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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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儿，你这是怎么了？”宇文凤不悦极了，“孙妈妈是哀家的奶娘，由不得你喝来吆去。”
宇文竣霆冷笑，眸光更是阴寒的道：“姑姑，你不要转移话题，这个人，你真的不认得吗？赵公公当年可是皇宫里的大内高手，姑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赵公公？”宇文凤一颤，觉得很是熟悉，不由得仔仔细细打量着赵明。突然，她惊讶地大喊：“赵明？你没有死？”
玄光帝也认出来了，大吃一惊，问：“你真的是赵明？”
赵明略显激动的看着玄光帝，不由得恭恭敬敬匐伏于地。“皇……皇上，真的是奴才，奴才对不起您呀……”
“这……”玄光帝太惊愕了，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转头问竣霆。“霆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赵明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宇文竣霆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宇文凤，语气冰冷。“他没有死，你是不是很震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皇姑，今天该是你交待清楚所有事情的时候了。”
如果没有吕仲堂给的证据，证明宇文凤就是盗金的主谋，或许他不会相信赵明的一面之词。但现在，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他已经完全肯定，宇文凤就是这一切事件的幕后黑手。
宇文凤一凛，她突然觉得宇文竣霆今天是特地来找她麻烦的，只是为什么会这样？霆儿一直都是很尊敬自己的呀？
“霆儿，不要再跟哀家打哑谜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宇文凤脸色沉了沉，但还是一派优雅的神情。
“没错，霆儿，你想要皇姐交待什么？”玄光帝一脸困惑不解的道。
“十五年前，陷害母后的真正凶手！”宇文竣霆嗓音冰寒似刀刃，凌厉的眸光直射向宇文凤。
宇文凤心一揪，莫名的不安在她心中扩散。
“什么？”玄光帝一个惊跳，目光紧紧的盯着儿子悲愤的表情。“霆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明，你来说！”宇文竣霆对跪在地上的赵明道。
赵明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向玄光帝叩了个响头，喊：“启禀皇上，李后娘娘死得好冤枉啊，她根本就没毒害皇上，也没通敌叛国，这全是凤凰公主故意陷害她的……不，不只公主，还有孙妈妈、徐妈妈，包括奴才，奴才该死呀皇上……”赵明再度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你说是皇姐陷害盈儿……”玄光帝只觉得一个炸雷从头顶直劈而下，身子一晃，差点摔倒，一旁的千凝连忙扶住。
宇文凤脸色顿变，心绪大乱，面对宇文竣霆冰冷鄙夷的目光，只觉一阵发冷。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知道？当年的事，只有我和孙妈妈两个人策划的，连吕仲堂都不知道，赵明又是如何得知？
孙妈妈见主子面色不对，连忙握紧了她的手，要她冷静，不要自乱阵脚。跟着她怒斥赵明：“简直是胡说八道，公主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公主？”
“奴才说的全是真话，”赵明见她们不知悔改，十分生气，大喊：“凤凰公主不但栽赃嫁祸李后娘娘，还吩咐奴才假传圣旨，甚至事后还想杀奴才灭口……”
于是他将在翊心殿说过的话再详细叙述一篇，听得玄光帝目毗尽裂，怒火贲张。宇文凤和孙妈妈却听得震愕莫名，面面相视。
“皇姐，真的是你做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玄光帝眼中满含着痛苦和质问。
与我一同长大的姐姐，我一向尊敬有加的姐姐，居然谋害盈儿的凶手，这叫他怎么能接受？
宇文凤脸色十分难看。“皇帝，你居然因为这个太监的胡言乱语，而怀疑哀家？”
玄光帝瞪着她。“你的意思是赵明说谎了？”
宇文凤冷哼，“皇帝，你别忘了，他当初可是因为假传圣旨而畏罪潜逃，这种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
“没错，皇上！”孙妈妈也道：“公主又怎么可能会谋害李后娘娘呢，她没有理由要那样做，还请皇上明察，别中了小人圈套，影响了您跟公主的姐弟情呀。”
宇文竣霆疾言厉色：“孙妈妈的意思是说本殿下是小人，联合外人来中伤公主？”
孙妈妈毫无畏惧的昂着头。“那只有二皇子您才知道，老奴怎敢随便说二皇子的不是。”
宇文竣霆恨不得一脚踹向这个狐假虎威的老刁奴，他狠眯黑眸，冷道：“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你们当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没人知道吗？”
宇文凤动怒了。“霆儿，哀家理静你因为李盈的事而一时误信谗言，但你若再出口伤人，诬蔑哀家和孙妈妈，哀家就不能容忍了。”
“是呀，霆哥哥，你别听信谗言，姑姑没有理由要害姨娘的。”千凝这时也开口了，她也不愿相信宇文凤是凶手。
“她当然有理由，因为她恨西国，恨宇文家所有人，”宇文竣霆冰冷的目光把宇文凤逼得退了一步，“只要能对付我们，她无所不用其技。”
宇文凤颤了颤，随即怒不可遏，厉声道：“霆儿，你胡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哀家又怎么可能恨自己的家人，这简直荒谬透顶。”
宇文竣霆冷冷一笑。“姑姑真会演戏，看来侄儿不拿出真凭实据，姑姑是不会承认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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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竣霆冷笑，眸光更是阴寒的道：“姑姑，你不要转移话题，这个人，你真的不认得吗？赵公公当年可是皇宫里的大内高手，姑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赵公公？”宇文凤一颤，觉得很是熟悉，不由得仔仔细细打量着赵明。突然，她惊讶地大喊：“赵明？你没有死？”
玄光帝也认出来了，大吃一惊，问：“你真的是赵明？”
赵明略显激动的看着玄光帝，不由得恭恭敬敬匐伏于地。“皇……皇上，真的是奴才，奴才对不起您呀……”
“这……”玄光帝太惊愕了，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转头问竣霆。“霆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赵明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宇文竣霆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宇文凤，语气冰冷。“他没有死，你是不是很震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皇姑，今天该是你交待清楚所有事情的时候了。”
如果没有吕仲堂给的证据，证明宇文凤就是盗金的主谋，或许他不会相信赵明的一面之词。但现在，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他已经完全肯定，宇文凤就是这一切事件的幕后黑手。
宇文凤一凛，她突然觉得宇文竣霆今天是特地来找她麻烦的，只是为什么会这样？霆儿一直都是很尊敬自己的呀？
“霆儿，不要再跟哀家打哑谜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宇文凤脸色沉了沉，但还是一派优雅的神情。
“没错，霆儿，你想要皇姐交待什么？”玄光帝一脸困惑不解的道。
“十五年前，陷害母后的真正凶手！”宇文竣霆嗓音冰寒似刀刃，凌厉的眸光直射向宇文凤。
宇文凤心一揪，莫名的不安在她心中扩散。
“什么？”玄光帝一个惊跳，目光紧紧的盯着儿子悲愤的表情。“霆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明，你来说！”宇文竣霆对跪在地上的赵明道。
赵明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向玄光帝叩了个响头，喊：“启禀皇上，李后娘娘死得好冤枉啊，她根本就没毒害皇上，也没通敌叛国，这全是凤凰公主故意陷害她的……不，不只公主，还有孙妈妈、徐妈妈，包括奴才，奴才该死呀皇上……”赵明再度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你说是皇姐陷害盈儿……”玄光帝只觉得一个炸雷从头顶直劈而下，身子一晃，差点摔倒，一旁的千凝连忙扶住。
宇文凤脸色顿变，心绪大乱，面对宇文竣霆冰冷鄙夷的目光，只觉一阵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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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妈妈见主子面色不对，连忙握紧了她的手，要她冷静，不要自乱阵脚。跟着她怒斥赵明：“简直是胡说八道，公主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公主？”
“奴才说的全是真话，”赵明见她们不知悔改，十分生气，大喊：“凤凰公主不但栽赃嫁祸李后娘娘，还吩咐奴才假传圣旨，甚至事后还想杀奴才灭口……”
于是他将在翊心殿说过的话再详细叙述一篇，听得玄光帝目毗尽裂，怒火贲张。宇文凤和孙妈妈却听得震愕莫名，面面相视。
“皇姐，真的是你做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玄光帝眼中满含着痛苦和质问。
与我一同长大的姐姐，我一向尊敬有加的姐姐，居然谋害盈儿的凶手，这叫他怎么能接受？
宇文凤脸色十分难看。“皇帝，你居然因为这个太监的胡言乱语，而怀疑哀家？”
玄光帝瞪着她。“你的意思是赵明说谎了？”
宇文凤冷哼，“皇帝，你别忘了，他当初可是因为假传圣旨而畏罪潜逃，这种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
“没错，皇上！”孙妈妈也道：“公主又怎么可能会谋害李后娘娘呢，她没有理由要那样做，还请皇上明察，别中了小人圈套，影响了您跟公主的姐弟情呀。”
宇文竣霆疾言厉色：“孙妈妈的意思是说本殿下是小人，联合外人来中伤公主？”
孙妈妈毫无畏惧的昂着头。“那只有二皇子您才知道，老奴怎敢随便说二皇子的不是。”
宇文竣霆恨不得一脚踹向这个狐假虎威的老刁奴，他狠眯黑眸，冷道：“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你们当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没人知道吗？”
宇文凤动怒了。“霆儿，哀家理静你因为李盈的事而一时误信谗言，但你若再出口伤人，诬蔑哀家和孙妈妈，哀家就不能容忍了。”
“是呀，霆哥哥，你别听信谗言，姑姑没有理由要害姨娘的。”千凝这时也开口了，她也不愿相信宇文凤是凶手。
“她当然有理由，因为她恨西国，恨宇文家所有人，”宇文竣霆冰冷的目光把宇文凤逼得退了一步，“只要能对付我们，她无所不用其技。”
宇文凤颤了颤，随即怒不可遏，厉声道：“霆儿，你胡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哀家又怎么可能恨自己的家人，这简直荒谬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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