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疯狂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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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剑》的前期剧组，少恭选在了山西晋中地区拍，就连他跟杨秀芹结婚，都是在这里拍摄。期间演员们都干劲十足，尤其是李云龙扮演者李友斌，在这部戏里简直像找到组织一样，每一次的开机拍摄，都让他处于一种亢奋状态。像这种大男人形象，他演起来可谓驾轻就熟，没有任何挑战性。
拍摄期间李友斌曾对少恭坦言，说他就是喜欢演大男人，还坦言说喜欢演抗战戏，因为他我小时候看电影，《地道战》《地雷战》《平原游击队》《英雄儿女》时候，每看一部，都会特别激动。说自己从小受的教育使他对那个时代很向往，而且从心底恨小鬼子。
这部剧里有一集骂小鬼子的戏，虽然少恭完全是按照剧本来描写的，但李友斌兴致来了临时又加了很多情绪和骂词进去，面对着拍摄镜头简直发自内心地在骂，都骂出花来了，把剧组的人都看乐了。
虽然这些群演都是部队的人，虽然有很好的军队性和服从性，至少从外形一看就知道他们身上带着军人的魂，但他们毕竟不是专业。在打长崎部队的时候，双方冲到一起大混战，少恭嫌劈砍镜头没有真实感，亲自上阵教导众人拼刺和抡大刀，要求每一个动作都要砍到身上。所以那些演员们又在肩上和手臂上缠上了牛皮，胸口也缠上了泡沫，这样即使踢到身上，也能减轻疼痛感。
随着再一次的开拍，这下镜头里的真实混战场景果然真实不少。而此时，欧阳奋镪带着另一个组正在别处拍摄楚云飞和山本一夫的对手戏，其实像这样的分组拍摄，在这样的剧组有不少，少恭身边光副导演，就有三位。
后来张洸北找到少恭，说自己戏份太少，要求加戏，因为他的一些戏在剧中显得有点单薄，不像李云龙那样有血有肉，他感觉跟整部戏连接不上来，像剧中李云龙有老婆，而楚云飞却终身未娶，他想要有个解释的戏码。
对于这个要求，少恭直接拒绝了，然后跟张洸北进行了细致的一番详谈，说自己在句中运用大量口白是为了推进片子的进度，并非故意不给他加戏，毕竟一部电视剧剧情推进要做到每一集都带有新鲜感不太容易，这就需要每一集都安排爽点的存在了。
他是写小说的，自然知道爽点该用在什么地方。面对这个解释，张洸北没辙了，甚至他也曾要求过演李云龙这个角色，但少恭告诉他，这两个人物性格和形象不一样，而他和李友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也不一样。要是他和李友斌换着演，那这戏就没办法看了。
对于这个观点，张洸北十分无奈，但也得承认，少恭说的心在理，所以他跟李友斌吃饭时候经常互相打趣，说老李我就是来给你当绿叶的，如果有机会我肯定演李云龙，气质不行也要演。
甚至在拍摄期间，李德胜也亲自来剧组看望了他们，并且对张洸北的形象大加赞赏，说他简直把楚云飞给演活了，再现了当时国军将领的形象，让他感到很欣慰。
在剧组吃过杀青饭后，《亮剑》就正式进入了后期制作中。期间，刘艺还让电影频道的记者采访过少恭一次，并保证，亮剑后期完成后，他们央视将打垮众多对手，包揽这部剧的独播权，面对记者镜头，少恭自信的表示剧中李云龙这个角色播放后肯定会给观众带来不一样的军人形象，而他之所以如此设定这样的角色，是因为现在这个时代缺少他这种男人，缺少“亮剑”精神。
他把《亮剑》定位为“男人戏”，说：“《亮剑》中有特种兵训练、大炮战、叛逃事件……写的虽然是军人，但更多的是写男人的故事、男人的精神。这部塑造男人精神的剧中，即使女人只是绿叶，甚至远远走开，也丝毫不影响它的魅力。”
并且少恭还透露，除了在人物塑造上，该剧的另一个亮点就是“战争场面”的真实，“每场都通过实拍完成，因此不会让观众感觉有和以往战争场面雷同的现象。”事实上他们每次安装炸点都是部队专人安放的，安放完毕后还要思索一分钟，确认无误后，才让拍摄人员进入拍摄现场，并且跟他们详细解释那些炸点什么时候引爆，他们该用什么姿势演出被炸飞或者倒地卧倒等动作。
正是由于如此的小心谨慎，他们剧组才能在这样的拍摄下，做到人员安全第一。
在《亮剑》后期制作期间，华夏电视艺术双十佳给他们发来邀请，说《金粉世家》获奖了，邀他们前去参加领奖活动。
这次的双十佳，欧阳奋镪获得了《金粉世家》十佳导演奖项，少恭和董洁，纷纷获得了十佳演员奖项，对于这个奖，少共有过领奖经验，自然应付的轻车熟路，董洁没有获得过，表现得十分高兴。
时间很快到了年底，《金粉世家》果然如少恭说的那样，成绩远远领先别的电视剧，拿下了央视收视冠军的宝座，在那半年中，少恭扮演的金燕西、董洁扮演的冷清秋、刘艺菲扮演的白秀珠，其清丽绝美的俊美形象，简直风靡了整个华夏，这也让欧阳少恭被全国观众们记在了脑海里，甚至就连扮演小怜的孙里华和扮演小怜恋人的柳春江的迟帅，也被很多观众所喜爱。
当元旦过后，时间正式进入2004年时，刘艺走进梦航影视娱乐公司时候，他已经做好了被少恭狮子大开口的准备。这次上面发话，不管用什么代价，一定要拿下《亮剑》的独播权。所以他这次前来，是等着挨宰的。
孟祥婷将他迎进少恭办公室，看着过完年才十九岁的少恭，刘艺直接说出了此行目的。对于独播权，少恭看的非常重，直接开口一个亿。
对于这个价，不光孟祥婷呆了，就连刘艺都感觉被喝进去的水给噎了一下，连连咳咳几下才缓过气来，吃惊的看着他道：“一个亿，你抢啊！你们这部剧总投资才一千五百万！”
“刘监制，咱是老关系户了，我自然不能让央视亏本。”
少恭撑着手看向他，笑道：“亮剑的价格虽然贵，但我保证央视会得到另一个年度收视冠军，所以这样的广告费，你们自然会提高价格啦！我想《金粉世家》的广告费，你们纯利润至少赚了有八千万吧！！而且你一个亿购买了《亮剑》独播权，我这里还有一个《大染坊》的剧本免费曾送。
这可是一个很优秀的剧本，你应该相信我的实力才对吧！毕竟我欧阳少恭说它是好剧本，它就一定是好剧本，因为这是我创作出来的，我从不拿自己开玩笑。这个剧本给你们后导演演员你们自己去定，拍摄的事央视说了算，编剧署名留给我就行了，我想这个免费送的剧本，其广告效益您应该清楚。
所以说《亮剑》你们购买价格高了，广告费也赚少了，但这一切都能在《大染坊》上补回来，说不定还能赚得更多，您说是不是呀！！您也知道我拍摄《亮剑》我那些叔叔伯伯们出了很大力吧！我要是要价低了，光给我那些叔叔伯伯们买新年礼物都不够，我怎还有得赚呢！我可是开公司的，赔本买卖咱可不能干呀！”
“《大染坊》的剧本拿来我看看。”被这小狐狸笑嘻嘻的盯着，刘艺的心都在颤抖，感觉自己在割身上的肉喂它一样锥心泣血的疼，“如果这真是好剧本，我豁出去了。”
“好，肯定会好的。”
少恭从抽屉里拿出《大染坊》剧本，让孟祥婷交给刘艺。拿着剧本，刘艺的手还在颤抖着，他哆哆嗦嗦的翻开剧本仔细看了起来，但半小时后，他的手就不抖了，一个小时后，他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两小时后，他大致看完了整个剧本，抬起头深深呼出口长气，目光看向少恭道：“这样好的一个剧本，你真就这样白送啦！！”
“当然，咱们是老朋友，以前多亏您的关照，一直想找机会谢谢您，但我给您钱的话，会显得我太庸俗，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就只有剧本，而本公司明年的拍摄任务已经安排得很满，我有好剧本也没空拍摄了。所以央视如果想继续保持收视率的话，就一定要再拿出好的电视剧让观众们再次鼓个掌。”
少恭起身来到他身边，跟他坐到一起道：“我想这样一部电视剧是在您手中完成的，您的业绩和声望在央视一定会大大提高吧！我可是听说央视老领导快退休了，您可是有力接班人之一，只要您好好争取、把握机会，再加上我那些叔叔伯伯们给上面通个气，那个位子不难吧！您要知道，我这一亿，可是有近乎一半要拿去给您打通关系用的！”
一听这话，刘艺猛然站立起来，不断拍着手，神情显得格外兴奋，他在屋里走了大半圈后，目光落在少恭身上，声音铿锵道：“欧阳少恭，你这小兄弟，我刘艺认了。不就是一亿吗？我们央视家大业大，求我们打广告的集团多得是，我还告诉他们了，这广告谁他妈给钱多谁上，钱少的让他们一边玩去。告辞了，我现在就去给你争取，等钱到手后就给你打账户上去。”
说完，拿着《大染坊》剧本直接扬长而去。
“这就完啦！就算亮剑少要点钱，凭借着大染坊那样的剧本，咱们肯定赚的比现在多！”
看着刘艺兴冲冲的走掉，孟祥婷向少恭道：“《亮剑》，就这样一亿卖出去啦！有些亏啦！”
“当然，不过这还是独播权，等它在央视火了以后，各省各地的重播权，他们要是不给我二十万一集的价格，就别进我们梦航影视娱乐公司的大门。”
少恭兴奋地握着手道：“咱们亮剑三十集，一集二十万，一个电视台就收它六百万，孟姐你想想，全国有多少家电视台呢！十家来买就是六千万，二十家就是一亿两千万。我想现在全国，知名的城市五十家电视台也不止吧！！”
“知名电视台的确不止五十家，至于全国总共有多少，没人计算过，因为有很多小地方都有地方性的电视台，三线城市都没办法收到，所以没办法统计。”
孟祥婷高兴地笑道：“但央视不管什么地方都能收到，所以这次，咱们肯定会借着央视这块宝地，成功打响咱们的招牌。”
“就是如此，一个剧本而已，目前国内出价高的最多三百万也就能拿到。但咱们在央视火了以后，他们也必须给我按照最高价买来我们的剧本。别的我不管说，编写好剧本我这里手拿把掐。而且三百万还只是剧本钱，他们要是不给我额外润笔费，想都别想从我这里拿到剧本。而且央视从咱们这里尝到甜头后，凡是咱们的电视剧，他们一定会不加余力的搞到手，因为他们知道知道咱们出的肯定都是精品。这可是长久买卖，咱们要做，就要放长线钓大鱼，不能只在乎眼前的利益。”
少恭满意的点着头：“去告诉克哥，让他顶一个大的火锅城，今晚我请全体员工吃火锅庆祝。”
“好的。”
孟祥婷一听这话，高兴的出去传达旨意了。
当晚，红日火锅城整个被梦航影视娱乐公司给包了下来，全体职工在这里进行了愉快的聚餐。席间，少恭手机发来一条短信，说账户有一亿款项打了进来。
想不到刘艺办事效率挺高的嘛！少恭哈哈笑道：“咱们的《亮剑》独播权，一亿卖给央视啦！现在他们钱都打过来了！”听了这话，王阳跟欧阳克明显愣了一愣，虽然他们从孟祥婷那里听说了少恭跟刘艺的买卖，但直到这个时候，他们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稍稍缓过神来以后，欧阳奋镪向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这话自然是说给少恭听的。
“自然是做电影啦！”
少恭重新坐回座位上，捞起牛肉丸边吃边道：“咱们这可是影视公司，只做电视剧太跌份，想要全面发展，还得拿出至少两个好电影才能在这个圈子里有说话权。”
“可是，现在的电影市场不好搞，还不如电视剧呢！”
欧阳奋镪喝了口酒道：“目前咱们公司没有院线，即便拍出好的电影自己能做宣传，票房也会被院线给瓜分一部分，要是一不小心票贩成绩惨淡，咱们不仅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会给同行们笑话，毕竟，咱们没有国内顶级的导演当后盾，这是咱们目前最大的软肋。”
“的确，院线就像一把刀，时刻抵在咱们的喉咙上。”
少恭说出这句话后，目光深邃的闪了几下，随后恢复自信道：“所以目前我们只能搞小成本电影，而要让一个小成本电影获得巨大效益的话，题材和剧本是关键。”
“你有方向了。”
看着弟子如此自信，欧阳奋镪直接了当道：“有主意了就说出来，我们给你参谋参谋。”
“我决定，拍一个《疯狂的石头》的故事。”
少恭笑笑：“该片讲述了重庆某濒临倒闭的工艺品厂在推翻旧厂房时发现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不料国际大盗与本地以道哥为首的小偷三人帮都盯上了翡翠，在经过一系列明争暗斗的较量及真假翡翠的交换之后，两拨贼被彻底的黑色幽默了一把的故事。”
“你这只是个大概，我们没法下判断。”
欧阳奋镪听了后，细细品味道：“不过要是把握好内中细节，应该是个好的题材。”
“自然，我今晚回去后就把《疯狂的石头》剧本写出来，然后想一想演员问题，明天交给王哥去联系演员，老师去筹建剧组。”
少恭意气风发的向众人道：“我想这部剧连拍摄、带演员酬劳，外加我们自己宣传，加上后期制作，三百万就能全部搞定。就让我们梦航的第一部电影，从这块石头开始疯狂吧！！干杯……”
“干杯。”
面对少恭的构思，梦航没人会怀疑他的决定，毕竟这家公司能越来越好，全是少恭一个人的才华在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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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恭兴奋地握着手道：“咱们亮剑三十集，一集二十万，一个电视台就收它六百万，孟姐你想想，全国有多少家电视台呢！十家来买就是六千万，二十家就是一亿两千万。我想现在全国，知名的城市五十家电视台也不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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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恭说出这句话后，目光深邃的闪了几下，随后恢复自信道：“所以目前我们只能搞小成本电影，而要让一个小成本电影获得巨大效益的话，题材和剧本是关键。”
“你有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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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恭笑笑：“该片讲述了重庆某濒临倒闭的工艺品厂在推翻旧厂房时发现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不料国际大盗与本地以道哥为首的小偷三人帮都盯上了翡翠，在经过一系列明争暗斗的较量及真假翡翠的交换之后，两拨贼被彻底的黑色幽默了一把的故事。”
“你这只是个大概，我们没法下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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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我今晚回去后就把《疯狂的石头》剧本写出来，然后想一想演员问题，明天交给王哥去联系演员，老师去筹建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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