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太完美和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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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大公主许久没有去顾将军那里找茬了。
这是在给二公主壮胆。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
况且，人也会产生侥幸心理。
二公主没有后路可以走，除非早些决定一个人嫁了。
只要她在这宫里，和皇帝的事情，还有大公主时刻牵制着，总而言之一句话！
要完！
大公主把顾将军这条路让出来给二公主走。
就算是独木桥……不，就算是钢丝她也得过。
二公主挖空心思占有顾将军的身体和心，那么我们的大公主在做什么？
他在整理死亡名单。
十几个皇子。
怎么样才能让他们以不同的方式从这场争位之战中出局？
还是那句话，皇家，要脸。
缺胳膊断腿毁容的，任凭你多能耐，都不可能让你坐在那个位置受众人朝拜。
史书上得怎么记载？
咱们的皇帝是个残废？
这还是表面上。
本来派系之争就会牵扯到许多秘辛。
残缺的皇子登上皇位，背后的故事哪怕再简单，也会被人丑化成惊天阴谋论。
所有皇子都残废了，皇帝是不是要选一个残废的不怎么严重的？
身体的残缺就算能忍，那……精神上的呢？
潘多拉同学在医学上有造诣？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犯罪学和变态学上的造诣，那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
而且他有一个好老攻啊！
诅咒学毕业的好老攻啊！
潘攻攻：……诅咒学是个什么鬼？
然后温柔善良的大公主就开启了鬼畜模式，整天变着法的调戏潘公公。
潘多拉表示，那货绝壁忍不住的，本大爷一脱衣服他就忍不住了。
所以潘攻攻每次等快要提枪上阵才上线的原因是……和系统交易需要时间？
……多么残【傻】酷【逼】的真相。
潘多拉和潘攻攻讨论了不少“如何愉快的咒杀绊脚石”的问题。
潘攻攻成功将自个儿媳妇的变态程度带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要造成不同的意外让皇子们受伤残废，这很容易留下把柄。
可是从精神上着手的话，古代有内科大夫外科大夫，但是很少有精神科大夫吧？
首先。
皇帝的妃子有几个怀孕了。
古代无法准确的知道她们怀的是男是女。
但是就这个朝代来说，除了皇后，所有妃嫔生下来的都是男孩。
皇后不是好人。
皇后怎么能容忍更多的妃子生下皇子呢？
皇后想要让那些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一尸两命。
潘多拉决定帮她一把。
不仅仅是皇后。
任何一个妃嫔想要害人，潘多拉都会替她们把好关，让她们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穿成一个公主挺好的，只要没有和亲的麻烦，在宫里他就能横着走。
不会有人怀疑他。
皇子们提防的只有皇子。
皇后和二公主只担心自己的秘密会不会被皇帝知道。
谁都不会去想，宫里那么多皇子，到头来，却被一个女人夺走了皇位。
从历史角度，从概率上，都不可能。
所以，潘多拉只要等待。
后宫是那些妃子的战场。
而皇子们，只要让他们做噩梦就好了。
宫里头的人，有多少没有做过亏心事？
皇子们虽然年纪还小，但是肯定比一般孩子早熟，跟着自己的母妃，哪怕不自己动手，也经历了许多。
只要让他们做噩梦。
只要是人，就会有恐惧。
将恐惧放大，一次一次重复出现。
很容易崩溃吧？
如果能撑下来……
那才值得潘多拉亲自动手。
迷情蛊，并非一对。
而是一群。
缺德无极限的潘多拉在考虑把蛊送给哪个皇子，还是直接投到井里？
对了，皇帝和二公主身上的蛊最近应该在骚动了吧？
……不过再骚也骚不过潘多拉身上那位。
彼时，潘多拉趴在床上，用笔勾画皇宫里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图。
上线的潘攻攻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挥汗如雨。
潘多拉丝毫不受影响！丝毫！不受影响！
潘攻攻表示，看来得让系统给他换个更大的！
潘多拉表示，象鞭都拯救不了你。
“你动作幅度小点。墨水都沾上老子的脸了！”
潘攻攻：……
话说，啪啪啪的时候难道不该让对方动作大一点！猛一点！重一点！嘛！更何况是潘多拉这个如饥似渴的变态！
潘攻攻严重怀疑，是不是上辈子没有养好，一不小心让潘多拉喜欢上了温吞水般的啪啪啪？
潘攻攻表示，报告媳妇，臣妾做不到！
“别动，让老子翻个身。”
媳妇发话了，潘攻攻自然照办。
谁知道！
谁知道！
这个死变态竟然！
嗯，毛笔捅到潘攻攻小雏菊里去了。
“掉出来你就死定了。”潘多拉给了他一个包含威胁意味的媚眼！
潘攻攻：……
“好了，继续插。”
潘多拉半坐在床上……掏出了镜子。
古代没有玻璃镜，更不可能冒出什么穿衣镜。
潘多拉只能用这么一面小小的镜子来瞻仰自己的美貌。
潘攻攻深以为，幸亏自己足够了解这个变态……最重要的是足够深爱这个变态！否则分分钟软掉的节奏！
好的，继续插。
“哦，魔镜，我果然是世界上最美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如此美艳。……上面的，用力点。”
潘攻攻：……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给个准信好嘛！我是人工的不是全自动的！
潘多拉：要你快就快，要你慢就慢，哪儿那么多废话！有点人形□□的自觉！
潘攻攻：……心好累。
潘多拉：腰不累就行了，快点！
潘攻攻：……
“这里……”潘攻攻的咸猪手伸向了潘多拉女性的部位。
潘多拉冷眼一斜，“想要？”
潘攻攻直觉不好，没有接话。
果然，潘多拉下一句话就跟冰刀子似的，“想要女人？”
潘攻攻干笑，“宝贝，我只是想要占有你身上每一寸肌肤。”
“对，你只想要占有我身上每一寸肌肤……而不是内脏。”
……
喂，在床上说这些真的好嘛？
“还有，下次你要是敢兑换大一码的【哔——】，真把我肠子连同内脏一起捅穿了……谁负责？”
……
在床上说这些真的不是为了让对方软掉嘛！
潘攻攻默默的望着床顶。
媳妇是个变态，他早就知道。
媳妇变态到这种程度，他也知道。
但是知道不意味着可以免疫！
潘攻攻只有一招能用。
吻他！深吻他！吻到他说不出话为止！
话说，听了这些变态的话还没有软掉的这位……你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外头来人了。
潘多拉一脚把潘攻攻踢下床。
不得不说，这个动作是他们之间最常见的互动模式，潘多拉的花式踢腿都可以进国足了！
“大公主，皇上往二公主宫里去了。”宫女站在门外，低声说道。
“还有？”潘多拉下了床，将衣服一件件穿好。
潘攻攻坐在冰凉的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真的会萎掉的。
会产生心理障碍的。
他每次和潘多拉啪啪啪，都要担心过程中是不是会冒出什么不和谐因素，或者潘多拉本身就是个不和谐因素。
这还不算什么。
最可怕的就是在快要到达顶点的那一刻被踹下床！
这种经历永世难忘！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潘多拉：那就下辈子。【冷漠脸】
“顾将军在二公主寝宫。”
潘多拉勾唇一笑，“演员到齐了。”
好戏要开场了。
……
要问缺德鬼潘多拉做了什么。
……不不不，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蛊毒发作又不是他远程调控的。
所以说，他真的只是在等待而已。
二公主蛊毒发作，以为这种蛊只要和人啪啪啪就好了。
皇帝也是同样想法。
然而，皇帝能随便找人啪啪啪，二公主不成啊。
所以二公主命人去找顾将军，说是有十万火急关乎人命的事！
是的，是关乎人命。
堂堂公主要是随便找个谁谁谁做了，那宫里不得死一片？
皇帝宠幸了几个妃嫔之后*不降反升，然后他就知道出事了。
我们知道，皇帝这种生物，基本上都是唯我独尊的，只要是利己的事情，管它会危及到谁！
自己的女儿又怎么样？
生命都是他给的，献个身又何妨！
嗯，很好，这很皇帝。
皇帝驾到时，二公主正死乞白赖把顾将军往床上拖。
这事毕竟不光彩，二公主连最亲近的宫人都赶出去，吩咐他们没有命令绝对不能靠近！
问题是，宫人们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皇后娘娘！
目测二公主是要对顾将军霸王硬上弓！
万一硬上不成出了事怎么办！
潘多拉表示，去啊，去告诉皇后。皇后一来，这出戏就更精彩了。
几个时间节点很重要。
皇帝来，不能碰到顾将军。
皇后来，也不能碰到顾将军。
同样的，大公主来，谁都不能碰到，除了顾将军。
把事情理顺之后就是，二公主在拖顾将军上床时，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知道皇帝正往这里来。
这种时候，二公主当然不可能继续行凶。
顾将军当机立断翻窗而出。
嗯，不能走正门，因为皇帝已经到门口了。
不巧……哦，很巧的是，大公主正在窗外，笑吟吟的看着他。
顾将军表示，这位是什么时候来的？从哪儿来的？他竟然一点警觉都没有！
大公主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然后蹲在窗外，饶有兴致的看着里头。
顾将军：……
理智告诉他，此时此刻，他应该逃的远远的！越远越好！而且把今天的事情吞到肚子里烂掉！
不过……大公主都杵在这了，他逃得掉么？
苦逼的顾将军也跟着蹲在窗外。
他以为，老实人顾将军以为，皇帝宠爱自己的女儿，所以过来说些体己的话。
没想到！
没想到！
万万没想到！
顾将军听到某些声响的时候，简直如同被天外一道惊雷劈个外焦里嫩！
潘多拉看的倒是津津有味，“别说，皇帝在这年纪有这样的身材和体力，还真是不错。”
顾将军：……你是认真的么！
潘多拉：是的。
顾将军怀疑的不仅仅是人生了……而是整个世界！
不可置信！
完全不可置信！
“我们现在是共犯。顾将军，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传出去……会发生什么。”潘多拉勾起一抹特别恶魔的笑意。
是的，会发生什么。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最可怕的不是撞见皇帝和二公主的“好事”。
最可怕的是！
半路上皇后跑来抓奸！
当然，她本来要抓的是二公主和顾将军。
皇后本来的意思呢，落红这种东西还是要留在新婚之夜的。
她估摸着二公主和顾将军动作没有那么快，想要赶过来抓他们个正着，同时避免自家女儿真的被人做了。
哎。
如果是咱们的耿直boy顾将军，那么这点时间还不够他被扒光衣服的。
但是，里头的可是身经百战的皇帝，他甚至知道就算直捣黄龙也不会让女方受伤的技巧。
潘多拉的笑颜带着满满的讽刺，欣赏里头两人惊慌失措仿佛天都要塌下来的傻逼样。
顾将军的世界观分分钟塌成废墟。
皇帝到底是皇帝，做惯的到底是做惯的。
他能在短短五分钟内完成“射→边下床边穿衣→走到外间→开门”等一系列动作。
趁着皇帝拖住皇后的当口，二公主也迅速穿好衣服，顺便简单整理好床铺。
可是她那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被疼爱之后的模样啊。
当然了，皇后就算看到了，也只会以为是顾将军干了什么好事。
顾将军耳力好，看不清房里的情形，但是对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比如里头三个姓皇的都打算把今天的事情推到他头上，想要让他对二公主负责！
潘多拉捂着嘴笑。
顾将军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如此清晰的感受到皇室的堕落and人性的灰暗！
相比之下……我们的大公主是怎样的温柔善良啊！
……噗。
但是顾将军不能解释啊。
不然他在这里偷窥的事又怎么说？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
他唯一的出路只有……
顾将军满脸悲壮的看着潘多拉。
潘多拉挑眉，“顾将军，本宫曾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虽然结果都一样，不过如今这般别无选择的境地……就是你犹豫不决的下场。”
只有识时务的人，才有资格活下去。
这是潘多拉给顾将军上的第一堂课。
……应该不会是最后一堂。
不知为何，大公主许久没有去顾将军那里找茬了。
这是在给二公主壮胆。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
况且，人也会产生侥幸心理。
二公主没有后路可以走，除非早些决定一个人嫁了。
只要她在这宫里，和皇帝的事情，还有大公主时刻牵制着，总而言之一句话！
要完！
大公主把顾将军这条路让出来给二公主走。
就算是独木桥……不，就算是钢丝她也得过。
二公主挖空心思占有顾将军的身体和心，那么我们的大公主在做什么？
他在整理死亡名单。
十几个皇子。
怎么样才能让他们以不同的方式从这场争位之战中出局？
还是那句话，皇家，要脸。
缺胳膊断腿毁容的，任凭你多能耐，都不可能让你坐在那个位置受众人朝拜。
史书上得怎么记载？
咱们的皇帝是个残废？
这还是表面上。
本来派系之争就会牵扯到许多秘辛。
残缺的皇子登上皇位，背后的故事哪怕再简单，也会被人丑化成惊天阴谋论。
所有皇子都残废了，皇帝是不是要选一个残废的不怎么严重的？
身体的残缺就算能忍，那……精神上的呢？
潘多拉同学在医学上有造诣？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犯罪学和变态学上的造诣，那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
而且他有一个好老攻啊！
诅咒学毕业的好老攻啊！
潘攻攻：……诅咒学是个什么鬼？
然后温柔善良的大公主就开启了鬼畜模式，整天变着法的调戏潘公公。
潘多拉表示，那货绝壁忍不住的，本大爷一脱衣服他就忍不住了。
所以潘攻攻每次等快要提枪上阵才上线的原因是……和系统交易需要时间？
……多么残【傻】酷【逼】的真相。
潘多拉和潘攻攻讨论了不少“如何愉快的咒杀绊脚石”的问题。
潘攻攻成功将自个儿媳妇的变态程度带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要造成不同的意外让皇子们受伤残废，这很容易留下把柄。
可是从精神上着手的话，古代有内科大夫外科大夫，但是很少有精神科大夫吧？
首先。
皇帝的妃子有几个怀孕了。
古代无法准确的知道她们怀的是男是女。
但是就这个朝代来说，除了皇后，所有妃嫔生下来的都是男孩。
皇后不是好人。
皇后怎么能容忍更多的妃子生下皇子呢？
皇后想要让那些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一尸两命。
潘多拉决定帮她一把。
不仅仅是皇后。
任何一个妃嫔想要害人，潘多拉都会替她们把好关，让她们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穿成一个公主挺好的，只要没有和亲的麻烦，在宫里他就能横着走。
不会有人怀疑他。
皇子们提防的只有皇子。
皇后和二公主只担心自己的秘密会不会被皇帝知道。
谁都不会去想，宫里那么多皇子，到头来，却被一个女人夺走了皇位。
从历史角度，从概率上，都不可能。
所以，潘多拉只要等待。
后宫是那些妃子的战场。
而皇子们，只要让他们做噩梦就好了。
宫里头的人，有多少没有做过亏心事？
皇子们虽然年纪还小，但是肯定比一般孩子早熟，跟着自己的母妃，哪怕不自己动手，也经历了许多。
只要让他们做噩梦。
只要是人，就会有恐惧。
将恐惧放大，一次一次重复出现。
很容易崩溃吧？
如果能撑下来……
那才值得潘多拉亲自动手。
迷情蛊，并非一对。
而是一群。
缺德无极限的潘多拉在考虑把蛊送给哪个皇子，还是直接投到井里？
对了，皇帝和二公主身上的蛊最近应该在骚动了吧？
……不过再骚也骚不过潘多拉身上那位。
彼时，潘多拉趴在床上，用笔勾画皇宫里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图。
上线的潘攻攻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挥汗如雨。
潘多拉丝毫不受影响！丝毫！不受影响！
潘攻攻表示，看来得让系统给他换个更大的！
潘多拉表示，象鞭都拯救不了你。
“你动作幅度小点。墨水都沾上老子的脸了！”
潘攻攻：……
话说，啪啪啪的时候难道不该让对方动作大一点！猛一点！重一点！嘛！更何况是潘多拉这个如饥似渴的变态！
潘攻攻严重怀疑，是不是上辈子没有养好，一不小心让潘多拉喜欢上了温吞水般的啪啪啪？
潘攻攻表示，报告媳妇，臣妾做不到！
“别动，让老子翻个身。”
媳妇发话了，潘攻攻自然照办。
谁知道！
谁知道！
这个死变态竟然！
嗯，毛笔捅到潘攻攻小雏菊里去了。
“掉出来你就死定了。”潘多拉给了他一个包含威胁意味的媚眼！
潘攻攻：……
“好了，继续插。”
潘多拉半坐在床上……掏出了镜子。
古代没有玻璃镜，更不可能冒出什么穿衣镜。
潘多拉只能用这么一面小小的镜子来瞻仰自己的美貌。
潘攻攻深以为，幸亏自己足够了解这个变态……最重要的是足够深爱这个变态！否则分分钟软掉的节奏！
好的，继续插。
“哦，魔镜，我果然是世界上最美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如此美艳。……上面的，用力点。”
潘攻攻：……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给个准信好嘛！我是人工的不是全自动的！
潘多拉：要你快就快，要你慢就慢，哪儿那么多废话！有点人形□□的自觉！
潘攻攻：……心好累。
潘多拉：腰不累就行了，快点！
潘攻攻：……
“这里……”潘攻攻的咸猪手伸向了潘多拉女性的部位。
潘多拉冷眼一斜，“想要？”
潘攻攻直觉不好，没有接话。
果然，潘多拉下一句话就跟冰刀子似的，“想要女人？”
潘攻攻干笑，“宝贝，我只是想要占有你身上每一寸肌肤。”
“对，你只想要占有我身上每一寸肌肤……而不是内脏。”
……
喂，在床上说这些真的好嘛？
“还有，下次你要是敢兑换大一码的【哔——】，真把我肠子连同内脏一起捅穿了……谁负责？”
……
在床上说这些真的不是为了让对方软掉嘛！
潘攻攻默默的望着床顶。
媳妇是个变态，他早就知道。
媳妇变态到这种程度，他也知道。
但是知道不意味着可以免疫！
潘攻攻只有一招能用。
吻他！深吻他！吻到他说不出话为止！
话说，听了这些变态的话还没有软掉的这位……你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外头来人了。
潘多拉一脚把潘攻攻踢下床。
不得不说，这个动作是他们之间最常见的互动模式，潘多拉的花式踢腿都可以进国足了！
“大公主，皇上往二公主宫里去了。”宫女站在门外，低声说道。
“还有？”潘多拉下了床，将衣服一件件穿好。
潘攻攻坐在冰凉的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真的会萎掉的。
会产生心理障碍的。
他每次和潘多拉啪啪啪，都要担心过程中是不是会冒出什么不和谐因素，或者潘多拉本身就是个不和谐因素。
这还不算什么。
最可怕的就是在快要到达顶点的那一刻被踹下床！
这种经历永世难忘！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潘多拉：那就下辈子。【冷漠脸】
“顾将军在二公主寝宫。”
潘多拉勾唇一笑，“演员到齐了。”
好戏要开场了。
……
要问缺德鬼潘多拉做了什么。
……不不不，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蛊毒发作又不是他远程调控的。
所以说，他真的只是在等待而已。
二公主蛊毒发作，以为这种蛊只要和人啪啪啪就好了。
皇帝也是同样想法。
然而，皇帝能随便找人啪啪啪，二公主不成啊。
所以二公主命人去找顾将军，说是有十万火急关乎人命的事！
是的，是关乎人命。
堂堂公主要是随便找个谁谁谁做了，那宫里不得死一片？
皇帝宠幸了几个妃嫔之后*不降反升，然后他就知道出事了。
我们知道，皇帝这种生物，基本上都是唯我独尊的，只要是利己的事情，管它会危及到谁！
自己的女儿又怎么样？
生命都是他给的，献个身又何妨！
嗯，很好，这很皇帝。
皇帝驾到时，二公主正死乞白赖把顾将军往床上拖。
这事毕竟不光彩，二公主连最亲近的宫人都赶出去，吩咐他们没有命令绝对不能靠近！
问题是，宫人们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皇后娘娘！
目测二公主是要对顾将军霸王硬上弓！
万一硬上不成出了事怎么办！
潘多拉表示，去啊，去告诉皇后。皇后一来，这出戏就更精彩了。
几个时间节点很重要。
皇帝来，不能碰到顾将军。
皇后来，也不能碰到顾将军。
同样的，大公主来，谁都不能碰到，除了顾将军。
把事情理顺之后就是，二公主在拖顾将军上床时，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知道皇帝正往这里来。
这种时候，二公主当然不可能继续行凶。
顾将军当机立断翻窗而出。
嗯，不能走正门，因为皇帝已经到门口了。
不巧……哦，很巧的是，大公主正在窗外，笑吟吟的看着他。
顾将军表示，这位是什么时候来的？从哪儿来的？他竟然一点警觉都没有！
大公主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然后蹲在窗外，饶有兴致的看着里头。
顾将军：……
理智告诉他，此时此刻，他应该逃的远远的！越远越好！而且把今天的事情吞到肚子里烂掉！
不过……大公主都杵在这了，他逃得掉么？
苦逼的顾将军也跟着蹲在窗外。
他以为，老实人顾将军以为，皇帝宠爱自己的女儿，所以过来说些体己的话。
没想到！
没想到！
万万没想到！
顾将军听到某些声响的时候，简直如同被天外一道惊雷劈个外焦里嫩！
潘多拉看的倒是津津有味，“别说，皇帝在这年纪有这样的身材和体力，还真是不错。”
顾将军：……你是认真的么！
潘多拉：是的。
顾将军怀疑的不仅仅是人生了……而是整个世界！
不可置信！
完全不可置信！
“我们现在是共犯。顾将军，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传出去……会发生什么。”潘多拉勾起一抹特别恶魔的笑意。
是的，会发生什么。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最可怕的不是撞见皇帝和二公主的“好事”。
最可怕的是！
半路上皇后跑来抓奸！
当然，她本来要抓的是二公主和顾将军。
皇后本来的意思呢，落红这种东西还是要留在新婚之夜的。
她估摸着二公主和顾将军动作没有那么快，想要赶过来抓他们个正着，同时避免自家女儿真的被人做了。
哎。
如果是咱们的耿直boy顾将军，那么这点时间还不够他被扒光衣服的。
但是，里头的可是身经百战的皇帝，他甚至知道就算直捣黄龙也不会让女方受伤的技巧。
潘多拉的笑颜带着满满的讽刺，欣赏里头两人惊慌失措仿佛天都要塌下来的傻逼样。
顾将军的世界观分分钟塌成废墟。
皇帝到底是皇帝，做惯的到底是做惯的。
他能在短短五分钟内完成“射→边下床边穿衣→走到外间→开门”等一系列动作。
趁着皇帝拖住皇后的当口，二公主也迅速穿好衣服，顺便简单整理好床铺。
可是她那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被疼爱之后的模样啊。
当然了，皇后就算看到了，也只会以为是顾将军干了什么好事。
顾将军耳力好，看不清房里的情形，但是对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比如里头三个姓皇的都打算把今天的事情推到他头上，想要让他对二公主负责！
潘多拉捂着嘴笑。
顾将军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如此清晰的感受到皇室的堕落and人性的灰暗！
相比之下……我们的大公主是怎样的温柔善良啊！
……噗。
但是顾将军不能解释啊。
不然他在这里偷窥的事又怎么说？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
他唯一的出路只有……
顾将军满脸悲壮的看着潘多拉。
潘多拉挑眉，“顾将军，本宫曾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虽然结果都一样，不过如今这般别无选择的境地……就是你犹豫不决的下场。”
只有识时务的人，才有资格活下去。
这是潘多拉给顾将军上的第一堂课。
……应该不会是最后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