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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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败了。”
刑子梁丢了手中仅存的剑柄，神色冷漠地看着渡舟。
渡舟却是咳着血笑了起来，“舒服......太舒服了......”
“这些年来，我从没有打得比今天更舒服过。”
“是吗？”刑子梁漠然而笑，“可惜啊，你今天就得把命留在这里了。”
他身旁浮现了一道剑影，直指渡舟。
“可惜啊......”渡舟也喃喃道，却没有畏惧。
但就在剑影将要斩下之时，一道身影从远处掠来，阻止了这一切。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留着一头漆黑如瀑的长发，五官精致而极美，胸前高耸。
她只是素手一摆，便将剑影消散于无形。
“谁？”刑子梁猛地转头望去，气息又再腾起，杀意盎然。
“还是省省吧。”那个女人站在了他的身前，眯眼笑着。
她的脸上仿佛时刻都带着一抹笑意，“梁川，自神州而来的天骄，我对你很感兴趣。”
“可我对你并不感兴趣。”刑子梁神色警惕，翻掌握剑影。
“但有些事可由不得你啊。”那个女人笑道，“就比如，我现在不能让你杀了渡舟。”
“那或许，你可以试试看。”
话落，刑子梁周身浮沉起了四道剑影，但他并未轻易出手，他有些拿捏不准，眼前这个女人的修为实力。
“你和渡舟之战，不能算赢。”
“他来找你时，身上可还带着伤。”女人显得毫不在意。无惧刑子梁的威胁。
“不如以后你们再打一场好了，等渡舟也去过了神州大地，等你与他站在同等境界，再战才是公平。”
刑子梁眯起了眼，吃不准眼前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她来得时机太凑巧了，如果早来那么几分钟，她与渡舟联手，自己必死无疑。
“快走啊，我知道你也伤得不轻，现在的你，是绝对打不过我的。”那个女人忽然催促道，好像比刑子梁还要着急。
“如果你真想尝试，我倒是无所谓。”她笑眯眯地望着刑子梁，像是在等刑子梁做出选择，“只是你的那些朋友们，可能就等不到你了。”
刑子梁面色变了变，他的确没有时间留在这里和这个女人纠缠，再晚上一分钟，他都可能只见得到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了。
“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放心，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只要你真想帮武凤栖拯救这个亚特兰蒂斯王国......”
刑子梁自然听出了她话中之意，直接开口道：“你也是第一摄政王的人？”
“不，我只是......只是一个正在到处找乐子的旁观者罢了。”
听见这句话，渡舟眸中微不可察地掠过了一抹异样之色。
而刑子梁则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还没等他走远，那个女人却又开口喊道：“梁川，不如我给你点提示吧，渡舟前来此地，可不止是为了杀你们，还有两个人也在季晏的死亡名单上。”
“这两个人或许也知道一些你们需要的答案哦。”
刑子梁听见了，只是没有理会，朝着面馆赶回去。
“猩红的最高首领‘旁观者’，居然是个女人......”渡舟咳血笑着。
“哦？”女人闻言，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渡舟又恢复了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而我有脑子。”
女人眯眼笑着，道：“是嘛，所以我才觉得你有趣。”
“为什么要救我？”渡舟开口问道，“猩红的规矩，任务失败的人，没有理由活下去。”
“猩红的规矩可不是我定的，而且规矩向来都是用来打破的才对。”女人不在意的笑着，“至于为什么救你，我说过了，就是因为你很有趣啊。”
渡舟没有笑，再问道：“那你又为什么不杀他？”
“因为，他比你还要有趣啊......”
......
面馆内。
满身是血的莫墨被杀手从身后拽了下来，狠狠砸在了地上。
“这只该死的畜生......”杀手骂咧不停，伸手摸了摸被咬破的脖子，血还在流淌，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熊猫，好像听说以前也被叫做食铁兽，想不到一只蜕变失败的熊猫凶性居然也这么强。”他身旁的另一名杀手同伴冷笑道。
“食铁兽，老子今天就要把它一嘴尖牙全砸碎了不可！”被咬的杀手冷哼了一声。
墙角边，老人满脸泪水，撑着身子朝莫墨爬去。
“墨墨......墨墨......”
莫墨发出了“嗷嗷”的呜咽声，像是在回应着老人。
它几乎已经用尽了力气，奄奄一息，身上有着一道道刀伤，血在不停流淌，在地上汇成了一滩血水。
“一个老家伙和一只畜生作伴，倒是绝配，正好就一起下黄泉去吧。”杀手冷笑道。
被咬的杀手一脚踩在了老人的手上，而老人却一声不吭，还想向着莫墨爬过去，不知道是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老人的心，远远更疼。
就算是死，老人也只想再抱一抱莫墨。
杀手踩得老人手骨裂响，蹲下了身子，揪着莫墨的皮毛，就要履行他的“承诺”，将莫墨尖牙敲碎。
“住......住手啊......！”老人痛苦地喊着。
杀人转身掐住了老人的脖子，恶狠狠道：“老家伙，这只畜生咬破了我的脖子，我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的去死！”
“别再多事了，直接杀了就是，我们还得去杀武凤栖，否则要是有人回来，只会平添麻烦。”另外那名杀手皱眉道。
“怕什么，渡舟亲自出手，没人能回得来，她的那些同伴或许都已经死光了。”
被咬的杀手不甚在意，但见同伴依旧不同意，他也只好就此作罢。
他捡起了长刀，冷笑着道：“死得真是太便宜你们了。”
“住手！”一道女声忽然响起，“你们想杀的是我，放了他们！”
老人错愕，抬头含泪道：“孩子，你怎么能......”
武凤栖在此时回到了面馆。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应有的觉悟。
或许那其实也只是一句话而已，比如“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王女殿下，您居然回来了......”杀手笑了起来，充满了讥讽。
武凤栖走朝前去，再看见莫墨满身伤痕，心更是不由在颤抖。
她怎么能每次都只会逃跑。
为了她自愿留在香果岛的郭青也好，一直在保护她的上官棠音和齐耶也好，还有如今的莫爷爷和熊猫莫墨。
就算只是过路人的刑子梁。
他们付出的，本该是她应当付出的。
他们守护的祖国，更是她的家。
从来就没有只会躲在别人身后的王。
她差些就忘了，母亲也曾告诉她，自开国女王祖奶奶明空起。
“武家女儿若为王，那便是，日月当空啊！”
“你，败了。”
刑子梁丢了手中仅存的剑柄，神色冷漠地看着渡舟。
渡舟却是咳着血笑了起来，“舒服......太舒服了......”
“这些年来，我从没有打得比今天更舒服过。”
“是吗？”刑子梁漠然而笑，“可惜啊，你今天就得把命留在这里了。”
他身旁浮现了一道剑影，直指渡舟。
“可惜啊......”渡舟也喃喃道，却没有畏惧。
但就在剑影将要斩下之时，一道身影从远处掠来，阻止了这一切。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留着一头漆黑如瀑的长发，五官精致而极美，胸前高耸。
她只是素手一摆，便将剑影消散于无形。
“谁？”刑子梁猛地转头望去，气息又再腾起，杀意盎然。
“还是省省吧。”那个女人站在了他的身前，眯眼笑着。
她的脸上仿佛时刻都带着一抹笑意，“梁川，自神州而来的天骄，我对你很感兴趣。”
“可我对你并不感兴趣。”刑子梁神色警惕，翻掌握剑影。
“但有些事可由不得你啊。”那个女人笑道，“就比如，我现在不能让你杀了渡舟。”
“那或许，你可以试试看。”
话落，刑子梁周身浮沉起了四道剑影，但他并未轻易出手，他有些拿捏不准，眼前这个女人的修为实力。
“你和渡舟之战，不能算赢。”
“他来找你时，身上可还带着伤。”女人显得毫不在意。无惧刑子梁的威胁。
“不如以后你们再打一场好了，等渡舟也去过了神州大地，等你与他站在同等境界，再战才是公平。”
刑子梁眯起了眼，吃不准眼前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她来得时机太凑巧了，如果早来那么几分钟，她与渡舟联手，自己必死无疑。
“快走啊，我知道你也伤得不轻，现在的你，是绝对打不过我的。”那个女人忽然催促道，好像比刑子梁还要着急。
“如果你真想尝试，我倒是无所谓。”她笑眯眯地望着刑子梁，像是在等刑子梁做出选择，“只是你的那些朋友们，可能就等不到你了。”
刑子梁面色变了变，他的确没有时间留在这里和这个女人纠缠，再晚上一分钟，他都可能只见得到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了。
“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放心，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只要你真想帮武凤栖拯救这个亚特兰蒂斯王国......”
刑子梁自然听出了她话中之意，直接开口道：“你也是第一摄政王的人？”
“不，我只是......只是一个正在到处找乐子的旁观者罢了。”
听见这句话，渡舟眸中微不可察地掠过了一抹异样之色。
而刑子梁则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还没等他走远，那个女人却又开口喊道：“梁川，不如我给你点提示吧，渡舟前来此地，可不止是为了杀你们，还有两个人也在季晏的死亡名单上。”
“这两个人或许也知道一些你们需要的答案哦。”
刑子梁听见了，只是没有理会，朝着面馆赶回去。
“猩红的最高首领‘旁观者’，居然是个女人......”渡舟咳血笑着。
“哦？”女人闻言，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渡舟又恢复了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而我有脑子。”
女人眯眼笑着，道：“是嘛，所以我才觉得你有趣。”
“为什么要救我？”渡舟开口问道，“猩红的规矩，任务失败的人，没有理由活下去。”
“猩红的规矩可不是我定的，而且规矩向来都是用来打破的才对。”女人不在意的笑着，“至于为什么救你，我说过了，就是因为你很有趣啊。”
渡舟没有笑，再问道：“那你又为什么不杀他？”
“因为，他比你还要有趣啊......”
......
面馆内。
满身是血的莫墨被杀手从身后拽了下来，狠狠砸在了地上。
“这只该死的畜生......”杀手骂咧不停，伸手摸了摸被咬破的脖子，血还在流淌，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熊猫，好像听说以前也被叫做食铁兽，想不到一只蜕变失败的熊猫凶性居然也这么强。”他身旁的另一名杀手同伴冷笑道。
“食铁兽，老子今天就要把它一嘴尖牙全砸碎了不可！”被咬的杀手冷哼了一声。
墙角边，老人满脸泪水，撑着身子朝莫墨爬去。
“墨墨......墨墨......”
莫墨发出了“嗷嗷”的呜咽声，像是在回应着老人。
它几乎已经用尽了力气，奄奄一息，身上有着一道道刀伤，血在不停流淌，在地上汇成了一滩血水。
“一个老家伙和一只畜生作伴，倒是绝配，正好就一起下黄泉去吧。”杀手冷笑道。
被咬的杀手一脚踩在了老人的手上，而老人却一声不吭，还想向着莫墨爬过去，不知道是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老人的心，远远更疼。
就算是死，老人也只想再抱一抱莫墨。
杀手踩得老人手骨裂响，蹲下了身子，揪着莫墨的皮毛，就要履行他的“承诺”，将莫墨尖牙敲碎。
“住......住手啊......！”老人痛苦地喊着。
杀人转身掐住了老人的脖子，恶狠狠道：“老家伙，这只畜生咬破了我的脖子，我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的去死！”
“别再多事了，直接杀了就是，我们还得去杀武凤栖，否则要是有人回来，只会平添麻烦。”另外那名杀手皱眉道。
“怕什么，渡舟亲自出手，没人能回得来，她的那些同伴或许都已经死光了。”
被咬的杀手不甚在意，但见同伴依旧不同意，他也只好就此作罢。
他捡起了长刀，冷笑着道：“死得真是太便宜你们了。”
“住手！”一道女声忽然响起，“你们想杀的是我，放了他们！”
老人错愕，抬头含泪道：“孩子，你怎么能......”
武凤栖在此时回到了面馆。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应有的觉悟。
或许那其实也只是一句话而已，比如“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王女殿下，您居然回来了......”杀手笑了起来，充满了讥讽。
武凤栖走朝前去，再看见莫墨满身伤痕，心更是不由在颤抖。
她怎么能每次都只会逃跑。
为了她自愿留在香果岛的郭青也好，一直在保护她的上官棠音和齐耶也好，还有如今的莫爷爷和熊猫莫墨。
就算只是过路人的刑子梁。
他们付出的，本该是她应当付出的。
他们守护的祖国，更是她的家。
从来就没有只会躲在别人身后的王。
她差些就忘了，母亲也曾告诉她，自开国女王祖奶奶明空起。
“武家女儿若为王，那便是，日月当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