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混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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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山德鲁来到老师埃里克的寓所。
面对山德鲁呈上的一大堆金银珠宝，埃里克只不过略微瞥了一眼，并没有拒绝。他望着山德鲁，表情显得有些复杂。
“老师，今天的国民议会讨论通过了我的申请么？”山德鲁问道。
埃里克摇了摇头道：“哪会有那么快？等这些人七嘴八舌、吵吵嚷嚷争论几天，大家都累了之后才会有结果。”
“老师，您是圣光岛的首席祭师，主持御前会议，那些银行家不过是些唯利是图的商人，他们懂得什么战略决策？”
“我与其他御前会议成员负责谋划制定战略决策，但还需要报批国民议会通过后才能监督执行，更何况圣光岛上的所有财政都集中在银行家手中，肯定会被他们掣肘。但这有什么办法呢？这种制度在圣光岛上已经实行数千年了，谁也不愿意让少部分人独揽大权。”
“老师，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埃里克哼道：“据我所知，你的胆子可够大的，用不着再假惺惺地装着尊重我了，有话就说吧！”
山德鲁有些尴尬地说：“老师，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没有您，我什么也不是。正因为如此，我才是对您最忠诚的人，时时刻刻都在为您着想。其实我想说的是，圣光岛上的这种制度很不合理，一大堆国会议员吵吵嚷嚷的，御前会议的决策怎么能高效率执行呢？”
“这种制度的目的就是相互分权，避免出现独裁......”
“好吧，就算这种制度是必要的，但财政大权为什么要交给银行家呢？他们不是民选代表，不过是仗着有钱，竟然左右着圣光岛的决策。”
埃里克摇头道：“你要我怎么办？把这些人都抓起来杀了，没收他们的财产，然后御前会议收回财政大权吗？”
“总之，我觉得让银行家们牵着御前会议和国会的鼻子走很不合理。您就没有想过改革么？”
“谁说我没有想过改革？只是银行家们的势力过于庞大，改革势必触动他们的利益，马上就会爆发战争。”
“圣光岛上的执政权属于御前会议，而不是银行家。他们既然有这么大的权势，甚至足以与御前会议抗衡，我觉得您应该想办法逐步去削弱他们。”
埃里克满意地道：“你能看出这一点，说明我没有白白栽培你。你知道我为什么放你出去征战迪亚么？就是希望你能统一迪亚大陆，替我培养出一支大军，用以抗衡银行家们的势力。”
“老师，我不会辜负您的重托的。”
“但你的所作所为，的确引起了很多非议，这也是国会今天争论的主要问题。”
“老师，众神可以作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圣光岛啊！他们不明白，难道您也不明白么？”山德鲁双膝跪了下来，开始抹泪。
埃里克抚摸着山德鲁的头颅，叹道：“如果我不相信你，早就把你给毙了，你还能有机会在我面前说话么？我没有儿子，一直以来把你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你想要让他们相信，必须得做点什么。”
“老师，您说吧，我要怎么做？”
“第一，迅速打破迪亚的僵局，消灭威尔玛的亡灵势力；”
“是！”
“第二，迅速将黑暗墓园城堡改建成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堡。”
“老师，但......这需要大量的资金。迪亚有十六座黑暗城堡，每一个城堡的改建费用大概是五十万，改建费用至少有八百万的资金缺口！我带着一大群亡灵战士战斗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我实在是缺少必要的改建资金。我做梦都想着带领自己的人类部队去战斗，您也知道，我特别擅长的就是指挥德鲁伊僧侣和骑兵作战。”
“御前会议提交国会的议案是给你贷款三百万，其他的资金缺口你自己想办法。用这笔钱，你先改建两、三个黑暗城堡，免得他们听信流言，胡乱猜测。”
“是！”
“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埃里克突然厉声道：“你如果不选择做我的盟友，那就是我最为忌惮的敌人！圣光岛是怎么处置叛徒、怎样追讨贷款的，你清楚得很！现在你的手里有了大权，倘若你心怀不轨，胆敢背叛，我会亲自带领数百个大天使和泰坦巨人，毫不留情地消灭掉你整个家族！”
“是，是！”
山德鲁退出房间，衣服已经湿透。
好在从老师的言语中得知，贷款的事已经问题不大，可以说基本上定下来了。原来他还想着去给其他的御前会议成员和银行家们送礼，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为此挨老师的一顿训斥还是值得的。
埃里克还在房里沉思着。
圣光岛举办的竞赛是御前会议一手操控的，天上的众神只委托先知传话，命令他们组织竞赛，迅速找到天选者，然后赋予他强大的力量。
可是神啊，你们怎么就这么忙呢，直接告诉我们谁是天选者不就行了么？莫非你们也不知道谁是天选者？
你们只说天选者是一个年轻的英雄，可是绝大部分年轻的英雄都陷在失落之地呢，我们也只好从其他大陆选一些青年翘楚参赛了。
利用这次众神赋予的宝贵机会，御前会议暗中决定支持那个叫谷时雨的英雄。这小子看起来能力跟其他选手有差距，这个差距令他在赌局中的胜率是最低的。胜率低，那不是赔率高么？五位御前会议成员一致同意，各买谷时雨的一百万赌注，只要这小子争气，就按一比三的赔率，他们至少可以获赔一千五百万！
当然，御前会议的五位成员都找了各自的代理人购买赌注，他们暂时还不想公开和银行家们摊牌。
哈哈，你们这些可恶的银行家们，就等着破产吧！就算你们没有破产，御前会议有了这么一个小金库，足可以把你们撇在一边，发动一场巨大的战争。
还有那二十多个处于无政府状态的城镇，御前会议终于有了机会悉数收回。
所以，当塞亚公主要求御前会议关照替埃拉西亚战斗的谷时雨时，大家的意见高度统一，不但默许塞亚公主偷偷地把装备退还给谷时雨，还给他选了一块好地。
塞亚公主带着亲兵卫队出海回埃拉西亚，半路上瑞萨偷偷带走了塞亚公主的卫队，前去谷时雨所在的卡斯特洛斯岛。这一切他们也看在眼里，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
对于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完全可以装着不知道。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暗中策划了这件事，就算别人质疑，御前会议最多也不过是监督不力，被百姓们骂成糊涂蛋。
御前会议真的没干预比赛呢，这一切都是天意，顺其自然发生的，大臣们并没有任何口头或书面的授权。
那这样的比赛应该还是公平的，比赛的结果也一定是自然的，顺应天意的。
现在他的手中就握着一份绝密资料，那是各个岛屿上的心腹飞鸟传送过来的竞赛选手最新综合排名：
最强战力排名：谷时雨、博丽斯、约克、尤佛瑞汀。
最强英雄排名：谷时雨、约克、博丽斯、尤佛瑞汀。
最多金钱排名：尤佛瑞汀、谷时雨、博丽斯、约克。
阿尔金呢？呵呵，他已经被谷时雨给打没了。阿尔金被谷时雨强大的部队追得四处逃窜，最后只好投降。
谁一开始就能有这么强大的部队啊？几十个剑士、僧侣和骑兵足以让任何一位英雄望而生畏，逃之夭夭。
别人要是怀疑谷时雨哪来这么强大的部队，该怎么解释？唉，这小子不是有中级外交术吗，一切都有可能的。
别人要是怀疑谷时雨怎么一下提高了这么多的战力，又该如何解释？唉，这小子运气好呗，肯定是在卡斯特洛斯找到了一些好宝物嘛！总之，绝不能说装备是他从圣光岛偷偷带去的。
博丽斯和约克正打得不可开交。他们的错误是误判了形式，选错了对手。
尤佛瑞汀默默地在东方征战，也占领了四座城池。
而现在谷时雨已经拥有了七座城池，看来获胜的希望非常大。
“大祭师，比赛已经用时一个月了，需要怎么公布月底的综合排名？”一名心腹上前问道。
“一如既往，把谷时雨的名字排在最后。”
“是！”
“等等！”埃里克沉吟道：“把他放在倒数第二吧，让别人觉得他的名次提升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现在这些城堡很多都达到了建设最强兵营，招募史诗级战士的条件。您觉得我们现在需要开放最强兵种吗？”
“开放吧！我希望他们把城堡都替我们建设好，这样以后我们就不需要再进行任何投资。”
“是，那我明天早晨就吩咐神殿准备祈祷仪式，将天赐神兵供奉在神殿内。”
有了天赐神兵这件强大的宝物，在它无上荣光所能覆盖的范围内，各城镇人口将得以迅速繁衍，包括军队。
原来没有供奉天赐神兵，是因为各城镇世风日下，居民懒惰成性，耕种的农夫越来越少，大家都眼巴巴地等着乌托邦分配的那点食物裹腹。多做少做没有区别，谁还去卖命劳动呢？
如果那时祭出天赐神兵，人口过度膨胀，势必引起饥荒和暴乱。
将天赐神兵从神殿的祭坛中取下，纯属形式所逼，迫不得已。但现在是时候祭出了，战争会迅速消耗掉很多人的生命，如果不及时地加以补充，就会出现人口断层，引起大范围内的生产和经济萧条。
是时候鼓励人口生育了。凡是有生育能力的男女，不但要鼓励他们白天在田野中生产，还要鼓励他们晚上在床上生产。
埃里克伏案疾书，羊皮纸上又飘落了几根白发。
唉，当首席祭师可真够操心的，埃里克的头发几乎都快掉光了。
到了晚上，山德鲁来到老师埃里克的寓所。
面对山德鲁呈上的一大堆金银珠宝，埃里克只不过略微瞥了一眼，并没有拒绝。他望着山德鲁，表情显得有些复杂。
“老师，今天的国民议会讨论通过了我的申请么？”山德鲁问道。
埃里克摇了摇头道：“哪会有那么快？等这些人七嘴八舌、吵吵嚷嚷争论几天，大家都累了之后才会有结果。”
“老师，您是圣光岛的首席祭师，主持御前会议，那些银行家不过是些唯利是图的商人，他们懂得什么战略决策？”
“我与其他御前会议成员负责谋划制定战略决策，但还需要报批国民议会通过后才能监督执行，更何况圣光岛上的所有财政都集中在银行家手中，肯定会被他们掣肘。但这有什么办法呢？这种制度在圣光岛上已经实行数千年了，谁也不愿意让少部分人独揽大权。”
“老师，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埃里克哼道：“据我所知，你的胆子可够大的，用不着再假惺惺地装着尊重我了，有话就说吧！”
山德鲁有些尴尬地说：“老师，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没有您，我什么也不是。正因为如此，我才是对您最忠诚的人，时时刻刻都在为您着想。其实我想说的是，圣光岛上的这种制度很不合理，一大堆国会议员吵吵嚷嚷的，御前会议的决策怎么能高效率执行呢？”
“这种制度的目的就是相互分权，避免出现独裁......”
“好吧，就算这种制度是必要的，但财政大权为什么要交给银行家呢？他们不是民选代表，不过是仗着有钱，竟然左右着圣光岛的决策。”
埃里克摇头道：“你要我怎么办？把这些人都抓起来杀了，没收他们的财产，然后御前会议收回财政大权吗？”
“总之，我觉得让银行家们牵着御前会议和国会的鼻子走很不合理。您就没有想过改革么？”
“谁说我没有想过改革？只是银行家们的势力过于庞大，改革势必触动他们的利益，马上就会爆发战争。”
“圣光岛上的执政权属于御前会议，而不是银行家。他们既然有这么大的权势，甚至足以与御前会议抗衡，我觉得您应该想办法逐步去削弱他们。”
埃里克满意地道：“你能看出这一点，说明我没有白白栽培你。你知道我为什么放你出去征战迪亚么？就是希望你能统一迪亚大陆，替我培养出一支大军，用以抗衡银行家们的势力。”
“老师，我不会辜负您的重托的。”
“但你的所作所为，的确引起了很多非议，这也是国会今天争论的主要问题。”
“老师，众神可以作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圣光岛啊！他们不明白，难道您也不明白么？”山德鲁双膝跪了下来，开始抹泪。
埃里克抚摸着山德鲁的头颅，叹道：“如果我不相信你，早就把你给毙了，你还能有机会在我面前说话么？我没有儿子，一直以来把你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你想要让他们相信，必须得做点什么。”
“老师，您说吧，我要怎么做？”
“第一，迅速打破迪亚的僵局，消灭威尔玛的亡灵势力；”
“是！”
“第二，迅速将黑暗墓园城堡改建成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堡。”
“老师，但......这需要大量的资金。迪亚有十六座黑暗城堡，每一个城堡的改建费用大概是五十万，改建费用至少有八百万的资金缺口！我带着一大群亡灵战士战斗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我实在是缺少必要的改建资金。我做梦都想着带领自己的人类部队去战斗，您也知道，我特别擅长的就是指挥德鲁伊僧侣和骑兵作战。”
“御前会议提交国会的议案是给你贷款三百万，其他的资金缺口你自己想办法。用这笔钱，你先改建两、三个黑暗城堡，免得他们听信流言，胡乱猜测。”
“是！”
“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埃里克突然厉声道：“你如果不选择做我的盟友，那就是我最为忌惮的敌人！圣光岛是怎么处置叛徒、怎样追讨贷款的，你清楚得很！现在你的手里有了大权，倘若你心怀不轨，胆敢背叛，我会亲自带领数百个大天使和泰坦巨人，毫不留情地消灭掉你整个家族！”
“是，是！”
山德鲁退出房间，衣服已经湿透。
好在从老师的言语中得知，贷款的事已经问题不大，可以说基本上定下来了。原来他还想着去给其他的御前会议成员和银行家们送礼，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为此挨老师的一顿训斥还是值得的。
埃里克还在房里沉思着。
圣光岛举办的竞赛是御前会议一手操控的，天上的众神只委托先知传话，命令他们组织竞赛，迅速找到天选者，然后赋予他强大的力量。
可是神啊，你们怎么就这么忙呢，直接告诉我们谁是天选者不就行了么？莫非你们也不知道谁是天选者？
你们只说天选者是一个年轻的英雄，可是绝大部分年轻的英雄都陷在失落之地呢，我们也只好从其他大陆选一些青年翘楚参赛了。
利用这次众神赋予的宝贵机会，御前会议暗中决定支持那个叫谷时雨的英雄。这小子看起来能力跟其他选手有差距，这个差距令他在赌局中的胜率是最低的。胜率低，那不是赔率高么？五位御前会议成员一致同意，各买谷时雨的一百万赌注，只要这小子争气，就按一比三的赔率，他们至少可以获赔一千五百万！
当然，御前会议的五位成员都找了各自的代理人购买赌注，他们暂时还不想公开和银行家们摊牌。
哈哈，你们这些可恶的银行家们，就等着破产吧！就算你们没有破产，御前会议有了这么一个小金库，足可以把你们撇在一边，发动一场巨大的战争。
还有那二十多个处于无政府状态的城镇，御前会议终于有了机会悉数收回。
所以，当塞亚公主要求御前会议关照替埃拉西亚战斗的谷时雨时，大家的意见高度统一，不但默许塞亚公主偷偷地把装备退还给谷时雨，还给他选了一块好地。
塞亚公主带着亲兵卫队出海回埃拉西亚，半路上瑞萨偷偷带走了塞亚公主的卫队，前去谷时雨所在的卡斯特洛斯岛。这一切他们也看在眼里，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
对于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完全可以装着不知道。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暗中策划了这件事，就算别人质疑，御前会议最多也不过是监督不力，被百姓们骂成糊涂蛋。
御前会议真的没干预比赛呢，这一切都是天意，顺其自然发生的，大臣们并没有任何口头或书面的授权。
那这样的比赛应该还是公平的，比赛的结果也一定是自然的，顺应天意的。
现在他的手中就握着一份绝密资料，那是各个岛屿上的心腹飞鸟传送过来的竞赛选手最新综合排名：
最强战力排名：谷时雨、博丽斯、约克、尤佛瑞汀。
最强英雄排名：谷时雨、约克、博丽斯、尤佛瑞汀。
最多金钱排名：尤佛瑞汀、谷时雨、博丽斯、约克。
阿尔金呢？呵呵，他已经被谷时雨给打没了。阿尔金被谷时雨强大的部队追得四处逃窜，最后只好投降。
谁一开始就能有这么强大的部队啊？几十个剑士、僧侣和骑兵足以让任何一位英雄望而生畏，逃之夭夭。
别人要是怀疑谷时雨哪来这么强大的部队，该怎么解释？唉，这小子不是有中级外交术吗，一切都有可能的。
别人要是怀疑谷时雨怎么一下提高了这么多的战力，又该如何解释？唉，这小子运气好呗，肯定是在卡斯特洛斯找到了一些好宝物嘛！总之，绝不能说装备是他从圣光岛偷偷带去的。
博丽斯和约克正打得不可开交。他们的错误是误判了形式，选错了对手。
尤佛瑞汀默默地在东方征战，也占领了四座城池。
而现在谷时雨已经拥有了七座城池，看来获胜的希望非常大。
“大祭师，比赛已经用时一个月了，需要怎么公布月底的综合排名？”一名心腹上前问道。
“一如既往，把谷时雨的名字排在最后。”
“是！”
“等等！”埃里克沉吟道：“把他放在倒数第二吧，让别人觉得他的名次提升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现在这些城堡很多都达到了建设最强兵营，招募史诗级战士的条件。您觉得我们现在需要开放最强兵种吗？”
“开放吧！我希望他们把城堡都替我们建设好，这样以后我们就不需要再进行任何投资。”
“是，那我明天早晨就吩咐神殿准备祈祷仪式，将天赐神兵供奉在神殿内。”
有了天赐神兵这件强大的宝物，在它无上荣光所能覆盖的范围内，各城镇人口将得以迅速繁衍，包括军队。
原来没有供奉天赐神兵，是因为各城镇世风日下，居民懒惰成性，耕种的农夫越来越少，大家都眼巴巴地等着乌托邦分配的那点食物裹腹。多做少做没有区别，谁还去卖命劳动呢？
如果那时祭出天赐神兵，人口过度膨胀，势必引起饥荒和暴乱。
将天赐神兵从神殿的祭坛中取下，纯属形式所逼，迫不得已。但现在是时候祭出了，战争会迅速消耗掉很多人的生命，如果不及时地加以补充，就会出现人口断层，引起大范围内的生产和经济萧条。
是时候鼓励人口生育了。凡是有生育能力的男女，不但要鼓励他们白天在田野中生产，还要鼓励他们晚上在床上生产。
埃里克伏案疾书，羊皮纸上又飘落了几根白发。
唉，当首席祭师可真够操心的，埃里克的头发几乎都快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