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评点英雄 命乎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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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道：“好酒！好酒！只是没有想到司空大人花园中也是种满果林、菜蔬。”
曹操笑哈哈地道：“你我也算是心事相似，几年前的饥荒令曹某人也是心有余悸。因此曾责令许都官宦之家房前屋后、花圃之中多植果蔬。没想到玄德刚来也是此等心事。刚才听你解释，你说是不是你我所想类同？”
刘备一听，心里一怔，似乎心事被人揭穿了似，只得道：“备怎能与司空的雄才大略相比，备不过是恰逢其时，又有其地，不忍荒废罢了。”
曹操道：“玄德的心事我明白，今日不谈其他，只论酒好了。俗语道：好酒配英雄，不置好酒，如何能尽显英雄本色？不过这酒，说起来与令弟骠骑将军也有一点的联系。”
刘备惊道：“此话怎讲？”
曹操笑道：“此酒名叫杜康，乃是骠骑将军十多年前于汝阳县杜康村整理出来，贩卖于洛阳一带。是当时洛阳世家、官宦桌上必备之物，让你弟赚了不少啊！灵帝定为御酒，可惜董桌专权后，战乱频生，这酒也就停了，你弟将人撒往商雒。
我平定颖川后，也曾派人前去打理酿造，但味道总是差了一点。这罇酒还是我从新城大族手中购置的。据新城人说，此酒方是你弟在一个废弃的酿酒的石窖里得到的。知情人说，当时配方用油纸包好放置在石缸底部，经多次试酿才成。平日里我也是难得一饮。”
说完曹操望着刘备笑道：“要是你弟愿意，我愿将此村赐予你弟长期酿造美酒，让天下英雄都得以品尝。”
刘备笑道：“可惜我与石弟自十几年前分开后，也只在几年前见过一面，匆匆一别又是几年了。当时他也没有向我提起此事，不然我一定要向他要得几罇美酒。不知他现在还有没有呢？不然也可送司空几鐏。”
曹操笑道：“令弟如今仍有酒卖，可惜味道无法与这杜康河水酿出来的酒相比美了！”
刘备笑道：“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司空的好心我一定让人送到。”
曹操笑道：“好！好！走！我们今天就一醉方休。”说完拉着刘备走入亭子内坐下。
侍从为二人满满地倒上一杯酒，双方一饮而尽。
这时，天边乌云突聚，似是骤雨将至，突然一道闪电突现，接着雷声阵阵。
有侍从惊道：“似是一条金龙显形！”
曹操抬头一看，果似像极，开口道：“玄德知龙之变化吗？”
刘备未解其意，回道：“未解其详！”
曹操道：“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身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玄德久历四方，必当知世之英雄，能否评点评点？”
刘备一惊，随即道：“备虽命途多舛，常历四方，只是备肉眼凡胎，不识英雄。”
曹操笑道：“玄德休得过谦。”
刘备道：“备得司空庇护、赏识，得入朝庭。只是备见识浅陋，对天下英雄，实在是无法识出。”
曹操心中不乐，暗道：“这刘备着实奸猾，故意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我且逼一逼，看他如何说。”
于是道：“今日只是闲聊，不关大事。玄德且放开说一说听说过的英雄也可。”
刘备道：“如此，备不避简陋，先抛砖引玉，待司空评判。淮南袁术，兵精粮足，可为英雄？”
曹操道：“众叛之人，如同冢中枯骨，我早晚必然将他拿下。”
刘备又道：“河北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今又虎踞冀州之地，兵多将广，可为英雄？”
曹操道：“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不足称之为英雄。”
刘备皱皱眉头道：“有一人名称八俊，威镇荆州，刘景升可为英雄？”
曹操笑道：“刘表虚名无实，不足称英雄。”
刘备又道：“益州刘季玉，可称为英雄？”
曹操笑道：“刘璋虽系宗室，不过一守户之犬，如何称得上英雄二字。”
刘备又道：“张鲁、韩遂、马腾之辈如何？”
曹操大笑道：“如此碌碌无为之辈，更称不上英雄。”
刘备面色有难道：“如此说来，备实不知，嗯！有一人，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可是商国公、骠骑将军，令弟刘德然？”曹操问道。
刘备话未说完见曹操直指石弟，心中一惊，道：“石弟才智浅陋，不过得其时，逢其会，我是说江东首领，孙伯符可是英雄？”
曹操笑道：“孙策藉父之名，不足称英雄。”
刘备道：“如此备确实不知了！还请司空道来，何为英雄，也好让备见识一番！”
曹操看了刘备一眼，这个家伙着实不简单，曹操道：“英雄之人，胸怀大志，腹有良策。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方为英雄。”
刘备故作奇道：“如此，谁能称为英雄？”
曹操一手指着刘备，又指一指自己，随即又指向长安方向。道：“方今天下英雄唯玄德、德然与操。我等三人，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命中注定，名字中都带有一个德字。”
刘备一听大惊，一时忘形，不觉将手中筷子跌落在地。此时刚好一声巨雷，将台几上的盘中青梅也震得跳动了几下，大雨也哗啦啦地落下，打得亭子上的青瓦直响，似炒豆一般。
刘备慢慢地将地上的筷子拾起，道：“一雷之威，竟然如此利害。”
曹操奇道：“大丈夫也怕雷吗？”
刘备道：“圣人闻迅雷烈风也会变色，何况刘备！怎不畏雷？”于是将失筷之事，轻轻掩饰过去。
一会儿雨过天晴，空气清新。
曹操道：“今日请玄德品酒，却论起了天下英雄，玄德不肯实说，倒是操不敢妄自菲薄。令弟德然，占据雍、并二州，地势险要，直面异族，为朝庭排乱，此地却非德然之才不能镇守。只是这几年来，累次相招，德然以军事繁忙不能来朝，确实遗憾。说实话，我还未见过德然之面呢？这朝中的太尉之职，一直虚待，就等令弟凯旋班师回朝。”
刘备叹了一口气道：“石弟也是战事要紧，无暇分身，也是个劳碌的命。司空的好意我一定让人带给石弟知道。”
正说着张飞与关羽来找，刘备就此告辞。
曹操望着刘备三人的背影一脸阴沉。
刘备道：“好酒！好酒！只是没有想到司空大人花园中也是种满果林、菜蔬。”
曹操笑哈哈地道：“你我也算是心事相似，几年前的饥荒令曹某人也是心有余悸。因此曾责令许都官宦之家房前屋后、花圃之中多植果蔬。没想到玄德刚来也是此等心事。刚才听你解释，你说是不是你我所想类同？”
刘备一听，心里一怔，似乎心事被人揭穿了似，只得道：“备怎能与司空的雄才大略相比，备不过是恰逢其时，又有其地，不忍荒废罢了。”
曹操道：“玄德的心事我明白，今日不谈其他，只论酒好了。俗语道：好酒配英雄，不置好酒，如何能尽显英雄本色？不过这酒，说起来与令弟骠骑将军也有一点的联系。”
刘备惊道：“此话怎讲？”
曹操笑道：“此酒名叫杜康，乃是骠骑将军十多年前于汝阳县杜康村整理出来，贩卖于洛阳一带。是当时洛阳世家、官宦桌上必备之物，让你弟赚了不少啊！灵帝定为御酒，可惜董桌专权后，战乱频生，这酒也就停了，你弟将人撒往商雒。
我平定颖川后，也曾派人前去打理酿造，但味道总是差了一点。这罇酒还是我从新城大族手中购置的。据新城人说，此酒方是你弟在一个废弃的酿酒的石窖里得到的。知情人说，当时配方用油纸包好放置在石缸底部，经多次试酿才成。平日里我也是难得一饮。”
说完曹操望着刘备笑道：“要是你弟愿意，我愿将此村赐予你弟长期酿造美酒，让天下英雄都得以品尝。”
刘备笑道：“可惜我与石弟自十几年前分开后，也只在几年前见过一面，匆匆一别又是几年了。当时他也没有向我提起此事，不然我一定要向他要得几罇美酒。不知他现在还有没有呢？不然也可送司空几鐏。”
曹操笑道：“令弟如今仍有酒卖，可惜味道无法与这杜康河水酿出来的酒相比美了！”
刘备笑道：“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司空的好心我一定让人送到。”
曹操笑道：“好！好！走！我们今天就一醉方休。”说完拉着刘备走入亭子内坐下。
侍从为二人满满地倒上一杯酒，双方一饮而尽。
这时，天边乌云突聚，似是骤雨将至，突然一道闪电突现，接着雷声阵阵。
有侍从惊道：“似是一条金龙显形！”
曹操抬头一看，果似像极，开口道：“玄德知龙之变化吗？”
刘备未解其意，回道：“未解其详！”
曹操道：“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身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玄德久历四方，必当知世之英雄，能否评点评点？”
刘备一惊，随即道：“备虽命途多舛，常历四方，只是备肉眼凡胎，不识英雄。”
曹操笑道：“玄德休得过谦。”
刘备道：“备得司空庇护、赏识，得入朝庭。只是备见识浅陋，对天下英雄，实在是无法识出。”
曹操心中不乐，暗道：“这刘备着实奸猾，故意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我且逼一逼，看他如何说。”
于是道：“今日只是闲聊，不关大事。玄德且放开说一说听说过的英雄也可。”
刘备道：“如此，备不避简陋，先抛砖引玉，待司空评判。淮南袁术，兵精粮足，可为英雄？”
曹操道：“众叛之人，如同冢中枯骨，我早晚必然将他拿下。”
刘备又道：“河北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今又虎踞冀州之地，兵多将广，可为英雄？”
曹操道：“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不足称之为英雄。”
刘备皱皱眉头道：“有一人名称八俊，威镇荆州，刘景升可为英雄？”
曹操笑道：“刘表虚名无实，不足称英雄。”
刘备又道：“益州刘季玉，可称为英雄？”
曹操笑道：“刘璋虽系宗室，不过一守户之犬，如何称得上英雄二字。”
刘备又道：“张鲁、韩遂、马腾之辈如何？”
曹操大笑道：“如此碌碌无为之辈，更称不上英雄。”
刘备面色有难道：“如此说来，备实不知，嗯！有一人，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可是商国公、骠骑将军，令弟刘德然？”曹操问道。
刘备话未说完见曹操直指石弟，心中一惊，道：“石弟才智浅陋，不过得其时，逢其会，我是说江东首领，孙伯符可是英雄？”
曹操笑道：“孙策藉父之名，不足称英雄。”
刘备道：“如此备确实不知了！还请司空道来，何为英雄，也好让备见识一番！”
曹操看了刘备一眼，这个家伙着实不简单，曹操道：“英雄之人，胸怀大志，腹有良策。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方为英雄。”
刘备故作奇道：“如此，谁能称为英雄？”
曹操一手指着刘备，又指一指自己，随即又指向长安方向。道：“方今天下英雄唯玄德、德然与操。我等三人，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命中注定，名字中都带有一个德字。”
刘备一听大惊，一时忘形，不觉将手中筷子跌落在地。此时刚好一声巨雷，将台几上的盘中青梅也震得跳动了几下，大雨也哗啦啦地落下，打得亭子上的青瓦直响，似炒豆一般。
刘备慢慢地将地上的筷子拾起，道：“一雷之威，竟然如此利害。”
曹操奇道：“大丈夫也怕雷吗？”
刘备道：“圣人闻迅雷烈风也会变色，何况刘备！怎不畏雷？”于是将失筷之事，轻轻掩饰过去。
一会儿雨过天晴，空气清新。
曹操道：“今日请玄德品酒，却论起了天下英雄，玄德不肯实说，倒是操不敢妄自菲薄。令弟德然，占据雍、并二州，地势险要，直面异族，为朝庭排乱，此地却非德然之才不能镇守。只是这几年来，累次相招，德然以军事繁忙不能来朝，确实遗憾。说实话，我还未见过德然之面呢？这朝中的太尉之职，一直虚待，就等令弟凯旋班师回朝。”
刘备叹了一口气道：“石弟也是战事要紧，无暇分身，也是个劳碌的命。司空的好意我一定让人带给石弟知道。”
正说着张飞与关羽来找，刘备就此告辞。
曹操望着刘备三人的背影一脸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