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碧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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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精致简谱，处在十楼高处，窗外清风阵阵，白鸟成行，无垠而生天地宽广意。
王舒跟两人谈着各自的交往，秦壑才知道小姑娘虽然出身一般，却也结识过大人物，彩衣女子碧初烟来头不小，是上元郡当代郡主的女儿。
两人寒暄过后，王舒好奇问道：“初烟姐，你不是在缈云宗修行，怎么回来了？”
碧初烟露出得意神色：“我已经成为缈云宗的内门弟子，按例可以回家探视，怎么样，姐姐厉害吧？”
“厉害，厉害，初烟姐最厉害了！”
王舒点头跟啄米似得，露出一副虽然我不懂但是你绝对最厉害的表情。
秦壑却是个识货的，缈云宗再剑南属于上游宗门，宗内有神通境界的真人坐镇，想要成为内门弟子至少是凝元境界，碧初烟看年轮不过半百，能有这种修为在剑南也属英杰，笑赞道：“碧姑娘年纪轻轻便凝元入门，果真是天资过人，前途不可限量。”
碧初烟心气极高：“多谢秦先生吉言，听秦先生的话对缈云宗似有了解？”
秦壑道：“缈云宗虽不是剑南七宗那等绝顶大派，却也是名传剑南的大宗，我岂会不知晓！”
碧初烟斟起清酒，递给秦壑：“这事虽不是什么隐秘，但凡俗帝国之人却绝少知道，秦先生果真见识渊博。不瞒先生，我早年也曾在上元学府求学，对学府的身份令牌品阶略知一二，秦先生佩戴的白蛟玉牌按理来说只有府主才能佩戴，如此厚待，小女子真的好奇秦先生和府主是什么关系？”
秦壑眼皮微挑，品一口清酒，笑道：“好清冽的酒，斐掌府和我有些交情，这次他请我来上元学府暂住，为了方便就将玉牌交由我佩戴，倒不是别的什么原因。”
“原来如此！”
碧初烟微笑道：“秦先生是初来上元城吧，上元城的风土人情颇有妙处，若是先生有趣不妨由我引先生在城中游玩？”
“好呀好呀！”王舒大声叫好：“初烟姐最熟悉上元城，我刚来的时候还是她带我玩的。”
秦壑自无不可，三人随口闲聊，碧初烟有意打探秦壑的底细，不过秦壑见多识广，胡乱说些奇妙的见闻，王舒固然惊叹不已，碧初烟也觉精彩迷人，不但没能打探出秦壑的底细，反而对秦壑越发敬重。
宗门弟子和凡俗帝国的人全然不同，因其接触的世界不同导致世界观有很大的差异，简单来说两者根本不是同一层次的人物。
宗门弟子的视野是整个剑南，凡俗帝国子弟的视野不过是两三个国度而已。
秦壑的见识远超她在宗门的师兄师姐，身份自然不是凡俗之流。
三人正说的开心，忽然听到门外升起喧哗声。
碧初烟面露不悦之色，转而又皱起眉头，歉然道：“不好意思，我好像听到舍弟的声音，你们先聊着，我出门看一下。”
王舒对她这个好友非常放心，也不问会不会有麻烦，直接道：“没事，你去忙吧！”
碧初烟出门，颇为有心的顺势把门带上，门外沉静片刻后噼里啪啦响了一阵，然后碧初烟领着一个青年走进屋子。
青年被碧初烟拖着手臂，一边挣扎一遍叫嚷：“姐，你拉我干什么，就应该把他姓李的那厮好好教训一顿，竟敢在我背后嚼舌根子！”
“胡闹，李成文好歹是李家的直系公子，父亲正忙于梳理几大家族的关系，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这是舍弟初行。”碧初烟拉着青年向二人介绍：“家父忙于政事，对他有些疏于教导，让你们见笑了。”
碧初行梗着脖子叫道：“他敢编排父亲的不是，我没宰了他就足够给李家面子。”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应是挨过一顿打，还能理直气壮的吵嚷，看来那位李成文应该伤的更重。
王舒说道：“初行，你这摸样不像是揍人的呀！”
碧初行倔强满脸，满不在意的扫了王舒一眼，顿一顿才想起对方是谁，于是整了整衣衫才说道：“原来是王姑娘，怪不得姐姐刚回到家就出来会友，王姑娘这一向可好？”
王舒笑起来：“我一向安稳，有劳你挂念啦！”
碧初行点点头，目光落到秦壑身上，带着些好奇，稳重的道：“想必您便是学府新来的秦先生吧，我早便听闻您的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才知人不可貌相。”
秦壑不禁一笑，这个小伙子话说得不好听，但很实在。
碧初烟踢了碧初行一脚，后者尴尬一笑：“秦先生别误会，我是说您厉害，能够成为学府的一等客卿肯定不是普通人，虽然我看不出您的特殊之处……”
他姐姐实在听不下去，一巴掌拍到小伙子的肩头上：“不会说话就别开口，老实坐着就好。”
碧初行稳稳地坐下来，一丝尴尬之色都没有。
秦壑会心一笑，这小伙子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
啪！
房门被人暴力踢开，锦衣男子领着一群壮汉冲进房中，怒气冲冲的道：“是哪个王八蛋打的我弟弟？”
秦壑打量锦衣男子，见那人脸上虽怒气冲冲，眼睛中却流露出冷淡锐利之意，并非为怒气冲昏头脑的人，应是有意前来找茬的。
碧初烟脸色一沉，冷笑连连，却未答话。
“狗贼，有胆伤我弟弟没胆承认吗？”
锦衣男子的眼光故意掠过碧初烟，在碧初行和秦壑身上微微打转，对着秦壑嚷道：“是不是你这个混蛋打伤我弟弟，有胆就给我滚出来！”
妈蛋，你们两家撕咬关老子屁事，为毛什么时候都会惹上我？
秦壑吐槽，面色转冷：“现在道歉，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你的狗屁话。”
碧初烟掩嘴笑道：“一条疯狗乱吠，秦先生何必跟这种疯狗一般见识。”
“狗男女！”
锦衣男子怒骂，眼神对上碧初烟，冷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碧小姐回来啦，怪不得一向胆小怕事的碧公子突然硬气起来，是有撑腰的人来了。”
碧初行一脸淡然，碧初烟却脸色徒变，寒声道：“李成杰，三息之内你不从我眼前消失以后便不用再说话啦！”
“哈哈哈……”锦衣男子李成杰捧腹大笑：“碧小姐真爱说瞎话，就凭你岂是我的对手，而且你敢动手吗？”
话音忽然化作冷冷的音调，李成杰的表情变得很是轻蔑：“碧郡主还能支撑到年底吗？”
碧初烟轻声缓气的朝秦壑和王舒道：“此人是李家家主的二公子，年过半百还未摸到玄气境，废物一个，你们不理会他便好。”
李成杰面色阴沉，高喝道：“碧初烟，我在跟你说话，你没长耳朵吗？”
一群壮汉摩拳擦掌，眼见着听到李成杰的命令就会一股脑冲上来。
李成杰眼睛一转，冷笑道：“装傻充愣，碧初烟你以为不理我就能躲过今天的事了吗？”他对着左右一挥手：“把他们都给我绑了！”
“好嘞，二少爷！”
壮汉们轰然叫好，大踏步扑上来，一起赶向碧初烟，有些面上还挂着龌龊的表情。
嗤，碧初烟动也未动，却见电光闪烁，虚室生辉。
众人还未来的及辨明发生什么事，边听李成杰痛吼出声，狂叫道：“贱人，你竟敢伤我！”
“废物点心！”
碧初烟面色悠然，伸手抓住飞回的青色短剑，嘲讽道：“不长眼的人很多，但像你这般非要寻死的人我却是第一次见到，滚！”
吐声如雷，气浪迎面撞飞一群壮汉。
一个个大汉滚葫芦一般翻滚，惨叫连连，碧初烟恼他们的龌龊心思，出手极重，气浪中包含真元，这些大汉没个十天半月很难痊愈。
李成杰捂着断臂伤口，尖声叫道：“宰了他们！”
一抹紫光自房门外飞入，电闪雷鸣般刺向碧初烟。
秦壑看到碧初烟露出凝重神色，祭出青色短剑和紫光斗了几个回合，风雷激荡，劲风四溢，桌椅四壁蓬蓬破碎，只有两方人被无形的气墙护住，没有受到伤害。
紫光似虚似幻，来往轻忽怪异，青色剑光则若雷霆万钧，声势浩大，两者斗的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紫光的主人似有留手，碧初烟却是全力以赴，泼辣得很。
秦壑默默想着，眼光落在李成杰身上，发现此子已经退到房门口，手里还提着断臂，表情很是阴沉。
但也只是阴沉而已，并非受伤后的狂怒疯癫。
“好像内里还有些秘密！”秦壑心道，断臂也非是什么大伤，断臂重接，断臂再生，炼气士有的是方法治疗这种伤势。
忽而漫天风雷剑气消弭，一个紫衣男子跨入房间，捧着一方木盒道：“大小姐的气消完了吧？老朽替二公子向三小姐致歉，些许小礼，聊表歉意！”
碧初烟扑哧笑道：“你真有意思，上来挨我一顿削，三言两语就想把今天这事抹过去门都没有。这两年你们李家侵吞多少东西想必你们自己最清楚，把东西都拿回来，再给我爹补一份贺礼，李家的事就算过去了！”
紫衣男子轻叹道：“大小姐有点强人所难了，你虽然拜入名门，但我等几家也不是泥捏的！”
一道金光忽然飞出，在屋中一闪又落入碧初烟的体内，她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你便死吧！”
酒楼精致简谱，处在十楼高处，窗外清风阵阵，白鸟成行，无垠而生天地宽广意。
王舒跟两人谈着各自的交往，秦壑才知道小姑娘虽然出身一般，却也结识过大人物，彩衣女子碧初烟来头不小，是上元郡当代郡主的女儿。
两人寒暄过后，王舒好奇问道：“初烟姐，你不是在缈云宗修行，怎么回来了？”
碧初烟露出得意神色：“我已经成为缈云宗的内门弟子，按例可以回家探视，怎么样，姐姐厉害吧？”
“厉害，厉害，初烟姐最厉害了！”
王舒点头跟啄米似得，露出一副虽然我不懂但是你绝对最厉害的表情。
秦壑却是个识货的，缈云宗再剑南属于上游宗门，宗内有神通境界的真人坐镇，想要成为内门弟子至少是凝元境界，碧初烟看年轮不过半百，能有这种修为在剑南也属英杰，笑赞道：“碧姑娘年纪轻轻便凝元入门，果真是天资过人，前途不可限量。”
碧初烟心气极高：“多谢秦先生吉言，听秦先生的话对缈云宗似有了解？”
秦壑道：“缈云宗虽不是剑南七宗那等绝顶大派，却也是名传剑南的大宗，我岂会不知晓！”
碧初烟斟起清酒，递给秦壑：“这事虽不是什么隐秘，但凡俗帝国之人却绝少知道，秦先生果真见识渊博。不瞒先生，我早年也曾在上元学府求学，对学府的身份令牌品阶略知一二，秦先生佩戴的白蛟玉牌按理来说只有府主才能佩戴，如此厚待，小女子真的好奇秦先生和府主是什么关系？”
秦壑眼皮微挑，品一口清酒，笑道：“好清冽的酒，斐掌府和我有些交情，这次他请我来上元学府暂住，为了方便就将玉牌交由我佩戴，倒不是别的什么原因。”
“原来如此！”
碧初烟微笑道：“秦先生是初来上元城吧，上元城的风土人情颇有妙处，若是先生有趣不妨由我引先生在城中游玩？”
“好呀好呀！”王舒大声叫好：“初烟姐最熟悉上元城，我刚来的时候还是她带我玩的。”
秦壑自无不可，三人随口闲聊，碧初烟有意打探秦壑的底细，不过秦壑见多识广，胡乱说些奇妙的见闻，王舒固然惊叹不已，碧初烟也觉精彩迷人，不但没能打探出秦壑的底细，反而对秦壑越发敬重。
宗门弟子和凡俗帝国的人全然不同，因其接触的世界不同导致世界观有很大的差异，简单来说两者根本不是同一层次的人物。
宗门弟子的视野是整个剑南，凡俗帝国子弟的视野不过是两三个国度而已。
秦壑的见识远超她在宗门的师兄师姐，身份自然不是凡俗之流。
三人正说的开心，忽然听到门外升起喧哗声。
碧初烟面露不悦之色，转而又皱起眉头，歉然道：“不好意思，我好像听到舍弟的声音，你们先聊着，我出门看一下。”
王舒对她这个好友非常放心，也不问会不会有麻烦，直接道：“没事，你去忙吧！”
碧初烟出门，颇为有心的顺势把门带上，门外沉静片刻后噼里啪啦响了一阵，然后碧初烟领着一个青年走进屋子。
青年被碧初烟拖着手臂，一边挣扎一遍叫嚷：“姐，你拉我干什么，就应该把他姓李的那厮好好教训一顿，竟敢在我背后嚼舌根子！”
“胡闹，李成文好歹是李家的直系公子，父亲正忙于梳理几大家族的关系，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这是舍弟初行。”碧初烟拉着青年向二人介绍：“家父忙于政事，对他有些疏于教导，让你们见笑了。”
碧初行梗着脖子叫道：“他敢编排父亲的不是，我没宰了他就足够给李家面子。”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应是挨过一顿打，还能理直气壮的吵嚷，看来那位李成文应该伤的更重。
王舒说道：“初行，你这摸样不像是揍人的呀！”
碧初行倔强满脸，满不在意的扫了王舒一眼，顿一顿才想起对方是谁，于是整了整衣衫才说道：“原来是王姑娘，怪不得姐姐刚回到家就出来会友，王姑娘这一向可好？”
王舒笑起来：“我一向安稳，有劳你挂念啦！”
碧初行点点头，目光落到秦壑身上，带着些好奇，稳重的道：“想必您便是学府新来的秦先生吧，我早便听闻您的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才知人不可貌相。”
秦壑不禁一笑，这个小伙子话说得不好听，但很实在。
碧初烟踢了碧初行一脚，后者尴尬一笑：“秦先生别误会，我是说您厉害，能够成为学府的一等客卿肯定不是普通人，虽然我看不出您的特殊之处……”
他姐姐实在听不下去，一巴掌拍到小伙子的肩头上：“不会说话就别开口，老实坐着就好。”
碧初行稳稳地坐下来，一丝尴尬之色都没有。
秦壑会心一笑，这小伙子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
啪！
房门被人暴力踢开，锦衣男子领着一群壮汉冲进房中，怒气冲冲的道：“是哪个王八蛋打的我弟弟？”
秦壑打量锦衣男子，见那人脸上虽怒气冲冲，眼睛中却流露出冷淡锐利之意，并非为怒气冲昏头脑的人，应是有意前来找茬的。
碧初烟脸色一沉，冷笑连连，却未答话。
“狗贼，有胆伤我弟弟没胆承认吗？”
锦衣男子的眼光故意掠过碧初烟，在碧初行和秦壑身上微微打转，对着秦壑嚷道：“是不是你这个混蛋打伤我弟弟，有胆就给我滚出来！”
妈蛋，你们两家撕咬关老子屁事，为毛什么时候都会惹上我？
秦壑吐槽，面色转冷：“现在道歉，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你的狗屁话。”
碧初烟掩嘴笑道：“一条疯狗乱吠，秦先生何必跟这种疯狗一般见识。”
“狗男女！”
锦衣男子怒骂，眼神对上碧初烟，冷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碧小姐回来啦，怪不得一向胆小怕事的碧公子突然硬气起来，是有撑腰的人来了。”
碧初行一脸淡然，碧初烟却脸色徒变，寒声道：“李成杰，三息之内你不从我眼前消失以后便不用再说话啦！”
“哈哈哈……”锦衣男子李成杰捧腹大笑：“碧小姐真爱说瞎话，就凭你岂是我的对手，而且你敢动手吗？”
话音忽然化作冷冷的音调，李成杰的表情变得很是轻蔑：“碧郡主还能支撑到年底吗？”
碧初烟轻声缓气的朝秦壑和王舒道：“此人是李家家主的二公子，年过半百还未摸到玄气境，废物一个，你们不理会他便好。”
李成杰面色阴沉，高喝道：“碧初烟，我在跟你说话，你没长耳朵吗？”
一群壮汉摩拳擦掌，眼见着听到李成杰的命令就会一股脑冲上来。
李成杰眼睛一转，冷笑道：“装傻充愣，碧初烟你以为不理我就能躲过今天的事了吗？”他对着左右一挥手：“把他们都给我绑了！”
“好嘞，二少爷！”
壮汉们轰然叫好，大踏步扑上来，一起赶向碧初烟，有些面上还挂着龌龊的表情。
嗤，碧初烟动也未动，却见电光闪烁，虚室生辉。
众人还未来的及辨明发生什么事，边听李成杰痛吼出声，狂叫道：“贱人，你竟敢伤我！”
“废物点心！”
碧初烟面色悠然，伸手抓住飞回的青色短剑，嘲讽道：“不长眼的人很多，但像你这般非要寻死的人我却是第一次见到，滚！”
吐声如雷，气浪迎面撞飞一群壮汉。
一个个大汉滚葫芦一般翻滚，惨叫连连，碧初烟恼他们的龌龊心思，出手极重，气浪中包含真元，这些大汉没个十天半月很难痊愈。
李成杰捂着断臂伤口，尖声叫道：“宰了他们！”
一抹紫光自房门外飞入，电闪雷鸣般刺向碧初烟。
秦壑看到碧初烟露出凝重神色，祭出青色短剑和紫光斗了几个回合，风雷激荡，劲风四溢，桌椅四壁蓬蓬破碎，只有两方人被无形的气墙护住，没有受到伤害。
紫光似虚似幻，来往轻忽怪异，青色剑光则若雷霆万钧，声势浩大，两者斗的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紫光的主人似有留手，碧初烟却是全力以赴，泼辣得很。
秦壑默默想着，眼光落在李成杰身上，发现此子已经退到房门口，手里还提着断臂，表情很是阴沉。
但也只是阴沉而已，并非受伤后的狂怒疯癫。
“好像内里还有些秘密！”秦壑心道，断臂也非是什么大伤，断臂重接，断臂再生，炼气士有的是方法治疗这种伤势。
忽而漫天风雷剑气消弭，一个紫衣男子跨入房间，捧着一方木盒道：“大小姐的气消完了吧？老朽替二公子向三小姐致歉，些许小礼，聊表歉意！”
碧初烟扑哧笑道：“你真有意思，上来挨我一顿削，三言两语就想把今天这事抹过去门都没有。这两年你们李家侵吞多少东西想必你们自己最清楚，把东西都拿回来，再给我爹补一份贺礼，李家的事就算过去了！”
紫衣男子轻叹道：“大小姐有点强人所难了，你虽然拜入名门，但我等几家也不是泥捏的！”
一道金光忽然飞出，在屋中一闪又落入碧初烟的体内，她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你便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