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笑死者与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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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起，黎明即来，被称为修仙第一都的天都此刻静谧而肃穆。
在天都南城初级修士区，有一间狭小而简陋的修炼室，此时这间修炼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眼睛十分明亮的少年。
“老头子，你交待的事我都会办好，但有件事我不能答应你，我会找出杀你的凶手，为你报仇！”少年看了看拂晓的晨色自语道。
“若缺，不…不必想着为我报仇，但你要防着这个凶手，天都可能要不太平了……”少年再次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语，若缺是他师父给他起的名字。
若缺抬起手看着手上的一块手帕，这块手帕是师父昨晚上带回来的，当时他见师父心口插着一柄短剑，浑身是血，匆匆跟他交待了几句话就断了气，师父断气前说到凶手时就将手帕递给了自己。
若缺知道这块手帕是他现在寻找杀害师父凶手的唯一线索，此时再不迟疑，他蹲下身快速结了个手印，这手印是若缺现在唯一通晓的通灵道印。
只见他的手直接印在地上后，一道道紫色的灵异兽纹扩展开来形成一张圆形灵纹网，网中心紫芒一闪，闪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紫色灵纹鼠，那灵纹鼠眼睛咕噜咕噜转动着，异常强健的四肢稍一用力就蹿到了若缺的脚底下，期待地看着若缺，蹦蹦跳跳地煞是可爱。
若缺拿着手帕让灵纹鼠闻了闻，灵纹鼠闻完手帕的气息之后，虚影一闪就窜到丈余开外，若缺也紧随灵纹鼠绷紧腿部肌肉纵身一弹，身影飞速地穿过街道。
眨眼之间若缺跟着灵纹鼠就已经穿过三条街，街上有修行者陆陆续续地开始出门逛仙市了。
仙市是天都的一大特色，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修士在这里开始进行道诀、秘典、法宝、符篆、灵药、妖兽等交易，大家各取所需彼此贸易，不必担心强取豪夺，因为自八千年前仙界所有修士都开始严格遵守《修真律例》。
《修真律例》上严禁修真者偷抢，当然更禁厮杀，违者即判为叛道者或者魔修，叛道者和魔修都将被仙卫追捕绞杀。
若缺此时一点都不在意仙市的交易，他只是跟着灵纹鼠搜寻着手帕的气息。
“咦？好怪异的身法，少年，你这身法考虑售卖吗？我出一百灵石！”有修士注意到若缺大声叫道。
“啊！紫灵鼠！这可是寻找灵草仙药的灵兽！谁卖，我出一万灵石！”也有修为高深的修士看到了紫灵鼠的身影。
若缺根本没理这些仙市上的叫卖声，穿过几十条街之后，紫灵鼠停了下来，若缺在紫灵鼠停顿的地方看见五六个修士正围站在一个躺在地上的修士的周边。
若缺再次快速解开手印收回紫灵鼠，然后走上前去，只见地上躺着个修士，那修士脸色灰白发暗，微闭着双眼却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另外，这个修士腰间有一把没有剑身的短剑剑鞘，若缺见到那剑鞘自然想起师父心口插着的短剑。
死去的修士旁边站着一黑衣仙卫和一蓝衣仙卫，黑衣仙卫身材极为修长，留着浓密短须，眼露精光，左手持着一把长剑，剑鞘上缠着似龙非龙的兽雕，他黑色氅袍上面绣着红云，这是正国仙卫服独特的标识，给人一种肃穆而神圣的感觉。
若缺又看向蓝衣仙卫，顿时心中一惊，这蓝衣仙卫竟是个美的勾魂夺魄的仙子！
蓝衣仙子长发如瀑，眉宇之间有股天然的清澈，腰间佩戴蓝鞘仙剑，身穿蓝色氅袍，上面点缀着几朵白云，再配上她袅娜的身姿，更增添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
若缺以极大意志定住心神，他内心不禁感叹：这世间居然有这么美的仙子！
“这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凌窈窕仙子，不愧为仙探第一花！”一个胖修士目不转睛地盯着蓝衣仙卫赞叹道。
“第二十三个了，这次居然是在长春街上！展师叔，这个凶手太猖狂了！”蓝衣仙子对周边的言语置若罔闻，只是对旁边的黑衣仙卫说道。
若缺发现黑衣仙卫并没有理会凌窈窕的言语，只是紧锁眉头在认真地思考着什么，他在死去的修士周边来回踱步，忽地蹲下身去，似乎在寻觅着什么。
“他的仙剑不见了，而且从他的手摆放的姿势来看好像还有东西被拿走了……”黑衣仙卫揣摩着说道。
“大人，您看看是不是这个……”若缺心中一动走上前去将手中的手帕递给黑衣仙卫，“今天早上我出来逛仙市淘宝贝，就放出了我的紫灵鼠，而紫灵鼠发现了这个手帕，然后又循着气味找到了这里！”
“哦，你有紫灵鼠？那真是帮了大忙了！”黑衣仙卫先看了看若缺，若缺顿时感受到一股实质性的精神威压锁定自己，黑衣仙卫接过手帕，若缺才感觉那股压迫消失，黑衣仙卫仔细看了看手帕，思索了一下，然后对凌窈窕道：“窈窕，你过来看看这个，这上面的胭脂香味你能判断出是什么吗？”
“这个？”凌窈窕看到手帕脸现异色，她仔细端详了一下，看了看若缺，然后转头对黑衣仙卫说道：“展师叔，这手帕上的香味是不老斋的清心露的香味，手帕的材质和上面的绣工也颇为不凡，一般的修士都忙于道法的修炼，不会在这些方面下功夫！”
若缺觉得凌窈窕的一言一颦都颇有动人之处，尤其是凌窈窕刚才看了自己居然有种让人神魂轻颤的感觉，若缺刚刚十五岁，正值青春少年，对于那美貌仙子难免有种朦胧的向往。
“窈窕，你能看出这次‘笑死案’跟以往有什么不同吗？”黑衣仙卫向凌窈窕问道。
“嗯，首先，这次杀人地点有很大不同，以前都是很偏僻，我们发现时，被害修士已经死去很久了！另外，这次凶手留下了与他身份相关的证据，这在以往二十二起‘笑死案’中是绝对没有的事……”凌窈窕略微沉思后说道。
“嗯，你说的没错，不过这是经验性的判断，不是对个案的深入分析，比如这次凶手为什么没有选择在偏僻的地点作案？并且这么快被我们发现？居然还留下了证据呢？”黑色仙卫问道。
“难道是因为这个南阳道院的林震跟其他修士有极大不同吗？”凌窈窕反问道。
“南阳道院……林震……剑柄上刻的'震'字就对上了！”若缺暗暗记下躺在地上的修士的身份，同时也再一次确认短剑的主人身份。
“应该不是，以往发现的‘笑死案’的案发地点很可能是凶手在故布疑阵，这次是有什么事影响了他的计划！”黑衣仙卫断定道，“案发时有第三人在现场，致使凶手不得不需要灭杀那个目击者，而目击者有逃掉的能力，这就造成凶手将精力都用在对付目击者上，而当时他们中有人用了林震的佩剑，这个手帕是凶手还是那个目击者所留，现在还不能确认。”
凌窈窕听完黑衣仙卫的判断，若有所思道：“展师叔，您是说前二十二起‘笑死案’都不是真正的案发现场？”
“嗯，凶手的心机确实叵测，不过有一点，凶手为什么不毁尸灭迹，我还没想通原因！”黑衣仙卫诚恳地说道。
“但我们这次总算有了切入点，只要找到这林震的佩剑或者这手帕的主人，我们就能找到凶手了！”凌窈窕脸上终于现出一丝喜色，顿时周围围观的修士感觉早上的朝阳都格外灿烂了些！
“哈哈，这还早呢，这个凶手绝非一般修士可比，窈窕，你先去趟不老斋，请妙婧仙子帮忙查一下这南阳道院的林震可曾去不老斋买过胭脂，如果林震去过，一定要查出哪天去的，谁接待的！你去完不老斋再去脂砚斋、温柔乡、甜梦间这几个仙乐场所找我，我要问问那里的……女修，问问她们有没有人见过这个手帕或者认出这个手帕是谁的……”
“是，师叔！”凌窈窕向黑衣仙卫恭敬低头行抱拳礼之后就同时祭出腰间仙剑，只见蓝光一闪，一把仙剑并列飞到凌窈窕脚下，凌窈窕轻盈地踏上仙剑顿时疾飞而去，牵动起下面修士的目光。
“小兄弟，在下仙探司展流云，今天的事多谢你了！”黑衣仙卫对若缺拱手说道。
“大人，您客气了！”若缺向黑衣仙卫恭敬地回答道，“小的只是看事有蹊跷略尽绵力而已，倒是心中有个疑问还想请教一下大人！”
“好的，小兄弟，你请说！”展流云并没有在意若缺没有自报姓名。
“大人，这位修士是怎么死的？”若缺指向躺在地上的修士问道。
“这个……小兄弟，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在他之前已经有很多修士出现同样的死状，仙医检查出来的结果是他们都是精气衰竭而死，但为什么脸上会有这种表情，却判定不出了！”展流云说道。
“没有中毒吗？比如极乐散或者笑面虫？”
“我们也有过这种猜想，但仙医没有检查出毒素……”
“那这位叫林震的修士死前没有跟……凶手斗法吗？”
“如果斗法导致精气耗竭而死，脸上不会出现笑容，身体也不会这么放松！”
“哦，这样看来对凶手还是一无所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防范！”若缺说这句话主要是为了解释自己打听这些消息是什么目的。
果然展流云听完若缺说完这句话，正色对若缺说道：“小兄弟，你的境界应该是初识境第八层吧？”没等若缺点头，展流云继续说道：“我要跟你说的是，这个林震是入微巅峰，几乎有一只脚踏入体贴境，比你高出一个境界还多，但凶手在杀他时依然有余力做到天衣无缝，所以你如果感觉碰到了凶手，一定要第一时间使出保命的手段逃走，明白吗？”
若缺听完展流云的叮嘱，默默地点了点头，而他心里头想的却是：怪不得老头子那么奸诈这次却栽了，还不让我为他报仇，看来这个凶手的确不是一般的厉害！
晨曦初起，黎明即来，被称为修仙第一都的天都此刻静谧而肃穆。
在天都南城初级修士区，有一间狭小而简陋的修炼室，此时这间修炼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眼睛十分明亮的少年。
“老头子，你交待的事我都会办好，但有件事我不能答应你，我会找出杀你的凶手，为你报仇！”少年看了看拂晓的晨色自语道。
“若缺，不…不必想着为我报仇，但你要防着这个凶手，天都可能要不太平了……”少年再次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语，若缺是他师父给他起的名字。
若缺抬起手看着手上的一块手帕，这块手帕是师父昨晚上带回来的，当时他见师父心口插着一柄短剑，浑身是血，匆匆跟他交待了几句话就断了气，师父断气前说到凶手时就将手帕递给了自己。
若缺知道这块手帕是他现在寻找杀害师父凶手的唯一线索，此时再不迟疑，他蹲下身快速结了个手印，这手印是若缺现在唯一通晓的通灵道印。
只见他的手直接印在地上后，一道道紫色的灵异兽纹扩展开来形成一张圆形灵纹网，网中心紫芒一闪，闪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紫色灵纹鼠，那灵纹鼠眼睛咕噜咕噜转动着，异常强健的四肢稍一用力就蹿到了若缺的脚底下，期待地看着若缺，蹦蹦跳跳地煞是可爱。
若缺拿着手帕让灵纹鼠闻了闻，灵纹鼠闻完手帕的气息之后，虚影一闪就窜到丈余开外，若缺也紧随灵纹鼠绷紧腿部肌肉纵身一弹，身影飞速地穿过街道。
眨眼之间若缺跟着灵纹鼠就已经穿过三条街，街上有修行者陆陆续续地开始出门逛仙市了。
仙市是天都的一大特色，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修士在这里开始进行道诀、秘典、法宝、符篆、灵药、妖兽等交易，大家各取所需彼此贸易，不必担心强取豪夺，因为自八千年前仙界所有修士都开始严格遵守《修真律例》。
《修真律例》上严禁修真者偷抢，当然更禁厮杀，违者即判为叛道者或者魔修，叛道者和魔修都将被仙卫追捕绞杀。
若缺此时一点都不在意仙市的交易，他只是跟着灵纹鼠搜寻着手帕的气息。
“咦？好怪异的身法，少年，你这身法考虑售卖吗？我出一百灵石！”有修士注意到若缺大声叫道。
“啊！紫灵鼠！这可是寻找灵草仙药的灵兽！谁卖，我出一万灵石！”也有修为高深的修士看到了紫灵鼠的身影。
若缺根本没理这些仙市上的叫卖声，穿过几十条街之后，紫灵鼠停了下来，若缺在紫灵鼠停顿的地方看见五六个修士正围站在一个躺在地上的修士的周边。
若缺再次快速解开手印收回紫灵鼠，然后走上前去，只见地上躺着个修士，那修士脸色灰白发暗，微闭着双眼却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另外，这个修士腰间有一把没有剑身的短剑剑鞘，若缺见到那剑鞘自然想起师父心口插着的短剑。
死去的修士旁边站着一黑衣仙卫和一蓝衣仙卫，黑衣仙卫身材极为修长，留着浓密短须，眼露精光，左手持着一把长剑，剑鞘上缠着似龙非龙的兽雕，他黑色氅袍上面绣着红云，这是正国仙卫服独特的标识，给人一种肃穆而神圣的感觉。
若缺又看向蓝衣仙卫，顿时心中一惊，这蓝衣仙卫竟是个美的勾魂夺魄的仙子！
蓝衣仙子长发如瀑，眉宇之间有股天然的清澈，腰间佩戴蓝鞘仙剑，身穿蓝色氅袍，上面点缀着几朵白云，再配上她袅娜的身姿，更增添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
若缺以极大意志定住心神，他内心不禁感叹：这世间居然有这么美的仙子！
“这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凌窈窕仙子，不愧为仙探第一花！”一个胖修士目不转睛地盯着蓝衣仙卫赞叹道。
“第二十三个了，这次居然是在长春街上！展师叔，这个凶手太猖狂了！”蓝衣仙子对周边的言语置若罔闻，只是对旁边的黑衣仙卫说道。
若缺发现黑衣仙卫并没有理会凌窈窕的言语，只是紧锁眉头在认真地思考着什么，他在死去的修士周边来回踱步，忽地蹲下身去，似乎在寻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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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看看是不是这个……”若缺心中一动走上前去将手中的手帕递给黑衣仙卫，“今天早上我出来逛仙市淘宝贝，就放出了我的紫灵鼠，而紫灵鼠发现了这个手帕，然后又循着气味找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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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凌窈窕看到手帕脸现异色，她仔细端详了一下，看了看若缺，然后转头对黑衣仙卫说道：“展师叔，这手帕上的香味是不老斋的清心露的香味，手帕的材质和上面的绣工也颇为不凡，一般的修士都忙于道法的修炼，不会在这些方面下功夫！”
若缺觉得凌窈窕的一言一颦都颇有动人之处，尤其是凌窈窕刚才看了自己居然有种让人神魂轻颤的感觉，若缺刚刚十五岁，正值青春少年，对于那美貌仙子难免有种朦胧的向往。
“窈窕，你能看出这次‘笑死案’跟以往有什么不同吗？”黑衣仙卫向凌窈窕问道。
“嗯，首先，这次杀人地点有很大不同，以前都是很偏僻，我们发现时，被害修士已经死去很久了！另外，这次凶手留下了与他身份相关的证据，这在以往二十二起‘笑死案’中是绝对没有的事……”凌窈窕略微沉思后说道。
“嗯，你说的没错，不过这是经验性的判断，不是对个案的深入分析，比如这次凶手为什么没有选择在偏僻的地点作案？并且这么快被我们发现？居然还留下了证据呢？”黑色仙卫问道。
“难道是因为这个南阳道院的林震跟其他修士有极大不同吗？”凌窈窕反问道。
“南阳道院……林震……剑柄上刻的'震'字就对上了！”若缺暗暗记下躺在地上的修士的身份，同时也再一次确认短剑的主人身份。
“应该不是，以往发现的‘笑死案’的案发地点很可能是凶手在故布疑阵，这次是有什么事影响了他的计划！”黑衣仙卫断定道，“案发时有第三人在现场，致使凶手不得不需要灭杀那个目击者，而目击者有逃掉的能力，这就造成凶手将精力都用在对付目击者上，而当时他们中有人用了林震的佩剑，这个手帕是凶手还是那个目击者所留，现在还不能确认。”
凌窈窕听完黑衣仙卫的判断，若有所思道：“展师叔，您是说前二十二起‘笑死案’都不是真正的案发现场？”
“嗯，凶手的心机确实叵测，不过有一点，凶手为什么不毁尸灭迹，我还没想通原因！”黑衣仙卫诚恳地说道。
“但我们这次总算有了切入点，只要找到这林震的佩剑或者这手帕的主人，我们就能找到凶手了！”凌窈窕脸上终于现出一丝喜色，顿时周围围观的修士感觉早上的朝阳都格外灿烂了些！
“哈哈，这还早呢，这个凶手绝非一般修士可比，窈窕，你先去趟不老斋，请妙婧仙子帮忙查一下这南阳道院的林震可曾去不老斋买过胭脂，如果林震去过，一定要查出哪天去的，谁接待的！你去完不老斋再去脂砚斋、温柔乡、甜梦间这几个仙乐场所找我，我要问问那里的……女修，问问她们有没有人见过这个手帕或者认出这个手帕是谁的……”
“是，师叔！”凌窈窕向黑衣仙卫恭敬低头行抱拳礼之后就同时祭出腰间仙剑，只见蓝光一闪，一把仙剑并列飞到凌窈窕脚下，凌窈窕轻盈地踏上仙剑顿时疾飞而去，牵动起下面修士的目光。
“小兄弟，在下仙探司展流云，今天的事多谢你了！”黑衣仙卫对若缺拱手说道。
“大人，您客气了！”若缺向黑衣仙卫恭敬地回答道，“小的只是看事有蹊跷略尽绵力而已，倒是心中有个疑问还想请教一下大人！”
“好的，小兄弟，你请说！”展流云并没有在意若缺没有自报姓名。
“大人，这位修士是怎么死的？”若缺指向躺在地上的修士问道。
“这个……小兄弟，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在他之前已经有很多修士出现同样的死状，仙医检查出来的结果是他们都是精气衰竭而死，但为什么脸上会有这种表情，却判定不出了！”展流云说道。
“没有中毒吗？比如极乐散或者笑面虫？”
“我们也有过这种猜想，但仙医没有检查出毒素……”
“那这位叫林震的修士死前没有跟……凶手斗法吗？”
“如果斗法导致精气耗竭而死，脸上不会出现笑容，身体也不会这么放松！”
“哦，这样看来对凶手还是一无所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防范！”若缺说这句话主要是为了解释自己打听这些消息是什么目的。
果然展流云听完若缺说完这句话，正色对若缺说道：“小兄弟，你的境界应该是初识境第八层吧？”没等若缺点头，展流云继续说道：“我要跟你说的是，这个林震是入微巅峰，几乎有一只脚踏入体贴境，比你高出一个境界还多，但凶手在杀他时依然有余力做到天衣无缝，所以你如果感觉碰到了凶手，一定要第一时间使出保命的手段逃走，明白吗？”
若缺听完展流云的叮嘱，默默地点了点头，而他心里头想的却是：怪不得老头子那么奸诈这次却栽了，还不让我为他报仇，看来这个凶手的确不是一般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