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十元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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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头天还没亮，大早上就醒了，明明还想睡的但生物钟压根不鸟你，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
年龄到了，人老了，就不得不服。
这人老了以后不怎么需要睡觉，困的时候咪一会也就是了，只是身体上的虚弱是掩盖不住的，王老头年轻时候喜欢动，现在也不得不慢了起来。
王老头起的还算晚了，大妈已经早早地出去和姐妹集合了，说是什么要一起去表演演出啥的，所以昨晚才早早的睡了，被吵醒了也很生气，骂了楼下那个小伙子。
王老头也乐见如此，免得她在家里拿自己出气，出去挺好的，不折腾自己，而且自己也可以好好的看书了。
王老头慢悠悠的下楼吃了个包子稀饭，享受着自己那愉快的退休生活。
包子铺的老余一边揉面，一边羡慕万分道：“老王啊，你可真是享清福啊，这儿子有出息，就在楼下开了家网吧，那生意红火的，估计一个月能赚十万吧？你们俩也不用辛苦的上班了，天天自由自在的啊，哪像我……”
“别乱说，哪有那么多啊。”王老头嘴上抱怨，脸上笑得开心，不管如何，听到别人吹捧自己都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就是一个月十万，那不是年薪百万了，几年就能买一栋房子，也未免太夸张了，不过温饱的确是没有问题了，自己和老伴两人也算是解脱了，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儿子也孝顺，只要不是乱花钱，都会给。
大妈她喜欢唱歌跳舞，天天和她的那些个姐姐妹妹的一起出去跳广场舞，扭秧歌啥的，反正噼里啪啦的，吵死个人。
王老头对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在自家楼下练就行，要祸害就祸害别人去。
“走了哈。”闲聊了几句，王老头几口喝完了稀饭，又买了点零食，提上了楼。
泡了一壶茶水，王老头这才一屁股坐在了电脑面前，待到电脑嗡嗡的响了一分钟后，终于进入了桌面，迫不及待的输入了一个网站。
起点中文网。
起点是中国最大的网络小说网站，玄幻武侠仙侠，都市职场军事，科幻灵异体育，所有类型应有尽有，全部正能量，保证来看的人身心都更加健康……
王老头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里的小说特别合他胃口，其他什么纵横，****啥的，不是不好，就是总感觉不正宗，缺点什么。
说起来，王老头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看小说，还是网络小说，的确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就像网吧一般都是年轻人一样，有些东西属于代沟，到了那个年龄就很难接受了。
王老头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开始看起点的，当时他儿子赚了一笔钱，非常开心，给他买了一个新出的小米手机，里面就自带了这个应用，王老头也不会玩，随手点进去了，看了一眼。
这一眼，五年过去了。
王老头在排行榜上逡巡着，一边看书，一边在心中回忆着，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看网络小说的感觉，那种惊奇，那种震撼，一如他小时候看的武侠小说一样。
小时候的他，满脑子都是武林高手，还有那句一定要说的装逼用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网络小说，则是更上了一个等级，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没有什么复杂消耗脑力的东西，一切都是那么直白，却是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感染力。
那时候看过的每一本小说，王老头都记得清清楚楚，情节都是历历在目，每次想起，都是一股情怀从心中升起。
比如网游小说《从零开始》，主角紫日拥有整套神器套装-黑暗魔龙王套装，甚至在一个任务的时候，硬生生的把神器的套装的耐久都给消耗完了，神器变成了破铜烂铁，还有那让人目瞪口呆的魔宠，高达四十五个，幸运，幻影，小风，夜影，小龙女，玫瑰藤……
还有《从零开始》最为传奇的字数，长达两千万字，每次作者放出消息要完结，然后便是几年过去了，整整连载了十一年，无数读者从小学生到大学毕业结婚有孩子了，小说还在连载，也是第一本号称让读者太监的小说，看着看着就就忘记前面讲的是啥了。
比如开创了修真流派的《飘邈之旅》……这本书不会有太深奥的东西，是茶余饭后的消遣品，在书中也许会看到古代中华的延续，也许会看到先进的文明，也许会看到诱人的法宝，也许会看到仙人的遗迹，也许会看到西方中世纪的古堡，也许会看到各种稀奇古怪的野兽，不用奇怪，这就是飘邈之旅。
《飘邈之旅》开创了无数新的概念，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渡过天劫即可飞升仙界，失败可以转修散仙，不过散仙需要度过九转天劫，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强，更为致命，传说中散仙度过九转可以成为大罗金仙，可以神识学习的玉瞳简，传音，分神境界才可以掌握的瞬移。
那栩栩如生的人物，黑魔界排行第三的大魔头，赤明魔尊，赤红色的脸，两只艳红色的眼睛，射出的红芒足有几米长，以及罗天上仙轩龙，身上的仙甲十分威猛，披满全身的淡金色鳞片犹如一条怪异的灵兽，背上插著十几把带有倒刺的尖刀，互相勾连在一起形成扇面，满头的长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拢成两条披落在肩头，一串黑红相间的珠串从头顶心向两边垂落……王老头当初看到这些句子，真实到仿佛他们就在自己眼前一样。
只可惜，这都是以前的好时光了。
中午时分王老头叹了口气，特意打开电脑找书，看了一早上还是没找到几本好看的，一是他看的书多了，已经从什么都看什么都觉得好看的小白变成老白了，二是的确现在书的质量下降了，太多的套路，又连套路本身都弄不好，还天天下毒，什么主角戴绿帽，什么一卷换一个女主角，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反派……
王老头勉强自己点开一本不怎么喜欢看的书看了一会，就被毒出来了，咳嗽了几声，甚至有些气闷，一看窗外阳光明媚，天气晴朗，索性带好了东西，穿戴整齐，下楼晒下太阳，转换一下心情。
下了楼，王老头转了一圈，逗了逗狗坐了会椅子吹了吹风，就要回家，却是看到了那楼下的主神租书店哗啦啦的开了门，一个年轻人出现在店里面。
咦，第一次看到有人啊，莫非是招到人了？
王老头有点好奇，走了过去，这家租书店在周围也算是有名了，刚开一周，而且居然是无人店铺，也不想想中国现在的现状，没几天书就没了，听说有个人开着一辆车过来的，直接拖了一后备箱的书走，王老头都还没来得及去看几眼已经没了……
真是世风日下啊，估计租书店也受不了了，放出了招聘启示，也算是让周围关心的邻居们叹了口气。
大家虽然不看好，但心里还是希望能成功的，就像见义勇为的英雄一样，自己不敢，但是当那个勇敢的人站出来的时候还是会默默的为他加油，现在呢，却是有一种英雄被打败的悲哀之感。
今天天气不错。
“轩逸啥时候来啊，有点饿。”罗小南开了门，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心中暗道，却是一眼看到一个老大爷走了过来，有点惊奇，“哟呵，老爷爷也看网文啊，人老心不老啊。”
罗小南露出一丝笑容，“欢迎光临。”
然后罗小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老神在在的，他之前问过系统了，主神不在乎那些虚的，只要上班时间满足就行，不管自己是站着躺着还是光着都随便，那罗小南自然就选择坐着了。
王老头点点头，左右一看，空空如也，“小伙子，你是刚应聘来上班的吧，这怎么没书呢？”
“恩，今天第一天上班。”罗小南摸摸脑袋，总不能说现在跟以前不一样，租的书都得自己之后找主神买吧，“本店现在实行精品政策，暂时只有一本书。”
王老头皱起了眉头，他知道租书店一般都是盗版起点中文网的，这家租书店是什么意思，精品政策，难不成自己找作者写的？
王老头第一时间否定了这个想法，不不，绝对不可能。
罗小南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完成任务呢，现在这本书也只是一本普通的小说而已。
万一人家要租呢，到时候就来不及了，罗小南随手把《丧尸降临》扔给了王老头，“您自己先看看吧。”
罗小南连忙点开任务，“系统，我要选择一本零级书籍，怎么选？”
系统：“简单，点击抽取就好了。”
罗小南扯了扯嘴角，他本来还以为是自己选呢，结果是抽啊，也就随便道：“那就抽吧，然后我现在开门了，任务算完成了吧？”
系统：“抽取中……恭喜您，你抽到了《美食杂货铺》！”
任务：在书库中选择一本零级书籍，并重新开张……已经完成！
任务奖励已经发放，《丧尸降临》电影版本已经和小说融合，自带三大属性，不可复制，不可损坏，不可掉落！
“……怎么感觉美食xxx有点熟这名字。”
罗小南摸摸脑袋，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哪里熟了，也不再纠结了，只是对王老头道：“老爷爷，你要租这本书不？”
“唔……”
王老头犹豫了，要是放到以前，王老头是绝对不会租的，用手机看不就完了。
只是一是对这家租书店有点好感，二是眼前这本书简单看了一下还行，而且封面制作啥的都挺专业的，简直不像是盗版，作者名是主神倒是没听过，估计是新人。
王老头寻思着回去没事干，“那就租吧，十元押金，一元租金对吧？”
罗小南问了下系统，脸上笑容不变，只是有些尴尬，过了一会才说道：“今天新书上架一折起！不需要押金！”
“哈？一角一本？”王老头有些震惊，还有些痛心疾首，“一角一本，不要押金，这不是傻嘛，到时候有多少书就掉多少书啊。”
“不是……”
罗小南咳嗽了一下，这才道：“原价租金为一百元一本，现在一折起，所以是十元一本，相当划算。”
说完这句话，眼看着眼前的老爷爷张大了嘴，半天没反应了，罗小南自己都受不了了，“系统，这个价格是不是高了点，要不要先用一元钱营业几天培养一下口碑？”
“不高，能够进入小说世界体验，哪怕是上万块钱也不贵，现在卖这个价钱，是因为主神大人本来就不在乎钱，只是想要……”系统似乎发现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东西，立刻转了方向，“再说了，不是有新书上架一折嘛，没问题的。”
“可是……
系统：“没有什么可是，你可以自己掏钱请人看，但属于伪造数据，得提交主神大人定夺。”
罗小南一阵冷汗，他得罪谁也不敢得罪主神啊，“得了，我啥也不说了。”反正不是自家的店，自己拿的是死工资，爱谁谁，只要每天上班就行。
王老头愣了一会，正想说是不是傻，一本书十元钱，哪怕是买的话这种盗版书都够了。
王老头突然又想起这几天租书店发生的事情，还有周围人对于老板的同情，一时间这话又说不出来了，他心中还是很喜欢这种理想主义者的，感觉像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样，也就不忍说重话了。
年轻真好啊，可以任性。
王老头叹了口气，放下了书，十元钱一本他可不打算出，那价格都可以在网上看了，而且还可以直接给作者，而不是给租书店……说白了，租书店是盗版的，赚到的钱一分也没有给作者。
哼，看来也没有那么理想主义嘛。
王老头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语气中有一种我是为你好的怒其不争的感觉，“年轻人，你回去跟你们老板说说，租书可以，十元钱一本，怎么可能租的出去？而且你们又是盗版，怎么好意思？作者可是一分钱也拿不到啊。”
系统冷冷一笑：“开什么玩笑，主神大人会盗版？你让他回去搜，搜的到我跟他姓。”
罗小南按照系统所说的跟王老头说了，顿时就激起了王老头的怒气，这好好说还不听了，看自己回去搜到了，怎么打他脸。
王老头走的时候扔下一句话，“小伙子，你等着，我搜到就下来！”
一个小时后，轩逸到了，却是带着熟悉的保安大叔，老猫，还有他身边的小跟班小刘，至于王老头，还没有一点下来的意思。
此时此刻，王老头正在电脑面前，苦思冥想着怎么翻墙，去谷歌上面搜了，他怎么也不信，自己居然真的搜不到……
王老头天还没亮，大早上就醒了，明明还想睡的但生物钟压根不鸟你，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
年龄到了，人老了，就不得不服。
这人老了以后不怎么需要睡觉，困的时候咪一会也就是了，只是身体上的虚弱是掩盖不住的，王老头年轻时候喜欢动，现在也不得不慢了起来。
王老头起的还算晚了，大妈已经早早地出去和姐妹集合了，说是什么要一起去表演演出啥的，所以昨晚才早早的睡了，被吵醒了也很生气，骂了楼下那个小伙子。
王老头也乐见如此，免得她在家里拿自己出气，出去挺好的，不折腾自己，而且自己也可以好好的看书了。
王老头慢悠悠的下楼吃了个包子稀饭，享受着自己那愉快的退休生活。
包子铺的老余一边揉面，一边羡慕万分道：“老王啊，你可真是享清福啊，这儿子有出息，就在楼下开了家网吧，那生意红火的，估计一个月能赚十万吧？你们俩也不用辛苦的上班了，天天自由自在的啊，哪像我……”
“别乱说，哪有那么多啊。”王老头嘴上抱怨，脸上笑得开心，不管如何，听到别人吹捧自己都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就是一个月十万，那不是年薪百万了，几年就能买一栋房子，也未免太夸张了，不过温饱的确是没有问题了，自己和老伴两人也算是解脱了，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儿子也孝顺，只要不是乱花钱，都会给。
大妈她喜欢唱歌跳舞，天天和她的那些个姐姐妹妹的一起出去跳广场舞，扭秧歌啥的，反正噼里啪啦的，吵死个人。
王老头对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在自家楼下练就行，要祸害就祸害别人去。
“走了哈。”闲聊了几句，王老头几口喝完了稀饭，又买了点零食，提上了楼。
泡了一壶茶水，王老头这才一屁股坐在了电脑面前，待到电脑嗡嗡的响了一分钟后，终于进入了桌面，迫不及待的输入了一个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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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是中国最大的网络小说网站，玄幻武侠仙侠，都市职场军事，科幻灵异体育，所有类型应有尽有，全部正能量，保证来看的人身心都更加健康……
王老头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里的小说特别合他胃口，其他什么纵横，****啥的，不是不好，就是总感觉不正宗，缺点什么。
说起来，王老头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看小说，还是网络小说，的确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就像网吧一般都是年轻人一样，有些东西属于代沟，到了那个年龄就很难接受了。
王老头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开始看起点的，当时他儿子赚了一笔钱，非常开心，给他买了一个新出的小米手机，里面就自带了这个应用，王老头也不会玩，随手点进去了，看了一眼。
这一眼，五年过去了。
王老头在排行榜上逡巡着，一边看书，一边在心中回忆着，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看网络小说的感觉，那种惊奇，那种震撼，一如他小时候看的武侠小说一样。
小时候的他，满脑子都是武林高手，还有那句一定要说的装逼用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网络小说，则是更上了一个等级，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没有什么复杂消耗脑力的东西，一切都是那么直白，却是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感染力。
那时候看过的每一本小说，王老头都记得清清楚楚，情节都是历历在目，每次想起，都是一股情怀从心中升起。
比如网游小说《从零开始》，主角紫日拥有整套神器套装-黑暗魔龙王套装，甚至在一个任务的时候，硬生生的把神器的套装的耐久都给消耗完了，神器变成了破铜烂铁，还有那让人目瞪口呆的魔宠，高达四十五个，幸运，幻影，小风，夜影，小龙女，玫瑰藤……
还有《从零开始》最为传奇的字数，长达两千万字，每次作者放出消息要完结，然后便是几年过去了，整整连载了十一年，无数读者从小学生到大学毕业结婚有孩子了，小说还在连载，也是第一本号称让读者太监的小说，看着看着就就忘记前面讲的是啥了。
比如开创了修真流派的《飘邈之旅》……这本书不会有太深奥的东西，是茶余饭后的消遣品，在书中也许会看到古代中华的延续，也许会看到先进的文明，也许会看到诱人的法宝，也许会看到仙人的遗迹，也许会看到西方中世纪的古堡，也许会看到各种稀奇古怪的野兽，不用奇怪，这就是飘邈之旅。
《飘邈之旅》开创了无数新的概念，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渡过天劫即可飞升仙界，失败可以转修散仙，不过散仙需要度过九转天劫，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强，更为致命，传说中散仙度过九转可以成为大罗金仙，可以神识学习的玉瞳简，传音，分神境界才可以掌握的瞬移。
那栩栩如生的人物，黑魔界排行第三的大魔头，赤明魔尊，赤红色的脸，两只艳红色的眼睛，射出的红芒足有几米长，以及罗天上仙轩龙，身上的仙甲十分威猛，披满全身的淡金色鳞片犹如一条怪异的灵兽，背上插著十几把带有倒刺的尖刀，互相勾连在一起形成扇面，满头的长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拢成两条披落在肩头，一串黑红相间的珠串从头顶心向两边垂落……王老头当初看到这些句子，真实到仿佛他们就在自己眼前一样。
只可惜，这都是以前的好时光了。
中午时分王老头叹了口气，特意打开电脑找书，看了一早上还是没找到几本好看的，一是他看的书多了，已经从什么都看什么都觉得好看的小白变成老白了，二是的确现在书的质量下降了，太多的套路，又连套路本身都弄不好，还天天下毒，什么主角戴绿帽，什么一卷换一个女主角，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反派……
王老头勉强自己点开一本不怎么喜欢看的书看了一会，就被毒出来了，咳嗽了几声，甚至有些气闷，一看窗外阳光明媚，天气晴朗，索性带好了东西，穿戴整齐，下楼晒下太阳，转换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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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第一次看到有人啊，莫非是招到人了？
王老头有点好奇，走了过去，这家租书店在周围也算是有名了，刚开一周，而且居然是无人店铺，也不想想中国现在的现状，没几天书就没了，听说有个人开着一辆车过来的，直接拖了一后备箱的书走，王老头都还没来得及去看几眼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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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虽然不看好，但心里还是希望能成功的，就像见义勇为的英雄一样，自己不敢，但是当那个勇敢的人站出来的时候还是会默默的为他加油，现在呢，却是有一种英雄被打败的悲哀之感。
今天天气不错。
“轩逸啥时候来啊，有点饿。”罗小南开了门，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心中暗道，却是一眼看到一个老大爷走了过来，有点惊奇，“哟呵，老爷爷也看网文啊，人老心不老啊。”
罗小南露出一丝笑容，“欢迎光临。”
然后罗小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老神在在的，他之前问过系统了，主神不在乎那些虚的，只要上班时间满足就行，不管自己是站着躺着还是光着都随便，那罗小南自然就选择坐着了。
王老头点点头，左右一看，空空如也，“小伙子，你是刚应聘来上班的吧，这怎么没书呢？”
“恩，今天第一天上班。”罗小南摸摸脑袋，总不能说现在跟以前不一样，租的书都得自己之后找主神买吧，“本店现在实行精品政策，暂时只有一本书。”
王老头皱起了眉头，他知道租书店一般都是盗版起点中文网的，这家租书店是什么意思，精品政策，难不成自己找作者写的？
王老头第一时间否定了这个想法，不不，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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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王老头犹豫了，要是放到以前，王老头是绝对不会租的，用手机看不就完了。
只是一是对这家租书店有点好感，二是眼前这本书简单看了一下还行，而且封面制作啥的都挺专业的，简直不像是盗版，作者名是主神倒是没听过，估计是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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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南问了下系统，脸上笑容不变，只是有些尴尬，过了一会才说道：“今天新书上架一折起！不需要押金！”
“哈？一角一本？”王老头有些震惊，还有些痛心疾首，“一角一本，不要押金，这不是傻嘛，到时候有多少书就掉多少书啊。”
“不是……”
罗小南咳嗽了一下，这才道：“原价租金为一百元一本，现在一折起，所以是十元一本，相当划算。”
说完这句话，眼看着眼前的老爷爷张大了嘴，半天没反应了，罗小南自己都受不了了，“系统，这个价格是不是高了点，要不要先用一元钱营业几天培养一下口碑？”
“不高，能够进入小说世界体验，哪怕是上万块钱也不贵，现在卖这个价钱，是因为主神大人本来就不在乎钱，只是想要……”系统似乎发现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东西，立刻转了方向，“再说了，不是有新书上架一折嘛，没问题的。”
“可是……
系统：“没有什么可是，你可以自己掏钱请人看，但属于伪造数据，得提交主神大人定夺。”
罗小南一阵冷汗，他得罪谁也不敢得罪主神啊，“得了，我啥也不说了。”反正不是自家的店，自己拿的是死工资，爱谁谁，只要每天上班就行。
王老头愣了一会，正想说是不是傻，一本书十元钱，哪怕是买的话这种盗版书都够了。
王老头突然又想起这几天租书店发生的事情，还有周围人对于老板的同情，一时间这话又说不出来了，他心中还是很喜欢这种理想主义者的，感觉像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样，也就不忍说重话了。
年轻真好啊，可以任性。
王老头叹了口气，放下了书，十元钱一本他可不打算出，那价格都可以在网上看了，而且还可以直接给作者，而不是给租书店……说白了，租书店是盗版的，赚到的钱一分也没有给作者。
哼，看来也没有那么理想主义嘛。
王老头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语气中有一种我是为你好的怒其不争的感觉，“年轻人，你回去跟你们老板说说，租书可以，十元钱一本，怎么可能租的出去？而且你们又是盗版，怎么好意思？作者可是一分钱也拿不到啊。”
系统冷冷一笑：“开什么玩笑，主神大人会盗版？你让他回去搜，搜的到我跟他姓。”
罗小南按照系统所说的跟王老头说了，顿时就激起了王老头的怒气，这好好说还不听了，看自己回去搜到了，怎么打他脸。
王老头走的时候扔下一句话，“小伙子，你等着，我搜到就下来！”
一个小时后，轩逸到了，却是带着熟悉的保安大叔，老猫，还有他身边的小跟班小刘，至于王老头，还没有一点下来的意思。
此时此刻，王老头正在电脑面前，苦思冥想着怎么翻墙，去谷歌上面搜了，他怎么也不信，自己居然真的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