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模拟玩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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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寝室门，脚掌贴着地面划过去，看着脚底下无数的台阶，整个人都不内涵起来，胳肢窝用力攀着楼梯借力走下去，其实我是想和小学的时候那样，坐在楼梯扶手上滑下去，这样省力多了。奈何现在想重温下都没客观条件了。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远远望见承明学长颓长的背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很长，眼前闪过熟悉的画面，似乎回到了梦境里，一个男孩静静地为一个女孩照着矿灯，我愣愣地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出了神。
学长回过头来，笑容很深：“学妹，这是红花油，把它倒在手心里，涂在疼痛的位置上用掌心揉开，来回揉搓至皮肤发热就好，你睡前擦着试试。”
“哦，好！那我今天就试试，还别说就训练了三天我就腿脚酸痛，到现在小腿还浮肿着呢。”我回过神来揉着手腕。
“学妹，我想你们团长，虽然看着有些不近人情，但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再说教官们也确实不能区别对待。”学长把红花油递给我，越听到后面我的笑容越发淡下来，他说得明明很正常的话，我却从他身上忽然看到了阿姨的影子，我暗暗皱眉，好在学长的侧重点不在这里，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没有去接，而是斟酌着措辞，怎么去隐晦地问他，这瓶药水的价格。学长没等我问出口，认真道：“不贵，还不够一顿早饭，你放心收下吧。”
“嗯，那好吧，谢谢学长，我们学校附近可以买到吗？”我冲他笑笑，低着头迅速扫了两旁的树干，想找了话题过渡一下，希望尽快结束这让人莫名奇妙的不舒服，这是不是卸磨杀驴我不知道。
“我今天正好去市区，张鹏让我给他军训的表弟带的，我想你应该用得上，就多带了两瓶回来。”学长语气柔缓的说着。
“那如果效果立竿见影，你把地址发我，我室友肯定也需要。”我边说边认真地看着说明书，看完后放到口袋里，冲他摆摆手，进了宿舍四开的玻璃大门，走过大门和楼梯之间那道长长的过道，忍着肿痛挪上了楼。
张鹏从暗处走出来，拍拍仍呆在原地的承明，嬉皮笑脸起来：“送出去了，怎么还板着脸？”
“没什么，给你女朋友的弟弟送去了？”承明反过来问张鹏。
张鹏抛了下篮球，心情很舒畅的说：“哼！送去的时候，碰到生物学院的一个学生会部长，到我女朋友面前献殷勤，我足足拥抱了她十分钟，才让那小子知难而退。”路灯下他明亮的眼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得意。
承明接住他抛过来的球，眼角的余光扫过玻璃窗，看到那纤瘦的背影，眼神不由一闪，也不纠结她机不可见的皱眉了。
美院女生宿舍楼，通往信息工程学院男生宿舍楼的路上，一个男生一路上喋喋不休，另一个男生闷声不说话，只是相互搭着肩膀越走越远。
我这么一活动免不了出了一身的薄汗，推门进去宿舍很安静，文静含糊地招呼一声：“回来啦！”听着翻了个身，就没了声响。我只好搅干湿毛巾，简单得擦去了汗，坐在凳子上按照学长的方法，轻轻揉搓起来，僵硬的皮肤搓得温温热热的很舒服，我赶紧又擦了几个地方，才熄了灯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学长的短信：你昨天试用了吧，有效果吗？
我乘排队洗脸的空挡，回了条短信：用啦，早晨起来没那么酸痛，谢谢你。
萌萌皱着眉头求怜惜：“我可不可以赖床，可不可以撒娇，可不可以请假。”
帅哥咬牙切齿的总结：“不可以！萌萌你够啦哈，你赶紧给我起开，换我接水了。”
文静起来的早，坐那往脸上抹着防晒霜，问帅哥：“你怎么还有力气磨牙？”
“再累我也娇滴滴不起来。”帅哥夸张的耸耸肩膀。
我在厕所门口搅着双脚，和卫生间的门难舍难分，都快哭给萌萌看了，“某位美女，你是掉厕所，还是便秘啦啊，我等得好焦急。”
萌萌在里面啊的尖叫一声，搞怪道：“各位新兵蛋子们，我们即将迎来人生中，第一次抚摸真枪的机会。”门哗地打开：“开心吧？激动吧？”
我把她拉过一边，道：“看到你出来是开心，把你忽略是激动。”
上午集合完毕，我们就转移了阵地，到一处开阔的草坪上，前方不远处整齐地竖着射击牌，趴在地上抬头向上看，它们整齐地出现在地平线上。
“立正！稍息。”教官从地上一摞的81式自动步枪中抽了一支，端在手里笑得很邪恶地问：“想不想摸枪？”
我们很给面子地点头如捣蒜，刺目的阳光下，要不是眼缝时不时闪动着精光，还真发现不了我们脸上还有双眼睛，自从早上到现在，我们一直维持着身体的亢奋度，现在终于等来了这激动人心的时刻，我们就要真正地把真枪抓在手里，随我们怎么杂糅，这可比制服有诱惑力多了。
教官玩味地一笑：“就是要你们心痒难耐，只能看不能碰。”
帅哥一句：“狡猾狡猾的狐狸。”
“第一排的女生出列，上前十步卧倒。”说着教官用脚尖指挥一名娇小玲珑的女生趴下，将枪握在手里，快速地拆卸组装，对于大家得的惊叹声，他笑得神采飞扬，然后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黑布遮住眼睛，又按步骤潇潇洒洒地重来一次，这次只听到咔擦咔擦声，这速度不是盖的，不看比看还快，我们的佩服声一浪攀过一浪，整个模拟射击场上，每个不同的点不断重复着想同的场景，五彩的泡泡不停从沸腾的射击场上冒出，高高地飘上天空，久久没有散去。
我看着教官们摇身一震，一改平时的痞子样，转瞬展露出军人们专业的气质来，俗话说认真的人最美，此情此景我要说专注的男人最迷人。我们女生冲着面前别样的风采直冒心心眼，男生则是各种羡慕嫉妒恨，眼中霹雳啪啦地直喷火星。
教官看预热得差不多了，再不给这帮小崽子们机会，估计晚上要被套麻袋了，于是见好就收，语调一转，开始详细地讲解起握枪支的姿势，压倒瞄准的要领，以及养护的关键点，接着演示如何上弹退弹，末了玩笑一句：“嘿嘿，告诉你们也不要紧，这枪没子弹。”
宝宝不信道：“教官，没子弹的枪还是枪吗？”
别说宝宝不信，就连余下的二十双眼睛都不信，骗鬼呢！
教官意味深长的笑了：“我是按规定配子弹的，但是你们嘛~呵呵，想都不要想，还是老老实实摸摸仿真模型就行了，知足吧。”说完就近把手中的抢随手一放。
原本那个趴在他脚边的女生，只觉背上一沉，以羊吃草的姿势投进了大地的怀抱，四肢努力了半天也没爬起来，这滑稽的姿势。真有点像梦幻西游里的龟丞相，爱妃笑得前仰后合的扶起了她，大家看她脸已经涨得发黑，都及时收住了笑。
花公子感叹：“我昨晚得到消息一晚没睡，现在好累，可不可以天黑打报告？”
萌萌小小声问：“我昨天就想问了，天黑打报告是什么意思？”
帅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用手指指我和文静，道：“晕倒的意思，以后但凡参悟不了的，就多问问我们几个，以后没经过我们寝室的批准，不许出来随便问问题。”
萌萌嘟起性感的双唇，“还以为有真枪，全是耍猴的老手。”
“卧倒时，下枪管放在砖头上，身体右侧与枪身略成一线，左手握弹匣，左肘着地外撑，使枪托确实抵于肩窝，头稍向前倾，自然贴腮。”教官卧倒一面讲解一面示范起来。
大家失望归失望，学得倒格外认真，教官一个个地来纠正动作，并不厌其烦地解说着：“瞄准时要做到五要，即正、握、抵、跟、塌这五个动作。”待大家都掌握下来，才开始教我们怎么扣动扳机。
教官站在队伍前，手背在身后，提高嗓门道：“射击时右手食指第一节力度均匀地向后扣压扳机。”停下喝了口胖大海，接着说：“”总结起来就是一稳、二紧、三实，稳就是两肘撑地要稳；紧是腹部贴地要紧；实是枪托抵肩要确实。要不然下周去打靶，射击时的后座力会震得肩骨疼。”
大家一听还有希望真枪实弹地射击，无不雄赳赳气昂昂起来，个别同学作为代表，被派去软磨硬泡的和教官套近乎，想打听出军用打靶场的位置，事后都无功而返，看来是踢到了铁板了。
帅哥回来时郁闷道：“要不要这样，不会是商量好的吧！真是吊人胃口。”
萌萌插话道：“去了这么半天，连个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小卖部甭去了，省了我三元饮料钱，哈哈……”
帅哥瞪了她一眼道：“幸灾乐祸，谁稀罕！”
文静从草坪上站起来，笑道：“我们赶紧回去吧，在这么耽搁下去，我都没力气起来了。”
我看着帅哥和萌萌直点头，现在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上午玩了会模拟枪，玩的兴起时，大家一直要求下午还要继续在模拟场，当时气的教官发飙道：“你们再不听话，我就让变态来带你们。”
下午训练跑步走，来来回回跑了不知道多少趟，想想萌萌累的晕头转向，教官口令齐步走时她齐步跑，如此频频失误，最后教官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别猜我口令啊！”想想我都好笑。
回宿舍的路上，文静转过头来问我，一个人偷着乐什么？我因萌萌在身边，只是冲她摇摇头淡笑不语。
晚间准备就寝时，我贡献出了那瓶学长送的红花油，第二天起来得到了室友一致的好评，我心情很赞，那天整个人都是笑眯眯的，训练的时候，宝宝时不时问我是不是没吃盐。
出了寝室门，脚掌贴着地面划过去，看着脚底下无数的台阶，整个人都不内涵起来，胳肢窝用力攀着楼梯借力走下去，其实我是想和小学的时候那样，坐在楼梯扶手上滑下去，这样省力多了。奈何现在想重温下都没客观条件了。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远远望见承明学长颓长的背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很长，眼前闪过熟悉的画面，似乎回到了梦境里，一个男孩静静地为一个女孩照着矿灯，我愣愣地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出了神。
学长回过头来，笑容很深：“学妹，这是红花油，把它倒在手心里，涂在疼痛的位置上用掌心揉开，来回揉搓至皮肤发热就好，你睡前擦着试试。”
“哦，好！那我今天就试试，还别说就训练了三天我就腿脚酸痛，到现在小腿还浮肿着呢。”我回过神来揉着手腕。
“学妹，我想你们团长，虽然看着有些不近人情，但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再说教官们也确实不能区别对待。”学长把红花油递给我，越听到后面我的笑容越发淡下来，他说得明明很正常的话，我却从他身上忽然看到了阿姨的影子，我暗暗皱眉，好在学长的侧重点不在这里，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没有去接，而是斟酌着措辞，怎么去隐晦地问他，这瓶药水的价格。学长没等我问出口，认真道：“不贵，还不够一顿早饭，你放心收下吧。”
“嗯，那好吧，谢谢学长，我们学校附近可以买到吗？”我冲他笑笑，低着头迅速扫了两旁的树干，想找了话题过渡一下，希望尽快结束这让人莫名奇妙的不舒服，这是不是卸磨杀驴我不知道。
“我今天正好去市区，张鹏让我给他军训的表弟带的，我想你应该用得上，就多带了两瓶回来。”学长语气柔缓的说着。
“那如果效果立竿见影，你把地址发我，我室友肯定也需要。”我边说边认真地看着说明书，看完后放到口袋里，冲他摆摆手，进了宿舍四开的玻璃大门，走过大门和楼梯之间那道长长的过道，忍着肿痛挪上了楼。
张鹏从暗处走出来，拍拍仍呆在原地的承明，嬉皮笑脸起来：“送出去了，怎么还板着脸？”
“没什么，给你女朋友的弟弟送去了？”承明反过来问张鹏。
张鹏抛了下篮球，心情很舒畅的说：“哼！送去的时候，碰到生物学院的一个学生会部长，到我女朋友面前献殷勤，我足足拥抱了她十分钟，才让那小子知难而退。”路灯下他明亮的眼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得意。
承明接住他抛过来的球，眼角的余光扫过玻璃窗，看到那纤瘦的背影，眼神不由一闪，也不纠结她机不可见的皱眉了。
美院女生宿舍楼，通往信息工程学院男生宿舍楼的路上，一个男生一路上喋喋不休，另一个男生闷声不说话，只是相互搭着肩膀越走越远。
我这么一活动免不了出了一身的薄汗，推门进去宿舍很安静，文静含糊地招呼一声：“回来啦！”听着翻了个身，就没了声响。我只好搅干湿毛巾，简单得擦去了汗，坐在凳子上按照学长的方法，轻轻揉搓起来，僵硬的皮肤搓得温温热热的很舒服，我赶紧又擦了几个地方，才熄了灯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学长的短信：你昨天试用了吧，有效果吗？
我乘排队洗脸的空挡，回了条短信：用啦，早晨起来没那么酸痛，谢谢你。
萌萌皱着眉头求怜惜：“我可不可以赖床，可不可以撒娇，可不可以请假。”
帅哥咬牙切齿的总结：“不可以！萌萌你够啦哈，你赶紧给我起开，换我接水了。”
文静起来的早，坐那往脸上抹着防晒霜，问帅哥：“你怎么还有力气磨牙？”
“再累我也娇滴滴不起来。”帅哥夸张的耸耸肩膀。
我在厕所门口搅着双脚，和卫生间的门难舍难分，都快哭给萌萌看了，“某位美女，你是掉厕所，还是便秘啦啊，我等得好焦急。”
萌萌在里面啊的尖叫一声，搞怪道：“各位新兵蛋子们，我们即将迎来人生中，第一次抚摸真枪的机会。”门哗地打开：“开心吧？激动吧？”
我把她拉过一边，道：“看到你出来是开心，把你忽略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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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正！稍息。”教官从地上一摞的81式自动步枪中抽了一支，端在手里笑得很邪恶地问：“想不想摸枪？”
我们很给面子地点头如捣蒜，刺目的阳光下，要不是眼缝时不时闪动着精光，还真发现不了我们脸上还有双眼睛，自从早上到现在，我们一直维持着身体的亢奋度，现在终于等来了这激动人心的时刻，我们就要真正地把真枪抓在手里，随我们怎么杂糅，这可比制服有诱惑力多了。
教官玩味地一笑：“就是要你们心痒难耐，只能看不能碰。”
帅哥一句：“狡猾狡猾的狐狸。”
“第一排的女生出列，上前十步卧倒。”说着教官用脚尖指挥一名娇小玲珑的女生趴下，将枪握在手里，快速地拆卸组装，对于大家得的惊叹声，他笑得神采飞扬，然后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黑布遮住眼睛，又按步骤潇潇洒洒地重来一次，这次只听到咔擦咔擦声，这速度不是盖的，不看比看还快，我们的佩服声一浪攀过一浪，整个模拟射击场上，每个不同的点不断重复着想同的场景，五彩的泡泡不停从沸腾的射击场上冒出，高高地飘上天空，久久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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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不信道：“教官，没子弹的枪还是枪吗？”
别说宝宝不信，就连余下的二十双眼睛都不信，骗鬼呢！
教官意味深长的笑了：“我是按规定配子弹的，但是你们嘛~呵呵，想都不要想，还是老老实实摸摸仿真模型就行了，知足吧。”说完就近把手中的抢随手一放。
原本那个趴在他脚边的女生，只觉背上一沉，以羊吃草的姿势投进了大地的怀抱，四肢努力了半天也没爬起来，这滑稽的姿势。真有点像梦幻西游里的龟丞相，爱妃笑得前仰后合的扶起了她，大家看她脸已经涨得发黑，都及时收住了笑。
花公子感叹：“我昨晚得到消息一晚没睡，现在好累，可不可以天黑打报告？”
萌萌小小声问：“我昨天就想问了，天黑打报告是什么意思？”
帅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用手指指我和文静，道：“晕倒的意思，以后但凡参悟不了的，就多问问我们几个，以后没经过我们寝室的批准，不许出来随便问问题。”
萌萌嘟起性感的双唇，“还以为有真枪，全是耍猴的老手。”
“卧倒时，下枪管放在砖头上，身体右侧与枪身略成一线，左手握弹匣，左肘着地外撑，使枪托确实抵于肩窝，头稍向前倾，自然贴腮。”教官卧倒一面讲解一面示范起来。
大家失望归失望，学得倒格外认真，教官一个个地来纠正动作，并不厌其烦地解说着：“瞄准时要做到五要，即正、握、抵、跟、塌这五个动作。”待大家都掌握下来，才开始教我们怎么扣动扳机。
教官站在队伍前，手背在身后，提高嗓门道：“射击时右手食指第一节力度均匀地向后扣压扳机。”停下喝了口胖大海，接着说：“”总结起来就是一稳、二紧、三实，稳就是两肘撑地要稳；紧是腹部贴地要紧；实是枪托抵肩要确实。要不然下周去打靶，射击时的后座力会震得肩骨疼。”
大家一听还有希望真枪实弹地射击，无不雄赳赳气昂昂起来，个别同学作为代表，被派去软磨硬泡的和教官套近乎，想打听出军用打靶场的位置，事后都无功而返，看来是踢到了铁板了。
帅哥回来时郁闷道：“要不要这样，不会是商量好的吧！真是吊人胃口。”
萌萌插话道：“去了这么半天，连个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小卖部甭去了，省了我三元饮料钱，哈哈……”
帅哥瞪了她一眼道：“幸灾乐祸，谁稀罕！”
文静从草坪上站起来，笑道：“我们赶紧回去吧，在这么耽搁下去，我都没力气起来了。”
我看着帅哥和萌萌直点头，现在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上午玩了会模拟枪，玩的兴起时，大家一直要求下午还要继续在模拟场，当时气的教官发飙道：“你们再不听话，我就让变态来带你们。”
下午训练跑步走，来来回回跑了不知道多少趟，想想萌萌累的晕头转向，教官口令齐步走时她齐步跑，如此频频失误，最后教官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别猜我口令啊！”想想我都好笑。
回宿舍的路上，文静转过头来问我，一个人偷着乐什么？我因萌萌在身边，只是冲她摇摇头淡笑不语。
晚间准备就寝时，我贡献出了那瓶学长送的红花油，第二天起来得到了室友一致的好评，我心情很赞，那天整个人都是笑眯眯的，训练的时候，宝宝时不时问我是不是没吃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