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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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实告诉我，那个陆老师，怎么个厉害法？”周市长看着儿子，沉声道。
周彦眼中带着一丝狂热：“是陆老师让我知道了……自己以前是多么的不懂事。是他让我知道了……该怎样做一个真爷们！”
“真爷们？”周市长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忍着怒意道：“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真爷们？”
“靠自己的能力，赢得老师的真心喜爱、同学真正的尊重，家长们真心的夸赞。”周彦看着老爸，继续道：“爸，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让你们为我骄傲的优秀学生，不会再给你丢脸了！”
听着周彦的话，周市长本来还不以为然，毕竟儿子的德行他还是知道的，在他面前一直都是积极认错，但过后却往往是坚决不改。
只是，当他看到儿子眼中的认真和坚定时，却是有些愣住了！
那种没有丝毫虚假的认真、坚定、以及对获得认可的渴望，他是第一次从自己儿子身上看到！
其实，对于儿子在学校的恶劣表现，他又何尝不了解呢？只是他事务实在繁忙，完全抽不出太多时间来亲自教导儿子，为此也曾很多次和对儿子百依百顺的妻子吵架，也曾因自己没有做到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而自责。
可自责又如何？
该忙还是得忙，没时间教导还是没时间教导，只能一次次换补习班、家教，但却始终看不到效果。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恶习丝毫不改、反而越来越不像话，他心中的自责和无力就越深。
在外面所有人眼里，他都是那个让人恭敬三份的周市长，但又有几个人看到，在他们羡慕的那个周市长背后，是一个很不称职的父亲。
随着时间推移，他本以为‘不称职父亲’这个标签，可能要一辈子无法摘除、对没有教导好儿子的愧疚，可能成为一辈子的遗憾。
没想到，如今，竟然让他看到了儿子变得懂事的一天！
他看着儿子，那双掌控着周水市很多人命运的大手，此时有些不受控制的颤动。
“好！好！好！爸……等着那一天！”他开口，勉强让自己的情绪保持稳定。
“嗯，有陆老师教我，我很快就能做到的。”周彦认真点头，仿佛是在许下一个郑重的承诺。
“对了，今天我还有一些作业没有写完，而且陆老师讲的课，我有一部分理解的不太清晰，还要复习一下，我先去写作业了。”周彦说着，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和韩利一样，学习成绩一瞬间大幅度提升的那种感觉，让他很享受，对学习也从排斥，变成了积极向上。
看着儿子的背影，周市长笑了，笑的很轻松，很欣慰！
儿子离开时的这句话，彻底让他确定了，自己的儿子真的变了！
在以前……他从来没有主动说过要去写作业，今天这是……第一次！
坐在客厅，他拿起书，却发现自己怎么也静不下心去看。
“饭好了。”妻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儿子呢，我刚才好像听到他回来了？”
周市长脸上露出笑容：“他在写作业。”
“写作业？”妻子诧异：“他什么时候这么乖了？”
“儿子现在变了，变得得懂事了！”周市长笑着，站起身，对妻子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拉着她，轻轻走到儿子的房门口。
透过房门缝隙，他们看到了周彦坐在小书桌边，神色专注而认真的写着作业，不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慰和高兴！
轻轻走回到客厅，妻子才仿佛做梦一般问道：“老周，儿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周市长摇头，随后道：“关于儿子的变化，我们可是应该好好感谢感谢那位陆老师啊。”
“陆老师？”妻子疑惑：“哪个陆老师？”
周市长笑道：“说起来有些巧合，今天咱爸的一个战友的儿子来找我，想让我帮点忙，只不过因为有点麻烦，我就没有接话，想着随意闲聊几句就打发了他，然后就聊到了孩子身上，也是从他那里，才听说了陆老师是一位很有本事的老师，我当时也没太信，不过想着儿子上一个家教被气走，本着试试的态度，就让儿子去了陆老师的补习班……然后，一节补习课下来，儿子就完全变了一个样。”
看着平日里话不多的丈夫，此时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妻子对丈夫心中的激动和喜悦感同身受。
等丈夫讲完，妻子惊道：“只是一节补习课的时间，就让儿子有这么大变化？”
“是啊，如果不是在前面有战友儿子家的例子，我也不敢相信。”周市长笑道：“你可不知道，当时那位韩总，可是把陆老师夸得天花乱坠。”
“那是人家陆老师真有本事！”妻子说着，认真道：“是得好好感谢感谢陆老师，还有那位韩总，也得表示一下，没有他，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在周水市还有这样一位有大本事的老师呢。”
“你说得对。”周市长点头，想了想道：“本来他今天求我办的那件事，我还觉得有些麻烦，如今他帮了咱们那么大的忙，我可就不能怕麻烦了。”
妻子思考了一下，道：“那，韩总那边就交给你，陆老师那边，你出面不太方便，还是我亲自去拜访一下吧。”
“行。”周市长说着，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
韩利家。
忙活了一天的韩总打开了家门，进了屋。
“累了吧，赶紧歇歇。”妻子走过来，接过了韩总的公文包，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今天去见周市长，结果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韩总摇头，叹道：“那件事确实有点麻烦，周市长也不太愿意出面。”
“唉，怪就怪以前和周市长来往太少了，没多大交情，人家堂堂市长，就仅仅只是凭借老辈们的一点交情，怎么愿意费力气帮我们。”妻子叹了一句，随后安慰道：“你也别太辛苦了，实在不行，咱们就放弃那个项目，最多就是少挣点钱。”
韩总摇头，苦笑道：“如果是别的项目，放弃就放弃了，这个项目对公司有多么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那怎么办？”妻子道。
韩总想了想，咬牙道：“实在不行，我就只能厚着脸皮去求求那个人了！”
“不行！”妻子断然道：“就是公司倒闭，我们去路边摆摊，也绝对不能去求那个混蛋！”
“我们苦点累点我倒不怕，可是我们的孩子呢？”韩总苦笑道：“小宝在陆老师那，好不容易变得上进了，我们怎么能让他跟着我们吃苦？”
妻子沉默了。
韩总走了几步，把妻子搂在怀里，轻声道：“没事儿的，不就是受点气嘛，只要小宝能好好的，这不算什么。”
妻子抱着丈夫，默默的哭了。
只有她明白，让丈夫去求那个混蛋，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情！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韩总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忙按了接听键。
“白秘书，您好。”
“什么？周市长让我明天去一趟他办公室？他答应帮忙了？”
“谢谢白秘书，帮我谢谢周市长！”
“嗯？不用谢他？谢陆老师？”
“嗯，好的，白秘书，我知道了，我一定帮忙转达！”
挂断电话，韩总兴奋的在妻子脸上亲了一口！
“媳妇儿，白秘书刚刚打电话，告诉我周市长答应帮我了。”
“我听到了。”妻子脸上露出笑容：“老公，我们不用去求那个混蛋了！”
“是的，不用了。”韩总笑着：“之前，他还信誓旦旦的说，如果不求他帮忙，那个项目绝对没戏，现在……我都有些期待，当他知道我们问题解决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问题解决，妻子也为丈夫感到高兴，不过很快，她便疑惑问道：“你不是说周市长不愿意帮忙吗，他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是陆老师！”韩总感激道。
“陆老师？”妻子疑惑：“怎么和陆老师扯上关系了？”
“是这样的，我今天见到周市长之后……”韩总把今天给周市长介绍陆奇的事情给妻子讲了一遍，随后道：“刚刚白秘书打电话，专门提出让我代周市长向陆老师道谢，还说我不用谢他们，要谢就谢陆老师，所以……一定是陆老师帮了我们！”
说着，他突然感慨道：“今天我还说，把陆老师介绍给周市长，我也能沾光，没想到才半天不到，就已经沾上光了。”
“陆老师真是太厉害了，才教了周市长儿子一天，就让周市长对他如此感激。”妻子也惊叹，随后笑道：“当然，我老公也很棒，把陆老师介绍给周市长这招，很英明。”
“那当然！”韩总得意，随后正色道：“不过，我们这下又欠了陆老师一个大人请了！”
“是啊，两次这么大的恩情，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还上。”妻子也感叹。
这时，韩总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妻子疑惑。
“我在想着，回头多给一些大客户介绍介绍陆老师，多沾沾光。”韩总仿佛嗅到了腥味的猫。
妻子闻言，眼睛一亮：“对啊，有了陆老师这个家长杀手，咱们的大单子还不得源源不断？”
“嗯。”韩总若有所思的点头：“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对了，”妻子突然道：“今天介绍小昕和陆老师认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像陆老师这样的人，以后肯定是香饽饽，咱们可得提醒提醒小昕，让她别错过了。”
“是得提醒提醒。”韩总点头，直接拿出了手机。
“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你老实告诉我，那个陆老师，怎么个厉害法？”周市长看着儿子，沉声道。
周彦眼中带着一丝狂热：“是陆老师让我知道了……自己以前是多么的不懂事。是他让我知道了……该怎样做一个真爷们！”
“真爷们？”周市长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忍着怒意道：“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真爷们？”
“靠自己的能力，赢得老师的真心喜爱、同学真正的尊重，家长们真心的夸赞。”周彦看着老爸，继续道：“爸，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让你们为我骄傲的优秀学生，不会再给你丢脸了！”
听着周彦的话，周市长本来还不以为然，毕竟儿子的德行他还是知道的，在他面前一直都是积极认错，但过后却往往是坚决不改。
只是，当他看到儿子眼中的认真和坚定时，却是有些愣住了！
那种没有丝毫虚假的认真、坚定、以及对获得认可的渴望，他是第一次从自己儿子身上看到！
其实，对于儿子在学校的恶劣表现，他又何尝不了解呢？只是他事务实在繁忙，完全抽不出太多时间来亲自教导儿子，为此也曾很多次和对儿子百依百顺的妻子吵架，也曾因自己没有做到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而自责。
可自责又如何？
该忙还是得忙，没时间教导还是没时间教导，只能一次次换补习班、家教，但却始终看不到效果。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恶习丝毫不改、反而越来越不像话，他心中的自责和无力就越深。
在外面所有人眼里，他都是那个让人恭敬三份的周市长，但又有几个人看到，在他们羡慕的那个周市长背后，是一个很不称职的父亲。
随着时间推移，他本以为‘不称职父亲’这个标签，可能要一辈子无法摘除、对没有教导好儿子的愧疚，可能成为一辈子的遗憾。
没想到，如今，竟然让他看到了儿子变得懂事的一天！
他看着儿子，那双掌控着周水市很多人命运的大手，此时有些不受控制的颤动。
“好！好！好！爸……等着那一天！”他开口，勉强让自己的情绪保持稳定。
“嗯，有陆老师教我，我很快就能做到的。”周彦认真点头，仿佛是在许下一个郑重的承诺。
“对了，今天我还有一些作业没有写完，而且陆老师讲的课，我有一部分理解的不太清晰，还要复习一下，我先去写作业了。”周彦说着，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和韩利一样，学习成绩一瞬间大幅度提升的那种感觉，让他很享受，对学习也从排斥，变成了积极向上。
看着儿子的背影，周市长笑了，笑的很轻松，很欣慰！
儿子离开时的这句话，彻底让他确定了，自己的儿子真的变了！
在以前……他从来没有主动说过要去写作业，今天这是……第一次！
坐在客厅，他拿起书，却发现自己怎么也静不下心去看。
“饭好了。”妻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儿子呢，我刚才好像听到他回来了？”
周市长脸上露出笑容：“他在写作业。”
“写作业？”妻子诧异：“他什么时候这么乖了？”
“儿子现在变了，变得得懂事了！”周市长笑着，站起身，对妻子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拉着她，轻轻走到儿子的房门口。
透过房门缝隙，他们看到了周彦坐在小书桌边，神色专注而认真的写着作业，不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慰和高兴！
轻轻走回到客厅，妻子才仿佛做梦一般问道：“老周，儿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周市长摇头，随后道：“关于儿子的变化，我们可是应该好好感谢感谢那位陆老师啊。”
“陆老师？”妻子疑惑：“哪个陆老师？”
周市长笑道：“说起来有些巧合，今天咱爸的一个战友的儿子来找我，想让我帮点忙，只不过因为有点麻烦，我就没有接话，想着随意闲聊几句就打发了他，然后就聊到了孩子身上，也是从他那里，才听说了陆老师是一位很有本事的老师，我当时也没太信，不过想着儿子上一个家教被气走，本着试试的态度，就让儿子去了陆老师的补习班……然后，一节补习课下来，儿子就完全变了一个样。”
看着平日里话不多的丈夫，此时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妻子对丈夫心中的激动和喜悦感同身受。
等丈夫讲完，妻子惊道：“只是一节补习课的时间，就让儿子有这么大变化？”
“是啊，如果不是在前面有战友儿子家的例子，我也不敢相信。”周市长笑道：“你可不知道，当时那位韩总，可是把陆老师夸得天花乱坠。”
“那是人家陆老师真有本事！”妻子说着，认真道：“是得好好感谢感谢陆老师，还有那位韩总，也得表示一下，没有他，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在周水市还有这样一位有大本事的老师呢。”
“你说得对。”周市长点头，想了想道：“本来他今天求我办的那件事，我还觉得有些麻烦，如今他帮了咱们那么大的忙，我可就不能怕麻烦了。”
妻子思考了一下，道：“那，韩总那边就交给你，陆老师那边，你出面不太方便，还是我亲自去拜访一下吧。”
“行。”周市长说着，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
韩利家。
忙活了一天的韩总打开了家门，进了屋。
“累了吧，赶紧歇歇。”妻子走过来，接过了韩总的公文包，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今天去见周市长，结果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韩总摇头，叹道：“那件事确实有点麻烦，周市长也不太愿意出面。”
“唉，怪就怪以前和周市长来往太少了，没多大交情，人家堂堂市长，就仅仅只是凭借老辈们的一点交情，怎么愿意费力气帮我们。”妻子叹了一句，随后安慰道：“你也别太辛苦了，实在不行，咱们就放弃那个项目，最多就是少挣点钱。”
韩总摇头，苦笑道：“如果是别的项目，放弃就放弃了，这个项目对公司有多么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那怎么办？”妻子道。
韩总想了想，咬牙道：“实在不行，我就只能厚着脸皮去求求那个人了！”
“不行！”妻子断然道：“就是公司倒闭，我们去路边摆摊，也绝对不能去求那个混蛋！”
“我们苦点累点我倒不怕，可是我们的孩子呢？”韩总苦笑道：“小宝在陆老师那，好不容易变得上进了，我们怎么能让他跟着我们吃苦？”
妻子沉默了。
韩总走了几步，把妻子搂在怀里，轻声道：“没事儿的，不就是受点气嘛，只要小宝能好好的，这不算什么。”
妻子抱着丈夫，默默的哭了。
只有她明白，让丈夫去求那个混蛋，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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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总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忙按了接听键。
“白秘书，您好。”
“什么？周市长让我明天去一趟他办公室？他答应帮忙了？”
“谢谢白秘书，帮我谢谢周市长！”
“嗯？不用谢他？谢陆老师？”
“嗯，好的，白秘书，我知道了，我一定帮忙转达！”
挂断电话，韩总兴奋的在妻子脸上亲了一口！
“媳妇儿，白秘书刚刚打电话，告诉我周市长答应帮我了。”
“我听到了。”妻子脸上露出笑容：“老公，我们不用去求那个混蛋了！”
“是的，不用了。”韩总笑着：“之前，他还信誓旦旦的说，如果不求他帮忙，那个项目绝对没戏，现在……我都有些期待，当他知道我们问题解决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问题解决，妻子也为丈夫感到高兴，不过很快，她便疑惑问道：“你不是说周市长不愿意帮忙吗，他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是陆老师！”韩总感激道。
“陆老师？”妻子疑惑：“怎么和陆老师扯上关系了？”
“是这样的，我今天见到周市长之后……”韩总把今天给周市长介绍陆奇的事情给妻子讲了一遍，随后道：“刚刚白秘书打电话，专门提出让我代周市长向陆老师道谢，还说我不用谢他们，要谢就谢陆老师，所以……一定是陆老师帮了我们！”
说着，他突然感慨道：“今天我还说，把陆老师介绍给周市长，我也能沾光，没想到才半天不到，就已经沾上光了。”
“陆老师真是太厉害了，才教了周市长儿子一天，就让周市长对他如此感激。”妻子也惊叹，随后笑道：“当然，我老公也很棒，把陆老师介绍给周市长这招，很英明。”
“那当然！”韩总得意，随后正色道：“不过，我们这下又欠了陆老师一个大人请了！”
“是啊，两次这么大的恩情，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还上。”妻子也感叹。
这时，韩总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妻子疑惑。
“我在想着，回头多给一些大客户介绍介绍陆老师，多沾沾光。”韩总仿佛嗅到了腥味的猫。
妻子闻言，眼睛一亮：“对啊，有了陆老师这个家长杀手，咱们的大单子还不得源源不断？”
“嗯。”韩总若有所思的点头：“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对了，”妻子突然道：“今天介绍小昕和陆老师认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像陆老师这样的人，以后肯定是香饽饽，咱们可得提醒提醒小昕，让她别错过了。”
“是得提醒提醒。”韩总点头，直接拿出了手机。
“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