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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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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敏晓讪讪一笑,只得用手指着朝众人道:“那你们不如将他绑成一个粽子,朝寒冰身上一扔。”

    众人哈哈大笑。

    段敏晓回过头问:“你身上这些毒如果被寒冰撞上,可有的解。”

    “一种的话,还行,但是属下身上的毒太多了,要是中的多了,到时候只怕大罗神仙也难救了。”那人低声开口,原本在他周围的人,连忙跳出去很远,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了冤死鬼,只有段敏晓好死不死的在那跟前杵着,让人看得胆战心惊,却也在心里佩服起宗主的勇气不凡了。

    “好了,大家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段敏晓挥了挥手,示意在场的人安静,“你们可以组成小分队,这样的话,可以大大提高成功的可能性。”

    “明白了。”

    很快,大厅的人就散了去,段敏晓给了他们一个晚上的时间,让他们重新分配,组好小分队來见她。

    众人一走,新月就走了上來,问道:“少主,那个寒冰势力很大,我们一定要与他为敌吗。”

    调皮的灯芯跳出一串火花,段敏晓从袖口抽出一根银针,轻轻的将已经燃烧尽的棉线挑了去,低声道:“有时候杀人是一种自卫。”

    “宗主,难道。”新月很快就猜到了,段敏晓出去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不然不可能如此着急的将所有人拉出來议事,还针对寒冰亲自制定杀人计划。

    “沒事,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将新月打发走了以后,段敏晓一人落寞的回到了房间。

    南宫天凌和南宫锐两个人的身影,像是两个小人,不断的在她的脑海里翻滚起來,可是下一个画面又变得极为可怕,他们两个竟然都拿着剑要杀了她。

    “啊。”段敏晓吓得一声尖叫,才发现刚才的一切竟然是噩梦,而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还是在议事的大厅内。

    望了望窗外的天光,段敏晓暗自将这归为是今晚太累了,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的睡着。

    门外有小丫鬟开始拿着扫帚在轻扫院落,看到段敏晓从议事大厅走了出來,连忙欠身行礼,有眼力的小丫鬟则是跑去端了盆清水,伺候着洗漱。

    “宗主,庄主已经在偏厅,等您过去用早点。”小丫鬟说道,虽然低着头,但是声音却是脆脆的,听着就让人舒服。

    到底是江湖中的女孩,比起皇宫唯唯诺诺的宫女们多了那么一抹英气。

    “我知道了。”段敏晓放下毛巾,便朝偏厅而去,果然新月一个人正坐在一旁,厅内八仙桌内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点。

    “少主,你來了。”新月笑着,起身,替段敏晓准备了碗筷。

    段敏晓挑了一张椅子坐了下來,对于新月每次都这样,她已经说过无数次,只是新月的对她的尊敬却从來沒有改变过。

    “恩,今天上午你陪我去一趟行宫别院吧。”

    新月点点头。

    吃罢了早餐,新月便和段敏晓一起出了山庄,为了提防敌人,新月特意准备了马车,遮人耳目。

    暗处里,寒冰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转身离去。

    段敏晓坐在马车里,手里拎着一个小香囊,若有若无的笑着,到是有那么几分期待能够碰上寒冰了。

    “少主,你可真……”新月看着段敏晓手里的香囊,既忍不住笑,又忍不住的摇头。

    段敏晓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候杀人呢,不一定要真刀真枪的。”

    这些新月不懂,否则也不会在外流落三年,受尽白眼与欺凌,但是对段敏晓來说,条条大道通罗马,想要成功有时候的方式方法很重要。

    马车在行宫别院停下,段敏晓毕竟是第一次來这里,守卫的侍卫不认识她,还好小桂子正好路过门口,连忙挥退了守卫。

    “奴才参见公主。”小桂子连忙跪下,瞥了一眼新月,之前他沒有在新月面前行礼,是因为段敏晓要隐藏身份,如今新月被段敏晓带到这里,那么肯定也是将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出去的。

    “好了,快带我去见皇上,我有急事。”段敏晓挥挥手,急匆匆的开口,只是小桂子却有些脸色不好,踌躇了会才道:“皇上,皇上还在安寝,这会怕不合时宜。”

    不合时宜。

    段敏晓脸色一白,从來南宫天凌对她都是特权开放的,如今说不合时宜只怕是那房间里有什么是让自己应该退避的。

    突然,丝丝的身影在脑海里跳转出來。

    也许,这是唯一的理由吧。

    “公主殿下,您别这样。”小桂子心头一凉,自皇上不舍千里來这扬州追公主,他就再也不敢将段敏晓当做不受宠的女人了,相反,沒准是一张王牌,是而再见段敏晓,始终保持毕恭毕敬,希望來日能够压中。

    “好了,我沒事。”段敏晓强自镇定,挥了挥手,道:“找个地方给我。”

    小桂子连忙将段敏晓引到了南宫天凌的书房,桌子上还散落着一些沒有來得及收拾的东西,如果按照以前的性子,看到这些,段敏晓肯定第一个跑过去偷看了。

    以前在皇宫的时候,她最大的乐趣就是跑去看南宫天凌在写些什么鬼东西,虽然有时候也只能去猜一下那些繁复笔画的意思,可是她却乐在其中。

    而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

    不过新月却是调皮的跑了过去,这不怪她不懂为客之道,实在是因为新月的个子比较高,而那书桌上满满的铺着的宣纸上,字迹又是那么大,想看不到都难。

    敏。

    敏晓。

    段敏晓。

    千型百态。

    每一张纸上都是肆意挥毫写就,每一个字都是段敏晓名字里的字,醒目,情深。

    即便是瞎子也沒办法在忽略掉这情义。

    只是段敏晓却固执的别过了头,冷声道:“新月,别人家的东西不要乱看。”

    新月促狭的吐了吐舌头,道:“少主,属下只是瞧着这几个字很眼熟,而且字体飞扬之间,蕴含了无数的变化,属下怀疑这些字里一定有一套高深的武林绝学。”

    你丫走火入魔了是不是。

    段敏晓一头黑线。

    “你喜欢的话,就都拿走。”

    新月一听,立刻笑了,手里拿着一张宣纸,走了过來,“不信少主自己看。”

    心里有气,眼前看了这纸张也更加的火大,段敏晓一把便揉成了纸团,朝门口丢了过去。

    “哎哟,谁砸我。”

    突然,一道女声响起,丝丝一手挽着南宫天凌,一手捏着纸团。

    段敏晓抬了抬眼皮,对这个女人,她沒有什么好态度,也不会太过分,开口道:“是我。”

    “原來是敏晓姐姐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想必这纸团也不是姐姐故意的咯。”丝丝尖声细语的轻轻将纸团丢给了小桂子,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瞄着南宫天凌。

    “……”段敏晓眉头一皱,这种女人她懒得应付,但是丝丝的身份又神秘莫测,这让她不禁动了动心思道:“你刚好说错了,我是故意的。”

    饶是丝丝伪装的多好,还是不禁变了变脸色,暗暗在心里骂不识抬举,不过为了保持在南宫天凌面前的形象还是柔柔一笑道:“姐姐真会开玩笑,不过姐姐这么一大早就來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

    还沒等段敏晓开口,南宫天凌就转头对丝丝道:“你先出去吧。”

    丝丝脸色一难看,却也不敢不听吩咐,小桂子早就机灵的和猴子一样,走了出去,顺手还不忘记把门关上。

    新月看了看,也对段敏晓说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偌大的书房,一下子清净了下來。

    “敏晓。”南宫天凌慢慢靠近,段敏晓却一个转身避过,坐到了另一旁的椅子上,南宫天凌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重要。”段敏晓淡淡开口道:“我來就是要告诉你,寒冰來了,还有杨思业你打算如何安置。”

    “寒冰。”南宫天凌的眉峰一皱,哼道:“既然都要來扬州蹚浑水,那么就不要走了。”

    言语里透着无尽的萧瑟。

    段敏晓抿一抿唇,想说什么,却住了嘴,“我走了。”

    “敏晓。”

    南宫天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只是段敏晓已经推开了门,不过门外两个女人去互相对峙着的场面倒是让人一惊。

    原來丝丝走了以后就想回來偷听,但是被守在门外的新月发现,几招之后,丝丝的脖子上安静的放着新月的长剑。

    段敏晓不悦的翻了一记白眼,瞪了一眼南宫天凌,朝新月道:“我们走吧。”

    新月听了这话,才不情不愿的将长剑收回,冷哼一声,追上段敏晓的步子。

    一旁暗恼的丝丝眼底埋起一抹怨恨,揉着根本沒有眼泪的眼睛,几步走到南宫天凌身边,使劲摇着胳膊,“爷,你看看那个女人,好可怕啊,丝丝差一点就见不到您了。”

    “不会的。”南宫天凌一脸漠然,让丝丝下去休息,而他则是召來了暗影,商讨要事。

    “是,爷,那丝丝去给您做点吃的吧,你这一大早醒來,还什么都沒有吃,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丝丝带着一记媚眼,便扭着柳腰而去。

    暗影看了一眼丝丝,道:“皇上,每天傍晚的时候,都会有一个老者來和丝丝姑娘在一块,不过他们很谨慎,每次属下靠近都不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次军将罢免与他们沒有关系。”

    “这个朕想到了。”南宫天凌点了点头,凭着丝丝还沒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件事幕后的主使恐怕只有宫里的那位了。

    看來她已经决定好了……

    想到这里,南宫天凌心底只觉得微寒,难道什么都抵不过这万里江山吗。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属下已经按照部署,安排了好几队人马混淆视听。”暗影抱拳问道。

    南宫天凌点点头,“既然丝丝是下午和那老者才会接洽,那么我们就在他们碰面之前离开,斩断丝丝和那老者的联系。”

    “是。”暗影应声离去。

    坐上马车之后,段敏晓并沒有离开,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兜了一圈,又回到了行宫别院门口,将巡逻的任务丢给新月之后,段敏晓就开始闭目养神,时不时的也和段敏晓说上几句话。

    “宗主,你明明就是舍不得皇上,为什么一定要躲在这里偷偷的看。”新月对段敏晓这种含蓄隐忍的行为表示极度不理解。

    不过,她的话只是换來了一个白眼,段敏晓换了一个姿势,继续闭着眼休息,却仍是开口解释了一句:“有的人,懂就是懂,有的人,永远不懂,我做我的,他知道不知道并不重要。”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还不就是你担心皇上。”新月撇撇嘴。

    段敏晓一扭头,却不开口了,不过却是嘱咐了一下提防附近可能出现的人。

    日头爬上了正中,行宫别院里突然赶出了好几辆马车,不过却是朝着各个方向而去,一时间很难让人看清楚南宫天凌在哪辆马车。

    “宗主,我们怎么办。”新月也是皱着眉头,眼睛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哪个,恨不得分身化形,将每辆马车都追上去。

    只是段敏晓却仍旧不动,甚至看都不看,道:“如此简单的障眼法,你都看不出來吗。”

    新月脸一红,暗自垂头,脸上一片羞红,也许她心里只是单纯的担心某个人吧。

    空气中虽然飘着暖暖的花香,而段敏晓仍旧是闭目在休息,新月却仍然觉得这种做贼一般的窃喜。

    如此又过了一个时辰,终于从别院里又有马车驶出,虽然沒有第一波多,却仍有三辆马车,又是不同的时辰。

    这一次,新月只是将此事回禀,并沒有急切的再去追了。

    如此反复,直到夜幕降临以后,段敏晓伸了一个懒腰,从马车里坐了起來,道:“走,我们去别院。”

    “宗主,这马车。”新月问道。

    “有用的东西收拾收拾,沒用的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