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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头灯亮了起来,暖黄色的灯光不甚明亮,却照出满室旖旎风光。

    拉上没多久的睡衣被再次扯开,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倾身压上,一只手在女孩娇柔的皮肤上四处游走,另一只手渐渐往下,伸进薄薄的睡裤里头。

    何叙的脑中只有一团火,所有理智都被烧得精光,唯有一句话始终盘桓不休。

    他想要她。

    茵茵顺从地任他摆布,那副娇憨可欺的模样更让身上的男人呼吸急促,手中的动作更快。

    全身衣服都被剥光,何叙撑起身子,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光仔仔细细地打量她,如欣赏一件时间最完美的瓷器。

    他的目光似乎比触摸还要令人害羞,茵茵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嗓音细细软软:“不许看。”

    “好。”

    答应完,他真的不看了,直接用吻代替目光,修长的手指继续往下探索。

    男人对这种事大概无师自通,即使是第一次撩拨,也把未经人事的女孩撩得不要不要的,全身打颤。

    一眨眼的瞬间,何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俯身靠近茵茵耳廓,边喘边问:

    “给我?”

    他的声音仿若带着无比强力的磁性,茵茵被他诱惑着连连点头,细嫩的藕臂收得更紧。

    “啊!疼疼疼......”

    “很疼吗?”

    茵茵疼得眼里溢出泪花,指甲也嵌入男人结实的脊背:“你先出去!”

    出去?怎么可能呢。

    他知道她难受,可自己完全失控,根本无法停下。

    何叙罔若未闻地挺身更进一步,嗓音无比沙哑:

    “要是疼就咬我吧。”

    说完,深吸一口气,搂着身下的人儿不让她挣扎,然后彻底地埋了进去。

    茵茵怎么舍得咬他,下身如撕裂一般,只能用力箍紧他的肩膀。身上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冲撞,肩膀搂不住,她只好死死抱着他的脑袋,揪住他的头发。

    不知过了多久,何叙才停下初次欢好,心里仍燎着火,脑中却清醒了一点。

    身下的女孩微微扭动身体,又狠狠刺激了他一番。

    眼角的泪水已经干涸,茵茵瑟瑟发抖。哪里黯然*了,除了痛还是痛,一点也不舒服,难道他很享受吗?

    何叙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有点湿,不知是泪还是汗。

    “你舒服吗?”茵茵向来想到什么问什么。

    何叙摇摇头:“不。”

    “那你还......那么久!”

    “因为我身强力壮。”何叙勾起一抹不正经的微笑,“下一次就不会那么痛了。”

    “是吗?......喂,等一下......”

    张口将她的呜咽吞下,何叙把往后缩的小姑娘重新捞回来,身上的火还没泄完,怎么能就这么让她跑了?

    第二次果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痛,初次疼痛的开拓之后,除了疼之外,茵茵感觉到了一丝又一丝极致的酥麻感。但是,舒服少,疼痛占得多,她微微睁眼打量身上不懈耕耘的男人,发现他的表情......

    似乎很爽?

    还说不舒服呢,骗人,这不公平qaq

    ......

    “我不要了......”

    一整夜,茵茵又哭又嚷,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何叙抱着她从床头做到床尾,她不愿意,他也不理,要了一次又一次。两人抱着翻来覆去,女孩儿早已精疲力竭,可男人的力气总也耗不完,反反复复将她送上巅峰。

    “何叙......”直到她哭着喊他的名字,化身野兽的男人才勉强停下。

    “茵茵。”他唤了一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茵茵。”紧接着又唤一声。

    “干嘛呀。”嗓音还带着哭腔。

    何叙抱得用力,几乎想将她揉进骨肉里:

    “你不知道我肖想了多久。”

    这么一说,受尽欺负的女孩心里好受些。想到他“独守空闺”那么多年,根本气不起来。

    外星少女的思维总是跳跃的:

    “还说我二十岁太小呢,你十八岁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吧。”

    何叙身体一僵,眼神重新释放危险信号:

    “是啊,和外星人无法进行正常的语言沟通,只能身体力行。”

    “你......你别过来。”

    “呵。”

    林茵茵,卒。

    *****

    早晨,两人几乎同时睁眼,何叙的生物钟也被怀里的女人带跑,光荣歇菜了。

    林茵茵忍着浑身的酸痛,伸出手指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小圈圈:

    “总裁,你迟到了噢。”

    “嗯。”极其冷淡。

    林茵茵皱起眉,眼睁睁看着他飞快地离开被窝,披上睡袍往厕所里走。

    *一刻值千金,哪有一起床就急着上班的。

    何叙不是急着上班,只是男人晨起时都会有些反应,现在的他很清醒,知道昨夜茵茵被他折腾惨了,所以才迅速离开她身边。

    洗漱完毕离开洗手间时,茵茵已经穿好睡衣,站在卧室门口等他。白皙细腻的脸颊上一抹绯红分外显眼,看得他心口满当当的,幸福感爆棚。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口,茵茵低头一看,雪白的皮肤上吻痕遍布,极其显眼。

    “我去做早饭。”

    她像个受惊的兔子般急忙转过身,步子迈得有些大,整个人登时僵住。

    疼qaq

    茵茵赶紧把腿收回来,迈着奇奇怪怪的小碎步,每走一步肩膀还一抖一抖的。

    何叙看着她那副小模样,觉得可爱,又觉得过意不去。相比之下,一觉醒来后的他浑身轻松,通体舒畅,*纾解之后,受罪的却是他的心上人。

    何叙快走几步,挡在茵茵面前:

    “我来吧,你去休息。”

    “没事啦。”茵茵挥开他。腿脚虽软,家里不是还有墙可以扶吗!

    眼前那个难受到扶墙还要给他做早饭的小姑娘实在太惹人怜爱,何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

    “今天早上你就躺着吧,好好养养身子。”

    茵茵埋怨地瞪他:“都怪你。”

    “怪我怪我。”何叙应承下来,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你不去上班了?”

    “下午再去。”

    茵茵笑着捏他的手:“总裁就是总裁,想去就去,不去拉倒。”

    “要不我现在就去?”

    外星少女立即垮下脸:“不行!”

    喊得贼大声,窗户都震了震。

    何叙改口道:“想吃什么?”

    “随便。”

    何叙眨眨眼,清冷的眸子变得人畜无害:

    “可不能随便,养好你的身子关系到我的性.福生活。”

    色气满满的话偏用冷静淡漠的声音来说,酥了茵茵半边身子。她的何少爷完全变了,张口就能调戏,污力值爆表,这样叫她怎么受得住!

    “对了......何叙,你得上药店给我买些那啥......”

    何叙秒懂,微皱眉:“那个对身体不太好吧?”

    “不然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昨晚他那么卖力,虽说是第一次,可也保不准。

    “有了就生,你不愿意?”

    林茵茵快被他气炸了:“我还没二十一呢,再说了,我不要未婚先孕。”

    何叙听出她话里的重点,温声安慰了一会。心情愈发愉悦起来。

    *****

    无论狂风暴雨海啸地震也雷打不动来上班的何总经理,今天旷工了一个早上。这消息如瘟疫般传遍全公司,不少何总的迷妹们替他开脱:

    “何总也许出差了。”

    “说不定是什么临时的重要会议。”

    “难道他生病了?或者家里人生病了?”

    直到下午,何总姗姗来迟之后,一条准确靠谱的消息才从傅副总的办公室里传出。

    员工a:“我在茶水间里听见傅副总和他的秘书聊天,你们猜何总早上为什么不来?”

    员工b~z:“为什么?”

    员工a:“何总的原话是,‘不想上班就是不想上班,哪有什么原因’。”

    员工b~z:“......不信。”

    何总是谁啊,全公司上下最狂热的工作狂,他会不想上班?

    员工a:“你们想想,有一件事竟然超越了何总工作的*,何总毕竟是个男人,这还不好猜?”

    员工b~z中的所有单身女性哭着跑走了。

    *****

    何叙有生以来头一回觉得自己的意志力差到爆,明知茵茵身体没大好,却死活不舍得让她睡客房。

    连着几个夜晚,何少爷只能摸摸蹭蹭,看得见吃不着,偏偏又抱在怀里,别提多难耐。他几乎不记得以前的27年是怎么过的,禁欲吗?见鬼去吧。

    过了四天,茵茵觉得自己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能跑能跳,便揣上几个购物袋杀进超市买了一堆食材,把家里的冰箱塞得满满的。

    她越来越喜欢做饭,觉得自己很有煮妇的潜质。尤其听到何叙夸她,心情好得能炸出烟花。

    这一日,何叙不得不留在公司加班,和几位高级投资分析师商讨公司的重大事宜。

    他事先给茵茵发了短信,告诉她自己会迟些回来。

    迟些回来,到底还是要在家里吃饭的。

    茵茵兴致勃勃地围上围裙,洗菜叶刮鱼鳞忙得不亦乐乎。所有东西准备就绪,只等何少爷回来开锅。

    她站在厨房水槽边上洗手,边洗边哼歌,洗完还没来得及擦,门铃响了。

    茵茵趿着拖鞋欢快地跑向大门,跑到玄关前,忽然停下脚步。

    何叙回家怎么会按门铃呢?

    脑中闪过一幅幅中央电视台法制栏目的惨案画面,林茵茵急忙冲进厨房,左手拿着大葱,右手握着菜刀,胆战心惊地靠近门扉,眯着眼睛往猫眼里看去。

    看清来人,茵茵霎时松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打开房门。

    “何......怎么是你?”

    林茵茵笑得温婉贤淑,像极了他的亲大嫂:

    “我住这儿呀。”

    曲铮上下打量她十来回,见她围着围裙,穿着家居服,素面朝天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们同居了?”

    茵茵点头,一不小心露出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哈......哈哈......”

    “你拿着刀干什么?”

    “那个......我切大葱呢,切大葱。”

    曲铮尽力稳住波动的情绪:“我能进去吗?”

    “可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