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杀人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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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嫣虽然面色发白，但是还是强压住了内心的紧张，梗着脖子道：“龙少爷张口就说我害死了春早，有何证据！”
龙灏渊淡淡地说：“证据有的是，假如你不肯承认，那我就一件一件地说！”
看着龙灏渊忽然之间满脸严肃，说话斩钉截铁，众人都纷纷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一点动静。
龙灏渊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挑了挑嘴角，缓缓道来：“我先说你的动机吧！你的动机是，你不但是春早的闺蜜，还是林中恩的情人！”
“什么？情人？”周围的人听说，都炸了锅。
林中恩脸憋得通红，气鼓鼓地说：“你瞎说！血口喷人！”
龙灏渊冷笑道：“我并没有喷人！那就让我来说说你们的丑事吧！发现春早尸首的那天早上，我们在验完尸体之后去过你家，堂上众衙役皆是认证，你可认？”
林中恩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目光，只得点了一下头。
龙灏渊便接着说：“我们曾经检查过你们的卧房，当日，按照你的证言，春早与秀嫣睡在你的卧房中，你睡在旁边的厢房中对不对？”
林中恩点头：“我现在也能肯定，我们当日就是这样睡下的！”
龙灏渊接着问道：“然后你说，你半夜起来，想要找春早亲热，被她拒绝了对不对？”
林中恩的脸涨得通红，颇为不好意思，小声道：“是的！”
龙灏渊走到林中恩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吗？”
林中恩紧张地盯着龙灏渊，他不知道为何这个年轻的少年身上有那么强大到令他窒息的气场。
林中恩别过头，从鼻子中哼出来一个“嗯”字。
龙灏渊道：“那可就奇了，你晚上要跟妻子行房被拒，妻子与夜里死亡，但是为何第二天我去你的厢房中勘查的时候，里面却还有一股新鲜的淫、糜之气呢？”
这话一出，周围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林中恩感觉自己丢脸极了，就好似他正在行房的时候被周围的人给围观了。
龙灏渊便接着说：“这种气味不会在房间里待很久，只有你的精液都洒在了被褥之上且还没有干的时候，在密闭的房间中，这种气味才显得尤其明显！”
夏千夜忽然想起来，自己和龙灏渊一踏进那间厢房的时候，自己的确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那种味道，是自己从未闻到过的，她一直以为那就是因为许久不开窗，才导致的气味不好，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东西的味道，真是太恶心了。
想到这里夏千夜不禁有点反胃作呕。
龙灏渊接着说：“所以只能证明，这件事情是你在春早死去之后才做的，谁能跟你做这件事情呢？很简单，屋里只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只可能是秀嫣了！”
秀嫣被当众揭穿，脸面不知道往哪里搁，立即叫道：“辱我清白，龙少爷你也太过分了！”
林中恩也急忙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跟秀嫣有染呢？难道是我自己解决的……不可以吗？”
龙灏渊不屑地看了看秀嫣道：“我是不是真的辱你清白了，等我说完之后，你再辩驳，也来得及！”
说完，龙灏渊从怀中拿出一个白布包好的小包说：“这里面包着的是春早的头发，是我从她的梳妆台上的梳子上找到的，春早的头发又粗又黑，甚至比林秀才的头发还要粗，如果真的是按照林秀才说的，你昨晚将春早叫去了厢房，那就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厢房的被褥里竟然是秀嫣这种偏细的头发呢？”
秀嫣大吃一惊，脸色更白：“你……乱讲！”
龙灏渊摇摇头道：“并没有，你的头发就是在他的被褥里找到的！如果你还是不服的话，那我就再说一点。”龙灏渊慢悠悠地踱了几步道：“按照你的证词，认领春早尸首的时候，你是已经跟着找了大半夜的人了，而找人之前，你正在睡觉对吗？”
秀嫣点头道：“正是！”
龙灏渊道：“我来假设一下，假设你是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春早不见了，然后匆忙地出去找人，一直找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那么你的头发应该是睡觉时候样子，不说多蓬乱吧，至少应该是松散下来的，而不是像我见到你时的那样，头发油光水亮，丝毫不乱！”
秀嫣一听，大惊失色，但是她还是在故作很定地说：“我早上回到房中，重新梳了一下头，不可以吗？”
龙灏渊看着她变换的表情，马上又问：“那你是在哪间房中梳的头呢？”
“这……自然是……”秀嫣刚要慌张回答，龙灏渊忽然说：“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再说！
秀嫣一口咬定：“是在春早的卧房里梳的！”
龙灏渊叹了口气说：“我都提醒你了，要想清楚了再说！”
秀嫣愤愤道：“我想的很清楚！”
龙灏渊摇摇头：“如果你真的是在春早的卧房里梳的头，那么你应该回答我的是：这还用想吗？”
“你……强词夺理！”秀嫣气急。
“但是，这并不是关键，关键是，如果你真的是在春早的我房里梳的头，那为什么梳妆台上那唯一一把梳子上面，留下的竟然是春早的头发，而不是你秀嫣的呢？”
龙灏渊这样一问，倒是将秀嫣给问傻了。
龙灏渊接着说道：“梳子上残留的是春早的头发，只能证明一点，最后一个用梳子的人，是春早，而不是你，春早既然是死于夜里，断然不可能是早上回去梳头的，所以，那把梳子，是春早在上床睡觉前最后一次用到的，而你并没有用那把梳子梳头，而是在林秀才的房间梳头的，试问，谁会去自己闺蜜的丈夫房中，就仅仅是为了梳个头呢？”
林中恩和秀嫣的表情都难看极了，谁都没有说话。
于是龙灏渊接着说道：“所以你们二人一直都在说谎，当时真实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秀嫣到春早家来做客，并且夜宿，其实并不是因为跟春早姐妹情深，而是来会情人了，林中恩住在厢房里，等待春早睡下之后，秀嫣偷偷起来跑到厢房中和林中恩私会，却不成想，被醒来的春早抓了个正着，于是春早终于崩溃，冲着你们大吵，为了避免事情败露，你们二人合力将春早灭口！”
“不！”秀嫣忽然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众人听完龙灏渊的这一段推理，纷纷震惊了。
龙灏渊却无比镇定道：“其实早在一年前，也就是秀嫣你的丈夫过世不久之后，你们俩就勾搭成奸了，春早发现自己的丈夫渐渐对自己冷淡了，于是和林秀才闹了起来，但是却被林秀才瞒了起来，春早只知道自己的丈夫可能有了别人，但是却万万想不到，就是自己最好姐妹，秀嫣！于是苦闷的春早便回到娘家去跟母亲诉苦，对不对？”
说到这里的时候，龙灏渊特地看向春早的母亲求证，而春早的母亲早就泣不成声地应道：“正是，我家春早曾经回来好几次跟我提起林中恩对她不上心的事情，而我总是劝她宽心些，后来她就不跟我说这些事情了，我哪里能想得到，竟然是我的干女儿秀嫣啊？”
龙灏渊点点头道：“其实春早早就发现林秀才你有二心，只是没想到女方竟然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当她看到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姐妹做出了这种事情的时候，作为一个弱女子，你们说她看到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夏千夜插嘴道：“肯定会气晕了呀！”
龙灏渊一拍巴掌道：“没错，遇到了这种事情，春早一定是怒火攻心，一时间，当场气晕了过去！”
秀嫣冷笑道：“如你所说，我们只是把她气晕了，何来杀人一说呢？”
龙灏渊点点头道：“那你就是承认了你与林秀才有奸情了，对么？”
一看事到如此，秀嫣眼见事情瞒不住了，便只好说：“对！我与林秀才正在一起，被春早撞破，当场气晕，我们并没有杀她！”
龙灏渊道“只要你承认了，那么这个案子就好办了。接下来，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
林中恩和秀嫣均是心中一紧。
龙灏渊盯着他们二人的眼睛看了又看，忽然开口道：“当天晚上，你们俩看到地上被气晕了的春早，肯定在想法子怎样以绝后患，对吗？所以，你们是不是就遇见了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呢？”
龙灏渊这话一出，顿时林中恩和秀嫣都变了脸色。
看着他们的反应，龙灏渊已经全部了然于胸。
于是龙灏渊正色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必你们开口了，由我来叙述吧！”
何大人正听在兴头上，连连催促道：“你快点说！”
龙灏渊一拱手道：“是！由于林秀才和秀嫣二人正在商讨这件事的时候，被正在隔壁的黑衣女子听到，于是黑衣女子坐在墙头上给了他们一个建议，就是杀人灭口，才能以绝后患。”
何大人诧异道：“等等，怎么还会有一个黑衣女子，是怎么回事？”
龙灏渊道：“这个黑衣女子，我一会儿会说明，先待我将春早的案子还原清楚！”
何大人连忙道：“你快说！你快说！”
龙灏渊便接下去道：“黑衣女子建议你们杀了春早，但是，杀人是要偿命的，所以，不如让她自杀来得简单，于是，你们听了她的话，将昏迷的春早扛到了书院对面的海棠花林里，找了一棵枝干相对结实的桃树，将昏迷的春早挂了上去，所以，春早的脖子上就只有一条勒痕，由于她只是昏迷，所以她表现出来的特征就跟平时自杀身亡的人的尸体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现场是有疑问的！”有人插言道：“现场表明，只有春早一个人的脚印啊！”
龙灏渊道：“这个很好解释，这三个人当中，有一个人，将春早被背在身上，来到了桃树下，另外有一人顺手将林中恩家庭院中的一张圆凳带走，然后黑衣女子背着春早，放好凳子，自己站上去，把春早挂在了树上，然后一脚将凳子踢出去，自己再飞身接住了凳子，还给了林中恩。”
“她为什么要帮助林秀才和秀嫣杀害春早呢？”有人问道。
龙灏渊道：“其实想杀了春早的人是林中恩和秀嫣，这个女子呢，偏巧是一个杀手，所以她就顺手帮林中恩和秀嫣一个忙。”
“可是还有一点不对！”捕头王洲也疑惑道：“那个脚印咱们看过的，的确是春早的脚印啊！”
龙灏渊却笑道：“我们一开始就弄错了，这几个女人的脚其实都差不多大小的，就算是有相差，也不会很大。而且习武之人背着东西，脚印也不会下沉太厉害的。所以，这个黑衣女子叫秀嫣把鞋脱下来给她，她自己一步步走进树林，挂好尸体之后，扒掉了春早的鞋，给秀嫣换上，然后自己施展轻功带着凳子离开，那么春早的尸体旁边，就只能出现一排自己走进去的脚印，而且她当时穿的本就是春早的鞋，所以那脚印被认作是春早的脚印，也不稀奇。”
“等会儿，我被你说糊涂了！”夏千夜连忙说，“你不是说她是从秀嫣的脚上拿下来的鞋子吗？为什么又变成了春早的？”
龙灏渊道：“不管这双鞋子是春早的还是秀嫣的，只要证明是踩出了春早尸体旁边的那串脚印的就行了，然后再将这双鞋丢到春早所有的鞋子里去就行了，谁还会看得出来呢？这双鞋，就成为了春早的鞋子！又或者，赝本夜里秀嫣就是错穿了春早的鞋去与林中恩幽会，反正她们睡在一张床上，鞋都摆在一起，穿错了倒也正常。”
“好吧……算你说的通，但是，为什么她要穿别人的鞋呢？”夏千夜还是不解。
龙灏渊笑道：“因为她自己的鞋脏了呗！”
“你怎么知道？”夏千夜锲而不舍。
龙灏渊又叹了口气道：“大小姐啊，如果不是自己的鞋忽然不能穿了，谁会去借别人的鞋来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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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人？”周围的人听说，都炸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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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灏渊便接着说：“我们曾经检查过你们的卧房，当日，按照你的证言，春早与秀嫣睡在你的卧房中，你睡在旁边的厢房中对不对？”
林中恩点头：“我现在也能肯定，我们当日就是这样睡下的！”
龙灏渊接着问道：“然后你说，你半夜起来，想要找春早亲热，被她拒绝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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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灏渊走到林中恩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吗？”
林中恩紧张地盯着龙灏渊，他不知道为何这个年轻的少年身上有那么强大到令他窒息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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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灏渊道：“那可就奇了，你晚上要跟妻子行房被拒，妻子与夜里死亡，但是为何第二天我去你的厢房中勘查的时候，里面却还有一股新鲜的淫、糜之气呢？”
这话一出，周围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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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灏渊便接着说：“这种气味不会在房间里待很久，只有你的精液都洒在了被褥之上且还没有干的时候，在密闭的房间中，这种气味才显得尤其明显！”
夏千夜忽然想起来，自己和龙灏渊一踏进那间厢房的时候，自己的确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那种味道，是自己从未闻到过的，她一直以为那就是因为许久不开窗，才导致的气味不好，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东西的味道，真是太恶心了。
想到这里夏千夜不禁有点反胃作呕。
龙灏渊接着说：“所以只能证明，这件事情是你在春早死去之后才做的，谁能跟你做这件事情呢？很简单，屋里只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只可能是秀嫣了！”
秀嫣被当众揭穿，脸面不知道往哪里搁，立即叫道：“辱我清白，龙少爷你也太过分了！”
林中恩也急忙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跟秀嫣有染呢？难道是我自己解决的……不可以吗？”
龙灏渊不屑地看了看秀嫣道：“我是不是真的辱你清白了，等我说完之后，你再辩驳，也来得及！”
说完，龙灏渊从怀中拿出一个白布包好的小包说：“这里面包着的是春早的头发，是我从她的梳妆台上的梳子上找到的，春早的头发又粗又黑，甚至比林秀才的头发还要粗，如果真的是按照林秀才说的，你昨晚将春早叫去了厢房，那就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厢房的被褥里竟然是秀嫣这种偏细的头发呢？”
秀嫣大吃一惊，脸色更白：“你……乱讲！”
龙灏渊摇摇头道：“并没有，你的头发就是在他的被褥里找到的！如果你还是不服的话，那我就再说一点。”龙灏渊慢悠悠地踱了几步道：“按照你的证词，认领春早尸首的时候，你是已经跟着找了大半夜的人了，而找人之前，你正在睡觉对吗？”
秀嫣点头道：“正是！”
龙灏渊道：“我来假设一下，假设你是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春早不见了，然后匆忙地出去找人，一直找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那么你的头发应该是睡觉时候样子，不说多蓬乱吧，至少应该是松散下来的，而不是像我见到你时的那样，头发油光水亮，丝毫不乱！”
秀嫣一听，大惊失色，但是她还是在故作很定地说：“我早上回到房中，重新梳了一下头，不可以吗？”
龙灏渊看着她变换的表情，马上又问：“那你是在哪间房中梳的头呢？”
“这……自然是……”秀嫣刚要慌张回答，龙灏渊忽然说：“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再说！
秀嫣一口咬定：“是在春早的卧房里梳的！”
龙灏渊叹了口气说：“我都提醒你了，要想清楚了再说！”
秀嫣愤愤道：“我想的很清楚！”
龙灏渊摇摇头：“如果你真的是在春早的卧房里梳的头，那么你应该回答我的是：这还用想吗？”
“你……强词夺理！”秀嫣气急。
“但是，这并不是关键，关键是，如果你真的是在春早的我房里梳的头，那为什么梳妆台上那唯一一把梳子上面，留下的竟然是春早的头发，而不是你秀嫣的呢？”
龙灏渊这样一问，倒是将秀嫣给问傻了。
龙灏渊接着说道：“梳子上残留的是春早的头发，只能证明一点，最后一个用梳子的人，是春早，而不是你，春早既然是死于夜里，断然不可能是早上回去梳头的，所以，那把梳子，是春早在上床睡觉前最后一次用到的，而你并没有用那把梳子梳头，而是在林秀才的房间梳头的，试问，谁会去自己闺蜜的丈夫房中，就仅仅是为了梳个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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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龙灏渊接着说道：“所以你们二人一直都在说谎，当时真实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秀嫣到春早家来做客，并且夜宿，其实并不是因为跟春早姐妹情深，而是来会情人了，林中恩住在厢房里，等待春早睡下之后，秀嫣偷偷起来跑到厢房中和林中恩私会，却不成想，被醒来的春早抓了个正着，于是春早终于崩溃，冲着你们大吵，为了避免事情败露，你们二人合力将春早灭口！”
“不！”秀嫣忽然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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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灏渊却无比镇定道：“其实早在一年前，也就是秀嫣你的丈夫过世不久之后，你们俩就勾搭成奸了，春早发现自己的丈夫渐渐对自己冷淡了，于是和林秀才闹了起来，但是却被林秀才瞒了起来，春早只知道自己的丈夫可能有了别人，但是却万万想不到，就是自己最好姐妹，秀嫣！于是苦闷的春早便回到娘家去跟母亲诉苦，对不对？”
说到这里的时候，龙灏渊特地看向春早的母亲求证，而春早的母亲早就泣不成声地应道：“正是，我家春早曾经回来好几次跟我提起林中恩对她不上心的事情，而我总是劝她宽心些，后来她就不跟我说这些事情了，我哪里能想得到，竟然是我的干女儿秀嫣啊？”
龙灏渊点点头道：“其实春早早就发现林秀才你有二心，只是没想到女方竟然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当她看到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姐妹做出了这种事情的时候，作为一个弱女子，你们说她看到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夏千夜插嘴道：“肯定会气晕了呀！”
龙灏渊一拍巴掌道：“没错，遇到了这种事情，春早一定是怒火攻心，一时间，当场气晕了过去！”
秀嫣冷笑道：“如你所说，我们只是把她气晕了，何来杀人一说呢？”
龙灏渊点点头道：“那你就是承认了你与林秀才有奸情了，对么？”
一看事到如此，秀嫣眼见事情瞒不住了，便只好说：“对！我与林秀才正在一起，被春早撞破，当场气晕，我们并没有杀她！”
龙灏渊道“只要你承认了，那么这个案子就好办了。接下来，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
林中恩和秀嫣均是心中一紧。
龙灏渊盯着他们二人的眼睛看了又看，忽然开口道：“当天晚上，你们俩看到地上被气晕了的春早，肯定在想法子怎样以绝后患，对吗？所以，你们是不是就遇见了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呢？”
龙灏渊这话一出，顿时林中恩和秀嫣都变了脸色。
看着他们的反应，龙灏渊已经全部了然于胸。
于是龙灏渊正色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必你们开口了，由我来叙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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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灏渊一拱手道：“是！由于林秀才和秀嫣二人正在商讨这件事的时候，被正在隔壁的黑衣女子听到，于是黑衣女子坐在墙头上给了他们一个建议，就是杀人灭口，才能以绝后患。”
何大人诧异道：“等等，怎么还会有一个黑衣女子，是怎么回事？”
龙灏渊道：“这个黑衣女子，我一会儿会说明，先待我将春早的案子还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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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灏渊便接下去道：“黑衣女子建议你们杀了春早，但是，杀人是要偿命的，所以，不如让她自杀来得简单，于是，你们听了她的话，将昏迷的春早扛到了书院对面的海棠花林里，找了一棵枝干相对结实的桃树，将昏迷的春早挂了上去，所以，春早的脖子上就只有一条勒痕，由于她只是昏迷，所以她表现出来的特征就跟平时自杀身亡的人的尸体没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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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要帮助林秀才和秀嫣杀害春早呢？”有人问道。
龙灏渊道：“其实想杀了春早的人是林中恩和秀嫣，这个女子呢，偏巧是一个杀手，所以她就顺手帮林中恩和秀嫣一个忙。”
“可是还有一点不对！”捕头王洲也疑惑道：“那个脚印咱们看过的，的确是春早的脚印啊！”
龙灏渊却笑道：“我们一开始就弄错了，这几个女人的脚其实都差不多大小的，就算是有相差，也不会很大。而且习武之人背着东西，脚印也不会下沉太厉害的。所以，这个黑衣女子叫秀嫣把鞋脱下来给她，她自己一步步走进树林，挂好尸体之后，扒掉了春早的鞋，给秀嫣换上，然后自己施展轻功带着凳子离开，那么春早的尸体旁边，就只能出现一排自己走进去的脚印，而且她当时穿的本就是春早的鞋，所以那脚印被认作是春早的脚印，也不稀奇。”
“等会儿，我被你说糊涂了！”夏千夜连忙说，“你不是说她是从秀嫣的脚上拿下来的鞋子吗？为什么又变成了春早的？”
龙灏渊道：“不管这双鞋子是春早的还是秀嫣的，只要证明是踩出了春早尸体旁边的那串脚印的就行了，然后再将这双鞋丢到春早所有的鞋子里去就行了，谁还会看得出来呢？这双鞋，就成为了春早的鞋子！又或者，赝本夜里秀嫣就是错穿了春早的鞋去与林中恩幽会，反正她们睡在一张床上，鞋都摆在一起，穿错了倒也正常。”
“好吧……算你说的通，但是，为什么她要穿别人的鞋呢？”夏千夜还是不解。
龙灏渊笑道：“因为她自己的鞋脏了呗！”
“你怎么知道？”夏千夜锲而不舍。
龙灏渊又叹了口气道：“大小姐啊，如果不是自己的鞋忽然不能穿了，谁会去借别人的鞋来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