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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赈灾良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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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香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默默地看着手里的书,是很简单的三字经,叶瑾夏强行责令她们要学着认字,将她们全塞给阿七,要求每天都要写上两页字,因着叶瑾夏的事并不多,她们除了分内事,其他时间都很闲,怀香还是蛮乐意学习认字,木槿也默默地跟着阿七的节奏走,就是木棉定不下心,至于紫嫣......

    她叹了口气,美艳柔媚,心比天高也是正常,可是,这句话后面往往还跟着一句话,那便是命比纸薄。

    怀香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不易察觉,紫嫣心不在她身上,自然也没看到,偶尔看到她怔忡出神的模样,怀香心里头就更不是滋味了,叶瑾夏对她们这些下人已是好到极致,很少摆小姐架子,遇着这样的主子是极大的幸运,若还不知足,妄想蛇吞象,那就怪不得会被撑死了。

    晚饭前,木棉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消息,说是大小姐叶迎春想出了赈灾的办法,正让叶昶高兴着,说到这,她小脸上满是不忿,“我和她们说小姐也想出来了,可没有人相信我。”

    有了中午叶瑾夏说的那番话,木棉话里话外都是在替叶瑾夏抱不平,认为叶迎春之所以能想出赈灾的办法,肯定是有人偷听了她们说话去告了密。

    紫嫣双肩微不可闻地轻颤,旋即敛眸,双手绞着衣角,有些忐忑,却还若无其事地接了一句“不会吧?”

    叶瑾夏还一脸的迷糊,眉如远山,眸似青黛,攒着些惺忪睡意,有水泽莹润,这般看上去颇有撩人风情,听到木棉那番话,极淡的冷光滑过,她揉了揉眼睛,站起来,小脸映着遥远而悠然的夕阳云霞,仿佛镀着一层微暖的光泽,竟有几分萧瑟肃然。

    第二日,叶昶将叶迎春呈上来的赈灾五策以奏折的形式呈了上去,赢得洪武帝的赞赏,瞥见诸位大臣眼中或艳羡或嫉恨的复杂神色,叶昶颇为自得。

    听他提到叶迎春,赵绵旭又是眼前一亮,眼前不觉浮现叶迎春美艳无双的容颜,不论何时都清冷高贵,独独对他情意绵绵,想着旁人觊觎而艳羡的神色,越发的激越。

    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叶迎春也没有骄傲自满的迹象,依旧谦和有礼,高贵大方,叶瑾夏道了声三妹,而后给老夫人见礼。

    看到叶瑾夏,老夫人眼中浮现些许喜色,看得叶迎春不由得有些恼恨,越发地视叶瑾夏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立马将其拔除。

    素柔的指尖紧捏着绢帕,骨节泛着森冷的白色,面上却不显分毫,眼中仍是柔柔的笑意,轻轻晃动,便能将人看醉了。

    告了声退安,叶迎春仪态端庄地离开了锦荷园,直到走出了众人的视线,回到自己的院子,贴身侍婢怜香才看清她眼底汹涌的寒光,几乎要将人撕裂了,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有丝毫懈怠,由着她发泄了一通。

    叶瑾夏念了一段佛经,和老夫人讲解,出锦荷园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想着叶迎春如孔雀般的骄傲神色,她不由得低低地笑了,却遇上了姗姗来迟的叶凝玉。

    自从那日对林姨娘敲打一番,叶凝玉对她的态度有所好转,到底不敢太嚣张,可总归意难平,见叶瑾夏心情好,忍不住就想刺上两句。

    “昨天竟有人说三姐想出的赈灾策你也想出来了,真是笑话,你这样——”你这样的乡下丫头竟然也有这等学识?

    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叶瑾夏无心和她纠缠,淡淡一笑,望入她的眼睛,讥诮道:“我从没说过这种话,下人嚼舌根的话你也信?罢了,今日二姐便再教你件事——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很可能为虚,你还是学着用脑子去思考问题,莫跌了自己身份,让人以为将军府的女儿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另外,以后见着我记得叫二姐,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别让人觉得你很没教养。”叶瑾夏撂下这样的话便先行一步离开,气得叶凝玉脸一阵红一阵白。

    叶凝霜按住叶凝玉的手,难得拿出胞姐的气势来,“玉姐儿,二姐说得没错,你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口无遮拦,切不能任性妄为。”

    叶凝玉面露不忿之色,可话到嘴边,也没敢说出来。

    叶瑾夏坐在碎雨阁里,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忐忑的,她能做的已经做了,也提醒过叶昶,那赈灾策并不完整,可叶昶与几个幕僚在书房商量了一整夜,终究只是在那基础上加以润色,并未动过其根本。

    其实也能猜得到为什么,叶昶这段时间已经被皇帝不喜,若是不能做出些事情,他这个位置也算是做到头了,不管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名利,叶昶都会抓住一切可能抓住的机会,既是如此,叶瑾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是夜,京城府尹刘大人正从月影楼回来,这种夜黑风高的夜晚,他酒气逼人,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回府的小巷子,作便装打扮的他很普通,眉眼间全是志得意满的小人神态,猥琐如市井小人,不认识他的人绝不会将他认作神气十足的京城府尹。

    但一直关注他举动的人却不会认错。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又是个极其幽僻的路段,附近鲜少有人家,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出来。

    刘府尹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黑衣蒙面人,虽然迷糊,可说话依旧嚣张至极,“你是何人?竟敢挡本宫的路?可是活腻歪了!”

    他捏着拳头往那人身上砸去,可早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他,已经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大打出手了。

    雪亮的剑光滑过,轻而易举地搭在他脖子上,剑刃已经没入皮下,随时都能挑断他颈部动脉,要了他的命。

    刘府尹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惊骇地看着眼前的人,浑身发颤,裤子上有水滴下来,竟是尿崩了,恶臭刺鼻,哆哆嗦嗦地说道:“这位好汉,你要什么?银子?”

    他说着就拿出钱袋,月影楼走了一遭,钱物散去一大半,但也是沉甸甸的,不是个小数目,这绝不是一个小小府尹能有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