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潜婚蜜爱:总裁先生晚上聊 > 第165章 谁让你不幸的遇上了我

第165章 谁让你不幸的遇上了我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对,应该不是安浅,安浅没那么傻,如果曝光秋画,那么就有可能引起薄晏晞的注意,他是失忆,但不代表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安浅好不容易得到了他,不可能会做这种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那又是谁?

    秋意浓想了许久,仍是想不起来可疑的对象。

    时间一晃,又到了中午,秋意浓开始鼻子不舒服,一会打喷嚏一会鼻塞,灌了很多杯开水下去也不见好,盘腿坐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她心中咯噔一下,又要发烧了吗?

    这一年以来她发烧的频繁加快,几乎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发烧一次,这与妈妈去世前的情况如出一辙。

    手指情不自禁的收紧,不经意的拧绞,手中的笔啪一声被掐断,碎屑蹦了出来,散落在电脑键盘上。

    贝齿紧紧咬住唇,面孔苍白,心中有个声音在说: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真的不多了。

    之前攻进薄晏晞手机时发现他的定位,他在省城沧市,离青城不算太远。

    秋意浓突然有了主意,她要去沧市找人。

    今天可能赶不回来,明天上午赶回来肯定没问题,如此盘算好后,她简单收拾了一个小包放进车后座,坐进驾驶座内开始导航。

    导航告诉她,到沧市要三个多小时,天黑应该能赶到。

    秋意浓忍着发烧的难受,振作精神,准备出发。

    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一阵跑车特有的引擎声响起,对面开过来一辆兰博基尼。

    她的车才开出停车位一小段距离,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兰博基尼以不要命的姿势横在了她的车前面。

    两辆车差点发生车祸,头一回遇到这样惊险一幕,秋意浓心脏拧起,呼吸急促的握住方向盘,手心不停的冒汗。

    高大的身影从车里下来,车窗缓缓降下,男人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立在车边面无表情的男人。

    宁爵西眸色阴晦,透着一丝讽刺:“秋意浓,是不是我消失个十天半个月你都不会主动去找我?”

    秋意浓无意识的咬了下唇,弄不懂眼前的男人是什么意思,他昨天早上离开,算起来不过才一天半没见而已。她知道他最近工作忙,应酬也多,所以没有去打扰他烦他,难道这也有错?

    他拉开车门,把她拽了出来,直接将她狠狠的抵在车身上:“非得我送上门你才肯和我说话是不是?”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皱着眉靠在冰冷的车身上,挽起唇畔,浅浅一笑,尽可能的讨好他:“我现在有事要出去,明天我上午会准时回来,到时候一起去海底酒店度假。”

    “有事?有什么事”男人似笑非笑,唇角勾勒的线条薄凉:“如果我不拦着你,你要去哪儿?去找薄晏晞?”

    “你知道?”她的脸开始烧起来,微微吃力的仰头望着他弧度完美的脸部轮廓,脑袋眩晕,说话也有点带着鼻音:“你为什么会知道?”全身都有些虚虚浮浮的,低头抚了下额头,电光火石间想起了什么,拧起柳眉重新看他,质问道:“你早就查出来安浅隐婚的丈夫是薄晏晞是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居高临下,幽深的眸盯着她:“告诉你一个失忆的男人有意义吗?”

    “为什么没有意义?”她眼睛蓦然睁大,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从四面八方往毛孔里钻,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冷酷到了这种地步,一字一顿道:“薄晏晞是画儿的丈夫,他现在被安浅骗了,只要我去告诉他,让他去美国查,总能查到他和画儿登记结婚的档案记录。”

    他低头瞧着她兴师问罪的模样,唇角勾的更加嘲弄:“你认为安浅既然有本事和他在美国登记结婚,她就没有本事事先把薄晏晞和秋画的那段婚姻档案给消除?”

    也就是说安浅做了万全的准备工作,把薄晏晞过去的种种全部抹掉了,是这个意思吗?

    秋意浓呼吸一窒,试图推开他:“我去和他说,总有办法让他想起画儿来,他那么爱画儿,他会回到画儿身边的。”

    “多久?”他将她圈在怀里,阴郁的眉眼暗沉,无法分辨出喜怒,“要多久他才会恢复记忆?我找人查过,像这类失忆的人,有些人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有些人想起来已经到垂暮之年,还有些人要过十年二十年……”

    “够了!”她无法再听下去,打断他的话,整个人都被感冒击的虚弱不堪,说出来的声音也是绵软懒散:“我是画儿的姐姐,这件事我必须出面!因为我是画儿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只能依靠我。”

    男人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冷静的陈述一个残酷的事实:“浓浓,这件事你管不了,任何人都管不了。你不是救世主,不能像以前的薄晏晞一样把你妹妹保护得太好,老是在象牙塔里不出去,她永远长不大!像这种事情,只能她自己一个人摆平,不是你能取代得了的。”

    “好。”她垂下睫毛,呼吸沉重,态度敷衍:“我不去找薄晏晞,我可以上……唔……”

    她的后脑勺被迫仰起,承接着男人压下来的脸。

    他勾缠着她的舌尖,狠吞蛮咬,带着强烈的怒气,昨晚他参加完宴会,打开手机发现一整天手机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她的任何电话或是微信。

    心中烦闷,忍了几次没去找她。

    不过是试试,她真的一点都没联系他,要不是他今天跑过来,无意中撞见她要出远门,说不定她早已出了青城,把他彻底忘在脑后。

    他的怒气莫名其妙,加上他刻意隐瞒了薄晏晞失忆的事,如果他能早点告诉她,说不定她就能早点联系上薄晏晞,也就不会让秋画成天郁郁寡欢。

    薄晏晞在安浅身边越久,越是会产生感情,她的画儿要怎么办?孤独终老吗?

    凭什么?

    是安浅制造了一个弥天大谎,是安浅乘人之危抢了别人的丈夫,他不仅不帮忙,却要助纣为虐,凭什么?

    她的画儿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这么多人都要欺负她?

    想到这些,秋意浓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

    她越是挣扎越是挑起了男人滔天怒火和征服欲,他吻的越是凶悍。

    力气没他大,她整个被压在车与他的胸膛之间,耳边不停有汽车经过,她咬牙狠咬下去。

    宁爵西在疼痛中不自觉的放开她,舔舔破掉的唇角,笑了笑,眼里全然没有温度。

    看着他眸中令她战栗的侵略感,秋意浓抬手就去推开他,手刚伸到半空中就被男人反扣住了。

    眼看他低头再次吻上来,他眼中的寒气令她慌张,秋意浓气息有些喘,急忙喊他:“宁爵西。”异常艰难的说道:“你别这样,如果你想长久的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交流,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他的唇在距离她只有一张纸的地方停下来,灼热呼吸占据她的鼻腔,莫名的狠狠咬了她唇瓣一口:“好好过日子?”

    话锋一转,阴沉的声音中裹着怒气:“你这是好好和我过日子的样子吗?让你陪我去酒会不去,我不联系你,你就去找别的男人,张罗着撮合别人两口子的事。对我却漠不关心,你这样是准备和我好好过日子的样子?”

    “宁爵西,你讲讲理行不行?”她揪着他的大衣,试图和他说话,本来人就难受,被他这么一刺激,头晕昏沉了。

    她闭了闭眼,有气无力的开口:“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可是在外面,好多摄像头,你这样和我拉拉扯扯,动作不雅,不怕被录下来落到记者手里?”

    “这里的物业公司属于盛世,我倒想看看谁会不要命的散布出去!”宁爵西笑了,这笑容未达眼底,透着阴戾的狠劲。

    她的手被他扣压在身后,他低头薄唇压上来,最后一刻触及到她抗拒的眼神后,嗓音威胁:“你再咬我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做,我还没试过,相信一定很刺激。”

    他们处于停车场的角落,又有两辆车的阻挡,外面的视线不容易看到他们,秋意浓毫不怀疑眼前的男人会说到做到。

    漫长的法式长吻。

    她缺氧缺的厉害,要不是他的另一只手托住的后腰,她极有可能腿软滑下去,再次闭了闭眼,兀自低笑起来,“宁爵西,你是不是很缺女人爱?非缠着我干什么?我说过了,你我只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我与你连普通男女朋友都不是,最多算是炮.友,你这样管我,不觉得过了吗?”

    这句话说完,她当即觉得不对劲,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宁爵西冷淡的脸色大变,黑沉了一张俊脸,盯着她半晌,突然笑了:“呵,炮.友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来,想想当时你爽到不行的样子,秋意浓,你这副虚伪的样子真是令人倒胃口。”

    他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会轻易动怒的人,但这一刻他有种想要捏死眼前女人的冲动。

    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脸惨白,头越来越晕,甩了几次头都没用,反倒越甩越晕,低下脑袋,吃力的靠在身后的车身上。

    颤抖的小手想搭上车门把手,几次落空之后,他发现她鼻子红红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伸手摸上她的额头,一片滚烫。

    “你在发烧。”

    “小问题。”她拨开他的手,这次看准了门把手,拉开后腰弯了一半眼前一黑,身体前倾,脸在离方向盘三四公分的距离停下来。

    腰被男人及时搂住,她整个人随即离开地面。

    秋意浓没力气争什么,只能被他抱着。

    “你在发烧,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去医院。”被安全带扣在副驾驶座的女人拼命摇头,嘴唇没有一点血色,人虽无力仍在争取表达自己的意愿:“我说了小问题,谁都会发烧,我回家捂捂就好。”

    “我没陪你睡,你就能把自己折腾到发烧,你有资格说话吗?”他打断她,随即扣上驾驶座上的安全带,准备发动车子。

    “我说了,我不要去医院,你听到没有。”她摇着脑袋,声音里已经有了啜泣,两只手虚弱又无力的在身上乱摸,想去解开安全带。

    宁爵西望着她惹人怜爱的模样,大手握住她两只小手,放低放软了语气改口:“生病了就要去看医生,以后我每晚都陪你睡,不让你再着凉生病好不好?”

    秋意浓无语。

    “我就是不喜欢医院,我想去医院。”她手没有挣开,任他握着,思维混乱,含糊其词道:“我讨厌医院……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好。”他摸摸她的头发,没有再和她争,下了车把她抱出来走向电梯。

    进门后,他抱着她打量一番,确定她的卧室之后走进去掀开被子把她放在床上。

    卧室内变的安静。

    宁爵西拉上门到外面客厅打电话,医生是一年前给她会诊的医生,来了之后检查了体温,打了一剂退烧针,这次同样把宁爵西叫了出去,说了好一通的话。

    秋意浓烧的迷迷糊糊的,时醒时睡,她做了很多的梦,梦里有妈妈,有秋画,有她们在一起的温馨画面,那时候真的很快乐,日子虽然苦,但母女三人在一起感觉天塌下来都不会害怕……

    梦里,她又梦到了那只拨浪鼓,秋画抱在怀里一直不肯放下,突然不见了,秋画急的真哭,她帮着找,怎么都找不到……

    宁爵西坐在床边用毛巾给她擦汗,两边的鬓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贴在额头上,他用手轻轻给她拨开,听到她胡言乱语般的呓语:“拨浪鼓……拨浪鼓……画儿,姐姐一定帮你找到拨浪鼓……”

    “什么拨浪鼓?”他趴在她唇前,眉头皱着问她。

    她这次病的厉害,整个人思维都不清楚,唇片蠕动,气若游丝:“……包里,我的包里……”

    包?

    他的目光转向她的手包,打开后没有发现,视线又转到卧室的衣柜,打开之后在里面发现了一只旅行包,用手摸了摸,在里袋里发现了一只非常旧的拨浪鼓,由于年代太久,拨浪鼓边缘的漆掉了不少,他依稀认出来这是当年他们结婚时,她从林巧颖手中要过来的。

    一只拨浪鼓而已,当时林巧颖的眼神极度不甘愿,难道这个拨浪鼓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拿到灯光下看了一遍,没发现异常,记得那时候她说过是她妹妹最喜欢的玩具,可能也就是个玩具。

    床上的女人还陷在呓语中,他走过去把拨浪鼓塞到她手里,俯在她脸上方低声说:“拨浪鼓找到了,拿好。”

    她立刻像是宝贝一样捧在胸口,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嘴里喃喃道:“画儿,拨浪鼓找到了,拨浪鼓终于找到了……姐姐虽然不知道秘密是什么,但是有拨浪鼓在这儿,总有一天我们会发现是不是?……外公的遗愿……”

    宁爵西眉峰紧蹙,垂眼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眉目之间笼罩着没有声息的寂静,她这次没有再说什么,抱着拨浪鼓心满意足的沉睡着。

    有这么一瞬间,他复杂的目光定在她紧紧抱在怀里的拨浪鼓上,薄唇慢慢抿成一条直线。

    颀长的身影走到窗前,拨了一个号码,沉沉的嗓音低语:“查一下秋家人的下落。”

    几分钟后他的手机响了。

    “宁先生,秋家人去年搬出了青城,目前查到的资料显示他们住在沧市,日子过的不怎么样,秋世和林巧颖经常吵架,秋凌好象在夜店上班。”

    宁爵西淡漠的听着,冷冷的说:“替我查下地址,我要见林巧颖。”

    那头恭敬的说道:“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发了大半夜高烧的秋意浓感到口渴,睁开眼睛,恹恹的发现自己躺在房间,一动之下额头上的毛巾掉下来。

    虚虚的用手接住,她想挣扎着坐起来,身体却颤抖的厉害,又一次向后倒去。

    这次动静很大,趴坐在床边的男人醒了,手掌抚了抚她发烧后更白的脸颊,声线低沉温柔:“你要什么?”

    “我想喝水。”她舔舔干涩唇。

    兑好的温水端过来递在她唇前,她一口气喝掉大半,终于感觉好多了,人跟着躺了下去,望着床前的男人,低低浅浅的开口:“宁爵西,你不用陪我……”

    宁爵西立在床侧,徐徐的嗓音中覆盖着嘲弄之色:“是不是你都说炮.友了,我还赖在这里显得特别贱?”

    “你不是有更好的交往对象吗?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宁爵西穿着矜贵高雅的黑色衬衣和笔挺的西装裤,经过一夜之后变的布满褶皱,反倒显露出一丝颓废的性感。

    他睨着她,嗤笑:“是吗?更好的交往对象,我怎么不知道,说来听听。”

    “那个钢琴家乔小姐不是你的交往对象吗?”

    “如果我有了交往对象,你打算怎么办?和我结束这段关系,还是保持地下情?”他眸底瞬间溢出讽刺:“用你的话说你我还是炮.友?”

    秋意浓抿唇,枕在枕头上别开脸不说话。

    他眯着狭长的黑眸,咬牙把她的脸扳过来,执意要她看着他,扯唇冷笑:“我好象想起来了,一年前你勾引我的时候从没有想过嫁给我是吗?当时我提结婚的时候,你明显是吓坏的表情,秋意浓,好不容易钓到我,却只想当小,你不觉得你这样简直可耻到了极点?当情妇比当正妻要光荣?”

    “是。”秋意浓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她抬起手拨开他的手,笑容轻淡:“既然你都看得出来,那么何必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这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他猛然扣住她的手腕扣在枕头上,如渊的瞳眸直直的逼视着她:“秋意浓,我就是要不够你怎么办?哪怕你在床上僵硬的像根木头,我还非你不可怎么办?”

    “你需要的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秋意浓无法躲闪他噬人的目光,只能挽唇笑的无奈:“宁爵西,你想问题能不能只从你自己角度去想,能不能不要霸道的不可理喻。”

    他笑容阴冷,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个侵略性的吻:“谁让你不幸的遇上了我。”唇瓣辗转吻着她的脸,在小巧的下颚上离开:“好了,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做吃的,想吃什么?粥好不好?刚刚发过高烧,只能吃清淡的粥。”

    她看着他直起身走向房间门口,还是忍不住用干涩的嗓音很认真的说道:“宁爵西,乔小姐是个不错的交往对象,难得宁家人对她满意,你可以和她在一起。至于我,抱歉,你要的我给不了你,一年前如此,一年后更是如此。”

    他的心弦没有防备的被拨动了几下,震颤从心脏间扩散开来,一面踱步过来一面解开袖扣,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口,露了一截精壮结实的手臂,再次俯下身,两手撑在她脸颊两侧,慵懒的看她:“你知道我要什么?”

    “知道。”她不是瞎子,能看得出来,眼神暗了暗,却是一闪而过,继而抬眼温温的笑:“你要一个未来对吗?”

    “既然知道,为什么给不了?”

    “给不了就是给不了,没有为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低低失笑:“我可以不在乎你给不给我,我只在乎眼前触手可及的你,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我有的信心你会慢慢把我要的都给我。”语速很慢,一点点从隔膜沁入她的心口。

    秋意浓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俯在上方波澜不惊,仿佛温文无害的俊颜。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固执,要冷静。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有足够的耐心和定力,就像一个潜伏在丛林里的猎豹,对早已瞄准的猎物势在必得。

    倘若有谁敢挡住他的脚步,结局将是被撕咬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