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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蓝景和陈慕远、薛牧长三人就和众人围在一起商量抓出内奸和寻找突破口的事。

    商议的结果是先去非索大陆。

    听到这个决定山鸡当场就表示了反对:“你们两个老大听蓝景那个叛徒灌了什么*药?现在老头子生死未卜,当然是杀回水蓝星总部,你们一个个在这里当缩头乌龟也就算了,还躲到非索大陆那么远的地方去。你们以为躲到非索大陆奥西姆就找不到你们吗?你们对得起老头子平时对你们的培养吗?”

    山鸡越说越激动,八队众人和徐少卿本来感情就深,他这么一说,鳄鱼等人就动了心。原本大家也对远走非索大陆不解。何况第二军区军长奥西姆和徐少卿向来是死敌,现在徐少卿失势,落到心狠手辣的奥西姆手上,后果不堪设想。

    “山鸡,我问你。”蓝景见众人脸上的神色,都动了回水蓝星的心,可是现在回去无异于羊入虎口,就打断了山鸡说:“我们这些人,如果还活着,奥西姆睡得踏实吗”

    奥西姆是二战区军长,徐少卿的死对头,现在水蓝星的当权派。

    “这还用问?当然睡不踏实。这和你这个叛徒有什么关系?”山鸡说。

    “那我们这些人,只要不全部落在奥西姆手里,他会杀徐部长吗?”蓝景并不在意山鸡对自己的指责,接着问。

    山鸡虽然性格耿直,想得很少,但是人却不傻,听到这里他就明白了,如果大家贸然一起回去,被奥西姆一网打尽,徐少卿反而有危险。“就算你这句说的是事实,我也要先杀了你这个叛徒,否则我们无论做什么,都有你透露给奥西姆。”说着就要上前掐蓝景的脖子。

    陈慕远的脸色已经难看得要结冰了,薛牧长见情况不对,向前挪了一挪挡在陈慕远和山鸡中间。现在大敌当前,无论如何不能自己人先打起来。

    面对山鸡的质问,蓝景倒是一脸镇定自若。

    火鸟见双方争执激烈,插口道:“我知道大家都想先救老头子,只是现在我们实力有限,补给也没有了,还是要从长计议。”

    “那你说怎么办?”山鸡对蓝景的怒火还没消,对火鸟也没有什么好口气。

    “其实,我们现在的处境并不坏,至少比一无所有的流亡好多了。”火鸟笑了笑看着陈慕远说:“既然宁老大也是八队的人,而且旗帜的实力不容小觑,为什么我们不以旗帜作为总部从长计议,而要远走非索大陆呢?宁老大能把原点几下经营得风生水起,旗帜组织也赫赫有名,我相信旗帜的武器、物资、能源和人手都不少吧。”

    山鸡、鳄鱼等人都觉得火鸟言之有理,却看见薛牧长和陈慕远的表情都严肃得吓人,就算刚刚得知水蓝星发生政变时,也没有这么吓人的脸色。

    看到这情景,要附和火鸟的几人都不说话了,心想:这两人今天是怎么了?火鸟在这样严肃的氛围中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吞了一口口水。和众人的严肃不同,蓝景倒是一脸轻松,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山鸡,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是你自己觉得我可疑,还是经过什么人提醒?”蓝景问山鸡。

    山鸡听到这话先是一愣,不自觉的看了火鸟一眼。而山鸡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落入了陈慕远、薛牧长的眼里。这时候薛牧长的脸已经黑得像泥炭一样了。

    “你加入八队的时间不长,但是自从你加入八队之后,队里的情报不停的泄露,这次甚至遭受重创,人人都有理由怀疑你!”飞禽组成员之间关系好,火鸟见山鸡一时答不上来,立马开口帮腔。

    “是吗,我怎么记得在训练营我和山鸡相处还不错。我们从总部出发,直到索拉旺卡我单独出去查看地形前,山鸡都非常信任我。”蓝景看着火鸟的眼睛说。

    “对啊,你单独行动前,我也很信任你。可是,你单独行动一次之后,队里就各种出事,没一件顺利的,别说山鸡怀疑你,连我也觉得你很可疑,怎么了?”火鸟的口气咄咄逼人。

    “可是我没记错的话,我要求分组行动,大家都不同意,你却特别支持。”蓝景依然盯着火鸟,注意观察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那时候我当你是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你第一次出任务,自然帮着你些。谁知道你包藏祸心,一出了总部就盘算着将我们一网打尽。”火鸟越说越愤怒,脸上的表情极尽扭曲。

    “在索拉旺卡,山鸡突然怀疑我,当时用枪指着我想杀我。我当时问了他一个问题。”蓝景依然紧盯着火鸟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我当时问的山鸡,为什么会怀疑我,我记得当时被你打断了,转移了话题。”

    “当时情况紧急,不知道周围有多少敌人,就算我也怀疑你,我们也不能当街内讧,让敌人有可乘之机。”火鸟振振有词的说。但是蓝景已经听到火鸟渐渐加速的心跳。

    “就在刚才,我再次问山鸡为什么会怀疑我,又被你打断了话头。为什么呢?”蓝景微笑这问火鸟。

    火鸟看见蓝景胸有成竹的表情有一丝慌乱,不过他依然强自镇定的说:“山鸡性格耿直,不善言辞,你伶牙俐齿,我怕他上了你的当。”

    “你不是怕他上了我的当,而是怕他不再上你的当!因为告诉山鸡我可能是内奸的人,就是你!”蓝景脸色一沉,一字一顿的说。

    火鸟还想说什么,却被薛牧长打断了,薛牧长面如寒冰的问山鸡:“蓝景说的是不是事实?”

    山鸡从来没见过薛牧长脸色这么难看,吞了口口水小声说:“是。”

    “就算是我提醒山鸡,要提防你,那也是因为你的行为太过可疑!”火鸟的心跳又加剧了一些,但是依然思路清晰,说得也算有道理,部分八队队员兀自暗暗点头。

    “我记得刚出发的时候,我提议从赛普洛星中转,你是极力反对的。”蓝景说。

    “那又怎样?”火鸟大声质问。

    蓝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接着说:“后来我们到了索拉旺啦,我建议分组行动,大家都觉得很有趣,你当时也极力反对。”

    “哼!”火鸟冷哼了一声。

    “你之所以反对我们从赛普洛星中转,是因为你的同伙早就在索拉旺卡滨海港埋伏好等我们,却被我的建议打乱了计划。”蓝景微笑了一下说,脸上满是胸有成竹的自信。

    “你胡说!”蓝景还没说完,火鸟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他。

    “我是不是胡说,你先听我说完。”蓝景不理会火鸟的指责接着说:“我们到索拉旺卡比原计划晚了两天,你和你的同伙只有重新部署。结果我又建议我们分开熟悉索拉旺卡的环境,这一次你又是强烈反对,大家回忆一下当天的情况,可以看我说得对不对。”

    “你故意把大家分散根本就是居心叵测!”火鸟恶狠狠的瞪着蓝景。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我连续两个建议你都是反对最激烈的那个人。第二次你见薛队长又要采纳我的意见,你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你不但不反对大家分批行动,还强烈要求你跟我一组。”蓝景环视众人接着道:“大家应该都还记得那天的经过。”

    “那是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开始怀疑你,想跟着你去看看你搞什么鬼!”火鸟说。

    “你极力争取和我一组,临到行动前又突然改变主意和山鸡去了西海港。这样,我就成了全组唯一一个曾经独立行动的人,如果队里出了内奸,我成了最佳怀疑对象,也就是你的替罪羊!”蓝景说到这里,听到火鸟的心跳已经快得要蹦出胸膛了,蓝景便知道自己的猜测非常接近事实。

    “你本来就是最佳怀疑对象,不,你本来就是那个叛徒!至于替罪羊什么的,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火鸟依然不肯松口。

    “你连续两次被我打乱部署,决定孤注一掷,所以那艘爆炸的飞船虽然没有任何标志和舷号,船头却是一个火焰的造型。”蓝景娓娓道来当天的情况,众人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全都属实。

    “那又怎样?”火鸟说。

    “火焰造型的船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烈火组织,如果当时我们认定镜砂矿就在船上,上了那艘飞船,请问各位,谁还坐在这里?”蓝景这句话是对八队众人说的,众人听到这里不禁也出了一身冷汗。

    “哼,那艘飞船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别血口喷人!说不定那飞船是你和你的同伙安排来诬陷我的呢?”火鸟满脸的不服气,反驳道。

    蓝景并没有回答火鸟的话,而是反问道:“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们没一个上飞船吗?”

    火鸟眼神微微的一闪,咬了咬嘴唇没说话,但是他这个小动作也没逃过薛牧长和陈慕远的眼睛。那是他很想问为什么,但是强忍住没问的表情。

    “你故意给我创造单独行动的条件,本来是为了诬陷我做准备的,没想到你弄巧成拙,恰恰是这次外出让我知道了你的所有阴谋。”说道这里,火鸟的眼神又是一闪,但是依然忍住了没说话。

    “我在第九大道遇到两个人,他们叫猴三和猴四,从他们嘴里,我知道那艘没有标志的飞船在滨海港停了好久了,但是直到我们到了滨海港,那艘船才开始改装。”蓝景说。

    “哼,那又怎样?”

    “猴三和猴四只是小人物,他们自然不知道那艘飞船内部改造的内容。不过,从他们嘴里我知道了,那艘飞船的船头,以前并不是火焰的样子。也就是说我的建议突然打乱了你们的计划,然后你们仓促之间改装了一艘假的烈火组织的飞船,如果我们误以为镜砂矿在上面,后果就不用我说了。”蓝景说。

    “你这个故事讲得很好听,但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猴三猴四,呵呵,谁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你编造的,世界上真的有这两个人吗?”火鸟不屑的撇撇嘴。蓝景听到他的心跳比刚才略微放缓了一点。

    “这两个人我见过了,现在就在藏锋会!”听到薛牧长突然插了一句,火鸟又是明显的一愣。

    蓝景和火鸟两人争辩,还有些八队队员不知道相信谁好。虽然蓝景说得坚定有力,但是和火鸟毕竟多年队友。但是薛牧长出来说话就不一样了,八队的队员,除了服徐少卿,最服的就是薛牧长。

    “老大,连你也出来诬陷我?蓝景这小子给你灌了什么*药?既然既然什么猴三狗四的在藏锋会,怎么不叫他们出来对质?”火鸟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薛牧长,显得薛牧长的怀疑让他非常痛心。如果不是还有其他证据,连蓝景都快相信他是清白的了。

    “猴三猴四帮了我的大忙,我总不能让他们出门就被灭口了,你放心,他们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至于你……”薛牧长说到这里顿住了,转而看着另外两个飞禽组的成员。

    “山鸡、麻雀,我记得你们和火鸟是同一天进八队的。”薛牧长说。

    山鸡和麻雀对视一眼,不知道薛牧长为什么突然转变话题,不过都点了点头。

    “很好,那你们进八队那天的情形你俩还记得吧?”薛牧长问。

    “那都好几年前的事儿啦?谁还记得?”山鸡嘟囔着说。

    “我还记得的。”麻雀说。

    “很好,有一件事我记不太清了,麻雀你帮我回忆一下。当时你们三个人被分配到飞禽组,山鸡、火鸟、麻雀几个代号,是怎么分配的?”薛牧长问麻雀。

    “这个我记得,当时麻雀觉得叫什么都无所谓,我觉得这三个代号中火鸟最酷,想要这个。”山鸡原以为薛牧长要问什么细节,他自称记不得了,谁知问的这一节,他记得最清楚不过。

    “接着说!”薛牧长说。

    “当时老头子抛出这三个名字,我说了一句我想叫火鸟。转头一看,乖乖,火鸟眼睛都红了,像要吃人一样。嘴里叨叨着这个名字是我的。我见他为了一个代号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就让他了。”山鸡说。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乖乖,火鸟当时的表情真吓人,比薛老大你刚才的样子还吓人。”

    这时候火鸟已经面如土色,蓝景听到火鸟的心跳越来越剧烈,再这么跳下去,估计会血管炸裂而暴毙。

    “喜欢火鸟这个代号有问题吗?”火鸟强作镇定的说。但是众人虽然不能像蓝景一样听到他剧烈的心跳,但是稍微心细一点的人都已经能看见他鬓边和鼻尖的汗珠。

    “错是没错,赤焰星和烈火组织都和火有关,你看到带火字的代号高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薛牧长淡淡的说。

    “薛牧长,我对你一向敬重,对水蓝星和八队忠诚,你为什么要和蓝景狼狈为奸的陷害我?你今天这么对我,就不怕寒了弟兄们的心吗?多年兄弟比不上一个进队半年的小白脸,我说你是不是见他长得好看,和他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所以倒戈相向吧?!”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火鸟的脸上,动手的不是薛牧长也不是蓝景,而是陈慕远。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然对你没什么好处。”薛牧长冷冷地说。“山鸡,我问你,你和火鸟一起去西海港,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薛牧长声色俱厉的问山鸡。

    “额~~”山鸡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看着薛牧长。

    “说!”薛牧长严肃的命令的语气,吓得山鸡一哆嗦。

    “那天本来火鸟和蓝景一组,出发前火鸟调整到和我一组。我当时问火鸟,为什么要换组。火鸟说……”山鸡说到这里顿住了,看了一眼火鸟又看了一眼薛牧长,有点为难的样子。

    “火鸟说什么?”薛牧长继续逼问。

    “火鸟说,蓝景可能是奸细,他一进八队,队里就各种问题层出不穷。所以,他不愿意和蓝景一组。”

    “然后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飘来,这次说话的是陈慕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