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胖子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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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清秀的姑娘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双不灵不灵的大眼睛。胖子立马就咽了一口口水。这个叫阿秀的姑娘穿的是哈尼族特有的服饰，头上是圆盘式镶边戴帽，胸前有几片银色铁片，衣襟缀有一根银链，下面是一席黑色长裙。又哈尼族的服饰以黑色为主反而衬托出阿秀的肌肤白皙，长裙下露出的一双脚踝更是跟玉一样。胖子立马就上前伸出一双手手，可两只手伸到一半时又收回一只挡在了肚子前面。
“哎呀，这就是阿秀姑娘啊早就想认识了。烧的饭那可真香勒。”胖子最后还故意把语气提高绕了个弯。
阿秀笑了笑和胖子握了手走到福伯跟前。
“以后就让阿秀熬药吧，姑娘家细致点。”福伯抚着山羊胡说道。
我点了点头将药罐子递给了阿秀。阿秀微笑着接了过去。福伯嘱咐了阿秀几句就让她去煮药了。胖子两只眼睛都直了。福伯说饭已经烧好了让我两先吃饭。我拍了他一下接着上了饭桌。我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没吃了，胖子倒像没过饱饭似的一通海塞期间还不断的问福伯阿秀多大有没有人家之类的。
真是一颗贼心藏进了猪肚子里。
吃过饭我和胖子回到房间，折腾了那么久我也很疲惫了。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直打哈欠。一进房间我栽在床上就恍恍惚惚睡了过去。胖子似乎还在说什么阿秀真好看，俺要娶门坎。
一夜睡的很死，胖子打呼我都一声没听到。吵醒我的是一声鸡叫，不是正常的鸡打鸣，而是那种垂死时扑愣发生的声音。
出了房门看见福伯正蹲在院子里一角，我上前问福伯在干嘛。福伯站了起来抚了抚山羊胡眉头紧锁。我顺着福伯的目光就看见地上几根鸡毛。
“有畜生来偷鸡了。”福伯像在自言自语。
“在干啥呢？”胖子从后面走来，经过一夜的休息胖子的精气神又都回来了。
我将福伯的话复述了一遍，胖子看了看地上的鸡毛说道：“嗨，这深山野林的难保不会有狐狸黄鼠狼之类的来偷鸡。福伯下次您老把鸡笼关严实点。”胖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福伯若有所思的说道：“不是个狸子黄皮，这畜生要大的多。”
我和胖子都不懂福伯在说啥，
“这畜生一口气就吞掉了三只鸡。”福伯还在看着地上的鸡毛。
我和胖子同时张大了嘴巴，一口气就吞掉三只鸡那这畜生得有多大。
“福伯您弄错了吧。这怎么可能。”我还是不相信。
“院子里这条狗我养了十多年了，还没见过它这样的。”福伯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听完就在院里找那条老狗，它正缩在一个角落里耳朵耷拉下来，一双眼睛全无光彩身子一抖一抖的。
“这狗见到鬼啦。”胖子喊道。
一般老狗跟年长的人一样，甚至比我和胖子这样的年轻人更有阅历和定力。能让一条老狗害怕的东西一定不是一般的物类。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突然响起一声声鸟叫，
“啾、啾、啾......”
“三儿、快看！”胖子突然喊道手指向院旁的山。
一颗粗壮的松树上挂了条白链，在阳光下闪烁出一种晃眼的白光。整个松树几乎都被大白蛇缠满，树干倾弯一个三十度的角度。沙包大的蛇头吐出一条鲜红的蛇信发出啾啾鸟叫声，一双蛇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和胖子。
我被看的有些发怵，蛇的脖颈正好露在枝叶外面整个肉都翻了出来，焦黑的皮半卷中间红通通的。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实在看不下去，低下目光小声对胖子说：“胖子，兜着、别被福伯发现了。”
“NND这畜生成精了，跟个人似的。”胖子说道。
一阵窸窣的声音，我再抬头看去。灌丛树林都剧烈的摇摆，白蛇下了树缓缓的爬向了野林深处。最后一点尾巴一没而无。
“看来这畜生盯上我们了，一路上都跟着我们。”胖子说道眼神看着白蛇消失的方向。
我刚想说什么胖子神神秘秘的继续说道：“三儿，你知道吗？这么大的蛇我是第一次看到。”
“屁话，我丫的也不能天天看到啊......”我还想说什么胖子却继续说着好像在回忆什么往事。
“我以前听年纪大的人说过大蛇通人性也能成精。我爷爷还跟我讲过建国的时候那时候整个国家都穷，老百姓没东西吃就到处找吃的去山上打野物。我爷爷那个时候还年轻就和同村的几个小伙子找了一座山。我爷爷他们找了半天山上啥都没有，几个人就奇怪了说这山上树也长的盛咋就没野鸡野兔之类的呢。就在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同队的一个人突然脚下一空就掉进一个洞里，幸亏我爷爷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抓住拽了上来。几个人围着一看都是大眼瞪小眼，这洞足有一个水井口那么大，几个人都犯疑了莫不是盗墓贼挖的？下面黑漆漆的也看不见有多深看来看去也没个头目，其中有个胆大的一挽袖子说打个头阵下去看看。我爷爷他们几个就在上面守着，那人下去后整个身子都看不见了。我爷爷他们几个就趴在洞口贴着耳朵听下面的动静。一开始就听到那人走动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就在他们仔细听的时候突然咚的一声大响，我爷爷就看见黑洞里飚出个血糊糊的东西再一看竟是一截手，那手飞到地上还在一抽一抽的。接着下面就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呲的一声洞里突然就飚出一滩血，溅的我爷爷几个满脸都是红滴子。几个人当场就懵了，谁都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几个人像避鬼那样直往后退。我爷爷最先镇静下来，慢慢走到洞口够着脖子冲下面喊那人的名字。喊了几声也没动静。那截手的手指还在一动一动的，断口流出一滩血上面还连着几根白筋。几个人都吓懵了，我爷爷说得下去看看。几个人当时就想跑，我爷爷大喝一声震住了他们。当时的情况我爷爷也知道再让这些人下去那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我爷爷做出了今生让他第一次后悔的事。他决定自己下去......”
胖子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我看胖子俨然已经没有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
“他让那几个人在上面守着如果下面再有什么不测就跑别管他。说完我爷爷就下去了，洞里黑不溜秋的，飘散着一股血腥味，越往里走一股腥臭味就越来越重。我爷爷划了根火柴，火星子刚呲的一声。我爷爷就看见前面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火柴的火光太弱看不清前面。我爷爷多划了几根，这一划当时差点没把爷爷吓死过去。就在洞的尽头处，一条跟人那么粗的蟒蛇盘在一个东西上面，我爷爷一看，那东西就是他们同村的那个人！蟒蛇一张大嘴正含着那个人的上半身。我爷爷当时腿就软了，下意识的往回跑。后面突然涌上来一阵风，凉飕飕的，我爷爷没命的跑，跑到洞口那几个人一见我爷爷就一把拉了上来。我爷爷上来的时候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了，嘴里就一直蛇蛇蛇的叫。那几个人都有些不解忽然其中一个人指着洞里喊蟒蛇！几个人同时朝洞口看，一个脸盆那么大的蛇头冷冷的看着他们，身上的鳞片闪出一种墨黑色。几个人哪见过这么大的蛇，都发懵呆住了原地。我爷爷赶紧大喊了一声快跑，几个人反应过来拼了命的跑。我爷爷边跑边听到后面嗖嗖的声音，再回头一看，后面的草都成排的倒下。这下我爷爷更急了大喊快跑！那蛇追上来了！几个人豁出命的跑，直跑出山下又跑了几里路才敢回头。那蛇终于没追上来。我爷爷后来说是亏了前一个下去的人，那大蛇当时顾着吃他要不然我爷爷就是飞也飞不出那洞。”
“后来呢，就没人再上去？”我听得入迷问道。
“我爷爷后来说那山上之所以没野鸡野兔的，全是这蛇占了山头，把里面的野物都吃光了。那么大的蛇谁也不敢再上去。后来不是时兴知青下乡开耕劳作嘛，有一帮知青去那山上被那蛇卷去几个。后来这事闹到了政府。上级找了几个炸药方面的专家还派出一队兵，硬生生的在那洞里塞进了十公斤的炸药。我爷爷他们老远就听到嘭的一声，听说当时整个洞都被炸的掀了出来，那蛇飚出的血不是红色的是黑色的。还有人听到了哭声.......”
“胖子你说的也太玄了，难不成那蛇真成精了？”
“我也不知道，都是听我爷爷说的。”胖子耸了耸肩。
我看着白蛇消失的方向，胖子说的确实有夸张的成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样巨大的蟒蛇杀伤力一定不是常人可以抵抗的。我们三个人才勉强将这白蛇赶走，现在这白蛇似乎记恨在心要跟我们杠上了。别说再去下墓了就是路上遇到这白蛇也够我们喝上一壶的了。
“三儿，昨个下的墓可什么都没有。张大猛子要的东西可没拿回。下一步咱干什么？”胖子凑了上来小声问道。
一个清秀的姑娘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双不灵不灵的大眼睛。胖子立马就咽了一口口水。这个叫阿秀的姑娘穿的是哈尼族特有的服饰，头上是圆盘式镶边戴帽，胸前有几片银色铁片，衣襟缀有一根银链，下面是一席黑色长裙。又哈尼族的服饰以黑色为主反而衬托出阿秀的肌肤白皙，长裙下露出的一双脚踝更是跟玉一样。胖子立马就上前伸出一双手手，可两只手伸到一半时又收回一只挡在了肚子前面。
“哎呀，这就是阿秀姑娘啊早就想认识了。烧的饭那可真香勒。”胖子最后还故意把语气提高绕了个弯。
阿秀笑了笑和胖子握了手走到福伯跟前。
“以后就让阿秀熬药吧，姑娘家细致点。”福伯抚着山羊胡说道。
我点了点头将药罐子递给了阿秀。阿秀微笑着接了过去。福伯嘱咐了阿秀几句就让她去煮药了。胖子两只眼睛都直了。福伯说饭已经烧好了让我两先吃饭。我拍了他一下接着上了饭桌。我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没吃了，胖子倒像没过饱饭似的一通海塞期间还不断的问福伯阿秀多大有没有人家之类的。
真是一颗贼心藏进了猪肚子里。
吃过饭我和胖子回到房间，折腾了那么久我也很疲惫了。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直打哈欠。一进房间我栽在床上就恍恍惚惚睡了过去。胖子似乎还在说什么阿秀真好看，俺要娶门坎。
一夜睡的很死，胖子打呼我都一声没听到。吵醒我的是一声鸡叫，不是正常的鸡打鸣，而是那种垂死时扑愣发生的声音。
出了房门看见福伯正蹲在院子里一角，我上前问福伯在干嘛。福伯站了起来抚了抚山羊胡眉头紧锁。我顺着福伯的目光就看见地上几根鸡毛。
“有畜生来偷鸡了。”福伯像在自言自语。
“在干啥呢？”胖子从后面走来，经过一夜的休息胖子的精气神又都回来了。
我将福伯的话复述了一遍，胖子看了看地上的鸡毛说道：“嗨，这深山野林的难保不会有狐狸黄鼠狼之类的来偷鸡。福伯下次您老把鸡笼关严实点。”胖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福伯若有所思的说道：“不是个狸子黄皮，这畜生要大的多。”
我和胖子都不懂福伯在说啥，
“这畜生一口气就吞掉了三只鸡。”福伯还在看着地上的鸡毛。
我和胖子同时张大了嘴巴，一口气就吞掉三只鸡那这畜生得有多大。
“福伯您弄错了吧。这怎么可能。”我还是不相信。
“院子里这条狗我养了十多年了，还没见过它这样的。”福伯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听完就在院里找那条老狗，它正缩在一个角落里耳朵耷拉下来，一双眼睛全无光彩身子一抖一抖的。
“这狗见到鬼啦。”胖子喊道。
一般老狗跟年长的人一样，甚至比我和胖子这样的年轻人更有阅历和定力。能让一条老狗害怕的东西一定不是一般的物类。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突然响起一声声鸟叫，
“啾、啾、啾......”
“三儿、快看！”胖子突然喊道手指向院旁的山。
一颗粗壮的松树上挂了条白链，在阳光下闪烁出一种晃眼的白光。整个松树几乎都被大白蛇缠满，树干倾弯一个三十度的角度。沙包大的蛇头吐出一条鲜红的蛇信发出啾啾鸟叫声，一双蛇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和胖子。
我被看的有些发怵，蛇的脖颈正好露在枝叶外面整个肉都翻了出来，焦黑的皮半卷中间红通通的。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实在看不下去，低下目光小声对胖子说：“胖子，兜着、别被福伯发现了。”
“NND这畜生成精了，跟个人似的。”胖子说道。
一阵窸窣的声音，我再抬头看去。灌丛树林都剧烈的摇摆，白蛇下了树缓缓的爬向了野林深处。最后一点尾巴一没而无。
“看来这畜生盯上我们了，一路上都跟着我们。”胖子说道眼神看着白蛇消失的方向。
我刚想说什么胖子神神秘秘的继续说道：“三儿，你知道吗？这么大的蛇我是第一次看到。”
“屁话，我丫的也不能天天看到啊......”我还想说什么胖子却继续说着好像在回忆什么往事。
“我以前听年纪大的人说过大蛇通人性也能成精。我爷爷还跟我讲过建国的时候那时候整个国家都穷，老百姓没东西吃就到处找吃的去山上打野物。我爷爷那个时候还年轻就和同村的几个小伙子找了一座山。我爷爷他们找了半天山上啥都没有，几个人就奇怪了说这山上树也长的盛咋就没野鸡野兔之类的呢。就在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同队的一个人突然脚下一空就掉进一个洞里，幸亏我爷爷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抓住拽了上来。几个人围着一看都是大眼瞪小眼，这洞足有一个水井口那么大，几个人都犯疑了莫不是盗墓贼挖的？下面黑漆漆的也看不见有多深看来看去也没个头目，其中有个胆大的一挽袖子说打个头阵下去看看。我爷爷他们几个就在上面守着，那人下去后整个身子都看不见了。我爷爷他们几个就趴在洞口贴着耳朵听下面的动静。一开始就听到那人走动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就在他们仔细听的时候突然咚的一声大响，我爷爷就看见黑洞里飚出个血糊糊的东西再一看竟是一截手，那手飞到地上还在一抽一抽的。接着下面就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呲的一声洞里突然就飚出一滩血，溅的我爷爷几个满脸都是红滴子。几个人当场就懵了，谁都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几个人像避鬼那样直往后退。我爷爷最先镇静下来，慢慢走到洞口够着脖子冲下面喊那人的名字。喊了几声也没动静。那截手的手指还在一动一动的，断口流出一滩血上面还连着几根白筋。几个人都吓懵了，我爷爷说得下去看看。几个人当时就想跑，我爷爷大喝一声震住了他们。当时的情况我爷爷也知道再让这些人下去那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我爷爷做出了今生让他第一次后悔的事。他决定自己下去......”
胖子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我看胖子俨然已经没有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
“他让那几个人在上面守着如果下面再有什么不测就跑别管他。说完我爷爷就下去了，洞里黑不溜秋的，飘散着一股血腥味，越往里走一股腥臭味就越来越重。我爷爷划了根火柴，火星子刚呲的一声。我爷爷就看见前面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火柴的火光太弱看不清前面。我爷爷多划了几根，这一划当时差点没把爷爷吓死过去。就在洞的尽头处，一条跟人那么粗的蟒蛇盘在一个东西上面，我爷爷一看，那东西就是他们同村的那个人！蟒蛇一张大嘴正含着那个人的上半身。我爷爷当时腿就软了，下意识的往回跑。后面突然涌上来一阵风，凉飕飕的，我爷爷没命的跑，跑到洞口那几个人一见我爷爷就一把拉了上来。我爷爷上来的时候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了，嘴里就一直蛇蛇蛇的叫。那几个人都有些不解忽然其中一个人指着洞里喊蟒蛇！几个人同时朝洞口看，一个脸盆那么大的蛇头冷冷的看着他们，身上的鳞片闪出一种墨黑色。几个人哪见过这么大的蛇，都发懵呆住了原地。我爷爷赶紧大喊了一声快跑，几个人反应过来拼了命的跑。我爷爷边跑边听到后面嗖嗖的声音，再回头一看，后面的草都成排的倒下。这下我爷爷更急了大喊快跑！那蛇追上来了！几个人豁出命的跑，直跑出山下又跑了几里路才敢回头。那蛇终于没追上来。我爷爷后来说是亏了前一个下去的人，那大蛇当时顾着吃他要不然我爷爷就是飞也飞不出那洞。”
“后来呢，就没人再上去？”我听得入迷问道。
“我爷爷后来说那山上之所以没野鸡野兔的，全是这蛇占了山头，把里面的野物都吃光了。那么大的蛇谁也不敢再上去。后来不是时兴知青下乡开耕劳作嘛，有一帮知青去那山上被那蛇卷去几个。后来这事闹到了政府。上级找了几个炸药方面的专家还派出一队兵，硬生生的在那洞里塞进了十公斤的炸药。我爷爷他们老远就听到嘭的一声，听说当时整个洞都被炸的掀了出来，那蛇飚出的血不是红色的是黑色的。还有人听到了哭声.......”
“胖子你说的也太玄了，难不成那蛇真成精了？”
“我也不知道，都是听我爷爷说的。”胖子耸了耸肩。
我看着白蛇消失的方向，胖子说的确实有夸张的成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样巨大的蟒蛇杀伤力一定不是常人可以抵抗的。我们三个人才勉强将这白蛇赶走，现在这白蛇似乎记恨在心要跟我们杠上了。别说再去下墓了就是路上遇到这白蛇也够我们喝上一壶的了。
“三儿，昨个下的墓可什么都没有。张大猛子要的东西可没拿回。下一步咱干什么？”胖子凑了上来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