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肉包子,狗腿子 > 第74章 混进静王府

第74章 混进静王府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最近有几家盗文网站太可恶了,一点都不尊重我,所以,我要折磨折磨他们。下面是前情回顾,哈哈,我最近发觉有时候我会忘记前面的地名。我会明天替换为正式的第74章的内容,然后发布下一章,然后会在第二天更新正文,保证大家每天都有新章节看。

    话说最近因为把已经写完的细作养成那一部分砍掉了(我觉得这一段还蛮有意思的,完结后,我会作为番外发哈),所以,做了些调整,就要每天努力码字了,白天上班,晚上码字,每天都觉得肩膀疼啊,求拥抱。

    木桩上,楚贵抱着楚渔,尽显父女柔情。

    “疼不疼?”

    楚渔咬着牙:“不疼。”

    “闺女,干嘛非得跟你亲娘置气呢?白挨顿打。”

    “她先凶我。”

    “你不能老喊换娘亲啊,连累你爹。”楚贵压低声音,忧心忡忡:不知道今晚还有没有白花花的媳妇摸。

    “她先罚我跪柴房。”

    楚贵叹了口气:“你不捣人鸡窝,你娘能罚你?闺女啊,你平常不是嫌鸡屎臭么?”

    “那鸡瞎了鸡眼,一直瞪我,得给它们点颜色看,我总不能被鸡欺负,多丢面子。”楚渔想起来就生气。

    楚贵噗嗤笑了,捏捏闺女的小脸蛋:“你这丫头,尽胡说,鸡哪会瞪人。”

    “哼,它们也不肯游泳。”楚渔振振有词。

    这下楚贵更哭笑不得:“闺女,鸡不是鱼,哪会游泳?”

    “那鸡有翅膀,为什么不会飞?鸟都会飞!”楚渔嘟囔着嘴。

    “这个,这个,鸡和鸟不一样。”

    “哼,哪不一样。”

    “这个......”鸡和鸟的翅膀哪不一样,楚贵一时也答不上来。

    楚贵哼的一声:“就是鸡笨!就是鸡懒!我教训懒鸡笨鸡没错。”

    “这,这,这。”好像很有理,楚贵无言以对,眼珠转了转,转开话题,“喵喵,爹爹给你抓了对大螃蟹,是对夫妻,能生一堆小螃蟹。”

    楚渔捡根棍子戳戳螃蟹的屁股,戳了会儿默默地走开了。

    楚贵不解:“喵喵,不喜欢螃蟹了么?”

    楚渔心想:哼,娘亲打得她屁股开花,她再不揭竿起义就太没面子了。

    “爹,我要离家出走,只能带大毛,螃蟹暂且由爹爹帮照顾。”

    “你走去哪?”楚贵啼笑皆非。

    楚渔在院子里踱来踱去,思虑良久才开口:“我要去做土匪婆子。”

    “我呸,好好的人儿不做,做啥土匪。”楚贵没好气道。

    “我听李老太婆说,土匪想骂谁就骂谁,想打谁就打谁,要啥有啥,神气的很。我在家给爹娘打骂,还不如做个小土匪,争取以后做压寨夫人。虎子说压寨夫人是很大的官,可神气了,吃不完的肉包子,使不完的狗腿子,快活似神仙。”

    喵喵一溜话儿讲得头头是道,楚贵皱紧眉头。

    喵喵兴致勃勃地描绘土匪的美好生活,丝毫不理会他爹的忧愁。

    楚贵摸摸闺女的头,心生一计,凝色道:“喵喵,你知道土匪长啥样不?”

    喵喵摇摇头。

    “土匪一身黑毛,一只眼睛,鼻子嘴巴都是歪的,土匪从不洗澡,臭死了。”楚贵尽情发挥想象力,希望能打消闺女对土匪的向往。

    谁知楚渔根本不上当,嗤之以鼻:“爹当我三岁小孩么?土匪明明两只眼睛一个鼻一张嘴。”

    楚贵心说:闺女,你本来就三岁啊。脸色却一沉,凶道:“土匪专吃小孩。”

    “爹骗人。”

    ......

    好吧!撒谎是一门技术活,楚贵自认技术不过关。

    .....................................................................

    第二日,楚贵照旧出海打渔,云娘照旧洗衣种菜喂鸡......

    而楚渔却破天荒没出去玩,云娘以为是棒子起了效应,得意地出门。

    岂知云娘前脚刚走,楚渔后脚就出了门。

    楚渔背着小包袱,左手抱只大白鹅,右手拄根烧火棍,走在通往村外的小路上。

    恩,楚渔是个言出必行的三岁小孩,说离家出走就果断决然要离家出走。

    由于楚渔是个坏孩子,一路上也没人搭讪她。再说田里的草得拔,海里的鱼得捞,各有各的事,谁会在意三岁小屁孩的行踪。

    楚渔牵着大白鹅走在路上,饿了啃包子,渴了吃果子,无聊了踩蚂蚁,悠闲又快活。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眼前出现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条宽阔的石子路,路有两个方向。

    “怎么走?”楚渔迷糊了。

    不过,这还难不倒她!楚渔挠挠耳朵,把大白鹅放在路口,往左右指了指:“大毛大毛,把你养这么肥,关键时刻,你总得干点活吧。”

    大白鹅似懂非懂,嘎嘎叫几声,脑袋点啊点。楚渔松开手,大白鹅左右晃了晃,鹅屁股一扭一扭,走向右边。

    楚渔满意地点点头,跟着走向右边。

    而此路将向何处?能否抵达土匪窝?大白鹅不知!楚渔亦不知!

    这一个多时辰,楚渔越走越累,累得抬不起脚,而英勇无敌的大白鹅光荣赖地。

    “土匪啊土匪,你们到底住哪?”

    天边云变了又变,起初是房子,后来是大鸟,现在是灰蒙蒙一片。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一只鸟也没有,蚂蚁都往洞里钻,楚渔抱紧了大白鹅,隐隐有些不安。

    要是找不到土匪窝怎么办?现在打退堂鼓肯定不行,太丢面儿。

    楚渔咬咬牙,拖着大白鹅,继续闷头往前走。

    没走几步就听见咚咚的声音,哇!是牛跑路的声音,好多牛!楚渔竖耳细听,隐约听见有说话声。

    楚渔猛的吸了口气:对,是土匪的气味。荒山野岭,一定是土匪。

    要见到土匪了!楚渔兴奋地跑起来。

    咦,那是什么?没有牛角的牛吗?牛毛好长耶!还有白色的牛!哇,骑白牛的那个土匪长得好俊喔!

    楚渔数了数,有四十五个男人,一半儿穿得好看,一半儿穿得不好看。

    咦,还有个小土匪,有三个她这么高,头戴草环,嘴叼狗尾巴草,走起路来大摇大摆。

    哇!好威风呀!楚渔暗下决心:一定要做个像他这样威风的土匪。

    小土匪走到人群中央,嗖得一下,变出一根长/枪,再咔的一声,长/枪直直插入大石头。

    哇,土匪要打架耶!比戏里威风多了!楚渔忍不住默默鼓起掌来。

    楚渔趴在光滑的大石头上,兴致勃勃地看起戏来。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小土匪声音戛然而止。

    他身后的人刷刷举起长/枪,齐声喊:“留下买路钱。”

    楚渔只觉得脚下的地都抖了抖。楚渔兴奋极了,想笑又怕笑出声,手使劲锤石头,捂着嘴乐。

    “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小土匪把手里的长/枪耍得溜溜转。

    “世子,有土匪。”

    美男子斜眼瞧了瞧小土匪。

    楚渔掰着手指:原来这是两伙人,好看的一伙,不好看的一伙,不好看的打劫好看的那伙。

    美男子那伙共十四人,大部分已操起了家伙。

    “爷,区区几个山毛贼我去摆平了。”有人自告奋勇,是个高个儿。

    美男子点点头:“阿飞,别伤人命。”

    “爷,我有分寸。”叫阿飞的男子围着小土匪转了个圈,无耻地笑了,“小毛贼,毛都没长齐,也不瞧瞧我们爷是谁!”

    “呸!我管你们是天皇老子还是阎王爷,到了牛头山,就是大爷脚下的毛毛虫。”小土匪嘴上功夫也不弱。

    “哟,口气倒不小。告诉你,爷爷这箱子里全是金子银子,有本事,你来拿啊!”阿飞指着身后的马车,笑的很大声。

    土匪们一听到金子,眼珠都快挤出来了,一个个如张开的弓,都等着扑向那辆马车。

    没出息的家伙,小土匪瞪了手下一眼,一个飞身,长/枪径直刺向阿飞:“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爷爷枪下不留情。”

    “兄弟们,冲啊!”一光头土匪一声大喊,土匪们一窝蜂冲向装有金子的马车。

    楚渔揉揉眼,只看到黑的白的蓝的黄的晃来晃去,而被护在中央的美男子,依旧淡定地骑着白牛,漠然地看着脚下。

    两堆人越打越激烈,难分难舍,楚渔兴奋地如同一只小麻雀,只恨不得加入其中。

    看好戏还得青豆来配,楚渔抓出把青豆,优哉游哉啃起来,嚼得嘎嘣脆。

    一顿混战后,小土匪和光头土匪都挂了彩,好几个土匪趴在地上嗷嗷叫。

    小土匪恼怒地瞪了眼手下,手悄悄地摸向屁股。

    屁股后藏了暗器?楚渔还没瞧出个子丑寅卯,就见一把飞镖像闪电般飞向美男子。

    “啊,割花脸就不好看了!”楚渔惊呼出声,心都悬到嗓子眼。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飞镖竟似长了耳朵,在美男子眼前改了道。

    “哇,好神奇啊。”楚渔惊得张大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飞镖,想看它还会不会再拐弯。

    奇怪,为什么这飞镖还长个儿了,越来越大,大的都要撑破她的眼,明晃晃的光刺得楚渔睁不开眼,潜意识地伸手去挡。

    忽地,一只强有劲的大手把她整个儿抱离了大石头,咻得一下,飞镖尽数没入石中。

    四周鸦雀无声,时间都静止了。

    楚渔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鼻子一酸,哇的大哭起来。

    所有人皆看向美男子,有惊叹,有惊讶,有疑惑。

    有人叹道:“幸亏爷手快,不然这女娃娃得见阎王爷。”

    又有人发出疑问:“荒山野岭,哪来的女娃娃?”

    还有人接话:“莫不是狐妖,听说狐妖爱扮女娃娃吃人。”

    没人在意,楚渔哭得无趣,一吸鼻子,把眼泪吞回肚里。

    而小土匪则饶有兴趣地盯着楚渔,咋了咋舌:“女娃娃长得真白,粉嘟嘟,像个瓷娃娃,好想绑回家做压寨夫人。

    又听嘣的一声,那块大石头竟崩裂了,小碎石哗啦啦地滚下来。

    楚渔后怕地摸摸脑袋瓜,差点变成碎石头了,幸亏幸亏,小小的手由于害怕,紧紧拽着美男子的衣裳,水汪汪的双眼充满感激。

    “别怕!”美男子单手抱起她,另一手轻拍她的头。

    美男子的手又大又软,还很温柔,比爹爹满是疙瘩的手舒服多了。

    楚渔窝在美男子摇篮般的臂弯里,熟悉的困意涌上心头,弯弯的眼眯了又眯,眼看着就要见周公时,受了惊吓的大白鹅不要命地扑腾起来,脏兮兮的鹅毛都飞进了楚渔嘴巴。

    楚渔拍拍大白鹅的脑袋瓜,呵斥道:“大毛,老实点。”

    大白鹅挨了主人的训,悻悻地垂下脑袋,使劲往楚渔的怀里拱。

    荒山野岭,忽然冒出个女娃娃,一时也没人记得要继续打架。

    美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飞身,抱着楚渔飞上白马,姿势潇洒。

    楚渔抱着大白鹅,美男子抱着楚渔,一大一小一只鹅共乘一匹马,画风实在奇特。

    楚渔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白牛的耳朵,毛茸茸的,像摸棉花一样,牛背比村里老黑牛舒服多了。

    楚渔仰起小脑袋,望着美男子白皙的下巴,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

    哇,真俊。

    爹爹说她自小就爱以貌取人,也幸亏爹娘长得不错,不然日子得多苦。楚渔胡思乱想起来。

    “瓷娃娃,你咋一个人在山里头咧?”小土匪笑眯眯地问楚渔。

    楚渔小眼一翻,哼的一声:“我喜欢。”她可不会忘记小土匪的飞镖差点把她脑袋炸开花。

    “哈哈,有趣。”小土匪又问,“你躲石头后干啥?”

    “看打架。”楚渔一本正经地回答。

    “抱着鹅看我们打架?”小土匪丝毫没有憋住笑的意思。

    “大毛和我一样,喜欢看打架。”楚渔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抓出一把青豆,送到嘴边,又停住了,转而把青豆塞进美男子的嘴里。

    美男子十分错愕,含着青豆没有动嘴。

    楚渔转头把青豆咯噔咯噔嚼得欢快。

    “爷,小心......”美男子身后的男子想说:小心有毒!世子爷,吃不得!

    美男子没有理会随从的话,温柔地看着楚渔,轻抚她的羊角辫,慢慢嚼起青豆,嚼得极文雅,几乎听不到咯噔声。

    “你爹娘?”美男子的声音很柔软。

    “在家咧。”楚渔嚼着青豆,声音有些含糊。

    美男子又问:“家住哪?”

    “云井村。”

    “你是云井村的呀,那儿也是我的地盘,我常去咧。”小土匪似乎对云井村十分熟悉。

    “云井村。”美男子也缓缓重复,语气落寞,眼中有淡淡的哀伤。

    听到云井村,美男子的随从都有些紧张。

    楚渔又抓出几颗果子,一半塞进自己嘴巴,一半塞进美男子嘴巴。

    美男子摸摸楚渔的头,轻轻道:“我们回家。”

    “钟叔和阿飞断后,小眉与我先回。”美男子轻声吩咐。

    “是。”

    美男子身后走出一年轻男子,眉眼弯弯,细皮嫩肉,生得白净,楚渔忍不住感叹:就是比村里的男人好看。

    两队人马自动让开一条道,小土匪笑着挥手:“瓷娃娃,你先回家,我明天来云井村带你玩。”

    小土匪这话倒提醒了楚渔,她总算想起离家出走做土匪的心愿,赶忙拉住美男子的手,摇头道:“我不回家,不回家。”

    美男子不解地看着怀中的小人儿,拉紧缰绳。

    “我不要回家,爹娘欺负我年幼,我要离家出走,去做土匪。”楚渔有条不紊地解释。

    小土匪一听乐了:“喂,瓷娃娃,你说你要做土匪么?”

    “对的。”楚渔郑重地点头。

    “那你可知道我是何人?”小土匪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楚渔再次点点头:“你是小土匪。”

    小土匪眉毛一挑,吐出嚼了半天的狗尾巴草,笑嘻嘻道:“我是小土匪,你想做小小土匪,那咱就是一家人,要不跟我回我家可好?”

    “好。”楚渔想了下,果断点头,说完要挣扎出美男子的怀抱。

    “你还小。”美男子柔声制止她。

    楚渔挣不脱美男子的手,又想到了娘亲的木条子,不由大喊起来:“我不要回家,我要做土匪。你放开我,我要做土匪。”

    面对拼命挣扎的楚渔,美男子明显有些头疼,只想赶紧把她送回家,“驾”的一声,马儿已跑起来。