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花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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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煌一时间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完全被男孩的跳跃思维震惊了。
之前还在担心自己的秘密泄露，却忽然之间被男孩的话弄蒙了。
肖煌感觉自己对这个男孩似乎已经完全无语了。
男孩看着肖煌的表情，说道：“你不要小看我啊，本少爷可是锻造的天才啊。要不是看你有趣，即便是你求我，我也懒得看你一眼。不要一脸的惊讶了。”
肖煌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到底是谁啊？”
这个小孩无论动作或者神态都能感受到就是一个小鬼头，可是他的话却给肖煌一种自己完全被看透的感觉，完全无法和小孩这两个字联系起来。
小孩却是扬起鼻子，说道：“你居然不认识我，本少爷就是天上地下...”
小孩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转过头看向了院门。
肖煌也被小孩的动作吸引，也看了过去。
就在肖煌将目光移到院门的时候，院门也同一时间被推开。
白音推门走了进来。
进来的白音看到在院中的肖煌，愣了一下，才开口说道：“肖师弟抱歉了，我本来应该敲门的。只是我担心你们都睡下了，怕打扰到你们，才没敲门，还请见谅。”
肖煌连忙回礼道：“白师兄客气了。”
白音看了一眼在肖煌对面的小孩，有一丝惊讶，说道：“想不到火师弟也在这里。”
小孩哼哼一声，说道：“许你来不许我来啊。”
白音也不争辩，只是笑着说道：“烈阳山休息的地方就在旁边，我只是以为火师弟走错了地方。”
小孩似乎并不是很给白音面子，说道：“我就来这里，怎么了？”
白音却是无奈苦笑一下，说道：“师弟身份高贵，若是被人发现半夜偷偷跑出来，怕是免不了一顿揍了。”
小孩哼哼两声，转头对肖煌说道：“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就闪身就攀过了围墙，消失在了那边。
白音还能保持微笑对肖煌说道：“肖师弟，不知道这个小鬼找消师弟是什么事情？”
肖煌对于白音并没有什么恶感，而且这事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便回答道：“这小孩要我做他的搭档。”
此言一出，白音却是先震惊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真是想不到，这个小鬼居然会找肖师弟做他的搭档。他历来是看不起别人的，却没想到对肖师弟另眼相看。”
“这个小孩是谁啊？”肖煌不由好奇的问道。
“这个小鬼叫做火孩儿，是烈阳山掌门最宠爱的一个孙子。据说年纪轻轻就达到了金丹期修为，而且锻造之术更是早早就达到了大锻造师的水平。最最不凡的地方是他天生一对道瞳，传说连大道都能窥探到几分，任何秘密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烈阳山掌门几次来百花谷想给他找一个符文师作为搭档，他都没看上，想不到他居然找上了肖师弟。”语气中非但没有惋惜反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肖煌只好苦笑着回答道：“师兄说笑了，那孩子连百花谷的符文师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我。想必是第一次见面好奇罢了。何况我已经搭档了，也没想过要换人。”
白音却郑重的说道：“肖师弟还是答应比较好，那孩子不同其他人。”
肖煌却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了，他的搭档是灵雪，他自是不会再找其他人了。
“白师兄为何这么晚到这里来？”
白音似乎看出了肖煌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也就顺着说道：“我家师傅要见袁长老。所以我即便是再累也得跑腿喽。”
“这么晚？”肖煌却是吃了一惊。
白音也一脸的不情愿说道：“是啊！”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忽然袁长老的门打开了，袁长老走了出来。
“袁长老。”白音连忙对着袁长老行礼。
“带路吧！”袁长老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
肖煌却是吃了一惊，不知道袁长老有没有听到刚才自己和火孩儿的对话，自己的秘密虽然不怕被袁长老知道，可还是有一种撒谎被抓的感觉。
白音连忙引路。
袁长老转过头看了一眼在旁边有点尴尬的肖煌，说道：“肖煌，你也跟我来。”
肖煌只好放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跟了上去。
百花城中有一条长河横贯东西，将整座百花城分成了南城和北城。河上架着很多座桥，将南北贯通。
百花城中似乎永远开着各种各样的花朵，连河边的柳树似乎一直都在飘落着柳絮，将整个夜晚的河面衬托的仿佛梦境一般。
白音带着袁长老和肖煌来到了一座桥下。
桥下停着一艘小船，一个女子站在船上，看着河中的流水，背影显得很孤寂。
“师父，袁长老来了。”其实不用白音开口，女子也能感受到三人的到来。
“知道了，辛苦你了，去休息吧。”女子的声音很温和。
白音躬身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女子没转过头，只是开口对袁长老说道：“听说是你要见我？”
袁长老说道：“我有一事相求。”
女子还是没回头，只是冷冷笑了一声，说道：“也对，要是不是有事相求，你又怎么会找我。”
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幽怨。
肖煌在一旁不由十分尴尬，今天不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吧！听着口气，貌似关系不一般啊。
袁长老叹口气说道：“你明明就知道我的选择，你又是何苦呢？”
女子听了袁长老的话，终于转过了身子。
那女子朱唇娥眉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婉约，漂亮非常，即便是和龙仙儿站在一起也不会输分毫，女子的目光温柔又带着几分幽怨，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就以肖煌见过的几名女子而言，灵雪的纯净和自然，龙仙儿的平淡和明亮，眼前这名女子的温柔和婉约，即便是雁子和花语他们都要稍逊一筹。
“是啊，我知道你的选择。你又何尝不知道我的选择呢？”
女子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逼迫气息。
袁长老只能将视线连忙转开来，似乎心中也有几分愧疚。
看到袁长老的样子，女子的眼神更加幽怨，说道：“你说有事求我，是何事？”
袁长老似乎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想用符文站法换你的《落花无声》。”
女子只是淡淡的说道：“落花无声你不是早就会了吗？又何必来换呢？”
袁长老说道：“我换取落花无声并不是为了我。”
女子似乎这才将视线从袁长老的脸色移开，看向了肖煌。
“落花无声虽然是我所创，可是却包含了百花宗的一些特殊的精神运用法门。当年传给你已经是破坏规矩了。”
袁长老答道：“我自然知道，所以我从未将这法术外传过，今天若是没得你的允许，我也不会外传。”
女子视线看着肖煌问道：“他就是你要换取落花无声的弟子吗？”
袁长老点点头说道：“便是他了。”
女子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拿符文战法来换了，你要教他，就自己教他便是了。”
袁长老得了首肯，却还是将一个准备好的符文玉牌放在了地上，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逃跑一样的带着肖煌离开了。
袁长老离开之后，女子手微微一抬，符文就落在了她的手中。
“还真是狡猾啊，明明知道你开了口我就无法拒绝的。”
女子的声音充满了幽怨。
“第一眼我就知道那孩子和她的关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吗？我在你心中的位置还是没有一个死去多年的人高吗？”
女子看着手中的玉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最后又化作了幽幽的一声叹息。
袁长老带着肖煌立刻了河边，向住处回来。
“你很想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吗？”
不用肖煌开口回答，肖煌这一路已经将八卦两个字写在额头上了。
袁长老看了一眼兴奋的等着爆料的肖煌，不由苦笑一下，觉得自己问这话显得有些多余了。
“她曾经是我的未婚妻。”
肖煌感觉有大新闻，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只是门派定下的婚约。五大门派中，相互联姻再正常不过了。为了利益，即便是把弟子当做政治手段也在所不惜。”语气中还透露着袁长老的不甘心中还有几分不屑。
“你应该知道，符文其实一直是百花谷的强项。否则符文大比也不会挑选在百花谷举行。自从我出现之后，百花谷很希望能和我联姻得到我的自创的符文战法。花雯是百花谷那一代最出色的女子，天剑峰也很希望能和她联姻，当时门派为我定下的未婚妻。只是她出现的时候我心中已经有人了。”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袁长老轻轻的瞟了肖煌一眼，肖煌立刻明白了袁长老指的是他的母亲。
“我们的符文造诣，都是顶尖的，同时又年轻气盛。所以我拒绝了婚约的同时，她也立刻选择了放弃。”
“如果当时袁长老先见到的是花雯姑姑呢？长老会做什么样的选择？会不会爱上她呢？”
袁长老微微呆了一瞬，却立刻回答道：“没有什么如果，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什么如果。”
肖煌心中大叫可惜。袁长老的话中，显然心中也不是完全没有花雯，只是无法面对自己心中还有另外一个人。母亲已经死去这么久了，如果能让袁长老和花雯在一起，也是一件大功德。
然而肖煌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想法，下意识的已经将袁长老当做了一个值得信任的长辈，而不再仅仅只是探查母亲死因。
还想再劝的时候，忽然走在前面的袁长老停住了脚步。
肖煌连忙抬头看去，发现路上居然停放了一辆马车。
车身用白色雪花纹装饰着，车帘上有元气流动的痕迹，整个车上上还有符文的流转，整辆马车透出一丝丝寒气来。
袁长老却是冷哼一声。
肖煌一时间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完全被男孩的跳跃思维震惊了。
之前还在担心自己的秘密泄露，却忽然之间被男孩的话弄蒙了。
肖煌感觉自己对这个男孩似乎已经完全无语了。
男孩看着肖煌的表情，说道：“你不要小看我啊，本少爷可是锻造的天才啊。要不是看你有趣，即便是你求我，我也懒得看你一眼。不要一脸的惊讶了。”
肖煌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到底是谁啊？”
这个小孩无论动作或者神态都能感受到就是一个小鬼头，可是他的话却给肖煌一种自己完全被看透的感觉，完全无法和小孩这两个字联系起来。
小孩却是扬起鼻子，说道：“你居然不认识我，本少爷就是天上地下...”
小孩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转过头看向了院门。
肖煌也被小孩的动作吸引，也看了过去。
就在肖煌将目光移到院门的时候，院门也同一时间被推开。
白音推门走了进来。
进来的白音看到在院中的肖煌，愣了一下，才开口说道：“肖师弟抱歉了，我本来应该敲门的。只是我担心你们都睡下了，怕打扰到你们，才没敲门，还请见谅。”
肖煌连忙回礼道：“白师兄客气了。”
白音看了一眼在肖煌对面的小孩，有一丝惊讶，说道：“想不到火师弟也在这里。”
小孩哼哼一声，说道：“许你来不许我来啊。”
白音也不争辩，只是笑着说道：“烈阳山休息的地方就在旁边，我只是以为火师弟走错了地方。”
小孩似乎并不是很给白音面子，说道：“我就来这里，怎么了？”
白音却是无奈苦笑一下，说道：“师弟身份高贵，若是被人发现半夜偷偷跑出来，怕是免不了一顿揍了。”
小孩哼哼两声，转头对肖煌说道：“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就闪身就攀过了围墙，消失在了那边。
白音还能保持微笑对肖煌说道：“肖师弟，不知道这个小鬼找消师弟是什么事情？”
肖煌对于白音并没有什么恶感，而且这事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便回答道：“这小孩要我做他的搭档。”
此言一出，白音却是先震惊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真是想不到，这个小鬼居然会找肖师弟做他的搭档。他历来是看不起别人的，却没想到对肖师弟另眼相看。”
“这个小孩是谁啊？”肖煌不由好奇的问道。
“这个小鬼叫做火孩儿，是烈阳山掌门最宠爱的一个孙子。据说年纪轻轻就达到了金丹期修为，而且锻造之术更是早早就达到了大锻造师的水平。最最不凡的地方是他天生一对道瞳，传说连大道都能窥探到几分，任何秘密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烈阳山掌门几次来百花谷想给他找一个符文师作为搭档，他都没看上，想不到他居然找上了肖师弟。”语气中非但没有惋惜反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肖煌只好苦笑着回答道：“师兄说笑了，那孩子连百花谷的符文师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我。想必是第一次见面好奇罢了。何况我已经搭档了，也没想过要换人。”
白音却郑重的说道：“肖师弟还是答应比较好，那孩子不同其他人。”
肖煌却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了，他的搭档是灵雪，他自是不会再找其他人了。
“白师兄为何这么晚到这里来？”
白音似乎看出了肖煌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也就顺着说道：“我家师傅要见袁长老。所以我即便是再累也得跑腿喽。”
“这么晚？”肖煌却是吃了一惊。
白音也一脸的不情愿说道：“是啊！”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忽然袁长老的门打开了，袁长老走了出来。
“袁长老。”白音连忙对着袁长老行礼。
“带路吧！”袁长老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
肖煌却是吃了一惊，不知道袁长老有没有听到刚才自己和火孩儿的对话，自己的秘密虽然不怕被袁长老知道，可还是有一种撒谎被抓的感觉。
白音连忙引路。
袁长老转过头看了一眼在旁边有点尴尬的肖煌，说道：“肖煌，你也跟我来。”
肖煌只好放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跟了上去。
百花城中有一条长河横贯东西，将整座百花城分成了南城和北城。河上架着很多座桥，将南北贯通。
百花城中似乎永远开着各种各样的花朵，连河边的柳树似乎一直都在飘落着柳絮，将整个夜晚的河面衬托的仿佛梦境一般。
白音带着袁长老和肖煌来到了一座桥下。
桥下停着一艘小船，一个女子站在船上，看着河中的流水，背影显得很孤寂。
“师父，袁长老来了。”其实不用白音开口，女子也能感受到三人的到来。
“知道了，辛苦你了，去休息吧。”女子的声音很温和。
白音躬身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女子没转过头，只是开口对袁长老说道：“听说是你要见我？”
袁长老说道：“我有一事相求。”
女子还是没回头，只是冷冷笑了一声，说道：“也对，要是不是有事相求，你又怎么会找我。”
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幽怨。
肖煌在一旁不由十分尴尬，今天不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吧！听着口气，貌似关系不一般啊。
袁长老叹口气说道：“你明明就知道我的选择，你又是何苦呢？”
女子听了袁长老的话，终于转过了身子。
那女子朱唇娥眉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婉约，漂亮非常，即便是和龙仙儿站在一起也不会输分毫，女子的目光温柔又带着几分幽怨，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就以肖煌见过的几名女子而言，灵雪的纯净和自然，龙仙儿的平淡和明亮，眼前这名女子的温柔和婉约，即便是雁子和花语他们都要稍逊一筹。
“是啊，我知道你的选择。你又何尝不知道我的选择呢？”
女子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逼迫气息。
袁长老只能将视线连忙转开来，似乎心中也有几分愧疚。
看到袁长老的样子，女子的眼神更加幽怨，说道：“你说有事求我，是何事？”
袁长老似乎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想用符文站法换你的《落花无声》。”
女子只是淡淡的说道：“落花无声你不是早就会了吗？又何必来换呢？”
袁长老说道：“我换取落花无声并不是为了我。”
女子似乎这才将视线从袁长老的脸色移开，看向了肖煌。
“落花无声虽然是我所创，可是却包含了百花宗的一些特殊的精神运用法门。当年传给你已经是破坏规矩了。”
袁长老答道：“我自然知道，所以我从未将这法术外传过，今天若是没得你的允许，我也不会外传。”
女子视线看着肖煌问道：“他就是你要换取落花无声的弟子吗？”
袁长老点点头说道：“便是他了。”
女子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拿符文战法来换了，你要教他，就自己教他便是了。”
袁长老得了首肯，却还是将一个准备好的符文玉牌放在了地上，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逃跑一样的带着肖煌离开了。
袁长老离开之后，女子手微微一抬，符文就落在了她的手中。
“还真是狡猾啊，明明知道你开了口我就无法拒绝的。”
女子的声音充满了幽怨。
“第一眼我就知道那孩子和她的关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吗？我在你心中的位置还是没有一个死去多年的人高吗？”
女子看着手中的玉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最后又化作了幽幽的一声叹息。
袁长老带着肖煌立刻了河边，向住处回来。
“你很想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吗？”
不用肖煌开口回答，肖煌这一路已经将八卦两个字写在额头上了。
袁长老看了一眼兴奋的等着爆料的肖煌，不由苦笑一下，觉得自己问这话显得有些多余了。
“她曾经是我的未婚妻。”
肖煌感觉有大新闻，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只是门派定下的婚约。五大门派中，相互联姻再正常不过了。为了利益，即便是把弟子当做政治手段也在所不惜。”语气中还透露着袁长老的不甘心中还有几分不屑。
“你应该知道，符文其实一直是百花谷的强项。否则符文大比也不会挑选在百花谷举行。自从我出现之后，百花谷很希望能和我联姻得到我的自创的符文战法。花雯是百花谷那一代最出色的女子，天剑峰也很希望能和她联姻，当时门派为我定下的未婚妻。只是她出现的时候我心中已经有人了。”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袁长老轻轻的瞟了肖煌一眼，肖煌立刻明白了袁长老指的是他的母亲。
“我们的符文造诣，都是顶尖的，同时又年轻气盛。所以我拒绝了婚约的同时，她也立刻选择了放弃。”
“如果当时袁长老先见到的是花雯姑姑呢？长老会做什么样的选择？会不会爱上她呢？”
袁长老微微呆了一瞬，却立刻回答道：“没有什么如果，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什么如果。”
肖煌心中大叫可惜。袁长老的话中，显然心中也不是完全没有花雯，只是无法面对自己心中还有另外一个人。母亲已经死去这么久了，如果能让袁长老和花雯在一起，也是一件大功德。
然而肖煌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想法，下意识的已经将袁长老当做了一个值得信任的长辈，而不再仅仅只是探查母亲死因。
还想再劝的时候，忽然走在前面的袁长老停住了脚步。
肖煌连忙抬头看去，发现路上居然停放了一辆马车。
车身用白色雪花纹装饰着，车帘上有元气流动的痕迹，整个车上上还有符文的流转，整辆马车透出一丝丝寒气来。
袁长老却是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