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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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大人，我们知道在您看来，我们将无辜女子沉入水中送死的行为是大恶，是为道理所不容的，您阻拦我们，我们也能够理解。”
“但法师大人，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如此啊，我们小林村三面环山，还有一面则是临着流沙河，流沙河水势凶猛，极容易决堤。”
“数十年前，我们一直受其害，年年不知道多少财物、人、牲畜，被那洪水一股脑儿全部都冲走，眼看我们小林村便要支持不下去。”
“这时候河伯出现了，他告诉我们，只要我们每年献祭一个年轻的处子，他就可以保我们小林村一年平安。”
“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做此选择。”
老者头磕在地上，道：“求法师饶过我小林村吧！”
江流皱了皱眉，道：“你可知道你们这般做是助纣为虐？那河伯要活人献祭，很显然不可能是真正的河伯正神，而是个妖怪。”
“你们预着了妖怪，不想着如何降妖，反而一味的顺从这妖怪，你可知那妖怪的胃口将会越来越大，此时是一年一个女子，十年之后，说不定便是一年一对女子。”
“饶是这般，你们也依旧要向那妖怪妥协？”
老者摇了摇头，道：“降妖？如何能够降妖？我等不过是普通村民，便是厉害些的青壮，也只能在野兽面前走上两招，那河伯神通广大，能控水，我等怎能降他？”
老妪这时候醒来，突然厉声喊道：“贼秃驴，我可是河伯大人亲自册封的神婆，你竟敢打我，河伯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猪八戒一巴掌下去，老妪再一次晕了过去。
老者继续说道：“我等真的是没有办法啊，而且那河伯一年只要一名女子，和河伯没来之前相比，我们小林村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法师大人，您是路过的和尚，秉承救人，救苦，救难的准则，可法师您想过没有，这名女子法师您救下来了，但只要您离开，她一样逃不离原来的命运。”
“就算您将这名女子给带走了，但这命运就会降临到小林村其他女子身上，甚至于惹了河伯发怒，不帮我们小林村治理水患，我们小林村便要遭受大难。”
“说不定我们整个小林村都要被洪水给淹没，法师大人难道你想看到这一切吗？”
随着老者的话音落下，老者身后的一些人也开始了言语。
“村长大人说的对，这路过的和尚根本不清楚情况，就乱救人，他以为自己行了善，却没有想到我们要遭受多少，他行的善，其实是恶！”
“对，这和尚只管自己行善，积功德，却不管我们的死活，这些和尚都虚伪。”
……
江流将禅杖插入地面，双手合十。
“唵！”六字真言第一字。
这一声，瞬间将所有的议论声都压过，所有人看向江流，战战兢兢，都受到六字真言的影响，不敢再多言。
江流环视了一周，道：“这女子贫僧既然已经救下，那便不会半途而废，你若担心那妖怪报复你们，贫僧可助你们降妖！”
“真的？”老者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道：“法师大人，您不知道那河伯的厉害，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比的。”
“早在当初，我们也不是没有请过降妖者，佛门的和尚，道家的修士，还有武林之中的一些绿林好汉，都曾来过。”
“但在那河伯的手中，他们都走不过一个回合，那河伯还未曾露面，便是一阵水流冲来，就将他们全部都给卷入水中，再也不见。”
“后来，我们才认命。”
“法师大人，您能够想着替我们降妖，我们很感激，你是个好和尚，不应该将性命交代在我们小林村，您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江流摇了摇头，道：“若见此苦难而充耳不闻，贫僧还当个什么和尚，这妖，贫僧便是丢去性命，也会助你们降了他。”
老者犹豫了一会儿，再次说道：“法师大人，真的不必，那河伯真的非常厉害，您还是不要妄自送了性命才好。”
“而且法师大人，您若降妖，那河伯必然会迁怒于我们小林村，到时候我们小林村又得遭受水患，不知道付出多少代价，才可以获得河伯原谅。”
老者此言一出，其身后之人顿时议论纷纷，看向江流的眼神比之前更多了一丝不善，似乎以洪水威胁他们的不是河伯而是江流。
猪八戒“呸”了一声，看向江流，道：“和尚，这样的人你也要救？”
猴子嘻笑一声：“若是他们敢在俺老孙面前这般说话，不用那河伯出手，俺老孙就一棍子将他们全部都给打死。”
江流心情也不是太好，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唐三藏，对于这些老者的态度，自然也就做不到似真正的唐三藏那般，哪怕对想杀自己的人依旧存着怜悯之心。
但前往小林的任务还在，江流却是不可能放弃。
顿了一会儿，江流直视着那老者，道：“老人家，带路吧，你愿不愿意贫僧相助，那是一回事，贫僧想不想相助，那是另外一回事。”
“你们若是不愿，大可以拦着贫僧等，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否拦的住。”
老者怒视着江流，道：“和尚，你是个出家人，怎么能这样？”
江流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正因为贫僧是个出家人，所以见到妖怪作恶，必然就要将他降服，这是贫僧的本分。”
“好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带路吧。”
老者还想再言，但是看到江流的视线，顿时将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因为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和河伯一样，江流也不是他能够对抗的。
在前面带着路，老者的脑袋低垂，似乎是想到了江流失败之后，河伯将整个小林村全部都给淹没的情况，了无生意。
一个年轻的男子突然朝江流冲过来，道：“死秃驴，你要害我们，我要让你也不得好死！”
说罢，一棍狠狠的砸在了白龙马的马头上。
“法师大人，我们知道在您看来，我们将无辜女子沉入水中送死的行为是大恶，是为道理所不容的，您阻拦我们，我们也能够理解。”
“但法师大人，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如此啊，我们小林村三面环山，还有一面则是临着流沙河，流沙河水势凶猛，极容易决堤。”
“数十年前，我们一直受其害，年年不知道多少财物、人、牲畜，被那洪水一股脑儿全部都冲走，眼看我们小林村便要支持不下去。”
“这时候河伯出现了，他告诉我们，只要我们每年献祭一个年轻的处子，他就可以保我们小林村一年平安。”
“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做此选择。”
老者头磕在地上，道：“求法师饶过我小林村吧！”
江流皱了皱眉，道：“你可知道你们这般做是助纣为虐？那河伯要活人献祭，很显然不可能是真正的河伯正神，而是个妖怪。”
“你们预着了妖怪，不想着如何降妖，反而一味的顺从这妖怪，你可知那妖怪的胃口将会越来越大，此时是一年一个女子，十年之后，说不定便是一年一对女子。”
“饶是这般，你们也依旧要向那妖怪妥协？”
老者摇了摇头，道：“降妖？如何能够降妖？我等不过是普通村民，便是厉害些的青壮，也只能在野兽面前走上两招，那河伯神通广大，能控水，我等怎能降他？”
老妪这时候醒来，突然厉声喊道：“贼秃驴，我可是河伯大人亲自册封的神婆，你竟敢打我，河伯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猪八戒一巴掌下去，老妪再一次晕了过去。
老者继续说道：“我等真的是没有办法啊，而且那河伯一年只要一名女子，和河伯没来之前相比，我们小林村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法师大人，您是路过的和尚，秉承救人，救苦，救难的准则，可法师您想过没有，这名女子法师您救下来了，但只要您离开，她一样逃不离原来的命运。”
“就算您将这名女子给带走了，但这命运就会降临到小林村其他女子身上，甚至于惹了河伯发怒，不帮我们小林村治理水患，我们小林村便要遭受大难。”
“说不定我们整个小林村都要被洪水给淹没，法师大人难道你想看到这一切吗？”
随着老者的话音落下，老者身后的一些人也开始了言语。
“村长大人说的对，这路过的和尚根本不清楚情况，就乱救人，他以为自己行了善，却没有想到我们要遭受多少，他行的善，其实是恶！”
“对，这和尚只管自己行善，积功德，却不管我们的死活，这些和尚都虚伪。”
……
江流将禅杖插入地面，双手合十。
“唵！”六字真言第一字。
这一声，瞬间将所有的议论声都压过，所有人看向江流，战战兢兢，都受到六字真言的影响，不敢再多言。
江流环视了一周，道：“这女子贫僧既然已经救下，那便不会半途而废，你若担心那妖怪报复你们，贫僧可助你们降妖！”
“真的？”老者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道：“法师大人，您不知道那河伯的厉害，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比的。”
“早在当初，我们也不是没有请过降妖者，佛门的和尚，道家的修士，还有武林之中的一些绿林好汉，都曾来过。”
“但在那河伯的手中，他们都走不过一个回合，那河伯还未曾露面，便是一阵水流冲来，就将他们全部都给卷入水中，再也不见。”
“后来，我们才认命。”
“法师大人，您能够想着替我们降妖，我们很感激，你是个好和尚，不应该将性命交代在我们小林村，您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江流摇了摇头，道：“若见此苦难而充耳不闻，贫僧还当个什么和尚，这妖，贫僧便是丢去性命，也会助你们降了他。”
老者犹豫了一会儿，再次说道：“法师大人，真的不必，那河伯真的非常厉害，您还是不要妄自送了性命才好。”
“而且法师大人，您若降妖，那河伯必然会迁怒于我们小林村，到时候我们小林村又得遭受水患，不知道付出多少代价，才可以获得河伯原谅。”
老者此言一出，其身后之人顿时议论纷纷，看向江流的眼神比之前更多了一丝不善，似乎以洪水威胁他们的不是河伯而是江流。
猪八戒“呸”了一声，看向江流，道：“和尚，这样的人你也要救？”
猴子嘻笑一声：“若是他们敢在俺老孙面前这般说话，不用那河伯出手，俺老孙就一棍子将他们全部都给打死。”
江流心情也不是太好，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唐三藏，对于这些老者的态度，自然也就做不到似真正的唐三藏那般，哪怕对想杀自己的人依旧存着怜悯之心。
但前往小林的任务还在，江流却是不可能放弃。
顿了一会儿，江流直视着那老者，道：“老人家，带路吧，你愿不愿意贫僧相助，那是一回事，贫僧想不想相助，那是另外一回事。”
“你们若是不愿，大可以拦着贫僧等，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否拦的住。”
老者怒视着江流，道：“和尚，你是个出家人，怎么能这样？”
江流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正因为贫僧是个出家人，所以见到妖怪作恶，必然就要将他降服，这是贫僧的本分。”
“好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带路吧。”
老者还想再言，但是看到江流的视线，顿时将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因为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和河伯一样，江流也不是他能够对抗的。
在前面带着路，老者的脑袋低垂，似乎是想到了江流失败之后，河伯将整个小林村全部都给淹没的情况，了无生意。
一个年轻的男子突然朝江流冲过来，道：“死秃驴，你要害我们，我要让你也不得好死！”
说罢，一棍狠狠的砸在了白龙马的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