“那是祁总买的日用品，不是别人送的。”
花助理的重点在解释不是别人送的上，陆菀廷的注意力却在前面。
花助理去沏茶，陆菀廷听到日用品三个字，心情复杂，走过去拿起快递看了看，层层透明胶布下，日用品几个字依稀可见。
桌上摆着一把美工刀，花助理端着茶走到陆菀廷身边，陆菀廷看了眼美工刀，转头问她，“花助理，如果我拆你们祁总的快递，她会生气吗？”
“里面就是几条毛巾而已啦。”花助理没当回事，把茶给她，“陆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