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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兰馨被抓(一更,二更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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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公主”落幕时分,普兰馨一身粉色衣衫蹦跳着往外走,身后的宫女拦着,急急地开口“大王有令,公主您今天还是不要出去了”

    “我为什么不能出去”脚下没有停住,普兰馨俏皮的笑着,蹦跳着往前走,大门口,重重的关上了南界王宫的门,对着门内佯装怒斥“谁敢跟出来,等我做了西秦的皇后,我就把你们都杀了,不许出来,记住了吗?”

    哼。

    背着手往前跑,普兰馨今天十分的开心,因为今天北界王找人送信来,说今天北界王在西漠那边等着她。

    说起来也有好几天没有见了,爹爹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也不知道北界王又怎么得罪他了,不依不饶的就不让她出来。

    今天更是一天都盯着她,就是不让她出来,这不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她趁着爹爹不注意,才跑出来,哈哈,今天一定不让爹爹发现。

    蹦跳着往前走,普兰馨侧头看到王宫内,爹爹领着侍卫们跑出来,普兰馨赶紧跑到一边的墙缝里躲起来。

    等着爹爹带着人跑远才从里面出来,甩着搭在肩头的鞭子,晃晃悠悠的走向车马铺子,在那里要了一辆马车,驾着马车往西漠走。

    胡同口处,南界王带着人站住,看着普兰馨开心的走远的方向,无奈的开口“算了算了有她去吧,你们在后面护着,别出了什么意外”

    “是”身后的侍卫拱手,慌忙的追上驾着马追上去。

    “你们回去吧”南界王开口,身后的宫女躬身往回走,往回走着,南界王无奈的摇头轻笑“我还是看看花草吧,哎,你们的事儿,我也不管了,过了这几天派个人去提醒北界王提个亲,就把你送走吧!哎,也没办法,摊上你这么个闺女”

    赶着马车,南界公主笑的合不拢口,驾着马车走向了宽阔的大路,走向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真开心,就要看到北界王了,想想,真的有些激动呢!

    驾着马车,看着身边的华灯初上,普兰馨驾着马车,出了城门走向西漠,经过一个有一个街道,热闹的,安静的,一个又一个闪过,眼看着就要到了,普兰馨笑开了脸,看着前方灯火通明的街道。

    “北界王,可不要太激动哦~”轻笑着驾着马车往前跑着。

    身后,一排人影闪过,追着南界公主的跑去,西漠城中护城河的拱桥下,几个人闪身过去,只是一霎那的闪身,那几个人走过闪身不见,连同赶着马车走着的南界公主。

    身后南界的侍卫冲过来,看不到普兰馨后,吓得白了脸,又找了几圈后,翻身上马,往回转。

    南界王宫中,南界王接到消息,就派人在后面追,可是一路追赶,到西漠路口的时候,人不见了,多方查找未果后,南界的侍卫回去,南界王当时就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立即驱马去西漠找北界王。

    **

    陆珈在厅中坐着,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拿开手,抬手擦干了泪水,站起了身,内庭里,百事通拿着两个白布过来,陆珈接过后,展开白布,把两个大夫的身体盖住,整整齐齐的叠着布角。

    “大王……”百事通小心的开口,偷偷地抬头看陆珈“您节哀啊”

    “嗯”操着浓重的鼻音,陆珈拉着盖着两位大夫的布角,长时间的悲伤过后,也最终冷静了下来,在一旁席地而坐,转头看百事通“有酒吗?给我拿些酒”

    “有有有”百事通应着,慌忙的往后跑,陆珈一个人坐在昏黄的大厅里,抬起脸,脸上因为泪水刷过的原因,有些紧,有些疼。

    “大王”仲大夫试探着,带着老刘正出来,担心的开口“您的嗓子,不能再喝酒了,大王难过,就喝些茶吧”

    “是啊大王”老刘正跟着开口,拿过一个披风搭在陆珈身上,看着陆珈的神情,眼圈也红红的“大王,您……节哀啊”

    “你们先下去吧”席地坐着低着头,陆珈的声音沙哑又加了一分“我想静静,你们不要出来了”

    “是”仲大夫跟老刘正相互对视了一眼,也无奈的转身往回走,进门处,正好碰到百事通端着酒出来,仲大夫伸手拉住,小心的在耳边说着话,百事通听了以后,转身回去,跟掌柜的一起,走向了后院。

    陆珈在静悄悄的厅里坐着,悲伤过后,有点恍惚。

    就在几个时辰前,门板上躺着的两个大夫还跟她有说有笑的谈着国家大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没了,而且就死在她面前。

    想起吴大夫胸口插着刀还护着她往后退。

    想起闫大夫一己之力挡在她身前,钢刀穿透胸膛都不动摇。

    一眨眼的功夫,泪水再次涌上眼眶,但是很快的,陆珈仰起头眨着眼睛,防止泪水淌下。

    她现在是北界王,是北界的天,她不能倒,她得站起来,为了这些舍生忘死跟着她的人,她也得站起来,她也得顶起来。

    “大王”百事通端着酒壶过来,拿着酒盅倒好酒,双手递给陆珈“大王……”

    “……”接过酒杯,陆珈放在唇边的时候,停了下来。

    对,她是北界王就不能喝酒,她得时刻保持清醒,随时准备应对各种状况。

    手中的杯子倾斜,陆珈把酒划成一条线倒在了地上,站在最后面看着这里的情况,仲大夫招手,老刘正端着沏好的茶,躬着身子小跑着过去,放下托盘后,转身往后小跑着走。

    看着老刘正的动作,陆珈抿唇,无声的苦笑。

    这就是跟着她的人们,对她一片挚诚的人们,现在,还问自己为什么吗?!

    为了这个还不值得吗?!

    “大王,您喝着”百事通看着陆珈的神情,收拾好杯具后,弓着身往后走,被陆珈叫住。

    “你留下来”

    “是”百事通闻言,躬着身子站着“大王”

    “来,坐下”陆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抬头看着黑漆漆,已经安静的门口。

    “是”虽然有点害怕,但是百事通还是坐下来了,毕竟以后这也是可以吹牛的资本啊,两位大夫走的那一晚,可是我跟大王两个人守得灵,说出去多牛气啊。

    陆珈拿起茶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茶,不开口,也不说话,思绪深沉,身边坐着店小二,简陋的木板上躺着她的大臣。

    这就是她的人生,属于她陆珈一个人的人生,谁也左右不了,谁也取代不了,谁也,动摇不了。

    以后漫漫的人生路,她就这样走了,就算得罪尽天下人,就算没有丢掉所有的良心她也得走下去。

    又一杯茶下肚,陆珈握着茶杯仰着头,防止眼中的泪水滑落。

    坐在一边,百事通却先哭了。

    百事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总之就是想哭,因为他强烈的感觉到,身边的大王,也很想哭,但是又不能哭,所以隐忍着。

    可是他不一样啊,他不是大王,所以他想哭就能哭,就当是为大王哭的吧,就当,替大王哭的吧。

    “北界王——”店里的大门被瞬间推开,南界王通红着眼跑了进来,看到眼前满身是血,板子上躺着的两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后,也愣了下来,惊讶的看着陆珈“这,这是怎么回事?”

    “是吴大夫跟闫大夫”陆珈开口,情绪低沉,抬头看南界王“您怎么来了”

    “不好了”南界王急的双眼通红“普兰馨,不见了……”

    “……”几乎是弹跳着起来的,陆珈站起了身,睁圆了眼睛,惊恐的开口“什么不见了,怎么不见了,什么意思?!”

    “你…你别急”终于,还是南界王冷静了下来,对着陆珈摆手“你别急,别急,别急……”

    “怎么不见的,什么时候不见的”陆珈这时候几乎是崩溃的,连声发问,南界王退着往后走,对着陆珈摆手“你冷静,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大王”仲长繁看到这里,从里面跑出来,对着陆珈躬身“大王,南界王说得对,您要冷静,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办法”

    “给我……给我拿……拿水”抖着的不像话,陆珈往后退,靠着桌角站住,心跳就要跳出胸口。

    “大王”百事通端着茶杯过来,陆珈闭着眼喝着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必须冷静下来。

    普兰馨被抓走了,普兰馨被抓走了,普兰馨被抓走了。

    茶到腹中没有让陆珈冷静下来,反而越来越抖,止也止不住的抖,怎不都止不住。

    “可恶”陆珈重重的拍向桌面,强烈的剧痛还是没让她的抖止住,慌乱着,陆珈转身,伸手去拿刀子,被老刘正哭着拉住衣角“大王,大王,您冷静,冷静啊,大王……”

    “大王”仲长繁过来,也是躬身劝着“大王,您先冷静,您先冷静”

    “北界王”南界王开口,声音也带着颤抖“你先别急,这件事,说破了天去,也出不了西秦,我先去东界看看,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儿的,你先冷静,你先冷静冷静,你可不能倒了,你倒了,北界怎么办,普兰馨怎么办?!”

    “大王”仲长繁开口,焦急的看着陆珈“南界王说得对啊,您要冷静啊”

    “我,我先去东界王那里看看”南界王颤抖着转身,嘴里碎碎念着“我先去东界,你别急,别急,我先去东界,我先去东界……”

    南界王转身往外走,脚下失衡,差一点摔倒在门口,被身边的侍卫扶住“大王”

    “我没事,我没事”南界王摆着手,坚强的自己走上车。

    北界王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儿,已经彻底慌乱了,他不能再慌乱,他得顶住,他得顶住,要不然普兰馨真的就完了。

    一路上的胡思乱想,一路上的急速颠簸,南界王通过东界的城门门禁,走向东界的王宫,做了通报后,东界王出来迎接。

    看到东界王,南界王就跪下来,东界王明显的吓了一跳,慌忙的上前,借着灯笼微弱的光才看到南界王脸上的着急,心口一急,东界王也跟着着急“老哥哥,您这是怎么了”

    “东界王”南界王也真的崩溃了,趴在地上给东界王磕着头“东界王,东界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跟妻儿无关,跟普兰馨无关……”

    “南界王”东界王伸手拉住南界王,着急的开口“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你别磕头,你先说啊”

    “东界王”扶着东界王的胳膊,南界王抬头满眼的泪“普兰馨被人抓走了,你说,是不是我得罪你什么了,你我共事一辈子了,不说多情分,少一点总有吧,东界王,我求求你,求你把普兰馨还给我吧”

    “南界王说什么啊”东界王终于听清楚了事情,着急的开口“南界王不会以为人是我弄走的吧,普兰馨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能下次毒手呢,南界王,真的不是我”

    “那,那会是谁,会是谁?”南界王跪在地上哭的凄惨“东界王,不是你,不是北界王,还会是谁,还会是谁?!”

    “南界王先冷静”东界王拧眉,思索着,伸手拉起南界王“南界王先起来,我们进去说”

    “……”南界王已经急的说不出话,全身哆嗦,东界王哀叹着,伸手架起南界王,扶着南界王往里走,在暖烘烘的正殿内坐下。

    东界王拿过热茶递给南界王,冷静的开口“南界王别急,跟我前前后后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帮你看看”

    “是是是”抹了一把眼泪,南界王握着热茶,抖着开口“今天北界王去西漠巡视,出现了刺杀,杀害了随行的吴大夫跟闫大夫,今天晚上,普兰馨说收到北界王的来信,要去西漠,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就让普兰馨去了,谁知道,谁知道刚到西漠就不见了,我找了所有地方,都没有,都没有……”

    “……”皱着眉头,东界王背着手在殿里走着,之后转头看南界王“报信是北界的吗?”

    “我也没有留意啊”南界王自责的开口“我也没有留意啊”

    “你们的侍卫没有跟着吗?”东界王跟着开口。

    “跟着呢”南界王焦急的开口“可是他们说,就看到一道黑影就没了”

    “一道黑影就没了”东界王喃喃的开口“你们南界的侍卫,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能这么轻易避开南界侍卫的眼睛,想必这些人是绝顶高手”

    “是啊是啊”南界王毫无头绪的跟着附和。

    “黑衣人,伸手奇高,那只有他们了”东界王背着手思索着开口“可是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谁?”南界王跟着问“东界王说的是谁啊,是谁啊”

    “难道?”顿了一下,东界王转头看南界王“南界王,普兰馨经常去北界,沈蝶舞是不是出来了?!”

    “这……”南界王愣了一下,随后如实回答“普兰馨也好些日子没去了,但是最后一次出来的时候,确实跟沈蝶舞发生了冲突,后来像是说,沈蝶舞被北界王赶出来了,但是去哪儿了,真的不知道……”

    “……”眉头皱紧,东界王转头看南界王“南界王,我带你去个地方,普兰馨会怎么样,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是谁,谁?”南界王已经六神无主了,东界王无奈的摇头,走过去,驾着南界王出去,一同坐上车子,对着车夫开口“去郊外的东山”

    “是”那车夫应声,南界王紧张的开口“去东山,去东山干嘛啊,普兰馨会在东山吗?”

    “去了就知道了”东界王无奈的开口,催着车夫“快点”

    “是”车夫领命,快速的赶着车子跑,寒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南界王却满头的汗水。

    东界王则皱紧眉头坐在车子上,偶尔侧头看着路边的风景。

    这里是他的秘密据点,接待各国使臣的秘密地方,所有的情报都在这里输出地,地里所有的秘密沈蝶舞都知道。

    能调动大梁内侍卫来这里,也只有沈蝶舞了,只是不知道沈蝶舞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还抓了沈蝶舞,那闹了西漠的想必也是这群人,也是沈蝶舞。

    沈蝶舞为什么这么做呢?!因爱生恨。

    可是,爱的是谁?!恨的又是谁!

    车子走了一段时间,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通秉“大王到了”

    “好”东界王应声,打开车门扶着南界王往下走,一边南界的侍卫跑过来,扶着南界王下车。

    一个偌大的门前,黑漆漆的光线里,有人打亮了火把,照亮了朱红色的大门,东界王走过去,打开了门锁,带着人一步步的走进去。

    黑漆漆的院子里空无一人,有侍卫提前跑进去,点亮了火把,东界王领着南界王走进去,看着空荡荡的大厅,东界王皱着眉头,南界王几乎是被两个侍卫驾着走。

    “东界王”南界王带着哭腔“这里没人啊,这里没人啊,东界王,普兰馨在哪里啊,在哪里啊”

    “南界王别说话”东界王皱着眉,背着手思索着,好半晌变了脸色,急匆匆的往外走“南界王快跟我走,快点,迟了怕是来不及了”

    “好好”南界王吓得面无血色,哆嗦着扶着两个侍卫往外走,门外上了车,东界王推开车夫,亲自驾车,直奔郊外而去,寒风中,东界王的心也是缩着的。

    沈蝶舞,你一定要这样的破釜沉舟吗?!

    你何苦如此,还是,是不是我们真的做错了,把你逼成了这样。

    经过漫长的一段距离,东界王驾着车在郊外的一座院子里停住脚步,翻身下车,抬头看院子里灯火通明,上前去拍打着门“蝶舞,沈蝶舞,蝶舞……”

    “东界王”南界王被人架着走过去,疑惑的看东界王“东界王说沈蝶舞,难道沈蝶舞在这里?”

    “这里是接待大梁的秘密据点”东界王焦急的开口“你说黑衣人,能躲得过南界侍卫军的,就是大梁的‘秃鹰’了,上次因为北楚大臣的事,北界王得罪了这些侍卫,这次这些侍卫来报仇一点都奇怪,但是来到西秦没有人接应,也是不好容身的,你我不接待,北界王不接待,能隐藏这么好不被发现,只有一个人,在一个地方能做到了,就是这里,接待的人,就是沈蝶舞……”

    “啊……”南界王惊讶的睁大眼睛,随后拍着门“沈蝶舞,沈蝶舞,你好狠心啊,你好毒啊,你开门,你开门啊……”

    “蝶舞,沈蝶舞”东界王也跟着拍门“蝶舞,蝶舞你开门啊,沈蝶舞……”

    门内,沈蝶舞坐在正厅里,单手扶着额头闭目养神,一个侍卫跑了进来拱手“蝶舞姑娘,外面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沈蝶舞微皱眉,思索着“是谁会找到这里?”

    “是,东界王”那侍卫拱手“您看,要如何处置?”

    “东界王”冷下了脸,沈蝶舞无声的咬牙“也对,除了他,还有谁知道这里,不过,他来干什么来了?”

    “是带着南界王来的”那侍卫接着开口“正在门外打门呢!”

    “哼”冷哼,沈蝶舞站起了身“来了,就去会会,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

    “是”那侍卫躬身,对着两边招手,二十几个身着黑衣蒙着面的人走出来,沈蝶舞往外走,黑衣人在后面走着,举起火把,照亮了天空。

    “去把门打开”院子正中,沈蝶舞一身白袍站着,深出口气扬起了头:没想到这么痛快的日子来的这么早,还以为再也见不了这两个人了呢!

    门被拉开,外面的人一拥而进,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紫袍的东界王,那张她永永远远也忘不了的脸,只是前后的思绪不一样。

    以前是爱,现在……是恨,铭心刻骨的恨。

    “沈蝶舞”南界王颤颤巍巍的走进来,怒斥着沈蝶舞“你说,你把南界公主弄哪儿去了,你好狠的心啊你,你简直畜生不如你”

    “说给你自己听吧”沈蝶舞讥讽的开口,抬头轻蔑的看着南界王“想想你自己做的事,同样是女儿家,你是怎么对我的,都是人生父母生的,你对别人家女儿是怎么样的,你再来说别人畜生不如”

    “沈蝶舞”东界王在旁边也怒了,瞪圆了眼睛看着沈蝶舞“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也不能勾结外敌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