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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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初语不能再拍美妆视频,最近真是闲翻了,朋友圈里发得都是些失意的句子。

    苏寻珍又是那种决不能在朋友低谷时抛下她的人,总是三天两头地去安慰杨初语。

    日子久了,斋玉泽意见愈发的大了。以前他到家时苏寻珍都会在家等着他,桌子上放着饭菜,最近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桌子上也空荡荡的,只剩冰箱上一张便利贴:我去初语家,你自己做些吃的。

    斋玉泽只能叹口气,打开冰箱,给自己煮包方便面。

    正煮着面,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这次效果不错,下次继续。

    斋玉泽盯着锅里的面,眼神一下子阴骛起来,有种把煮沸的汤面掀翻的冲动。他迅速把短信删掉,回过去电话:“我们见一面,有些话要当面说清楚才对。”

    那边隔着电话轻轻地笑了一声,“你这么好用,我不会现在就把底牌亮给你看的。你应该清楚,你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否则,如果他们知道,你应该立刻什么都没有了吧。你还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呵,只要我停下,找个替罪羊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你那边的那个人用来顶锅正合适。”斋玉泽勾起嘴角,用筷子搅着锅里的面。

    那边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咬牙切齿地说:“小瞧你了,如你所见,当面聊。”

    “三十分钟后,xx咖啡厅。”斋玉泽通知对方,挂了手机,关了火,把锅盖盖上。

    咖啡厅,斋玉泽到后等了四十分钟,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女人。

    不改女强人凌厉风格,把车钥匙摔在桌子上。

    “你威胁我?”王夜卉面色冷酷地质问斋玉泽。

    斋玉泽歪了一下头,回正,盯着王夜卉,“我父母的死因。”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答应我,从此以后站在我这边。”王夜卉其实已经笃定她说完将要说的话后,斋玉泽会誓死为她效忠。

    “您先说。”斋玉泽还是那副清冷模样,眼镜后藏着危险的眸色。

    故事持续了两个小时,王夜卉不急不缓地讲着,喝完了一大杯果汁。

    斋玉泽听到最后,闭着眼睛,头靠在沙发座上,头痛欲裂,一颗眼泪从他眼角滑落。

    他什么都没说,站起身有些摇晃,幸好扶住了桌子,看了王夜卉一眼,离开。

    王夜卉盯着他的背影,扶着自己的额头,真不知道是福是祸,但把他拉拢到自己一方总归是好的吧。

    斋玉泽到了家,没进门,在楼道里一根一根地抽烟,抽烟是他大学时学会的,为了装深沉,没什么瘾,也就再没吸过,不知怎的,今天特别想吸烟,路过便利店时就买了一包。

    万家团圆,偏偏他父母双亡。该不该为了过去舍去现在?斋玉泽第一次迷茫了。

    手机响起,是苏寻珍。

    斋玉泽把烟灭掉,剩下的烟和灭掉的烟头都扔进了楼道的垃圾桶里,站在风口吹了吹风,散去烟味才进了家门。

    苏寻珍回到家看到锅里的面,心里涌出愧疚之情。把面放到了一边,自己动手做了几道菜,做好才给斋玉泽打电话,但他没接。

    苏寻珍听到门响,探头去看,斋玉泽开了门进来。

    “你去哪了?”苏寻珍问他。

    “把u盘忘在公司了,拿回来了,今晚还得赶工做一份计划书。是关于杨初语的。”斋玉泽换着拖鞋说道,如果没记错他上衣口袋放着u盘。

    “初语?什么计划书,我没听她说啊。”苏寻珍把菜端到桌上,朝斋玉泽招手,“过来吃饭。”

    “来了,哇,今天有这么多好吃的,好久没吃了。”斋玉泽搓着自己的手说,眼神里感动满满。

    苏寻珍听到最后一句,不好意思地挠头对斋玉泽问道:“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忽视你了?”

    “你才发现?”斋玉泽突然冷下来,他最近都瘦了。

    “人家错了嘛,给你补偿。”苏寻珍小跑过去啪叽亲了一口斋玉泽的脸颊。

    斋玉泽洗了手吃饭,还是她的手艺好。

    苏寻珍已经在杨初语家吃过了饭,坐在斋玉泽对面好奇地问他:“初语的什么计划书?”

    “转型。”斋玉泽透露了两个字。

    “你多说几个字嘛。”苏寻珍急吼吼地问。

    “秘密。”斋玉泽抬头看着苏寻珍又说了两个字,低下头奸笑。

    苏寻珍赏了他个白眼,板着脸问:“你说不说。”

    斋玉泽边吃边说:“商业机密,万一被你一传十十传百,杨初语就可以直接下岗了。”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苏寻珍哼哼地生气,但一想到初语应该有其他的工作了,还是放下心来。

    “不是信不过你,是信不过你的闺蜜们。”斋玉泽刻意强调那个“们”。

    “行吧,那我不问了。”苏寻珍闭了嘴看着斋玉泽吃饭,吃得很香嘛。

    斋玉泽在洗碗的时候苏寻珍站在他旁边试探地问她:“你今晚要工作到几点?”

    斋玉泽不吭声,继续洗碗,擦干净,把碗筷整齐地放回原位。一转身抱起苏寻珍往房间跑,“计划改变。”

    苏寻珍被吓到,大叫了一声,晃啊晃地就扔到了床上。

    “想不想?”

    “想。”

    “要不要?”

    “要。”

    “舒服么?”

    “嗯~”

    “这样呢?”

    “不要~”

    “确定?”

    “……”

    “呜,撒谎可不好。”

    “嗯~救命~”

    “现在就叫?留着等会的,扶着我的腰。”

    “扶不住。”

    “真是水做的,软得一塌糊涂。还是我来吧。”

    “别。”

    “怎样别,是这样别,还是那样别?呵呵,你倒是说清楚啊,老婆,不然我不明白。”

    “混蛋,啊~我要到了。”

    “等等我,我也快了。”

    “嗯~”

    水声一波一波的涌来。

    “爽么?”

    “累。”

    “再来一次?”

    “不要。”

    “再来一次,叫出来。”

    “……”

    “不许咬嘴唇。”

    窗帘的流苏被风吹得摇晃,灯光澄净温和地洒亮房间,被子逶迤起伏变换不同的形状,床垫承受着不同的压力不断变形还原。巫山*,大汗淋漓,香汗娇喘,旖旎绮丽。

    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