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分数是过不去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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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收卷子，发卷子，每一项工作早就老掉牙，却依旧让人陷入焦虑之中，尤其是卷子要发未发的时候，那感觉堪比凌迟处死。
“我考的不太好。”许芬一只手拍过来。叶涵吓的一激灵，眼含热泪的握住许芬的手：“大姐，求求你下回轻轻的呼唤我可好？我的中枢神经此刻反应超灵敏，一个不好，可是要死机的。”
许芬瞪了一眼：“闭嘴，没出息，又不是高考，你的卷子还没发吗？”
小男生们快来围观啦，许芬让我闭嘴啦！平时的温柔都是装的，好凶！现在真像一只快要下锅死不瞑目的鹌鹑。叶涵内心默默吐槽。
安澜在人群中穿梭迟迟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偶尔转头或者脚步迈向最后一排，叶涵的小心肝跳动的无比纠结，结果，安澜又一个转身，离开了视野。
“天呐，我觉得迟早要发心脏病。”
许芬叠起卷子，好看的眉毛纠结在一起：“笑脸佛说这张卷子他们班考过了，而且分数及其乐观，后来一问，我发现两个班是同一天考的，据说这个不美丽的邂逅是唐哥哥一手促成的。唉，复读班要是考的没有应届班高，我想我们是不是…”
“你考了多少？”叶涵咽了咽口水：“你的分数能真实反应12班的水平吗？”每发下一个卷子，叶涵都翘首以待，长城都要被她盯出洞来。
许芬点头继而摇头：“及格了，可是这不是我的目标。”她说话故意不看这边：“我觉得你可以问问我们班的最高水平。”她很想知道差距，奈何脸皮薄。
叶涵也想知道，当即粗着嗓门喊李子睿。
“那个，叫你呢，李子睿，你考多少？”
李子睿摇摇头：“考的不太好。”
又是这句话！每次听到，叶涵就想冲上去揪李子睿散发智慧的头发。“不想我亲自跑去扯破你的卷子，就别矫情！”
李子睿转头看了看四周，用手指比划数字，我靠！217分还说考的不好！好吧，和他平时发挥确实有点出入。她要求总是太低，又无法通过分数建立无比强大的自信，导致自己一听谁谁谁考200分以上就叹为观止，真是越活越窝囊。
“那个，小眼镜，喊你呢。”叶涵转头又问小眼镜。
小眼镜转头，厚厚的眼镜上沾染了大堆粉笔灰和其他不明固体小颗粒，真羡慕他这样还能看清这个世界。
“你考多少？”
小眼镜舔了舔嘴唇：“不太好，你呢？”这个典型的心机婊，假如叶涵说了自己多少分，他的台词绝对是：哎呀，挺好的。不像我，呵呵，好差好差的。然后就没有然后，死都不会说自己的分数，这种情况下，只能先发制人。
“哎呀，考的不太好，你呢？感觉你今天应该考的很好。”叶涵甜甜的说道。
小眼镜摇头：“是真不好。我不骗你。”
“200分有吗？”
小眼镜点点头。
“210分有吗？”
小眼镜脸皮子一紧，还是那句话：考得不好。
那就是说顶多他考了210分。
叶涵抱头痛苦的倒在许芬桌子上：“我能预料到唐哥哥凶神恶煞的模样了。”12班的最高水平比平时低了不止十分。
嗷嗷嗷，叶涵你真的太没用了，自信心来自内心的强大，要想有底气，先有百折不挠的精神，退一万步，假如这次考得不好，你起码…起码有美丽的心灵。
“你卷子呢？”许芬问道。
对哦！还没发呢！叶涵满血复活找到一线生机。安澜那磨人的小妖精还在磨磨唧唧发，真不懂，就不能分点卷子给别人帮忙一起发吗？
“阿少，你考多少？声明一声，不许说考的不太好，不许不说成绩，不许扭扭捏捏。”他倒是干脆的递过卷子：“希望不要被打击到。”他的表情很理所当然的样子。卷子上赫然227分，逆袭啊逆袭，以往他理综可从来没有超过李子睿，叶涵以为李子睿和小眼镜考的不好，就代表这次考试很难，她的心里得到极大的安慰。现在，哭丧的脸：“变态啊，考这么好。我都不知道卷子到底难还是不难了。”她都能想到唐哥哥的台词：哪里难啦！你们看看人家叶澍，别人的脑子就不是脑子吗？
安澜千呼万唤始出来，袅娜的走过来，将最后一张卷子递给叶涵。叶喊·像往常一样道了谢，安澜轻笑，小声道：“你这回考的不太好，我故意最后发你的，不要气馁。”叶涵这才发现，卷子的正面是朝下挡住了分数，说不出一股滋味油然心头。她努力的咧开嘴干笑，安澜摇摇手道不用谢。
打开卷子，确实如安澜说的那般，考的差强人意。176分，没及格。放在以往，就算考得多不好，她也没像今天这般难受过。可是为什么难受呢？
辣姐嘻嘻哈哈和小黑追着打着玩，不亦乐乎，从门口追到教室里，又从教室前面追到后面。诡异的气氛透露着喜庆，就像有人家办着丧事隔壁有人结婚，邻居们不知作何表情。
“辣姐真是好心态，可惜，她的喜悦不能传给点我。”叶涵忍住心里的悲凉，装作一脸林妹妹多愁善感的模样。
许芬扑哧笑出声：“小黑的衬衫忘了扎进秋裤里了。”太阳斜斜照进来，给12班染了万道光芒，靠窗的人人面桃花。
叶涵仔细的张望了下：“他的衬衫该洗了。”
忽然，天边飞鸟有些惊慌飞走，天气刹然变灰，教室里的风向陡然不对劲，这个时候，装老实就对了。果然，三秒后，来无影去无踪的唐哥哥一把抓住小黑的衣服，左右开弓的给了两巴掌，气势恢宏，无人能及，声调拔高：“我从对面楼一直朝这边张望，你和袁姗真是好雅兴，你追我我追你好玩是吧？”他踹了几口粗气，走到讲台上，将手里攥紧的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袁姗，你真是我见过的心态最好的女生。但愿高考的时候也能这样笑靥如花。”
辣姐低着头，做鸵鸟状。大眼睛就是好啊，被骂的时候眨巴几下，眼泪要滴未滴，我见犹怜，谁还骂的下去那个嘴啊！
唐哥哥捏起一个粉笔，没有征兆的开始讲题：“第一大题类似的做了起码不下于三次，你们照样错的很有节奏感，我找人上来做。”
唉！又要开始装认真了！叶涵赶紧端正姿势，低头咬着笔假装认真思考的模样。许芬一会找笔一会拿出草稿纸写写画画很忙的样子。辣姐趴在桌子上，极力的装作隐形人，眼睛死死盯着卷子第一大题超认真。其他人莫不是这三个状态，没有人敢直视唐哥哥的眼睛。
“那就…安澜上来写。”
众人一致松口气。
安澜的字很清秀，写起来又快又工整，这时候，唐哥哥势必要用世界上最华美的辞藻装饰他得意的门生，果不其然，优秀的学生总是得天独厚。
“安澜，这回考得不错。不该错的题一题不错，你们应该学学人家，整天就知道疯玩，心浮躁，成绩哪里上的来。”说完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辣姐。辣姐配合的点点头，表示很有道理。
一节课上的战战兢兢，待唐哥哥一走，班上的天气莫名好转。
“皇上（唐哥哥）今天吃错药了？臣妾吓得不轻。”
“你不是Letmetouchtouch（让我摸摸直译成容嬷嬷）吗？”许芬立刻搭腔。
叶涵本能的转变画风：“莫非柳青（李皖豫）要集结兄弟造反？奴婢可第一个不依。”她在手指间夹满了笔：“奴婢有的是针。”考得好等于造反，李皖豫一个班都在造反，不知道李公子有没有在列。
许芬一脸憧憬：“我也想造反。”
叶涵叹气：“你这是夫唱妇随啊。”
“什么意思？”
“你忘了？你是金锁啊。”
许芬笑得很羞涩：“你是说我有范冰冰的魅力和性感？你从哪里看出来的？难道是因为平常我温文尔雅，举止大方？或者我长相神似，彬彬有礼？”她努力瞪大眼睛，看了看手机屏幕：“我这个四十五的角度越看越像。”
“因为你是小姐的身体，丫鬟的命啊。”
复读如花，开时美丽，谢时苦涩。
上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待到下午，心情又开始沉重，因为那坑爹的数学卷子也要发下来了。班上低沉的状态一时消不下去，数学老师本想好好骂骂12班的，一看这架势，语气生生的转了调：“虽然你们考的不好，但是不要灰心丧气。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一口气也登不上天。”后来，听辣姐小道消息，全校数学排名，12班倒数第3，垫底的两个班是应届普通班。许芬感慨很久：“我们要向数学老师学习，心态最重要啊。”迷茫和失望都很沉重，幸好时间会流逝，迷茫的感情，学习和那些迷乱的人，都会成为过去。再回想，该笑自己的年少无知了。
第一天的语文课被占了讲了理综试卷。这么一占，林雷两天都未露脸，期间语文卷子也未发下来。后有一天小眼镜跑过来对叶涵说：“我靠！你语文考了第一名。”
叶涵那个心胸澎拜，那个心花怒放，不自觉挺直了腰板，捋顺了头发，天地良心，她可是一直都是这么淑女的，只是一听有人千里迢迢过来夸赞她，就越发的注意形象。
“我也就语文稍微好点，其他的都狗屁。”她耸肩，这话倒是不假。林雷经常三天两头生气，以至于12班的同学不爱语文，全班考差算是报复他。现在，有人考了一个不得了的分数，人人轰动，奔走相告。
也不知道为什么，叶涵语文考第一这件事一传一，二传百，结果全班和隔壁班都知道了。有一天，叶涵扫地，安澜拿起椅子的时候，说道：“你挺厉害的，考的那么好。”
对于安澜，叶涵的心理还是很复杂，喜欢不上来，也没有理由讨厌。平日不管男生怎么搭讪，都报之浅笑的高冷美女，居然三番两次的找自己说话。这太让人匪夷所思。她又想到那回捡到手机，安澜迟迟没有加自己qq的事。真奇怪，今天的阳光和平日的没什么不同。
“谢谢。”叶涵低头，兀自拿着扫把与角落里的一张纸斗争。这种情形实在尴尬，若是熟人开开玩笑也无妨，关键对方是冷美人安澜，谦虚的话显得矫情，若悉心接受又有点藐视她。
“涵姐真是一鸣惊人。膜拜你！朝拜你！爱戴你！”小高夸张的鞠了几个大躬。
“我接受你的膜拜，小的们，赶紧自己将位置扫干净。”叶涵将扫帚递给小高，嘻嘻哈哈。下次，她坚决死都不扫第一排了。
扫到辣姐的位置上，辣姐抓住叶涵神秘兮兮道：“你什么时候和安澜关系这么好了？”
辣姐的眼神像极了狼狗。
“没有，我也奇怪为什么她和我说话，老实说，受宠若惊。”
辣姐笑得屁跌屁跌：“我不喜欢安澜。”
“为什么？”
“因为唐哥哥骂我的时候夸她了。”
考试，收卷子，发卷子，每一项工作早就老掉牙，却依旧让人陷入焦虑之中，尤其是卷子要发未发的时候，那感觉堪比凌迟处死。
“我考的不太好。”许芬一只手拍过来。叶涵吓的一激灵，眼含热泪的握住许芬的手：“大姐，求求你下回轻轻的呼唤我可好？我的中枢神经此刻反应超灵敏，一个不好，可是要死机的。”
许芬瞪了一眼：“闭嘴，没出息，又不是高考，你的卷子还没发吗？”
小男生们快来围观啦，许芬让我闭嘴啦！平时的温柔都是装的，好凶！现在真像一只快要下锅死不瞑目的鹌鹑。叶涵内心默默吐槽。
安澜在人群中穿梭迟迟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偶尔转头或者脚步迈向最后一排，叶涵的小心肝跳动的无比纠结，结果，安澜又一个转身，离开了视野。
“天呐，我觉得迟早要发心脏病。”
许芬叠起卷子，好看的眉毛纠结在一起：“笑脸佛说这张卷子他们班考过了，而且分数及其乐观，后来一问，我发现两个班是同一天考的，据说这个不美丽的邂逅是唐哥哥一手促成的。唉，复读班要是考的没有应届班高，我想我们是不是…”
“你考了多少？”叶涵咽了咽口水：“你的分数能真实反应12班的水平吗？”每发下一个卷子，叶涵都翘首以待，长城都要被她盯出洞来。
许芬点头继而摇头：“及格了，可是这不是我的目标。”她说话故意不看这边：“我觉得你可以问问我们班的最高水平。”她很想知道差距，奈何脸皮薄。
叶涵也想知道，当即粗着嗓门喊李子睿。
“那个，叫你呢，李子睿，你考多少？”
李子睿摇摇头：“考的不太好。”
又是这句话！每次听到，叶涵就想冲上去揪李子睿散发智慧的头发。“不想我亲自跑去扯破你的卷子，就别矫情！”
李子睿转头看了看四周，用手指比划数字，我靠！217分还说考的不好！好吧，和他平时发挥确实有点出入。她要求总是太低，又无法通过分数建立无比强大的自信，导致自己一听谁谁谁考200分以上就叹为观止，真是越活越窝囊。
“那个，小眼镜，喊你呢。”叶涵转头又问小眼镜。
小眼镜转头，厚厚的眼镜上沾染了大堆粉笔灰和其他不明固体小颗粒，真羡慕他这样还能看清这个世界。
“你考多少？”
小眼镜舔了舔嘴唇：“不太好，你呢？”这个典型的心机婊，假如叶涵说了自己多少分，他的台词绝对是：哎呀，挺好的。不像我，呵呵，好差好差的。然后就没有然后，死都不会说自己的分数，这种情况下，只能先发制人。
“哎呀，考的不太好，你呢？感觉你今天应该考的很好。”叶涵甜甜的说道。
小眼镜摇头：“是真不好。我不骗你。”
“200分有吗？”
小眼镜点点头。
“210分有吗？”
小眼镜脸皮子一紧，还是那句话：考得不好。
那就是说顶多他考了210分。
叶涵抱头痛苦的倒在许芬桌子上：“我能预料到唐哥哥凶神恶煞的模样了。”12班的最高水平比平时低了不止十分。
嗷嗷嗷，叶涵你真的太没用了，自信心来自内心的强大，要想有底气，先有百折不挠的精神，退一万步，假如这次考得不好，你起码…起码有美丽的心灵。
“你卷子呢？”许芬问道。
对哦！还没发呢！叶涵满血复活找到一线生机。安澜那磨人的小妖精还在磨磨唧唧发，真不懂，就不能分点卷子给别人帮忙一起发吗？
“阿少，你考多少？声明一声，不许说考的不太好，不许不说成绩，不许扭扭捏捏。”他倒是干脆的递过卷子：“希望不要被打击到。”他的表情很理所当然的样子。卷子上赫然227分，逆袭啊逆袭，以往他理综可从来没有超过李子睿，叶涵以为李子睿和小眼镜考的不好，就代表这次考试很难，她的心里得到极大的安慰。现在，哭丧的脸：“变态啊，考这么好。我都不知道卷子到底难还是不难了。”她都能想到唐哥哥的台词：哪里难啦！你们看看人家叶澍，别人的脑子就不是脑子吗？
安澜千呼万唤始出来，袅娜的走过来，将最后一张卷子递给叶涵。叶喊·像往常一样道了谢，安澜轻笑，小声道：“你这回考的不太好，我故意最后发你的，不要气馁。”叶涵这才发现，卷子的正面是朝下挡住了分数，说不出一股滋味油然心头。她努力的咧开嘴干笑，安澜摇摇手道不用谢。
打开卷子，确实如安澜说的那般，考的差强人意。176分，没及格。放在以往，就算考得多不好，她也没像今天这般难受过。可是为什么难受呢？
辣姐嘻嘻哈哈和小黑追着打着玩，不亦乐乎，从门口追到教室里，又从教室前面追到后面。诡异的气氛透露着喜庆，就像有人家办着丧事隔壁有人结婚，邻居们不知作何表情。
“辣姐真是好心态，可惜，她的喜悦不能传给点我。”叶涵忍住心里的悲凉，装作一脸林妹妹多愁善感的模样。
许芬扑哧笑出声：“小黑的衬衫忘了扎进秋裤里了。”太阳斜斜照进来，给12班染了万道光芒，靠窗的人人面桃花。
叶涵仔细的张望了下：“他的衬衫该洗了。”
忽然，天边飞鸟有些惊慌飞走，天气刹然变灰，教室里的风向陡然不对劲，这个时候，装老实就对了。果然，三秒后，来无影去无踪的唐哥哥一把抓住小黑的衣服，左右开弓的给了两巴掌，气势恢宏，无人能及，声调拔高：“我从对面楼一直朝这边张望，你和袁姗真是好雅兴，你追我我追你好玩是吧？”他踹了几口粗气，走到讲台上，将手里攥紧的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袁姗，你真是我见过的心态最好的女生。但愿高考的时候也能这样笑靥如花。”
辣姐低着头，做鸵鸟状。大眼睛就是好啊，被骂的时候眨巴几下，眼泪要滴未滴，我见犹怜，谁还骂的下去那个嘴啊！
唐哥哥捏起一个粉笔，没有征兆的开始讲题：“第一大题类似的做了起码不下于三次，你们照样错的很有节奏感，我找人上来做。”
唉！又要开始装认真了！叶涵赶紧端正姿势，低头咬着笔假装认真思考的模样。许芬一会找笔一会拿出草稿纸写写画画很忙的样子。辣姐趴在桌子上，极力的装作隐形人，眼睛死死盯着卷子第一大题超认真。其他人莫不是这三个状态，没有人敢直视唐哥哥的眼睛。
“那就…安澜上来写。”
众人一致松口气。
安澜的字很清秀，写起来又快又工整，这时候，唐哥哥势必要用世界上最华美的辞藻装饰他得意的门生，果不其然，优秀的学生总是得天独厚。
“安澜，这回考得不错。不该错的题一题不错，你们应该学学人家，整天就知道疯玩，心浮躁，成绩哪里上的来。”说完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辣姐。辣姐配合的点点头，表示很有道理。
一节课上的战战兢兢，待唐哥哥一走，班上的天气莫名好转。
“皇上（唐哥哥）今天吃错药了？臣妾吓得不轻。”
“你不是Letmetouchtouch（让我摸摸直译成容嬷嬷）吗？”许芬立刻搭腔。
叶涵本能的转变画风：“莫非柳青（李皖豫）要集结兄弟造反？奴婢可第一个不依。”她在手指间夹满了笔：“奴婢有的是针。”考得好等于造反，李皖豫一个班都在造反，不知道李公子有没有在列。
许芬一脸憧憬：“我也想造反。”
叶涵叹气：“你这是夫唱妇随啊。”
“什么意思？”
“你忘了？你是金锁啊。”
许芬笑得很羞涩：“你是说我有范冰冰的魅力和性感？你从哪里看出来的？难道是因为平常我温文尔雅，举止大方？或者我长相神似，彬彬有礼？”她努力瞪大眼睛，看了看手机屏幕：“我这个四十五的角度越看越像。”
“因为你是小姐的身体，丫鬟的命啊。”
复读如花，开时美丽，谢时苦涩。
上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待到下午，心情又开始沉重，因为那坑爹的数学卷子也要发下来了。班上低沉的状态一时消不下去，数学老师本想好好骂骂12班的，一看这架势，语气生生的转了调：“虽然你们考的不好，但是不要灰心丧气。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一口气也登不上天。”后来，听辣姐小道消息，全校数学排名，12班倒数第3，垫底的两个班是应届普通班。许芬感慨很久：“我们要向数学老师学习，心态最重要啊。”迷茫和失望都很沉重，幸好时间会流逝，迷茫的感情，学习和那些迷乱的人，都会成为过去。再回想，该笑自己的年少无知了。
第一天的语文课被占了讲了理综试卷。这么一占，林雷两天都未露脸，期间语文卷子也未发下来。后有一天小眼镜跑过来对叶涵说：“我靠！你语文考了第一名。”
叶涵那个心胸澎拜，那个心花怒放，不自觉挺直了腰板，捋顺了头发，天地良心，她可是一直都是这么淑女的，只是一听有人千里迢迢过来夸赞她，就越发的注意形象。
“我也就语文稍微好点，其他的都狗屁。”她耸肩，这话倒是不假。林雷经常三天两头生气，以至于12班的同学不爱语文，全班考差算是报复他。现在，有人考了一个不得了的分数，人人轰动，奔走相告。
也不知道为什么，叶涵语文考第一这件事一传一，二传百，结果全班和隔壁班都知道了。有一天，叶涵扫地，安澜拿起椅子的时候，说道：“你挺厉害的，考的那么好。”
对于安澜，叶涵的心理还是很复杂，喜欢不上来，也没有理由讨厌。平日不管男生怎么搭讪，都报之浅笑的高冷美女，居然三番两次的找自己说话。这太让人匪夷所思。她又想到那回捡到手机，安澜迟迟没有加自己qq的事。真奇怪，今天的阳光和平日的没什么不同。
“谢谢。”叶涵低头，兀自拿着扫把与角落里的一张纸斗争。这种情形实在尴尬，若是熟人开开玩笑也无妨，关键对方是冷美人安澜，谦虚的话显得矫情，若悉心接受又有点藐视她。
“涵姐真是一鸣惊人。膜拜你！朝拜你！爱戴你！”小高夸张的鞠了几个大躬。
“我接受你的膜拜，小的们，赶紧自己将位置扫干净。”叶涵将扫帚递给小高，嘻嘻哈哈。下次，她坚决死都不扫第一排了。
扫到辣姐的位置上，辣姐抓住叶涵神秘兮兮道：“你什么时候和安澜关系这么好了？”
辣姐的眼神像极了狼狗。
“没有，我也奇怪为什么她和我说话，老实说，受宠若惊。”
辣姐笑得屁跌屁跌：“我不喜欢安澜。”
“为什么？”
“因为唐哥哥骂我的时候夸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