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次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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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白宁。”
“性别。”
“男。”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荒谬，科技时代怎么会认为有鬼？”
白宁对着眼前这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微微一笑。依旧是一个空荡的房间，房间中也只有两个人坐在一张桌子前交谈。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内，那名叫做徐光的医师正与和蔼的校长交谈着，在他们面前的显示器中，白宁所在的房间一览无余。
“校长您看，我说的没错吧，凡是送到我这儿来的人，都会受到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在照顾中他们慢慢的回归现实。”徐光金框眼镜下隐藏着他目光中的狡黠，颇为得意地向校长展示自己的“产品”。
校长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于这孩子，我也算仁至义尽了。把他放了吧，账单明天拿到我办公室来。”
说完，校长径直走出了房间，徐光目送校长离去，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杆烟，静静地点燃，满是享受地盯着显示器上的一言一行......
“我终于出来了。”换上休闲装，运动鞋的白宁站在H市精神病院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鼻子竟产生了一丝酸楚。
此刻的他想要大声地呐喊，呐喊出这三个月所受到的委屈，但他不能这么做，他生怕再次惊动了身后的那群人，因此不得不强行压抑着，他再也不想回到这破地方！
H市民生大街六十八号，三楼302.再次回到这间与外婆共同生活十余年的小屋，望着眼前熟悉的房间，白宁双腿一软，瘫倒在鞋柜旁，眼中的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外婆！你为啥要离开我，你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活得多么辛苦吗？”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完全发泄出来，白宁抱着头蜷缩在鞋柜旁，肆意地哭泣着......
与此同时的H市精神病院门口迎来了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名年轻人壮实干练，虽穿着一身休闲装，但走路间颇有军人风范，他从出租车上下来，快步走进了病院的招待厅。
“你好，我想找一个人，他叫白宁，三个月前送过来的。”这名年轻人正是昊然，他递过自己的警察证件，询问着前台。
冒着被同事嘲笑的风险，为了侦破那件离奇的案子，他毅然选择了寻找白宁。
前台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士，她看着眼前这名俊俏的年轻人的面容，竟无法自已地加重了自己的呼吸，这人莫不是H国来的某个明星吧。待接过年轻人的证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原来是一名警察。
“今天早上有一个办离院的就叫白宁，我把档案调出来你看下，是不是他。”她快速地在电脑上调出白宁的信息，指了指电脑。
昊然本身就有一米八，他朝着女子的方向伸了伸头，便清楚地看到了电脑屏幕上的资料，正是自己所要找的白宁，可是，已经出院了吗？
昊然将自己的头伸过来，那张面容距离女子不到十公分，女子倒吸一口凉气，脸上不禁滚烫了起来，静静地欣赏着昊然。
“有他的地址吗？”昊然转过头，正与女子对视，女子一惊，连声道有，低下脑袋翻着桌上的文件，随即一拍脑袋：“对了，在电脑里。”
看着女子的举动，昊然满是疑惑，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想到：我有那么吓人吗？
“找到了，我抄给你吧。”女子的声音传入了昊然的耳朵，昊然也不在意，对着女子道了一声谢。
不多时，女子递过来一张小纸条，昊然接过来一看，最上面写着一段地址，应该就是白宁家的地址，而下方却写着一个名字和一段电话：“吴萌萌？”
“啊？”女子啊了一声，抓了抓脑袋：“那个，是我的名字和电话。”
昊然皱起了眉头，满是疑惑，搞什么？我又没问她的名字和电话。不过地址已经拿到，目的也就完成，昊然便朝门口走去，身后却再次传来女子的声音：“喂，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昊然！”昊然头也没回，大声地回应着女子的问题，女子在嘴中嘀咕了两声昊然，随即想起，刚刚不是看证件的时候上面写着有吗，真是迷糊！
“H市民生大街六十八号，三楼302。”昊然马不停蹄地赶到此处，看着纸条嘀咕着，一抬头，302的门牌号高挂在门上。
“咚咚”敲门声响起，昊然连敲数次仍不见人来开门，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难道没有回家？
正这样想着，吱呀一声，门开了。
昊然望去，这是一名十八九岁的男生，接近一米七的个子，面目清秀，浓浓的黑眼圈，红肿的眼睛，似乎正在洗澡，身上裹着一道浴巾，一只手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
“你找谁？”眼前的这名男生问道。
“哦，你好，我是H东区警署刑侦科的一名警察，我叫昊然。到这儿来，是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一下白宁，请问，白宁在吗？”昊然停止了打量，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白宁。
白宁没有接过证件，他也认不得证件的真伪，本着没有欺骗他的理由，白宁大开了房门，将他请了进来：“我就是白宁，有什么进来说吧。”
昊然走进了房间，第一眼望见的便是柜台上摆放着的灵位，似乎是一名老妇人，灵位前正燃着刚点着的三支香。根据资料上所说，应当是白宁的外婆。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白宁接了一杯水递给了他，昊然堆着笑连忙道谢，随即将水放在桌上。
“找我什么事？”白宁找了一根椅子坐在了昊然面前。
昊然有些难以启齿，搓了搓自己的双手，便开口道：“是这样的，前几天发生了一起酷似自杀的案件，但苦于找不到线索，因此同事建议我来找你。”
“找我？”白宁疑惑着：“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凶手，几天前我还在精神病院关着呢，与我何干。”
“不是。”昊然认真地望向白宁：“你当然不会是凶手，我听说，你能够感应到鬼魂，能够与鬼魂对话？”
鬼魂？白宁冷笑一声，连忙站起身来：“没有，哪来的传言，我不是神经病，麻烦请你出去。”
见白宁送客，昊然着急地也站了起来，双手在自己胸前挥舞着，却被白宁误认为他要动手。
只见白宁连退数步，怒视着昊然：“怎么？你还想用强的？这里是我家，请你出去。”
“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请你帮忙。”昊然解释着，但白宁的态度很坚决，无论昊然怎么说，白宁还是将他推搡出去，并大力地关上了房门。
门外的昊然疯狂地敲门，嘴里不断说着：“我只是想请你帮忙啊！你不帮我，我就不走了啊！”里面并没有打开门的意思，昊然一咬牙，果断在门口坐了下来。
“姓名。”
“白宁。”
“性别。”
“男。”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荒谬，科技时代怎么会认为有鬼？”
白宁对着眼前这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微微一笑。依旧是一个空荡的房间，房间中也只有两个人坐在一张桌子前交谈。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内，那名叫做徐光的医师正与和蔼的校长交谈着，在他们面前的显示器中，白宁所在的房间一览无余。
“校长您看，我说的没错吧，凡是送到我这儿来的人，都会受到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在照顾中他们慢慢的回归现实。”徐光金框眼镜下隐藏着他目光中的狡黠，颇为得意地向校长展示自己的“产品”。
校长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于这孩子，我也算仁至义尽了。把他放了吧，账单明天拿到我办公室来。”
说完，校长径直走出了房间，徐光目送校长离去，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杆烟，静静地点燃，满是享受地盯着显示器上的一言一行......
“我终于出来了。”换上休闲装，运动鞋的白宁站在H市精神病院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鼻子竟产生了一丝酸楚。
此刻的他想要大声地呐喊，呐喊出这三个月所受到的委屈，但他不能这么做，他生怕再次惊动了身后的那群人，因此不得不强行压抑着，他再也不想回到这破地方！
H市民生大街六十八号，三楼302.再次回到这间与外婆共同生活十余年的小屋，望着眼前熟悉的房间，白宁双腿一软，瘫倒在鞋柜旁，眼中的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外婆！你为啥要离开我，你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活得多么辛苦吗？”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完全发泄出来，白宁抱着头蜷缩在鞋柜旁，肆意地哭泣着......
与此同时的H市精神病院门口迎来了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名年轻人壮实干练，虽穿着一身休闲装，但走路间颇有军人风范，他从出租车上下来，快步走进了病院的招待厅。
“你好，我想找一个人，他叫白宁，三个月前送过来的。”这名年轻人正是昊然，他递过自己的警察证件，询问着前台。
冒着被同事嘲笑的风险，为了侦破那件离奇的案子，他毅然选择了寻找白宁。
前台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士，她看着眼前这名俊俏的年轻人的面容，竟无法自已地加重了自己的呼吸，这人莫不是H国来的某个明星吧。待接过年轻人的证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原来是一名警察。
“今天早上有一个办离院的就叫白宁，我把档案调出来你看下，是不是他。”她快速地在电脑上调出白宁的信息，指了指电脑。
昊然本身就有一米八，他朝着女子的方向伸了伸头，便清楚地看到了电脑屏幕上的资料，正是自己所要找的白宁，可是，已经出院了吗？
昊然将自己的头伸过来，那张面容距离女子不到十公分，女子倒吸一口凉气，脸上不禁滚烫了起来，静静地欣赏着昊然。
“有他的地址吗？”昊然转过头，正与女子对视，女子一惊，连声道有，低下脑袋翻着桌上的文件，随即一拍脑袋：“对了，在电脑里。”
看着女子的举动，昊然满是疑惑，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想到：我有那么吓人吗？
“找到了，我抄给你吧。”女子的声音传入了昊然的耳朵，昊然也不在意，对着女子道了一声谢。
不多时，女子递过来一张小纸条，昊然接过来一看，最上面写着一段地址，应该就是白宁家的地址，而下方却写着一个名字和一段电话：“吴萌萌？”
“啊？”女子啊了一声，抓了抓脑袋：“那个，是我的名字和电话。”
昊然皱起了眉头，满是疑惑，搞什么？我又没问她的名字和电话。不过地址已经拿到，目的也就完成，昊然便朝门口走去，身后却再次传来女子的声音：“喂，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昊然！”昊然头也没回，大声地回应着女子的问题，女子在嘴中嘀咕了两声昊然，随即想起，刚刚不是看证件的时候上面写着有吗，真是迷糊！
“H市民生大街六十八号，三楼302。”昊然马不停蹄地赶到此处，看着纸条嘀咕着，一抬头，302的门牌号高挂在门上。
“咚咚”敲门声响起，昊然连敲数次仍不见人来开门，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难道没有回家？
正这样想着，吱呀一声，门开了。
昊然望去，这是一名十八九岁的男生，接近一米七的个子，面目清秀，浓浓的黑眼圈，红肿的眼睛，似乎正在洗澡，身上裹着一道浴巾，一只手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
“你找谁？”眼前的这名男生问道。
“哦，你好，我是H东区警署刑侦科的一名警察，我叫昊然。到这儿来，是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一下白宁，请问，白宁在吗？”昊然停止了打量，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白宁。
白宁没有接过证件，他也认不得证件的真伪，本着没有欺骗他的理由，白宁大开了房门，将他请了进来：“我就是白宁，有什么进来说吧。”
昊然走进了房间，第一眼望见的便是柜台上摆放着的灵位，似乎是一名老妇人，灵位前正燃着刚点着的三支香。根据资料上所说，应当是白宁的外婆。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白宁接了一杯水递给了他，昊然堆着笑连忙道谢，随即将水放在桌上。
“找我什么事？”白宁找了一根椅子坐在了昊然面前。
昊然有些难以启齿，搓了搓自己的双手，便开口道：“是这样的，前几天发生了一起酷似自杀的案件，但苦于找不到线索，因此同事建议我来找你。”
“找我？”白宁疑惑着：“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凶手，几天前我还在精神病院关着呢，与我何干。”
“不是。”昊然认真地望向白宁：“你当然不会是凶手，我听说，你能够感应到鬼魂，能够与鬼魂对话？”
鬼魂？白宁冷笑一声，连忙站起身来：“没有，哪来的传言，我不是神经病，麻烦请你出去。”
见白宁送客，昊然着急地也站了起来，双手在自己胸前挥舞着，却被白宁误认为他要动手。
只见白宁连退数步，怒视着昊然：“怎么？你还想用强的？这里是我家，请你出去。”
“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请你帮忙。”昊然解释着，但白宁的态度很坚决，无论昊然怎么说，白宁还是将他推搡出去，并大力地关上了房门。
门外的昊然疯狂地敲门，嘴里不断说着：“我只是想请你帮忙啊！你不帮我，我就不走了啊！”里面并没有打开门的意思，昊然一咬牙，果断在门口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