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山间桐人（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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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来找我的麻烦了？”
见一名唇红齿白、样貌俊秀的贵公子强忍着怒气走来，莫凡心中一乐。等了这么久，可终于等到人来找麻烦了。
“在下山间桐人，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山间桐人走到莫凡身边之后，怒火出奇地消散一空，并且行为举止彬彬有礼，做出的姿态十足。
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莫凡的时候，他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为之一空，只剩下莫名的想要亲近。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天性本能，曾让他无数次受益。
“呃……”
莫凡嘴角微抽，这么客气干什么？搞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出手了。
不远处乐得看好戏的管家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
转念一想，他心里又是一惊，难不成这一位还是哪家的贵公子？
“……”
等了许久，却见眼前这人一言不发，山间桐人觉得有些尴尬了。他颇有点自嘲地说：“看样子您这是看不起我、不屑与我说话呀。”
“咳咳！”
莫凡微微咳嗽两声，面色淡然地道：“称呼我为‘星’即可。”
经常在外行走，怎么可以不多用两个艺名？
“星？”
山间桐人微微一怔，这种以单字为名的人很少见啊。当然，也可能这只是一个代号。
不过很快，他又笑了起来，无比阳光和开朗，“星，我对你可是一见如故。如果你有时间，不妨到我家里来畅聊一番，如何？”
这人有……有点意思。
莫凡嘴角微微抽搐，哪有人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就这么热情的？
他正想拒绝，脑中却有一道灵光如电划过。如果只在这兽王城里闹上一场，那除了留下个人威名、也没什么其他的好处。但若是能够扶持起一批原有势力掌控兽王城的话……
想到这里，他不由点头一笑，“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
正好，商店系统里可是多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如忍者法则卡，一张五万点能量，可以对毫无反抗能力之人强制法则化，实力上限为一般。
虽然价格是贵了点，但对付起那些死不投降的顽固分子，却是比培育仓还好用。
山间桐人（男）
潜力评价：强大（精英上忍）
当前实力：一般（上忍）
所属势力：兽王城山间家族
威胁程度：弱
用在这人身上，那可真是太合适了。
若是再借着山间桐人的交际圈控制兽王城的家族中层……，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进山间家族大院之前，莫凡回头瞥了雪狼家族的管家一眼，今天我心情好，算你这家伙走运。
好可怕！
管家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他赶忙转身就走，头低低地只看着地面，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星，你看我这里怎么样？”
山间桐人也是大胆，直接将莫凡带进了他的别院中。
此地的格局倒是别致，花草甚多，一进来仿佛到了另一片新天地。
似是想起了什么，山间桐人笑了笑解释：“我们这家族里，都会在固定区域配上地暖，完全能够做到四季如春。我在家族里勉强也算得上是明日之星，所以才分得这么一个好地方。”
“不错、不错。”
莫凡点了点头，外面虽然没有下雪、城中虽然是将雪给清空了，但温度可是依旧低于零下。不过走进这一片别院之后，温度瞬间拉升到了二十多度，显然是别有洞天。
两人走到院子的小亭中坐下，相谈甚欢。
山间桐人想了解莫凡的来历，一直旁敲侧击地打探着，不过都被莫凡笑笑给敷衍过去。倒是莫凡问山间桐人一句话，他就能答上十句，将自己的底细给漏了个干净。
说起来，这山间桐人的经历倒是传奇。
父亲是家主，母亲是一个普通侍女，他纯属于家主在酒后乱性、强上了侍女生出来的。所以他年幼时期经常受到各方的打击与歧视，可谓凄惨无比。
不过山间桐人并没有因此而堕落，反而奋发向上，努力奋斗。
他通过各种方式赚钱养活自己和母亲，又在暗地里学习修炼之法，强身健体。为了以后，他只敢注射最基础的身体强化剂。
随着年龄增长，他的资质开始显现出来，逐渐露出锋芒。一直陷害他母子二人的正房被他整垮，一直克扣他钱财的管家被私底下干掉……
在成长的过程中，他还和一堆漂亮妹子的关系不清不楚。嗯，这一堆漂亮妹子里还有一个与他青梅竹马、一直都守护在他身边的异姓妹妹。
要是写成小说，那妥妥的就是主角模板。
莫凡心中不由哀叹一声，再加上自己这个“老爷爷”的帮助，他岂不是很快就要走上人生巅峰？
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对着周边站立的侍女用了一个简单的幻术，让她们陷入沉睡之中。
见此一幕，山间桐人心里一惊，下意识站起来质问：“星你……”
还没等他话说我，莫凡就一个手刀斩在了他的脖颈上，直接让他陷入昏迷之中。再然后，他拿出了一张法则卡。
“桐人呐桐人，我可是送了你一场大机缘呐！”
莫凡不由感叹了一句，“本来以你的实力，就算是走到巅峰也不可能成为兽王城的城主，不过因为有我，你才有这个机会。等你醒了，你可是会非常感谢我的。反正，你需要付出的，也只有忠诚而已。”
说到这里，莫凡直接撕开了手中的法则卡，然后那卡片化作一道华光直射山间桐人体内。
“啊~！”
山间桐人瞬间因痛而醒，他面色扭曲着，看向莫凡的目光满是怒意，他哑着嗓子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的这项本能也有出现失误的时候？
“放心吧桐人，我不想解释太多，不过很快你就会感谢我的！”
莫凡蹲下身子，笑嘻嘻地道：“只是经历了些许痛苦而已，算不了什么的。”
“你、你……”
山间桐人低吼着，却是浑身绞痛得说不出话来。
“桐人哥哥！”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如银铃般的欢呼。
“买一送二？”
转过头见两名少女蹦蹦跳跳地进来，莫凡脸上浮起了一抹古怪。
这两少女一个身穿白色小袄、清纯中带着羞涩，另外一个穿着火红色的小袄，活波中带着可爱。
细一看，这两名少女青涩的眉目间都隐带一丝熟韵，看样子桐人还真是艳福不浅。
想到这里，莫凡忍不住低头看了在地上连低吼力气都没有的山间桐人一眼。
“咦？人呢？”
红袄少女左右一看，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不由好奇地惊问一句。
“那地方有人，要不我们过去问问吧？”
白袄少女发现了半蹲着的莫凡，两眼一亮，伸出如玉般的青葱小手指过去。
侍女因为幻术躺在地上，桐人因为痛苦蜷缩在地上，所以这些人才一个都没有被发现。
“不要、不要过来，快逃……”
山间桐人如梦呓般喃喃。可惜，这话除了正站在他身边的莫凡能听见，其他人是不可能听见的。
绕过了一片片齐腰高的红花绿树，两少女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侍女和山间桐人。她们先是一惊，随即对着莫凡的方向飞奔而来，目光中满是担忧。
“有意思。”
莫凡站直身子微微一笑，却惊得两少女瞬间停了下来，她们没敢再上前，看向莫凡的目光如同再看一个恶魔，“你是谁？你将桐人哥哥怎么样了？”
莫凡嘴角一勾，“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又是两个潜力评价为强大的妹子，这波不亏。
……
“桐人，这次这么强烈要求我帮忙召集城内优秀的家族子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吗？”
一位面冠如玉的男子慢步走到山间桐人面前，脸上带着俊逸的笑。
“明谷，你这么说可就是揶揄我了，我哪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借机见识一下咱们兽王城的俊杰罢了。”
山间桐人苦笑着道，眼前这人名为雪明谷，是龙王的直属子孙，几乎是城里最顶尖的一批二代。他还记得当初两人相知相识、相互欣赏的那一幕。
当然，在其他人看来，那可都是他攀上了大腿。
“哦？仅是如此？”
雪明谷微微讶异。
“当然。”
山间桐人面色自然。虽然他是准备让这些人都因此而被莫凡收服，但他却没有一丝愧疚。因为在他看来，这可全是为了这些人好。
毕竟，只需要付出一个微不足道的忠诚，就能让自己的实力提升一半有余，你到其他地方去、哪有这般好事？
“好吧、好吧。”
雪明谷摇了摇头，接着走上台前，讲了几句开场白之后，示意众人好吃好喝，相互交流。
像这种聚会，基本上每月都有数十次，区别只是哪些人和哪些人一起，有没有像他这样的重量级人物登场。
宴会进行到一半，突然就有人觉得脑袋里晕晕沉沉的，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正准备同眼前的人表示歉意离开时，却直接浑身无力倒在了地上。
与他表现相同的，还有无数名实力一般的二代。
“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了？”
实力较强的人坚持的时间稍长那么几秒，他们发现了异常之后，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大喊大叫，便也随之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这些人脑袋里都闪过了一个念头，早知道就不来这儿了，早知道应该不让护卫走那么远了……
灯光依旧，但整个大厅里却只剩那么几个人还有能力站得起来，除了桐人，便是和他关系最亲近的几人。
“也不枉我浪费这么多能量点买这么一个能使人晕过去的强效迷药了，可惜，这玩意儿只能作用于实力为一般的家伙，要不然就更牛了。”
莫凡从一片比较阴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这些倒在地上的各个二代、中层，忍不住摇了摇头，“讲真，这么做还真的有点浪费啊！”
“桐人，是你？”
一道熟悉的惊呼响起，使得山间桐人下意识看了过去，突然站起身子的，不是雪明谷还能是谁？
“哟？没想到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莫凡看向那俊逸的白衣男子，不免调笑了一声。
雪明谷（男）
潜力评价：强大（精英上忍）
当前实力：强大（精英上忍）
所属势力：雪原之国兽王城
威胁程度：弱
“明谷，你真不愧是我们兽王城中最顶尖的二代，如此优秀，真不知道你何时踏入了联队长的实力。”
山间桐人不免感叹一句，然后又道：“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召集大家来吗？原因很简单，我想送大家一场机缘。”
“机缘？就是这么送的？”
雪明谷气得脸色发青，他指着一片躺在地上的二代道：“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给我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深吸一口气，雪明谷再次说道：“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桐人。算我看错你了！”
也是自认为实力强横，所以雪明谷并没有第一时间便逃。
“我说了，明谷，他们会感谢我的，当然，也包括你。”
山间桐人一脸笑意，他不带犹豫，直接散发出所有的气势。
“你、你、你什么时候也进入到联队长的水平了？”
雪明谷几乎要惊呆了，他可是了解山间桐人的情况，一个中等家族的家伙，为了不固定成长潜力，目前也只敢用一些基础强化剂，实力怎么可能增长得这么快。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甚至能感受到山间桐人的气势要比自己更盛，这岂不是意味着山间桐人比自己更强？
这怎么可能？！
如果没有机缘，也许他一辈子都很难踏入联队长层次的！
机缘？对、机缘！
似是想起了什么，雪明谷两眼瞬间一亮，“难道，这就是机缘？”
“不错。”
山间桐人微微点头，“明谷，如果你能够接受洗礼，你的实力甚至能提升到联队长的巅峰层次！”
“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桐人，这种事情一定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吧？”
雪明谷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否则何必将这些人药倒？直接告诉他们不就行了？
“不，代价很小，只需要你付出一点点的忠诚即可。”
山间桐人笑了，然后蛊惑地道：“想一想，你只需要付出那么一点点的忠诚，你的实力便能提升一半有余，这是多么划算的一件事情呐！”
雪明谷微微沉吟，眼神闪烁，“我得考虑考虑。”
“明谷，你要知道……”
山间桐人还准备再劝，莫凡直接一个瞬身到雪明谷身边，一巴掌将他给削晕了，“哪里用得着那么多废话？一切等事成之后再说吧！”
忍者法则卡可用不到雪明谷身上，还是先将他囚禁起来，等暗地里建个小据点再说吧。
……
“这是要来找我的麻烦了？”
见一名唇红齿白、样貌俊秀的贵公子强忍着怒气走来，莫凡心中一乐。等了这么久，可终于等到人来找麻烦了。
“在下山间桐人，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山间桐人走到莫凡身边之后，怒火出奇地消散一空，并且行为举止彬彬有礼，做出的姿态十足。
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莫凡的时候，他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为之一空，只剩下莫名的想要亲近。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天性本能，曾让他无数次受益。
“呃……”
莫凡嘴角微抽，这么客气干什么？搞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出手了。
不远处乐得看好戏的管家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
转念一想，他心里又是一惊，难不成这一位还是哪家的贵公子？
“……”
等了许久，却见眼前这人一言不发，山间桐人觉得有些尴尬了。他颇有点自嘲地说：“看样子您这是看不起我、不屑与我说话呀。”
“咳咳！”
莫凡微微咳嗽两声，面色淡然地道：“称呼我为‘星’即可。”
经常在外行走，怎么可以不多用两个艺名？
“星？”
山间桐人微微一怔，这种以单字为名的人很少见啊。当然，也可能这只是一个代号。
不过很快，他又笑了起来，无比阳光和开朗，“星，我对你可是一见如故。如果你有时间，不妨到我家里来畅聊一番，如何？”
这人有……有点意思。
莫凡嘴角微微抽搐，哪有人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就这么热情的？
他正想拒绝，脑中却有一道灵光如电划过。如果只在这兽王城里闹上一场，那除了留下个人威名、也没什么其他的好处。但若是能够扶持起一批原有势力掌控兽王城的话……
想到这里，他不由点头一笑，“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
正好，商店系统里可是多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如忍者法则卡，一张五万点能量，可以对毫无反抗能力之人强制法则化，实力上限为一般。
虽然价格是贵了点，但对付起那些死不投降的顽固分子，却是比培育仓还好用。
山间桐人（男）
潜力评价：强大（精英上忍）
当前实力：一般（上忍）
所属势力：兽王城山间家族
威胁程度：弱
用在这人身上，那可真是太合适了。
若是再借着山间桐人的交际圈控制兽王城的家族中层……，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进山间家族大院之前，莫凡回头瞥了雪狼家族的管家一眼，今天我心情好，算你这家伙走运。
好可怕！
管家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他赶忙转身就走，头低低地只看着地面，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星，你看我这里怎么样？”
山间桐人也是大胆，直接将莫凡带进了他的别院中。
此地的格局倒是别致，花草甚多，一进来仿佛到了另一片新天地。
似是想起了什么，山间桐人笑了笑解释：“我们这家族里，都会在固定区域配上地暖，完全能够做到四季如春。我在家族里勉强也算得上是明日之星，所以才分得这么一个好地方。”
“不错、不错。”
莫凡点了点头，外面虽然没有下雪、城中虽然是将雪给清空了，但温度可是依旧低于零下。不过走进这一片别院之后，温度瞬间拉升到了二十多度，显然是别有洞天。
两人走到院子的小亭中坐下，相谈甚欢。
山间桐人想了解莫凡的来历，一直旁敲侧击地打探着，不过都被莫凡笑笑给敷衍过去。倒是莫凡问山间桐人一句话，他就能答上十句，将自己的底细给漏了个干净。
说起来，这山间桐人的经历倒是传奇。
父亲是家主，母亲是一个普通侍女，他纯属于家主在酒后乱性、强上了侍女生出来的。所以他年幼时期经常受到各方的打击与歧视，可谓凄惨无比。
不过山间桐人并没有因此而堕落，反而奋发向上，努力奋斗。
他通过各种方式赚钱养活自己和母亲，又在暗地里学习修炼之法，强身健体。为了以后，他只敢注射最基础的身体强化剂。
随着年龄增长，他的资质开始显现出来，逐渐露出锋芒。一直陷害他母子二人的正房被他整垮，一直克扣他钱财的管家被私底下干掉……
在成长的过程中，他还和一堆漂亮妹子的关系不清不楚。嗯，这一堆漂亮妹子里还有一个与他青梅竹马、一直都守护在他身边的异姓妹妹。
要是写成小说，那妥妥的就是主角模板。
莫凡心中不由哀叹一声，再加上自己这个“老爷爷”的帮助，他岂不是很快就要走上人生巅峰？
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对着周边站立的侍女用了一个简单的幻术，让她们陷入沉睡之中。
见此一幕，山间桐人心里一惊，下意识站起来质问：“星你……”
还没等他话说我，莫凡就一个手刀斩在了他的脖颈上，直接让他陷入昏迷之中。再然后，他拿出了一张法则卡。
“桐人呐桐人，我可是送了你一场大机缘呐！”
莫凡不由感叹了一句，“本来以你的实力，就算是走到巅峰也不可能成为兽王城的城主，不过因为有我，你才有这个机会。等你醒了，你可是会非常感谢我的。反正，你需要付出的，也只有忠诚而已。”
说到这里，莫凡直接撕开了手中的法则卡，然后那卡片化作一道华光直射山间桐人体内。
“啊~！”
山间桐人瞬间因痛而醒，他面色扭曲着，看向莫凡的目光满是怒意，他哑着嗓子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的这项本能也有出现失误的时候？
“放心吧桐人，我不想解释太多，不过很快你就会感谢我的！”
莫凡蹲下身子，笑嘻嘻地道：“只是经历了些许痛苦而已，算不了什么的。”
“你、你……”
山间桐人低吼着，却是浑身绞痛得说不出话来。
“桐人哥哥！”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如银铃般的欢呼。
“买一送二？”
转过头见两名少女蹦蹦跳跳地进来，莫凡脸上浮起了一抹古怪。
这两少女一个身穿白色小袄、清纯中带着羞涩，另外一个穿着火红色的小袄，活波中带着可爱。
细一看，这两名少女青涩的眉目间都隐带一丝熟韵，看样子桐人还真是艳福不浅。
想到这里，莫凡忍不住低头看了在地上连低吼力气都没有的山间桐人一眼。
“咦？人呢？”
红袄少女左右一看，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不由好奇地惊问一句。
“那地方有人，要不我们过去问问吧？”
白袄少女发现了半蹲着的莫凡，两眼一亮，伸出如玉般的青葱小手指过去。
侍女因为幻术躺在地上，桐人因为痛苦蜷缩在地上，所以这些人才一个都没有被发现。
“不要、不要过来，快逃……”
山间桐人如梦呓般喃喃。可惜，这话除了正站在他身边的莫凡能听见，其他人是不可能听见的。
绕过了一片片齐腰高的红花绿树，两少女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侍女和山间桐人。她们先是一惊，随即对着莫凡的方向飞奔而来，目光中满是担忧。
“有意思。”
莫凡站直身子微微一笑，却惊得两少女瞬间停了下来，她们没敢再上前，看向莫凡的目光如同再看一个恶魔，“你是谁？你将桐人哥哥怎么样了？”
莫凡嘴角一勾，“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又是两个潜力评价为强大的妹子，这波不亏。
……
“桐人，这次这么强烈要求我帮忙召集城内优秀的家族子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吗？”
一位面冠如玉的男子慢步走到山间桐人面前，脸上带着俊逸的笑。
“明谷，你这么说可就是揶揄我了，我哪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借机见识一下咱们兽王城的俊杰罢了。”
山间桐人苦笑着道，眼前这人名为雪明谷，是龙王的直属子孙，几乎是城里最顶尖的一批二代。他还记得当初两人相知相识、相互欣赏的那一幕。
当然，在其他人看来，那可都是他攀上了大腿。
“哦？仅是如此？”
雪明谷微微讶异。
“当然。”
山间桐人面色自然。虽然他是准备让这些人都因此而被莫凡收服，但他却没有一丝愧疚。因为在他看来，这可全是为了这些人好。
毕竟，只需要付出一个微不足道的忠诚，就能让自己的实力提升一半有余，你到其他地方去、哪有这般好事？
“好吧、好吧。”
雪明谷摇了摇头，接着走上台前，讲了几句开场白之后，示意众人好吃好喝，相互交流。
像这种聚会，基本上每月都有数十次，区别只是哪些人和哪些人一起，有没有像他这样的重量级人物登场。
宴会进行到一半，突然就有人觉得脑袋里晕晕沉沉的，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正准备同眼前的人表示歉意离开时，却直接浑身无力倒在了地上。
与他表现相同的，还有无数名实力一般的二代。
“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了？”
实力较强的人坚持的时间稍长那么几秒，他们发现了异常之后，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大喊大叫，便也随之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这些人脑袋里都闪过了一个念头，早知道就不来这儿了，早知道应该不让护卫走那么远了……
灯光依旧，但整个大厅里却只剩那么几个人还有能力站得起来，除了桐人，便是和他关系最亲近的几人。
“也不枉我浪费这么多能量点买这么一个能使人晕过去的强效迷药了，可惜，这玩意儿只能作用于实力为一般的家伙，要不然就更牛了。”
莫凡从一片比较阴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这些倒在地上的各个二代、中层，忍不住摇了摇头，“讲真，这么做还真的有点浪费啊！”
“桐人，是你？”
一道熟悉的惊呼响起，使得山间桐人下意识看了过去，突然站起身子的，不是雪明谷还能是谁？
“哟？没想到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莫凡看向那俊逸的白衣男子，不免调笑了一声。
雪明谷（男）
潜力评价：强大（精英上忍）
当前实力：强大（精英上忍）
所属势力：雪原之国兽王城
威胁程度：弱
“明谷，你真不愧是我们兽王城中最顶尖的二代，如此优秀，真不知道你何时踏入了联队长的实力。”
山间桐人不免感叹一句，然后又道：“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召集大家来吗？原因很简单，我想送大家一场机缘。”
“机缘？就是这么送的？”
雪明谷气得脸色发青，他指着一片躺在地上的二代道：“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给我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深吸一口气，雪明谷再次说道：“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桐人。算我看错你了！”
也是自认为实力强横，所以雪明谷并没有第一时间便逃。
“我说了，明谷，他们会感谢我的，当然，也包括你。”
山间桐人一脸笑意，他不带犹豫，直接散发出所有的气势。
“你、你、你什么时候也进入到联队长的水平了？”
雪明谷几乎要惊呆了，他可是了解山间桐人的情况，一个中等家族的家伙，为了不固定成长潜力，目前也只敢用一些基础强化剂，实力怎么可能增长得这么快。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甚至能感受到山间桐人的气势要比自己更盛，这岂不是意味着山间桐人比自己更强？
这怎么可能？！
如果没有机缘，也许他一辈子都很难踏入联队长层次的！
机缘？对、机缘！
似是想起了什么，雪明谷两眼瞬间一亮，“难道，这就是机缘？”
“不错。”
山间桐人微微点头，“明谷，如果你能够接受洗礼，你的实力甚至能提升到联队长的巅峰层次！”
“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桐人，这种事情一定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吧？”
雪明谷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否则何必将这些人药倒？直接告诉他们不就行了？
“不，代价很小，只需要你付出一点点的忠诚即可。”
山间桐人笑了，然后蛊惑地道：“想一想，你只需要付出那么一点点的忠诚，你的实力便能提升一半有余，这是多么划算的一件事情呐！”
雪明谷微微沉吟，眼神闪烁，“我得考虑考虑。”
“明谷，你要知道……”
山间桐人还准备再劝，莫凡直接一个瞬身到雪明谷身边，一巴掌将他给削晕了，“哪里用得着那么多废话？一切等事成之后再说吧！”
忍者法则卡可用不到雪明谷身上，还是先将他囚禁起来，等暗地里建个小据点再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